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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上早朝

“也好……”明清野说道。

之后她就一直是思虑状,一手捏在身前,仿佛在抉择什么。

辛侧君觉察她还有话想说,也没有催促,等着她思量清楚,不急这一时。他带来的也都是不多话的人,所以一行人快要走到东墙尾,都无一人开口。

直到明清野下定决心才停下脚步道:“我还有一事想跟您商量……您也知道我跟阿回成亲,很是简陋匆忙。那时我即无双亲,家中贫寒,还长相可怖,许多男子都不愿意跟我,阿回也是因为天生的命格才被我求来做了正夫。”

辛侧君安静又仔细听着,有些事从书信里知道,远不如女儿亲口说给他听。

明清野继续说:“我当时也没有八抬大轿,也没有聘礼相迎,甚至因为接亲时走得急摔了脑袋昏过去,连吉时都错过了,最后就是在院子里拜的堂。”

“所以我从参军后就想着要是能出人头地,等有了自己的住所安顿下来,就再娶阿回一次,本来想着宴请一些往日好友来见证就好。但……”

明清野也没想过会在阌朝找到原主的生父,不过若不是她,可能原主早就死在了南境那一次次的暗算里,更或者会放弃从军,一辈子都待在那个小山村里。

各人有各人的命运。

只是从明清野来到这里,命运也就此转折,能找到辛侧君,也是其间既定。

明清野微顿,然后抬眼看向辛侧君。

他肯定也猜到她想说的话才会面露紧张之色,薄薄的嘴唇都不自觉抿紧,然后在明清野即将开口说出时就忍不住道:“好……”

女儿想再成一次亲这样的大事,他怎能缺席,而且清野既然开了口,那便是要认他这个阿父,如此明显的含义,他又怎能不答应。

虽然有些话未说出口,但他们已心知肚明。

明清野也不知怎么跟父亲相处,解决了这件事,心头就轻松了很多,然后便作似不经意地问道:“那阿父可知我的生辰八字?我想跟阿回的生辰一起拿去,再算算成亲的黄道吉日。我之前的生辰是母亲,也就是我养母许合把我捡回家的日子。”

辛侧君先是听得一声阿父,心绪激荡险些落泪,之后又听清野想要生辰八字,却眼神微怔:“你的生辰……应是辛皇历二十三年四月十七日……”

也是那一日,辛国骁勇将军叶远津战死,护关城破,青阌白氏率军直捣辛国国都,辛国亡。

可悲得是,明清野到底几时出生,他也不知道……

明清野也是想着寻个由头叫一声阿父,没有细想,但听辛侧君声音越来越低,再一瞧这人竟是面色苍白眼中无神。

她连忙扶住他,脑中也白光一闪,瞬间想通了辛侧君为何如此。

她的生辰,或许就是叶远津的忌日。

“阿父,阿父……”

明清野声音微微有些焦急,但辛侧君并没有因此昏厥,而是抬手,想碰触她的脸,最终却落了下去,眼里含泪低声道:“清野,阿父很抱歉,你几时出生,我并不知道……”

“没关系,不知道的话,我用之前的便好。阿父你莫要再深想,是我失言了。”明清野轻声道。

辛侧君似乎好了些,开口说道:“明日我会带着你夫郎入宫,今日跟我来的这些女侍你也留下放心用着,她们都知道你是我女儿,自会忠心。天色不早了,阿父便先回白府,改日再来看你。”

他也不想让明清野看见他虚弱的样子,更不能让她知道,他从那日出宫后,便得了心悸之症,只要想起往事便疼痛不已。

这次,比往日之症更加来势汹汹。

他松开明清野的手,身后的那位名叫重的女侍立刻上前扶住他,暗自把了他的脉象,眼底顿时涌现凝重,被辛侧君微看了一眼,才隐忍下去。

明清野极擅捕捉神色之变,主子这是在警醒她,重训练有素立刻恢复平静。

“好,我送您出去。”明清野以为勾起辛侧君的伤心事,不再多言。

等辛侧君上了马车远去,她才又捏了捏指腹,缓解着心里浮现的几分不安,转身回了主院。

虽然知道辛侧君有事瞒着,她也不好追问。这么多年的时间,阻隔的又岂止是辛侧君,她也没有立场质疑阻止辛侧君要做的任何事。

如果以辛侧君对她的补偿之心而要挟他,明清野也做不出那样的事。

亲之一字,也很难衡量。

进了主院,绾竹依旧在门口守着,明清野走近道:“今天忙碌一日,你也还没来得及收拾住所,不必再守着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将军,奴婢还有一事,那辛侧君带来的那些女侍与凌副将带来的女兵该如何安排才好?”

那些女兵就算了,辛侧君带来的女侍恐怕都不是善茬,如今早已经隐于暗处,这主院都不知道藏了有多少个。

绾竹想找出来安置都找不到,那些女侍也不会听她的,我行我素的当起了府里暗卫。

现在恐怕只有将军能将这些人唤出来。

明清野倒是还没想过,就说:“女兵守府门,让她们自行安排轮换即可,至于辛侧君带来的那些,你挑两个在主院侍奉,记得莫要让她们冲撞了正君。剩下的你安排在府里各处就好。”

但见绾竹孤零零一个人守在这里,明清野也察觉屋顶有细微的挪动声,是平常女兵都察觉不了的程度,可见是个隐匿高手。

她大约猜到原因,便微微提高了声音道:“绾竹,你是府中管事,剩下的不管是什么身份,入了府就是你手里的女侍,你安排即可,不听者便说予我,哪儿来我送回哪儿去就行。”

说到底还是绾竹知道更多,明清野早就打算让绾竹管理府中事宜,也没有再培养一个管家的打算。

况且一支军营出来的大老粗就算了,那些女侍一看就不简单,恐怕是暗卫死士之类,要是去买菜一言不合就把人家摊主暗杀了怎么办。

思来想去还是绾竹安排最为合适。

明清野说完就进了屋子。

而绾竹身后无声无息出现两个人影,冷不丁出声说:“听从绾竹管事派遣。”

“……那你们就随我在将军身边侍奉。”绾竹也算心里强大,只是两个人如同幽灵一般出现,还是免不了心头一跳。

至于剩下的,这两位应该有找出来的办法吧……

而明清野进去之后,夏路回已经铺好了床,靠在床柱边趁着烛火翻看一本书,那书明清野已经见了两次,走近后便将脑袋放在夏路回肩上,凑近说道:“阿回这两日都在看这本书,让我瞧瞧叫什么?”

夏路回正要收书的手一顿,然后没有遮掩道:“只是一本讲宫中礼仪的书,大家公子自小就要熟读谨记,我小时候没有读过书,现下拿来认认字。”

“是么……”明清野拿过来翻了几页,就明白过来,然后将书往旁边一扔:“要是只想认字,我明日陪你去书铺买几本启蒙用的书册。”

这上面尽是些束缚男子的迂腐规矩,夏路回自小耳听目染那些才时常拘谨,明清野也不能说错,只是有她在的时候,她还是更希望阿回自在一些。

起码不用为了她去学什么男子礼仪。

明清野又起身去换了亵衣,吹灭了所有灯火才扑上床抱住了夏路回的腰闷声道:“还有,不要在这么昏暗的烛火下看书,很伤眼睛……阳光刺眼时也不能看知道吗?”

夏路回确实觉得眼中生涩,躺下后便低声应了一声,然后房中平静了片刻,夏路回的声音又低低响了起来:“妻主……”

明清野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我们已经安顿下来了……”夏路回记得妻主说有了他们自己的住处后,他们就能行真正的妻夫之实。

妻主走了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就找着事情做,做完了又拿起那本礼仪书,却没看多少,心中一直想着今晚会不会和妻主……

那等事可不像双唇相触那般简单,夏路回生怕自己做不好,从前是怕妻主因此对他生厌,现在则是害怕妻主觉得难受还不说,默默忍受。

但又忍不住心生期待,毕竟圆了房他跟妻主才是真正的妻夫。

但从妻主进来,却不曾提起这件事。

夏路回不免有些忐忑起来,刚刚就一直在踌躇要不要问问,才犹豫那么久。

但一想到妻主曾经说过的话,还是大着胆子问了:“妻主今夜想与我行,行床事吗……”

明清野一下子睁开了眼。

但一想筹谋已久的洞房花烛夜,还是捏着手忍下来,复又闭上了眼,靠过去迷迷糊糊地说:“好累……明日还要起早上朝,阿回…”

夏路回微微侧头便感受到妻主发丝拂面,心下微松:“那妻主早些睡……”

“嗯……”

阌朝上早朝的时辰随着季节而定,现下秋中,天不亮明清野就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

夏路回也睁开了眼,只不过太早,他不能自抑地又闭上眼,突然记起今日妻主要上早朝,才猛地清醒过来。

敲门声断了片刻,又响了几声,此时夏路回已经起身下床,见妻主也坐了起来,就披了件外衣去了门口开门。

门外正是记着时辰的绾竹,身后跟着两个跟背后寒辰融为一体,端着洗脸盆的女侍。

绾竹先行了礼:“正君晨安,奴婢们前来伺候将军梳洗,袁副指挥使的马车也已经停在了门外,正等着将军。”

“进来吧。”夏路回拢了拢衣服便跟着进去。

明清野已经自己弄好了头发,正含了口水举着木头刷子刷牙,绾竹拦住两个想上前给明清野擦脸的女侍,低声道:“将军,奴婢们在外等候。”

见夏路回站在了将军身侧,那两个女侍立刻懂了,跟着绾竹退了出去。

“阿回,辛……君父来接你入宫应该还早,我会让绾竹提前来叫醒你,放心再睡会儿吧。”

明清野擦脸的空当说道,夏路回一瞧就是还未睡醒的模样。

在阌朝这段时间她们都是睡足了才一起起来,加上妻主从没叫他侍奉,夏路回听了这话就倚在了床边,他都有了习惯,此时的确还很困觉。

但他得送妻主出门才行。

明清野知晓他的心思,不再劝他去睡。

之后夏路回送她上了袁瑄汝的马车才回了房。

至于他睡没睡回笼觉,明清野已经无从知晓。

再入九重宫,宫道已经行走着许多身着青色官服的大臣,其中偶尔有一个红色或紫色的,比如九重门前就站着一位红服女子,正是袁憬淮。

“明将军,母亲已经陪外祖先行进了九重门,你与四妹今日皆是第一回上朝,袁某便在此等候,路上也能与你说一些两位皇女的事。”

“上次匆忙,今日你应当能全部见着了。”袁憬淮抬手作了请的手势。

明清野抬脚跟上她:“大姐但说无妨。”

“大皇女平时并不早朝,只是今日要入宫,上完朝还要去栖凰宫拜见。二皇女那边见了大皇女少不了要唇枪舌剑一番,两者结怨已久,只不过大多数时候大皇女都不做理会罢了。”

袁憬淮边走边道:“不知白贵君那边会叮嘱些什么,二皇女大多数是要来借机拉拢你,清野你之后有何打算?”

这话太过直白,明清野都忍不住侧目。

袁憬淮见此也有些失笑道:“四妹说与你谈话还是公开道明比较好。”

明清野这才了然,然后说:“大皇女一心为民,当为明君,不过要是没有势力跟铁血手腕,拿到皇位也守不住。现下还是白氏手握朝政,女皇……”

女皇也是个不管事的,可以忽略不计。

可以说大皇女跟二皇女正是相反又互补,这也是她浅显之见。

袁憬淮默然颔首:“的确难以抉择。”

“但不管是前朝北疆,辛国之战,还是现在南晋国一战,经历这么久战乱的青阌,很需要休养生息,大皇女明智又爱民,我……倒是不难以抉择。”

明清野给了袁憬淮一个答案,后者也神色安定下来,复又笑道:“女皇身体康健,谈这些事情为时尚早。”

走近九重宫,大臣也越来越多,她们说话再不能这样肆无忌惮,袁憬淮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才同她进了殿门。

袁瑄汝身穿青服,很快就被金四海拉了过去,站在左后侧。

她只能看着明清野往前走去了。

一袭黑服的明清野被安排在了袁将军身侧,前方除了同为黑色官服的乌相,便是挺然站立,神色比那日相见冷漠沉凝不少的虞失阙。

许是注意到了明清野的视线,虞失阙瞧了过来,眼里寒意微松,向她颔首却没有多言。

旁边袁将军微叹口气,道:“阿野,殿下下朝后就要去见她君父,心情难免沉重几分,这时不能去打扰她。”

明清野郑重点头。

她听说袁氏君后,被禁在栖凰宫此生不得出,好像还有疯癫之症。

偏偏这时一道戏谑之声响起:“皇姐,此去赈灾三月不见,妹妹我甚是想念。”

转头一看,正是右侧的二皇女虞长集。

虞失阙只给了她一个眼神。

虞长集还想多说几句,但殿门口响起了若郸女官的声音,便作罢跪地行礼。

“臣等参见女皇陛下——”

等女皇走上了皇椅,若郸才高喊起身,有事准奏无事退朝。

明清野只是起身时向上看了一眼,便与那位女皇对上了视线,或者说从一坐下,虞皇的视线就一直在她身上。

也是因此,哪怕在有大臣禀奏时明清野移开目光,也能感觉到上位者有如实质的视线。

直到那位喋喋不休的大臣说完,女皇还没有出声,一些人就大着胆子向上看去,又顺着女皇的目光向前方的明将军投去目光。

二皇女也早就盯着那个明清野,他上次去问君父为什么没能杀了明清野,却被君父扇了一掌。

从没打过她的君父为了明清野打了她,她气极就夺门而出。

只是以前她要是稍微生气君父都要来哄她,或是让母皇给她一些赏赐,这次却许久都不曾理会她。

虞长集听了幕僚的劝说,才在不久前下朝后去找君父问了个清楚,知道了明清野其实就是辛叔父的女儿的事情,还被君父叮嘱说不能招惹明清野,拉拢不得也要结个善缘。

可辛叔父的女儿不应该登门拜访她自愿成为她的助力吗?

为何会跟那些袁氏的人混迹。

难道那些传言,是真的……

虞长集思及此,眼里更是深沉。

“明将军。”女皇慵懒出声。

“臣在。”明清野往侧边走出一步抬手:“不知帝上唤臣有何事?”

“听说你昨日搬离了袁卿府上,新赐的府邸住的可还习惯?”虞落英看着明清野那张熟悉的脸,很容易就能想到那个曾经在旷野之中跟她一个质子勾肩搭背,一同骑射的女子。

自从登上这皇位,她就再也没有在乎之事,复仇,报恩,要说有几分怀念的,还是在辛国时,遇见阿磐,遇见叶远津,那段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日子。

只可惜经年已逝,故人不再。

如今见了明清野这张脸,虞落英却有几分重归故年之感,那可是叶远津的女儿,而她也难得有了几分心思。

“回帝上,很习惯。”明清野说道。

而其余大臣还十分不解,女皇怎会关心这些琐事。

“习惯便好,对了,贵君平日在宫里甚是无聊,长集常在宫外忙于政务很少陪她君父,那日宫宴之后贵君就一直对孤说,与你很有眼缘,不如往后明将军有空闲,便去贵君宫里坐坐?”女皇又语出惊了一众大臣。

白氏这边不明事理的人怔愣之后就是狂喜,女皇都在帮二皇女拉拢这位少将军,谈何大事不成!

而袁氏那边的则满眼不甘心,明明明将军更亲近她们袁将军啊!

其实女皇只是昨夜在贵君宫里时看了辛侧君来信,提前就知道明清野要入后宫,此时也是给她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毕竟就算她不看信,贵君也要提两句。

虞长集却微微皱眉,母皇此话难道是怪她不关心君父?她知道母皇对君父十分宠爱,对她也爱屋及乌,但要是君父不在时,母皇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她。

看来是前几日君父难过,让母皇看出了端倪,今日才借着明清野来警醒她。

虞长集立刻上前道:“母皇,终日忙碌政务未能多陪陪君父是儿臣的过错,之后定然多抽出空闲去后宫陪伴君父左右。就不麻烦明将军替儿臣尽孝,况且明将军女子之身,要是时常出入后宫,怕也不妥。”

女皇淡然看了虞长集一眼,眼里没有一丝欣慰:“长集,你君父难得跟一个小辈有眼缘,勿要打扰才是。”

“……是。”

虞长集目光短浅,只能看到君父的宠爱,但母皇眼中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她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

她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母皇也算是在为她拉拢明清野的势力,虽然说的话不怎么让她舒服。

可她虽然能想明白,性子还是冲动,说的话也收不回来了。

而明清野则拱手谢女皇隆恩。

之后便是例行公事,女皇闭目养神,不再理会那些说着废话,偶尔两边争论不休的朝臣,最终都是袁憬淮或是夏文愔盖棺定论,女皇再一点头。

自始至终,对于刚刚归朝的大皇女,女皇都没有过问一句,仿佛前方站着的人并不存在一样。

虞失阙也冷淡地垂着视线,仿佛这朝堂的一切都不关己身,就连下朝女皇起身要走,都慢了半拍行礼。

最后也向袁将军问好后便离去了。

这朝堂除了袁将军,再没有需要她去用心交涉的大臣。

而明清野出了门,就被若郸女官叫住:“明将军晨安,帝上让奴婢带您前去天上阁,请这边来。”

“那就多谢若郸姑姑为我带路。”明清野辞别袁将军等人便又向若郸作揖道。

“哎……折煞奴婢了。”若郸现在也是越看这孩子越喜欢。

明清野性子很像年少时的叶将军,又要比其多几分沉稳,许是早早娶了夫郎的缘故。

但若郸一想到这孩子才十八岁就历尽沧桑才活的这样洒脱通透,便觉得心疼,说起话来更加柔和慈祥:“天上阁那边刚刚也来人说辛侧君与正君一路平安,此时正在殿中等着将军前去用早膳,望将军莫要担忧。”

明清野一想到能见到阿回,眼里也明快了几分。

而天上阁中,女皇回来就见着一个陌生男子,离其余人有五步之远,偏偏辛侧君还坐在一旁不断寻他说话,那男子拘谨站在远边听着。

等走近了,女皇才记起这男子似乎是明清野夫郎。

嗯,明清野不让其余人动一根手指的夫郎。

辛侧君见到她就站起了身,白贵君也迎了出来:“帝上……”

他还特意向后看了一眼,见身后再没人跟着,眼里热切立刻又换成了不安,蹲下身行礼后虞落英将他扶起,又抬手抚去他眉间忧愁:“瞧瞧这副可怜样子。人在后边,孤让若郸等着,总不能也让孤在外等着接她吧。”

白磐立刻高兴地眉毛都扬了起来:“帝上快进来换衣,换完就能用早膳,今日有臣下亲手做的鲈鱼羹。”

“孤记得这是你拿手的菜,可孤又不爱吃鱼。”虞落英抬手示意旁人都起来,就跟白磐进了殿中。

“帝上可以尝尝,说不定又喜欢了……”

声音渐远,随着殿门紧闭,声音也就此隔绝。

辛侧君侧目看向夏路回,说:“清野有些喜好随她母亲,譬如这吃鱼,她母亲极爱鲈鱼羹,你早膳时给她盛一些看看,要是她喜欢,阿磐也会欣喜很多。”

夏路回应了句是。

辛侧君觉得自己语气似乎生硬了些,便轻咳一声平和道:“我看你那日百花宴会上也喜欢吃鱼,一会儿自己也尝尝,要是喜欢就多用些。”

“是……”夏路回这次多说了几个字:“多谢君父。”

“嗯。”

这一路听多了辛侧君辛侧君,突然被叫了一声君父。

辛侧君突然觉得这个孩子……长相也还不错,就是内敛胆小,话少了些,不过这样也好,不多事,能专心侍奉清野。

还算般配。

等明清野来了,夏路回才松下了那根紧绷的弦,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辛侧君特地留意了一下,一路谨慎寡言的人这会儿都带笑了。

明清野也是,一路的温文尔雅,等见了夏路回就全成了痞劲,叫了一声阿父就跑去跟夏路回卿卿我我,要不是有旁人在,指不定还要真亲才能解解这一早上的思念。

“阿回,不分开还不觉得,一分开我真的满脑子都是你……”明清野拉着夏路回在一旁的花坛,远离了那些面带笑意看热闹的长辈才开口说道,身体也靠得十分近。

听妻主毫不掩饰,夏路回自然也不再忍耐,眼神眷恋道:“我满心想念的也是妻主。”

明清野眼神在他嘴巴上打转,真的好想要亲亲,感觉一天不亲就难受,但辛侧君都看着,她还真不好意思在家长面前乱来。

早知道昨晚就不顾及亲亲的时候会不会**意志失控,忍着没亲。

下次先亲够本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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