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哥,这边来。”徐一州神秘兮兮地将柏峥叫出屋里,见四下无人,才开口道:“你是不是想追理理?”
“这么明显?”
见柏峥没有否认,徐一州更加兴奋:“俗话说,攻略女朋友的前提,是要攻略她的闺蜜。这样吧,一口价,一百万买何理理一个择偶标准。”
“你可真会做生意,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柏峥出言嘲讽,其实心里已经认同这个买卖。
“确定一百万?”
“正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话说到此处,便见柏峥拿出手机,给徐一州转了过去:“说吧。”
“不瞒你说,理理她自小就喜欢好酒的男人。用她的话说,贼MAN。”徐一州满脸的你信我,胸脯拍得咚咚响道:“你试一试,保准开出桃花。”
柏峥不敢置信,一百万就买来这样的消息:“你以为我会信你?”
“嗐?这话说的。”徐一州感觉受到侮辱,于是又加了把火:“都说酒后误人,有多少男女关系,不是源于一场醉酒?”
这话听着,还有几分道理。
“我帮你约出理理,然后再备好酒,来场浪漫的约会?”
说实在话,徐一州看着实在不靠谱。可是万一呢?就怕这一个“万一”,扰得柏峥不敢放弃。
于是柏峥决定赌一把:“就按你说的办。”
“得勒!”徐一州欢快的跑走。
其实,何理理最讨厌男子酗酒,特别是喝到那种神智不清的。徐一州嘴角一勾,脚步越发欢快。
真是冤大头啊,徐一州心里美滋滋。
回到厨房里,见何理理正在熬粥。按何理理这个牛脾气,徐一州便想着提前“破财消灾”。于是她扬着笑脸:“理理,带你吃大餐!”
“你不是一直都很抠吗?转性了?”何理理目光中透着惊讶,揭了好友的老底。
“这不发财了嘛。”徐一州扬扬手机:“包你吃个尽兴。”
二人逛了一上午,准备找个处歇脚。
可真是好巧不巧,偌大的商业街,就这么的碰上李蔚然。二人心里不待见她,一齐转身离开。结果被一人喊住。
何理理二人回头看去,竟是程夏。
徐一州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说道:“居然看上李蔚然?眼光也不过如此嘛。”
“这么巧,你们也来此处逛街?”程夏还不知自己不受徐一州待见,脸上是和煦的笑容。
“怎么?这商业街是你家的地儿?别人不能来呀?”
见徐一州咄咄相逼,程夏好脾气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见到你......你们心里高兴,就有点口不择言。”
徐一州不知情的是,屏幕外的弹幕炸开来:
【噗,我能说,这地早早就被程家买下。一州啊,真是人家里的地儿】
【我徐姐硬气,所以我送徐姐一首歌:知道真相的我,眼泪留下来......】
【楼上大才,不过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嘛哈哈哈】
【有人站徐程二人吗?感觉程哥只有徐姐压得住】
至于作为旁观者的何理理,她只能善意地提醒道:“这块地,三十年前就被程家拿下。”
“哪个程家?”
“跟你斗嘴的那个。”
这叫什么事?光速打脸?
“程哥哥,我脚好了,可以离开了。”李蔚然可怜兮兮地说道,那一副娇弱的样子,叫人哪里不疼惜?
可是程夏却不解风情起来:“脚既扭伤了,就在此处歇息才稳妥。”
这番话说得,叫李蔚然被堵得没话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夏和何理理二人走远。
“徐小姐,我只是碰巧遇到李蔚然。她的脚扭了,我在联系人接她回家,没有过多接触。”
程夏说得很诚恳,什么意思,也很明了。徐一州却像一只炸毛的猫,一下子跳开:“我不懂你说什么!”
接着火烧屁股般地走远。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我对她无意!”程夏大声呼喊,徐一州却是又走又快。
“道阻且长,若是想抱得美人归,其路远兮且艰。”见程夏深情落寞,何理理又话音一转:“不过不要紧,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外挂嘛!”
“一百万,送你一个徐一州的秘密。”
到底是病急乱投医,程夏一咬牙:“成交!”
至于柏峥用一百万换得的约会机会,布置在一处公园里,他打算来场野餐。毕竟酒店里人多,多少有点放不开,再说,到时候服务员接过醉酒的自己,岂不是白费一场心机?
于是,就约在了春花灿烂的公园里。
“你倒是别出心裁。”这样的安排,何理理还算满意。现代人多居在一个个封闭的房间,少有出来踏青的。
只见微风拂面,杨柳枝摇曳。
天上一个个风筝,孩子们追逐打闹。
一片祥和。
柏峥见开局顺利,心里便踏实一点。只见他拿出一罐啤酒,小酌起来。只是这味道怪怪的,喝着像高度鸡尾酒。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道具也只有这一个,凑合用吧。
可还没等他酒醉,天空开始布起乌云。
“柏哥,这天气不大对劲啊?”何理理心里几分忐忑,问出的话,带着几分不确定。
这时候的柏峥只是略有微醺,神智尚在:“不好,雷阵雨跑不了。”
话音刚落,一道惊雷劈向他们身后的树。柏峥拉着何理理就是一顿跑,何理理也算服气:“柏哥,跟你约会惊心动魄的,是拿命来赌啊!”
柏峥并未回答,可能是嫌何理理跑得慢,将何理理一把抗在肩上,一路疾驰。
到了一处避雨的屋檐下,柏峥带着何理理席地而坐。这时候他的酒劲上头,半靠在何理理肩上,嘴里一阵喃喃道:“卿卿......我的卿卿。”
“你知道吗?我在梦里见过你。”柏峥一脸醉意,“卿卿,这一次,我绝不放手。”
何理理突然一阵鼻酸,眼泪没来由地簌簌而下。突然忆起前世里,自己发了癔症,问柏峥什么是“最好的男女之情”。
柏峥隐晦且耐心地道:“古时有一词,唤作‘卿卿’。卿卿就是最好的男女之情。这个词说出口淡淡的,其心却是不可分割的。”
他竟然还记得卿卿?
何理理无法想象,到底是怎样深沉的执念,冲破了原书压制?
难不成,柏峥爱的,其实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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