“苏姑娘在吗?”
屋外面传来程娘子的声音,苏言欢脸一黑,还找到这儿来了。
王氏已经听说了上午的事情,听见程娘子的声音,撸起了袖子让她别动,“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找上门来了,让我去会会她。”
程娘子在外面喊了一会儿,却见到来势汹汹的王氏。
王氏也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但是因为这些年来一个人养育虎子着实辛苦了些,两鬓生出白发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了十多岁。
程娘子上下一打量,心底有了个猜测。
苏言欢不愿意去天香楼,程娘子就将主意打到了王氏身上,六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她不相信这小村子里面还有人真的会不动心。
“你是苏姑娘的娘吧,你家姑娘我出六十两银子……”
程娘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氏的扫帚狠狠的打了一下。
“诶你这个人怎么能打人呢?”程娘子躲避不及被抽的哀嚎了一声。
王氏一边打一边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劝人家卖儿卖女,看我不打死你。”
这些年来,无论她有多么辛苦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苦了虎子,偏生有人要做一些腌脏事,还上门来劝别人卖儿卖女。
屋外一阵鸡飞狗跳后终于安静下来,虎子扒着门框看的津津有味,眼睛一眨也不眨。
这边程娘子衣服都要被抽烂了,憋着一肚子气,臭着一张脸来到了季翠翠家,一开门对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劝个人都劝不好,长得丑脑子也不好使,老娘告诉你,这钱还不上你就等着被卖到营里当军妓,呸,卖了你也不值二十两。”
而季翠翠全程低着头不敢出声,直到等她骂爽快了才敢抬头。
程娘子在她身上撒了一通气后,才感觉气顺了些,想起苏言欢那张脸来,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那六十两银子卖她几夜就赚回来了。
六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可真是不识抬举。
“死丫头你去哪了?”房内传来季贵虚弱的声音。
季贵那日被程娘子带来的人打断了腿,又因为拿不出钱来请大夫,所以只能在床上躺着。
程娘子嗤笑了一声,扭了扭那粗壮的腰肢,“你还是好好去伺候你那个废物爹吧,那边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不管用什么法子你要是把人弄不进天香楼,就等着去军妓营吧。”
屋外,一个肥胖的人影盯着程娘子破烂衣服下露出来的白花花的肉,眼里闪着淫邪的光。
季翠翠的指甲嵌进了肉里,半响才往房内走去。
——
程娘子一边往村外走着,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有风从她被扯烂的衣服里灌了进来,她拢了拢衣襟,却被一个人影撞倒在地上。
她还没看清是谁撞了自己,就被布袋子蒙住了头,嘴也被紧紧地捂住。
王五一路拖着程娘子到屋里,就急不可耐的撕她的衣服。
季小莺蜷缩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撕成一条一条的,眼里宛如一潭死水。
她就看着程娘子慢慢的从挣扎再到享受,然后一黑一白两具□□就这么滚了起来。
她胃里泛着恶心,干呕了两下。
过了一会儿,两人停了下来,王五上下其手的摸着程娘子,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来。
这个婆娘可比那个贱|人好多了,一想起季小莺在床上那副死人样,他起身一把将她拉到了地上。
——
现在才是亥时不到,往日在揽月楼正是热闹的时候,可是村里人都睡得早,到了晚上也没什么乐子。
苏言欢闭了闭眼,她想丽娘子还有姜朝月了。
东屋的灯还亮着,她上前敲了敲门。
祝池清披着外衫来开门,看见外面只穿着里衣的苏言欢有些诧异。
苏言欢瘪了瘪嘴,手指轻勾他的衣带,“我不高兴。”
在她心里这些男女之别什么的都是虚的,可没人教她这些,丽娘子只教过她人生一世须尽欢。
祝池清有些无奈的望着她,按住她不安分的手,终究没有说什么侧身让她进来了。
“进屋子里吧,外面冷。”
屋里的蜡烛还在烧着,书桌上放着一本摊开的书。
门刚合上祝池清就被苏言欢撞了个满怀。
她抱着眼前人不撒手,“祝夫子,我不高兴……”
揉了揉怀中人的发顶,将外衫披在她的身上,祝池清的脸上满是无奈,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怎么了?”
苏言欢没答话,在他的颈间嗅了嗅,满是清列的味道,“祝夫子你好香。”
祝池清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头,继续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苏言欢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末了又问道,“难道我看上去就天生是吃花楼这口饭的吗?”
这句话她问的有些小小的心虚,她还真的就是吃这口饭的。
祝池清拍了拍怀中人的背,“自然不是。”
心中却有些心疼,怪自己不能陪着她,才让她被欺负。
“那为什么她总缠着我去天香楼。”
“大概因为……见你生的好吧。”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苏言欢抬头,发现他的脖子已经红透了。
“祝夫子你好可爱。”说着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其实她也想亲亲别的地方,怎奈何身高不够。
柔软温热的唇贴上来,祝池清触电一般的将她推开。
苏言欢瘪嘴,“你又推我……”
祝池清摸了摸被她吻过的地方,伸手将她揽住,哄道,“我只是有些、有些不习惯罢了。”
“那你亲亲我,多亲亲就习惯了。”
说着她撅起了嫩红的小嘴,睁着眼瞧着他。
祝池清有些结巴,两人贴着的地方火烧一样的难受。
“不知羞!”
苏言欢顿时作出委屈的样子来,怎么这就不知羞了,在揽月楼里这才算什么呀。
“你又说我……”她眨巴了两滴眼泪下来。
祝池清顿时就乱了手脚,将她脸上的泪珠抹去,“我错了我错了,没说你。”
苏言欢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在他的腰上摸着,“你就是说我。”
祝池清想要按住她的手,却耐不住她耍赖。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真的没有说你。”
“那你哄哄我。”苏言欢埋在他的颈间闷声道。
祝池清念了好几车的哄女孩子的话。
“你亲亲我。”
祝池清:“……”
苏言欢又不高兴了,“别人想亲我,我都不给机会的。”
蜻蜓点水般的在发顶上吻了一下,祝池清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别闹了…”
“不是这样。”
苏言欢拉着他的衣领,让他弯下腰来。
贴上他的唇,触之即放,“是这样……”
然后迎着他睁大的眼睛,再次贴了上去。
……
“祝秀才睡了吗?”突然敲门声响起,季翠翠的声音传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苏言欢软着身子依偎在祝池清怀里,脸上全是红晕。
祝池清轻柔的将她嘴角的水渍抹去,用外衣将她裹好,然后打算去开门。
“不许去,这么大晚上的季翠翠来找你做什么?”
苏言欢浑身没力气,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
看着她一脸气愤的样子,祝池清将她的手握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嗯,的确是很晚了。”
看见他脸上的笑意,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在笑自己,“你……”
想起方才的事情来,苏言欢娇笑着嗔了他一眼。
“祝秀才。”敲门声仍在继续。
“快去开门吧。”她倒要看看这个季翠翠大晚上的到底要做什么。
祝池清去开门,苏言欢以他的身形为遮挡躲在后面。
“祝秀才…”季翠翠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屋外,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看的苏言欢直呼不妙,“祝秀才,我爹他…他没呼吸了……”
说罢她就哭了起来,在寒风中显得尤为可怜。
若是平常男子,见了这般可怜的模样,估计动了恻隐之心了。
苏言欢在背后戳了祝池清两下,却被反握住了手,季翠翠家离这儿还隔了那么多户人家怎么就偏偏寻到这儿来了。
“祝秀才能不能让我进去,外面好冷……”季翠翠没听见祝池清说话便抬起头来。
要落不落的泪珠子,寒风中萧瑟的身影,掐的娇滴滴的声音再结合大晚上这个时间,苏言欢顿时沉不住气了。
“别进来了,你再不去找大夫估计你爹胎都投了几轮了,翠翠姑娘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
话语中尽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你、你、你……”见到苏言欢突然出现季翠翠就像见了鬼一样说不出话来。
“别我我我了,快去找大夫吧,你爹可等不了你。”不再看季翠翠什么反应,她直接将门关上反锁一气呵成。
被关在门外的季翠翠面部逐渐狰狞起来,为什么又是她!
她只知道苏言欢是这段时间出现在村里的,却不知道她是在祝池清的家里住着。
不禁恨恨的跺了两下脚,原本她想着勾引祝池清,然后让他帮自己还债,却没想到又遇到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苏言欢一转头就看见祝池清目光深沉的站在她身后面。
“怎、怎么了?”她有些心虚,悄悄的去拉他的手。
温热的手掌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她就被抱回了房里。
随即落下的是铺天盖地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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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赵平安成了姐姐的小拖油瓶。
整个鹤溪县的人都知道,姜家迎了一房童养媳进门儿,不光带了近万两家产,还带了个不满周岁的拖油瓶弟弟。
赵平安实在觉得,他上辈子的扫帚星命又找上门来了,不然要怎么解释,别人穿越要么是王公贵族,要么就是到异世界打怪修仙,而他,就只能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娃………
来都来了,行,他认。
可他总要上学吧!总要读书科举吧!总要混个文凭吧!那凭啥人家都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而他就得每日读书,看书,背书。
赵平安拍桌子抗议:你搁我这卡bug呢?我的金手指呢?不公平!!!
老天爷:滚滚滚,穿都穿来了你找我要金手指?脸呢?
赵平安“……”
唉!科举难,难于上青天!一个人努力,提高分数;一群人努力,提高分数线……
赵平悦发现她这个弟弟脑子里装的净是鬼点子,先是不满周岁便跟着家里请来的教习听课,而后四五岁便入了学,书院里最能惹事的是他,学业最好的还是他。
在书院有人欺负他无父无母,十岁的姐夫攥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我替你教训他们。”
赵平安露出核善的微笑:“不用,我自己来。”
那一日,班上的所有人都被打了手板。
入国子监意外当选助教,输掉的那位同学当着众人的面哭了,他碍着面子总要劝慰两句。
“同学,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我是助教,会尽力帮你。”
众人“……”好一个杀人诛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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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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