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爱屋及乌,雏田一直紧张地看着场下的比赛,直到鸣人赢了才悄悄舒了一口气。但牙到底是队友,雏田跑下台去,给牙送日向家特制的药膏。
悠悠转醒的牙躺在担架上看着自己这个内向文静的队友,皱紧了眉:“现在我们班只有你还没比赛了,雏田。如果你的对手是砂隐那个背葫芦的你就弃权,不然那人能杀了你;如果是宁次……你也要弃权,他是绝不可能对你手软的!”
说话间第八场的名单也已出炉。回头看着显示屏,雏田瞬间瞪大双眼,小脸刷得变得惨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显示屏上,清清楚楚的几个大字:日向雏田VS日向宁次
站在宁次对面,雏田还在发抖。宁次有多强,她再清楚不过;而宁次有多强,他就有多恨宗家,就有多恨自己。雏田明白牙没有夸张,眼前的人对自己是完全不会手软的。
“雏田大小姐,”出乎意料的,宁次先开口唤她,“没想到我是和你交手啊。”
“宁次哥哥……”雏田不知说什么好。
“哥哥?”看台上的鸣人很是惊讶,“他俩居然是兄妹?”
“不,准确说是宗家和分家的亲戚关系。”卡卡西解释道。
“雏田是宗家的人,而且还是继承人。他们日向家宗家和分家的关系并不好。”李也插了一嘴。
鸣人默然。上学前温斐玉就给鸣人说过日向家的事,因此鸣人也算了解这个大家族的恩恩怨怨。他刚开学看到班上有个白眼小姑娘后,悄悄观察过她的额头,并没有印记,就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倒是没料到雏田是继承人。
“呐,这个宁次是你们班的吧,他怎么样啊?”鸣人问李。
“我之前说过木叶最强下忍恐怕就在我们班,说的就是他。”李语气严肃。
鸣人默默看着雏田。他和雏田并不熟,不过是“看到”小樱救过她几回。他尚算是和雏田见面点个头的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雏田总躲着小樱走,也因此鸣人对雏田的观感较为一般。其他的也不过是发现这位同学很爱脸红,和人说话总是很紧张的样子,再多就没有了。可是毕竟是同学,鸣人心里还是偏向雏田多点的。这个宁次是分家的人,对着宗家继承人怕是不会客气,不知道雏田会不会吃亏啊。
场上宁次的脸微微扭曲,开口就是贬低,打击得雏田恨不得缩起来,听得鸣人直皱眉。
“够了!”从看台上蓦地传来一声大吼,引得宁次微微侧过头去。
鸣人死死握着栏杆,语气愤慨:“你凭什么随便断定别人内心啊混蛋!雏田,别听他啰嗦了,赶快干掉他!”
温斐玉拉住鸣人:“别乱说话鸣人,宁次很强,对宗家恨意也大,雏田可能会受重伤,别瞎鼓劲。”
“可是……”鸣人不赞同温斐玉的观点。
掰过鸣人的脸,温斐玉挑起嘴角:“看他不爽是吗?我也看他不爽。所以,我们要亲自打败他。”
鸣人眼中升腾起战意:“噢!”
转过身,鸣人丝滑地换了一种说法,朝雏田喊道:“雏田,尽力就行了的说,打不过就认输也没关系,我来替你打败他!”
“鸣人君……”雏田震惊地看着鸣人,似乎又看到了当初挡在自己前面保护自己、鼓励自己的人。因为到底是一个人吗?熟悉的感觉让她突然就安心下来,感觉信心和力量也回来了。
我也不能总是躲在你身后啊,雏田坚定了信念:“白眼!”
宁次皱眉看着雏田,哼了一声,也摆出柔拳的起手式。
雏田首先冲了上去,开始了日向流的交锋。她一开始还是处于攻势的,可是渐渐的,就只能被迫接宁次的招式了。拳打在经络上,那是比打在□□上要疼痛百倍的。但雏田咬牙忍着痛楚,被打得咳出血来也毫不在意,她只有一个念头:再坚持一会儿,我要再坚持一会儿,我要告诉他,我长大了。
宁次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这大小姐打得毫无章法,也是时候该放弃了吧。他又是一掌拍过去,终于把雏田打得跌倒在地。
“咳咳。”雏田咳个不停,血从嘴角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刺得鸣人眼睛生疼。
“这就是差距,雏田大小姐。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宁次等着雏田认输。
雏田大口喘着,微微阖眼,要放弃吗?脑中闪过那人曾经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还是那么清晰:别逞一时之强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打不过就打不过呗,努力提升自己再回来打。还打不过,不是还有同伴么,孤军奋战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不行来找我就好了,我来替你打败他。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雏田看向鸣人,轻声说:“宁次哥哥,我现在确实和你有差距,这是事实,我必须承认。但是,我现在认输,不代表我永远认输,有人和我说过,不要逞一时之强,正确认识自己才能有更大的进步。今后我会努力提升自己,直到打败你为止!”
月光疾风最后宣布,宁次胜出。
宁次赢了,但没有多少赢的喜悦,雏田根本没完全认输,眼中的平静让他很是恼火。
“哼,说些什么努力提升自己的话,不过是因为你生在宗家,只能说这些没用的话勉强维持自己的尊严罢了。”宁次十分不屑,“何必呢,弱小的你,还不如彻底承认自己的弱小,好让自己快活一点。”
“不是的,宁次哥哥。”雏田平静地阐述,“一直以来,在宗家和分家的命运中迷茫痛苦的人,是你。你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宁次哥哥。”
宁次的神情突然就变了,他恼羞成怒地朝雏田冲过去,在离她还有几步的时候被月光疾风和几个上忍老师截住。
“为什么?为什么连其他上忍都下来了?”宁次大叫,“这就是宗家的待遇吗?”
雏田到底还是有些支撑不住,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雏田!”鸣人也跳了下来,冲到雏田跟前,身后跟着温斐玉和李。他愤怒地看着宁次:“什么宗家的待遇!你怎么不说你有多过分!比赛结束了你凭什么还出手?!”
雏田抬头看着鸣人,有些羞涩:“鸣人君……我有好好记着你的话,我没有逞强。你……”你看到了吗?
鸣人转过头来,总觉得雏田在透过自己看着谁,歪头困惑了一下,终于想起来,她应该是在看着“漩涡玉”。扭头看了看温斐玉,鸣人打着哈哈,夸雏田做得非常好。
红急急拨开众人,检查着雏田的情况,发现虽然受伤严重,但没有过多损害要害,终是舒了口气。医疗队伍也匆匆赶来,将雏田带走了。
鸣人看着远去的雏田,想起刚刚自己的承诺。他蹲下身,抓起裹上了雏田鲜血的泥沙,眼神锐利地看向宁次:“我刚刚说了,雏田打不过,我就来替雏田打败你。日向宁次,你等着!”
宁次怒气冲冲地看着一而再顶撞挑衅自己的鸣人:居然一个两个都维护那个没用的宗家废物。漩涡鸣人,既然你要代替日向雏田,就别真的落到我手上,不然,准备好去死吧!
比赛已经进行了八场,现在还剩下木叶的李和丁次,音隐的托斯砧以及砂隐的我爱罗。
工作人员清理完场地后。比赛重新开始。
字幕定格的一瞬间,我爱罗由沙裹着出现在了场上,声音冰冷:“另一个家伙赶紧给我滚下来。”在经过了前几场比赛的刺激后,他的血已经开始躁动了。
李已经兴奋地不知所以了——他一直在盼着和强者交手。直接跃下看台,李翘起嘴角,这人大概是最强的人之一,自己还真是幸运。
勘九郎踱到鸣人他们这边,鸣人一见他就嚷嚷:“你来干什么?”勘九郎在心里撇撇嘴——当然是刺探敌情呗,面上却已堆了笑:“你不要这么大火气么,上次是我不对。”鸣人哼了一声。勘九郎继续问:“木叶的这个人怎么样啊?”鸣人斜眼看了看他:“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勘九郎忍住朝他砸乌鸦的冲动,继续笑:“我看你蛮顺眼的,觉得你挺有趣,咱们聊聊怎样?”鸣人一点面子也不给,拖长了声音:“我看你不顺眼,觉得你很无趣,我不想和你聊。”
勘九郎瞪着眼睛气结:我早晚要宰了你!
而温斐玉在一边,已经快要笑翻了。
见对手跃下,我爱罗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看着李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没有任何动作,葫芦的盖子猛地飞向李,被李一把抓住。
当做是开始的信号,李冲过来就是一招木叶旋风踢向我爱罗的脑袋。我爱罗一点躲避的意思都没有,在李的腿在离他还有十几公分的时候,一道沙墙蓦地拔地而起,挡住了李的攻势。沙子像有思想似的,朝着李铺天盖地地追来,把李逼退到场边才慢慢回来。而自始至终,我爱罗都没动过一下,连表情都没变。
鸣人张大了嘴巴:“小樱,这家伙好厉害。难怪那次砂隐的那两个人那么听他的话。”他说的是第一次见到我爱罗那次,“不过李的话,肯定没问题的!这小子也厉害着呢。”
可事实很明显不是那么轻松的。李接下来的攻击没有一个能近我爱罗的身,相反的,为了躲避沙子的攻击,他甚至不得不掏出手里剑协助。而扔向我爱罗的手里剑,也全数被沙子挡了下来。
鸣人喃喃:“这么快的速度也不行吗?”勘九郎不无得意地解释:“物理攻击没用的。这些沙子与我爱罗的意志无关,它们可是来自沙漠的主宰者,是自动形成沙盾保护他的,结实无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伤到他。”
温斐玉知道,那不是什么守鹤的力量,而是母爱的力量。只可惜直到四战时我爱罗才知道,原来早有人在他一出生的时候就那样爱着他。
场下的我爱罗早已对这样的程度不耐烦了,这无法平息他的躁动。“血……我要血。”随着他的低喃,沙子不再只作防范,而是猛然出击裹住李的脚踝,将他大力甩在了墙上,把李摔了个七荤八素。
李很快站起来,重又冲了过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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