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建宁刑侦支队夜以继日的努力,令建宁市上下人心惶惶的连环杀人犯
——终落法网。
“贴心慰问者”——吕局一手端着大茶缸,一手托着几副扑克牌塞给严峫。
刑侦支队会议室内,个个警员宛如打了鸡血一般开启斗地主之旅。
被案件折磨成神经高度紧张的警员,纷纷逮住机会,放飞自我。
严峫、韩小梅、马翔,外加因三缺一而被硬生生拖进会议室的法医苟主任,凑成一桌。
建宁市局警员打牌,如高手过招,棋逢对手!
But——
曾蝉联三界“建宁市局斗牌大赛”冠军、荣获三块由吕局亲自颁发的金色塑料牌牌、收获诸多警员羡慕的目光的——严峫,自诩为高手中的高手。
“如果把我总结的每一个打牌技巧当做一个人,那么,他们就可以从建宁排到缅甸——喂,媳妇,想我啦……”
“感谢江支队的及时来电,要不然我耳朵上的老茧又要增厚一层。”韩小梅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发牌小能手”——马翔凭借“看后宫漫二十余年”的手速,在严哥喂饱他人狗粮前,让最后一张牌“名有所属”。
严峫依依不舍的听着电话被爱人挂断后的忙音,“心神不定”的理好牌。
“不讲武德”的马翔贼兮兮瞟了一眼,“严哥,好牌啊!今年冠军非你莫属!”
“你严哥的手气和技术样样在行!多亏了你江队此刻为我的默默加油!”
马翔觉得自己5.0的双眼花了——怎么感觉刚才严哥的鼻子变长了呢?!
“一张3。”
抽到黑桃3的大苟主任先走牌,按照吕局钦定的“顺时针顺序”,韩小梅、马翔、严峫依次走牌。
“一张6。”
“一张A!”
马翔潇洒的甩出。潇洒到仿佛他甩的不是一张薄薄的牌,而是一叠红红的“毛爷爷”。
空气猝然凝固,鸦雀无声。三人六眼齐刷刷望向马翔。
严峫眼皮直跳——原来这就是马翔这小子常年荣获“状元”的原因吧。
“不走。”
“不走。”
“不走。”
“一对7。”马翔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一对8。”
“一对Q。”苟利好巧不巧的打出一对红心Q。
“一对K。”韩小梅也好巧不巧的抽出两张黑桃K。
眼看那两张黑桃K离牌堆顶上的红心Q越来越近,严峫左手一松,丢下手中的牌,如雄鹰展翅一般两手一伸,身子一倾
——把那堆牌护在了身下。
与此同时,两张黑桃K落到了桌面上,分秒不差。
正瞅着这一幕的马翔瞬间获得“卡姿兰大眼”,
“严哥,打出去的牌不能再用了。”
“谁说我要用了,我只是——只是把牌理一理。”
望着马翔由“卡姿兰大眼”转化为的“一条缝狐狸眼”,严峫只得挤出一句“牌太乱了,我看的膈应。”
瞬间,马翔的“一条缝狐狸眼”又猛地变成“卡姿兰大眼”,
“严哥,你好不对劲!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
堂堂建宁市刑侦支队副队长、曾在审讯犯人时多次送出“一个谎言要用另一个谎言掩盖”的严峫,有朝一日竟将这句“名言”送给了自己。
严峫不动声色,将“红心Q”埋在牌堆的最下面,又若无其事的将牌堆推回原位。
马翔“恋恋不舍”的收回狐疑的目光,等他将目光移回自己的牌上时,只听一声——
“4张9!炸!”
“不是,严哥,我还没走——”
马翔再次获得不手术、无痛的“卡姿兰大眼”。
“严峫,你怎么走的牌!”
已然杀红眼的苟利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句,要不是周围还有那么多同事,他早就跳到会议桌上哭天喊地——捶胸顿足!
“你严哥就是看黑桃K不爽,用炸弹炸他怎么了?”
严峫不屑的撇撇嘴。
一旁脑子高速运转的韩小梅瞬间听出严队这一语双关的话。
而可怜的马翔还在一旁嘟嘟囔囔;
苟利的双目燃起熊熊大火,仿佛要把自己的牌看出两个洞。
走了几次牌后,
“一对方片J!”马翔打出两张牌。
韩小梅心中大念不好,她仿佛看到扑不尽的烈火在严队的身上翻腾。
此刻,严峫的眼神让与他共事多年的大苟主任不寒而栗。
比他当年打死企图通风报信的毒贩后,那谁敢抢我功劳,我让谁坟头血溅三尺的狠厉眼神还要令人胆寒心颤。
“四张5!炸!”
“严哥今天咋了?怎么像个不定时炸弹?”比赛结束后,荣获倒数第二的马翔自言自语。
“欢迎回家。”屈服于严峫“热暴力”下的江停之声响起。
客厅沙发上的江停瞟了眼严峫罕见的空荡荡的脖子,打趣道:“奖牌半路被小偷偷走了?”
严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死死抱住江停,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我输了。”
还没等到江停安抚,严峫猛地抬头摩挲着江停的耳垂,“不过我炸死了黑桃K和方片J!”
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一切江停轻抚爱人的脖颈,轻笑:
“虽败犹荣,我的爱人。”
“护夫”的山牙子
And
“宠夫”的停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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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当刑侦科凑成一桌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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