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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怀真师祖乃是三阳剑脉的师祖,谢槿、萧珩还有纪云舟如今修炼的剑法,都是怀真师祖所创。纪云舟如何也没想到,养大自己的先生居然曾卷进过师祖被大妖重伤之事……

那是大师兄和二师兄的祖师,若先生真做了对不起怀真师祖的事,纪云舟不知道他之后要如何面对两位师兄和宗门的剑脉师兄弟。

他突然不敢问下去了。

谢槿看他沉默下来,也猜到他的心思,很快又说:“不过小师弟放心,当年重伤师祖的大妖并非云尧引来的,听宗门的老人说,当年那大妖是奔着灭我揽月宗来的。而云尧自混入揽月宗后,十几年来都还算安分,他的目的应当与那大妖不同,甚至在那大妖率妖族攻山时帮过宗门。所以哪怕知道他与妖族的关系,景延师叔祖也只是将他的名字抹除,逐出揽月宗。”

纪云舟暗松口气,“那,先生后来为何会被妖族追杀?”

谢槿面露迟疑,“这,自从八十多年前被逐出揽月宗后,云尧与揽月宗就再无交集。但他天资卓越,当年颇得景延师叔祖欣赏,所以关于他的消息,宗门也有人留意过。”

【可有些事,我总觉得,也许小师弟不知道更好。】

纪云舟猜不到究竟是什么事,才会让二师兄这样担忧,但若不问,他今日也没办法安心。

“二师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事关先生,还请二师兄告诉我。不管怎么样,我很担心先生,我也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立场,有大师兄和大师兄在,我纪云舟就是揽月宗的弟子,这点是不会有变化的。”

【我当然知道小师弟是个知恩必报的人,我就是怕你不高兴啊……可就算我今日不说,小师弟和大师兄之后应该也会查到,罢了。】

谢槿暗叹一声,“离开揽月宗后,云尧去了何处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十七年前,他的师父也就是北域金鳞岛的妖王暴毙,而云尧当时被认定为弑师之人,一直被金鳞岛的妖族追杀。小师弟来宗门前那段时间,也曾有金鳞岛妖族在南宛城出没。但我觉得,还有一事,理应告诉小师弟。”

他让纪云舟先坐下,看着他的眼睛,几乎有些小心。

“曾经弑师叛逃的金鳞岛妖王大弟子,名为司徒云尧。”

纪云舟忽地怔住,脸色煞白。

“司徒……云尧?”

谢槿看他这样,不免担忧。

“司徒云尧或许与小师弟的生父有关,但不一定就是……”

他没把话说尽,纪云舟缓缓摇头,神色仍有些怔愣,却又好像已经有了答案,哑声应道:“我知道二师兄在担心什么,也知道,天底下没有那么多巧合……娘亲说过,生父在我出生前匆匆离开,曾留下过话,说回去解决完一些事情,之后就能留在南宛城陪伴娘亲了。那个时候,应当就是金鳞岛妖王被徒弟所害陨落的时候吧?”

“后来……”纪云舟有些迷茫,“后来我离开纪家,先生才出现,他身上有很严重的内伤,也从未说过为何要收留我,但他提起我娘亲时显然是不一样的,他是认得娘亲的。”

谢槿心下赞同。

【若非认得小师弟的父母双亲,谁又会千里迢迢赶到南宛城,收留小师弟十余年,亲自看着他长大呢?可说不定真的只是巧合……】

纪云舟自嘲一笑,“哪有那么多巧合?我生父姓司徒,娘亲说我的名字是取自生父之名,若先生就是司徒云尧,那他应当是……二师兄,我不明白,他为何不告诉我这些?”

【正因为怀疑司徒云尧就是小师弟生父,我才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这件事。可要是司徒云尧就是当年成婚前离开小师弟生母的那个未婚夫,那他应当就是小师弟的生父才对,他又为什么对小师弟那样冷漠?】

闻言,纪云舟脸色又白了几分,“或许,他是怨我害死了娘吧……若非为了生下我,娘不会落下重病,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因病陨落。”

谢槿见他满怀自责,抬手按住他肩头,不认同道:“小师弟莫要胡思乱想,你母亲重病并非被你所害,而是当年为守护南宛城落下的伤病。何况说不定司徒云尧和小师弟的生父当真不是一个人,只是关系颇近……”

【虽说巧合太多,可万一当年小师弟的生父只是借用了司徒云尧的身份呢?原文里云尧没再出现过,可是金鳞岛叛徒司徒是出现过的,我记得,该是在大师兄入魔后……】

纪云舟黑眸一顿,看向谢槿,眼底闪过一丝希冀。

先生……后来还出现过?

谢槿也在回想剧情。

【原文有太多伏笔细节,现在剧情变成这样估计亲妈都认不出来了,我也记不太清,只记得司徒的出现,让大师兄重燃希望,因为这个司徒也在复活自己的妻子……不过谁也不知道他的妻子是谁,是人是妖,只知道他管那一缕残魂叫,婉君?】

纪云舟黑眸倏然洇湿,他的娘亲,便名为纪婉君。

先生当真是他的生父吗?

娘亲……也还有残魂在世?

【不过我记得,那金鳞岛叛徒司徒好像没成功,还在寻找灵药时把自己性命赔上了,倒是给大师兄指了一条明路,留给大师兄不少经验,让他复活小师弟时顺利许多。】

先生最终还是……

纪云舟突逢大喜大悲,心神恍惚,有些难以接受。

【要是那司徒云尧就是小师弟生父的话,他要复活的妻子不会就是小师弟母亲吧?那要是这样的话,等到大师兄碰上他时,为了小师弟,也不能就这样叫他们陨落才是……】

纪云舟反应过来,心下豁然开朗,是啊,二师兄说的只是未来之事,如今还未应验,他还是有机会可以阻止劫难发生,也还有机会能再见到娘亲的残魂,以及……先生。

一切都来得及!

多亏二师兄,他才知道这些。

纪云舟咬了咬唇,忽而倾身抱住谢槿。少年人的身量还是比谢槿瘦弱一些的,谢槿看着将脸埋在自己肩头的少年,桃花眸怔怔睁大。

“小师弟……”

纪云舟的气息听去有些像哽咽,嗓音也带上哭腔。

“二师兄,谢谢你。”

多谢二师兄,让我知道娘的残魂还留存在世间,知道了先生就是我的生父……纪云舟心想,哪怕自己是被抛弃了也无妨,只要想到还有机会见到娘亲,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不知,他要如何才能报答二师兄的大恩大德?

【小师弟,哭了?】

谢槿愣愣看着他,无措的眼神又落到他身后的小树灵身上,与它手上的小黄鸟四目相对。

小黄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蹲在小树灵手上抖了抖翅膀,豆豆眼静静盯着他们看。

跟捉奸似的。

谢槿抿唇忍笑,暗叹一声,抬起手轻拍少年后背。

“小师弟别多心,司徒云尧是不是你生父,恐怕只有找到他,我们才能得到答案。有我和大师兄在,我们总会帮你找到他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和大师兄也都会护着你。”

【小师弟从小经历过许多,失去过太多,最怕的就是被人抛弃。不管司徒云尧是不是他生父,终究是抛弃了他,小师弟这么伤心,我还是下回再跟他打听那个婉君吧。】

听到二师兄温柔的安抚,纪云舟心头一暖,紧紧环住他后背,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心些。

打听到司徒云尧底细之事,自然也该跟萧珩知会一声,等萧珩收到消息赶来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谢槿就站在纪云舟的小楼下等他,肩上蹲着一只不太高兴的小黄鸟。

萧珩御剑下来,看了眼灯火幽微的楼上,压低嗓音。

“小师弟呢?”

谢槿跟着看向二楼窗户,“在楼上,不过小师弟今夜心情不大好,大师兄还是去看看吧。”

【刚才小师弟哭完之后就开始笑,问他怎么了又一直说没事,明摆着强颜欢笑,嘶……不会是刺激太大,受不住银泰崩溃了吧?】

小师弟哭了?

萧珩心下大惊,“怎么回事?不是说打听到消息了吗?”

谢槿真不好跟他解释,“大师兄还是亲自问小师弟吧。”

【事关小师弟父母,我真不好多说。不过小师弟这又哭又笑状况怪吓人了,大师兄就别多问了,赶紧上楼安慰一下未来道侣吧!】

萧珩:……又瞎说什么。

不过谢槿这话叫萧珩实在放心不下,狐疑地看了谢槿一眼,便如谢槿所愿,快步上楼。

谢槿看着他上楼才安心些许,想了想,转身坐下来,捧起肩上的小黄鸟心不在焉地揉了揉,轻叹道:“希望大师兄能哄好小师弟吧。”

小黄鸟闷闷啾了一声,一头扎进他怀里,用力蹭蹭。

萧珩匆匆上楼,就碰上了坐在楼上等候的纪云舟。

根本没有谢槿口中的伤心难过,纪云舟正好好地坐在那里,唇边含笑,看去反而很高兴。

萧珩懵了下,“小……”

纪云舟抬手嘘了一声,低声道:“大师兄不必担心,我没事,不过,二师兄还在楼下看着。”

萧珩当即意会,掐诀布下结界,隔绝楼下的窥视。

很快,二人就听见了楼下谢槿充满了震惊的心声。

【诶?结界?大师兄要干什么?往日随口说说罢了,你不会真要在我眼皮下禽兽一回吧?】

萧珩见他如此着急,心底暗爽,看来他早该禽兽了!

不过小师弟还在,萧珩立马收敛起这幅不成熟的模样,担忧道:“小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纪云舟笑着摇头,神色有些无奈,“是二师兄误会了。大师兄先坐,我再与你慢慢道来。”

他信任谢槿,也一样信任萧珩,便将今日谢槿透露之事都告诉了萧珩,末了庆幸道:“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娘亲了,没想到……即使先生的确隐瞒了我一些事,我也不怪他。”

萧珩听完总算理解谢槿为何那样紧张了,他看纪云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小心,“小师弟当真没事吗?那司徒云尧可是将你扔在药庐……”

萧珩说着都有些气不过。

纪云舟静静看着他。

萧珩说不下去,在他的目光下心虚改口,“我失言了。”

纪云舟清冷黑眸浮现笑意,笑叹道:“我真的没事,想到将来还能再见到娘亲,我便觉得很庆幸。我会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等到重逢的那一日帮上他们。还有大师兄……”

他看向萧珩的眼睛,很是认真,又带着几分恳求。

“若将来大师兄碰上了先生,还望大师兄能帮我留下他,亦或者,让我跟着大师兄。我实在不想错过与先生重逢的机会,求大师兄成全!”

他站起身来,面向萧珩,拱手行礼,竟是要跪下。

萧珩惊了下,忙拦住他,也松了口气,“小师弟没事就好,答应过会帮你找到司徒云尧,我定会尽力办到。我还欠小师弟一份恩情,若日后碰见司徒云尧,我定会留住他。”

纪云舟笑着点头,轻舒口气。

“多谢大师兄。”

他性子清冷内敛,便是笑也只是淡淡的,像今日这样喜色溢于言表的倒是少见,清秀玉白的容颜霎时生动许多,犹如青涩妍丽的花骨朵一般,叫萧珩眼底也被染上笑意。

二人在楼上又聊了一阵,听见谢槿在楼下越来越着急的心声,萧珩这才慢吞吞地起身下楼,一脸暗爽地跟骂着他禽兽的谢槿告辞。

于是在他走时,谢槿看他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怀疑。

【大师兄在笑什么?不是,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你这个禽兽,不会欺负小师弟了吧?】

萧珩气定神闲御剑离去,负手身后,嘴角勾起弧度。

骂吧骂吧,反正他不会告诉二师弟,就让他干着急!

这是他和小师弟的默契,二师弟就继续蒙在鼓里吧!

谢槿越想越不对劲,上楼去时,发觉纪云舟已经在打坐修炼,看起来应当是没事了。他心想着萧珩不至于没有分寸,也不像是那么猴急的人,便默默下楼,回了澄心园。

算了,他们总归才是一对。

自己才是外人。

谢槿突然有点心酸,抬头看向山顶的方向,一想到以后大师兄肯定要把他养了一年多的小师弟拱走,他就又想师父了,主要是不想自己一个单身狗承受恋爱的酸臭味……

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还是大师兄会哄人,这日后纪云舟总算是能安心修炼了,练剑炼丹时也比从前更认真更卖力,对谢槿也是越发殷勤了,贴心到让谢槿感觉毛骨悚然。

半月后,萧珩再来时,就见到谢槿坐立不安地坐在凉亭里,纪云舟系着围裙端着刚做好的点心红茶送过来,这些都是他跟谢槿学的。

像这类点心吃食的做法,谢槿记了好几个本子,多是让小傀儡做,自己很少会亲自动手。

也不知道纪云舟怎么回事,这几天都抢了小傀儡的活。

偏偏他又没有落下修炼,只说是想为赤月峰做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报答师兄。谢槿拗不过就由他去了,就是总感觉他是在掩饰什么。

难道是不想让他担心,才装出来这幅没事的样子吗?

纪云舟听到他这样的心声着实无奈,也的确是再掩饰自己的心虚。怕谢槿以后知道自己能听见他的心声后会生气,所以想对他好一点,好叫他以后想起来能不那么生气。

他能为二师兄做的实在太少,二师兄却帮过他太多。

他真的不想离开赤月峰。

纪云舟便只能先假装着若无其事,拎起茶壶给谢槿和萧珩添上红茶,“大师兄怎么来了?”

萧珩与他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眼底含笑看着谢槿的好戏,“掌门师父这两日出关了,吩咐我过来看看忘忧师叔出关了没有。”

谢槿不太适应地接过茶杯,“掌门怎会问起突然师父?师父闭关多年,至今未有出关迹象。”

给二人添了茶,纪云舟就将切好的果盘端到石桌上。小黄鸟立马从谢槿肩上跳下来,故作矜持地挪过去,啾了一声,低头打量果盘。

萧珩看着他们,端着茶盏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前两日宗门收到太虚宗的请柬,邀我揽月宗参加半月后的东州论道大会。掌门师父本想让忘忧师叔带队,若忘忧师叔还未出关的话,那就只能换其他师伯了。”

谢槿怀疑萧珩就是故意的,因为他刚喝下第一口茶,差点被他带来的消息震惊到喷出来。

果盘边上刚看中最大一块冰镇蜜瓜,正要下嘴的小黄鸟一脑门扎进瓜里,也忘了拔出来。

唯有纪云舟最是平静,只是有些疑惑,“东州论道?”

萧珩耐心解释,“这论道大会,本是四大宗派轮流举办的比武大会,每百年都会邀请九域各大宗门参与,这次轮到太虚宗,自然是将论道大会安排在太虚宗所在的东州。”

他说着冲谢槿挑眉,“掌门师父说了,我和二师弟都碰上结婴瓶颈,这次你我都要去,说不定能寻到机缘,小师弟也去长长见识。”

谢槿慢慢咽下口中茶水,睁大桃花眼,“我也要去吗?”

萧珩点头,“你我不仅要去,掌门师父还吩咐你我登台。虽说目前还不知东州论道是什么章程,到时我们也要听从安排入场比试。”

谢槿愣了愣,“可我师父还在闭关,我不能不去吗?”

萧珩不解,“忘忧师叔闭关,二师弟便不能出门吗?掌门师父安排下来,你我只能照办,二师弟不想去的话,只能去寻掌门师父了。”

【我哪儿敢找掌门?可师父还在闭关,我要是去这东州论道大会,修为只怕要压不住了……】

萧珩听纪云舟说过,二师弟压修为是怕超越自己,让自己心态失衡提前黑化。他倒觉得二师弟有时候有些想太多了,他自己是碰到瓶颈才难以结婴,怎会小气到看不惯别人结婴?而且二师弟跟他可是自己人!

反正掌门师父吩咐下来,萧珩也只能照办,他对这东州论道大会还颇为期待,“难得能有机会与二师弟一同出门历练,说不定二师弟会比我更快结婴,我也很期待那一日。”

【结婴吗……】

谢槿呵呵笑笑,“大师兄说笑了,小师弟也要去吗?”

纪云舟看向萧珩,眼底的祈求很是明显。大师兄要出门,就有机会碰到先生,他不想错过。

萧珩懂他的意思,笑着颔首。

“二师弟都去了,小师弟自然也要去的。好了,我还要去通知其他师伯和师兄弟,掌门师父说了,二师弟若不想去就亲自同他解释。”

掌门没有说过这种话,可萧珩笃定谢槿不敢找掌门。

二师弟对掌门师父向来敬而远之,没事都不来主峰。

事实上,谢槿的心思确实被萧珩猜中了,他真不敢去。萧珩走后,他也喝不下茶了,捞起小黄鸟往山顶宫殿去,转了一圈才下来。

师父还是没有出关的迹象,谢槿没办法,只能加固防护法阵,再灰溜溜回来,先准备起来出门的东西。听萧珩的意思,就算他不想去,小师弟也是要去东州论道大会的。

而且小师弟也很期待东州论道大会,说不定这次出去,他跟大师兄的感情能更进一步。

小师弟才筑基初期,头回跟他们出门,还是去论道大会这样的场合,哪怕他修为低八成用不着他下场,防身的物件也要准备好了。

等谢槿翻遍赤月峰,又去过福德堂,才给纪云舟收拾出来一整套的上好装备。半月的时间也已经飞快地过去,该出发前往东州了。

这次带队的是新月峰的玉书真人和主峰的长丰真人,去的弟子也不多,都是九峰弟子。

真传弟子中,除了萧珩和谢槿二人外,还有张思睿、墨旬、陆宣这三个金丹期,其他师兄弟要么是不在宗门,要么就是没有结丹。

非真传弟子去的有纪云舟、长丰真人座下两个弟子,还有其余两人。除了纪云舟和他当年的明心堂同窗唐禹,其他人都是金丹期。

到出发那一日,萧珩传音通知他们去宗门门前汇合时,赤月峰山顶宫殿的结界还是没有打开。谢槿也没办法,跟小树灵交待了在家守着,才御剑带小黄鸟和纪云舟过去。

小树灵不方便出宗门,但小黄鸟总是要跟着他的。

闻折柳闭关时,小黄鸟向来都是一直跟着谢槿的。

一行人上了飞舟,不多时,飞舟乘着起光驶离宗门。

小树灵蹲坐在澄心园门前的台阶上,安安静静地托着腮帮子盯着飞离赤月峰上空的飞舟。边上几个谢槿特意留下照顾它陪它玩的小傀儡围着它转,它却是爱答不理的。

直到飞舟远去,再看不到光影,小树灵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下去,耷拉下脑袋,耳朵忽然又灵活地竖起来,起身仰头看向山顶宫殿。

安静了六七年的山顶结界总算有了变化,闪烁几下又黯淡下去。而此时,一道赤红身影自山顶宫殿中走出,却也僵在殿前不动了。

只因宫殿外遍布法阵,让人连下脚的空隙都没有。

难怪他闭关这些年,连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听见。

一身烈焰红袍的赤月峰副峰主只一眼就认出这些法阵出自徒弟之手,挑起剑眉,哼笑一声。

“这是要困住本座吗?闭关几年,越发大逆不道了?”

师父:让我看看小徒弟在干什么……嗯?给我埋了一地地/雷?[问号]

下章新地图就来了!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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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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