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职务我们来好好唠唠嗑。
本身这篇回忆录是记录我和W的雷人对话,和L的艰苦岁月的,结果我们三人集体失忆,只能写点比较深刻的故事,看能不能在写故事的同时想出点那么几句零碎金句。
我前面说过,高一的我身兼数职:体委、纪委、副班组长啥的都干,被称为副班主任。当然这不是赞美,这是对我的阴阳和是诽谤。(我们那个班很不喜欢我们班主任)
题外话,我至今不理解学生和老师为何被认为是对立的。可能大家都挺闲的,轴劲儿和犟劲儿和叛逆没处发泄。
也是,以前上学还有打架的,现在谁敢动手指头?都是婴儿相扑,激素分泌过剩根本发泄不了,导致脑子都受影响,有病,神经没处使。
L最初也有职位,她干的学习委员,结果在第一次考试后成功下台,是最快被替换的记录保持者。她也乐得其中,唯一的压力是怕我弄她。其实朕挺无奈的,但也没那么势利,她不难过就行。
W干的数学课代表。当然也遭人诟病过但我觉得她问心无愧。虽然她真的不喜欢抱作业。但风气都这样,她也算勤快的了。(笑哭)
似乎到了高中大家都对作业很嗤之以鼻,我这人确实古板。我们组我要求作业都得交,而且是一下任务就赶紧写,不准拖沓。为此我天天跟着W抱作业,找数学老师。W经常跟另一个课代表发生矛盾——谁抱作业。
通常我会站出来,把W拖走跟她去抱作业——大不了我多抱点,我想拿我的作业——早写作业早结束。
但W经常咽不下这口气,有时候要跟老师叨叨几句。
“我就是要跟“头打烂”吐槽几句,我叨逼叨几句怎么了?”
“头打烂”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以他夸张丰富的表情和经典名言——“头打烂”出名。
“不好好听课,头打烂!”
“听到没?头打烂!”
“这个定义,头打烂!”
听说他以前的学生叫他河马,因为“三多”:喝水多,流汗多,喷水多。
他跟我和W关系很好,我俩也非常喜欢他。似乎我跟老师有天然亲近感(我归结于中国尊师重道传统美德的熏陶和家庭言传身教的原因),我跟老师关系都挺好。
那时候数学办公室里有一个年轻女老师,她长得清秀,脸非常小,身体比例很好,气质也帅,短发衬衫,迷倒了一大批女孩子。
W也不例外。她表现的很明显,每天去数学办公室都要扬着脖子去瞅人家,再娇羞一下感叹老师真帅,长得真赞(二声)。
“头打烂”对此辣评:“你真是变态啊,你不喜欢男老师,喜欢女老师,你就是个变态。”
W可谓是初心不改,一切照旧。我每次都尬得脚趾扣地,后脑勺发毛。
没错,我是死闷骚,她是大聪明。
结果那天我们问问题,“头打烂”又恰好很忙,于是W抓住机会,鼓足了勇气,顺势跑到帅气女老师那,然后成功被拒。
两秒让一个两个多月的少女初心碎成渣渣,让我笑得像个□□,让头打烂看得津津有味。
W确实有点尴尬。(其实非常尴尬)
“哼,我不要喜欢她了。”
“啧,滤镜碎了?”
“对!”
但一天不到,“小花,她好帅,她拒绝我真的是言简意赅。”
“……”确实变态。
W跟“头打烂”之间有很多趣事。
她主动找老师要吃的。
W凭借她惊人的观察力发现过年前老师们都会给自己的课代表发吃的(大部分是女老师),她就一股子牛劲儿飞奔到数学办公室(用我的话说就是但凡有这个劲儿800m都能过),张嘴就问我们可怜的“头打烂”要吃的。
据W回忆,“头打烂”非常尴尬,眼睛一瞟正好有几个橘子,顺势全给了W。
“为啥那次不叫上我?”
“不想分赃。”
真的狗。
我循规蹈矩至高中没被罚过站,结果在W这破了例。那天我被班主任叫着送文件,W窜了出来,问了一个物理问题——速度为0为什么是静止的。
很难想象最后我俩选的都是理科。
然后变成了我俩一道去送文件。
路上W和我说:“正好下节数学课,我们慢慢走。”
然后我俩成功迟到,又因为一些原因被阴阳,我俩被迫罚站。
结果W不老实,一直乱动,罪加一等,又被“头打烂”讲了。
真的无语,我都顾不上脸红了。
W很怕孤单,她跟谁坐都需要讲话。
“我不逼逼叨叨几句我难受。”
在数学课上她找我讲话,无果。然后找后面的男生讲话,好巧不巧,头一扭,再一扭,头发与被“头打烂”激情挥舞的戒尺丝滑接触。
W吓坏了,脸上惊恐,正襟危坐,“头打烂”则是有些尴尬。
“坐好了,好好听课!”
我在旁边担心会不会又被罚站。
我们的化学老师很漂亮,就是说话平翘舌音不分。“主族”叫“竹竹”。
那时候我俩化学要问问题,为此一路飞奔,抢在了我俩不喜欢的人前面(前文提过,不再赘述)
我当时弄不明白脱水化学式怎么写,而W的回忆是:
“当时晚自习,好多人都在看我,我好骄傲,嘿嘿。”
“……”
真的,我无法评价。
但是真挺好玩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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