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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贱商的反抗

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1-30章战国无双,30-60章信长野望,现在是大杂烩时间……原创部分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太太们陪我一起脑。本来没想写长篇……这玩意能成长篇真的感谢大家……本集算是黄金的日子番外?

冬雪覆盖的战场上,硝烟与血气尚未完全散去。伊达政宗和三浦按针披着一身锁链,被丰臣军押解至总大将秀家面前。

当着所有参与奥州征伐的将士,秀家宣布了对此二人的处置。

此二**乱朝纲,吃里扒外,甚至兴兵谋反,纵然千刀万剐也不足为过。因此……等待着他们的并非一个痛快的死亡。

他们将先被押回大阪游街,然后择日……处以极刑。

“总大将为何要留那两个反贼一命!明明秀赖公的命令是即刻处决,以免夜长梦多,再生变故……你却要把这两个家伙押回去炫耀?!”

这件事在军中很快引起了轩然大波,加藤清正甚至直接闯进秀家的营帐,愤然质问:“难道打赢这一仗让你膨胀了,连秀赖公的话都不打算听了吗!”

“主计头,你大可随意猜度我的动机。但无论如何,他们必须回大阪。”秀家审视着前来兴师问罪的清正,冷冽的眼神里没有一丝退缩。

清正瞪着这个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家伙,不依不挠地问道:“他们必须回大阪,好让世人都知道你备前宰相的功绩?!”

秀家冷冷一笑,沉默不语,根本不屑于对眼前这个家伙辩解,这种态度似乎勾起了清正某些极其厌恶的回忆,他咬牙切齿地揶揄道:“好啊,你现在是总大将,你翅膀硬了……你别忘了你的权力是谁给的!”

“虎之助……你冷静一下。”

吉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清正见纪之介拖着病体来到帐前,一时间不好发作,只能捏着拳头等吉继把话说完。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隐岐岛海战的事吗?和我一样,秀家一直怀疑隐岐岛的海战背后另有隐情,并且牵连甚广。弥九郎死得蹊跷……而这两个人正好掌握了不少重要的情报。”

提起弥九郎,清正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似乎是为了掩盖什么,急忙地说道:“他……他本来就是个不会打仗的……”

“贱商”一词他过去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但这次,话到嘴边,他的表情却变得极其别扭,最终这个词也未能说出口。

吉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清正则挠了挠头,勉强自己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们要查就查吧……那两个反贼的狗头……先挂在他们脖子上,我迟早会收。”

他说罢便匆匆离开了营帐。望着清正落荒而逃的背影,吉继陷入了沉思……

莫非……自己那个离谱的推测是真的?

不……在找到任何确切的证据前……绝不能让秀家抱有这样的期望。

只是……接下来他恐怕没有余裕去验证这个猜想了。

一想到再次被卷入风暴中心的佐吉,吉继的心里就已经容不下其他杂念。

那个令吉继无比惦念的人,此刻也和他一样心事重重。

夜色沉沉的佐和山,简朴的庭院中寂静无声,彻夜难眠的城主在天守阁上遥望着大阪的方向。昔日,太阁将佐和山赐给三成,是因为此地离大阪很近,成为大名后他依旧能作为近臣辅佐太阁……然而,此刻大阪却仿佛离他愈发遥远。

“主公,别胡思乱想了。唯独此事你绝不能认。”

幽暗的角落里传来一个令人安心的声音,仿佛是预料到他会失眠,左近也早早在此处等着他。望着面容憔悴的主公,左近走上前,目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

“曹太郎以茶圣的身份走到幕前,为的就是掩盖你暗中教授高吉等人的事。如今本家大费周章为难一介町人并不占理,然而……你若出面,承认你一介退隐之人暗中联络朝臣……则是铁定的大罪。”

三成沉默片刻,眼神微微颤动:“左近,你知道当年太阁原本打算如何处置利休吗?“

“所以呢?只要你出面认罪,本家就会饶过他?你若是倒了,谁还会在意一介町人的命运?!“

”如果你打算做傻事,然后任由丰臣家内部的蛀虫给你扣个莫须有的罪名……别忘了,从我的近江八幡城,舞兵库的长滨城,赖乡的大垣城打到大阪只需要一天时间。“

”左近!“

三成对他危险的发言感到震惊,”你这是要造反?!“

左近没有反驳,他注视着马鹿主公,认真且坚定地说道:

“昔日……你因为秀次案被牵连之时,舞兵库本想发兵大阪,是我拦住了他。我答应过他,若有人胆敢像冤死秀次一样污蔑你,试图让你含冤而死,我便会亲自率军直取大阪。如果这种事发生第二次,我不会拦。”

三成怔怔地望着左近,心绪复杂万分,既感动于左近的忠心,又对这番话感到后怕。才刚刚说出大逆不道之言的左近依旧神色如常,毕竟这也并非他第一次当着三成表达对丰臣家的不满。

“我知道你很急,眼下最好的办法是拖延时间,等秀家将大军带回大阪。”

“你说的我都明白……”

三成深吸了一口气,可焦灼的心绪让他胃痛如绞。

“但如果本家等不了……“

”那就想办法让他们等。“

左近稳稳地按住了三成的肩膀,低声说道:“哪怕用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也要拖到秀家回来为止。“

“左近……”

三成仍在犹豫之际,轻盈的步伐骤然响起,他抬起头,竟看见了本该留在堺的养子……

“丹,你不是应该留在他身边……”

男子一脸严肃地走到他面前,神色凝重地说道:“那个小猴子让木村重成带着他的命令逼公子自尽……我跟助左还有日比屋(堺商,小西的亲家)等堺众商议了一下,然后在木村重成进入堺的时候把他绑了。”

“什么?!”

几件大事让三成的胃疼得更厉害了,而左近就差没把”绑得漂亮“四个字写在脸上。

“接下来……事态可能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但助左说,作为堺的男儿,他会抵抗到底。”

仿佛是为了强压病痛,三成攥紧了拳头,冷汗沿着额头滑落。

“告诉助左……绝不要和本家动武。尽可能拖延时间,拖到秀家回来为止。”

“如果本家要派人强攻堺市……”

“备前之方豪姬夫人,还有一直在暗中关照玉子的细川藤孝现在都在堺市,本家不敢随便强攻。如果他们敢,那就竭尽全力守一天。”

三成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道:“从佐和山到堺,不需要一天时间。”

‘秀赖公……曹太郎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介茶人,不足为虑。若本家太把他当回事,堺众也会变得更加不安分……这么做弊大于利啊。’

‘现在的曹太郎就像当年的利休一样,不仅掌握了蛊惑人心的把式,还试图通过这些把式染指政事。连我的挚友都为他求情……便是最好的证明!重成,当年父亲说要处死让我生气的侍女后,所有人都怕我。只有你告诉我,你是因为我才活下来的,你愿意为我去做任何事。现在……你会为我杀死那个贱商,对吧?’

领着本家的命令赶去堺的时候,木村重成的心情及其沉重……让曹太郎身陷囹圄的正是高吉和重成自己,而现在他居然要带着切腹的命令去见曹太郎。

心烦意乱的重成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随从不见了……他起初以为那些人只是没跟上。终于察觉到危险的时候,一群海贼打扮的家伙已经围了上来,他本能地按住刀柄,却被一记闷棍敲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木村重成已经被五花大绑关进一间幽闭的房屋……那些家伙用在他身上打了各式各样的水手结,木村琢磨了半天也没搞清该怎么解,折腾了老半天以后,房间的们咯吱一声被打开了……

惊异间,他抬头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吕宋助左卫门。

伊达政宗造反前,因为遭遇南蛮私掠船队而死伤惨重的助左一度被木村重成擒获……然而,在平定叛乱的过程中,助左在堺众以及石田三成等人的帮助下顺利逃脱。对此,木村重成选择了像开挖护城河一样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这位沦为海盗的商人又一次干起了商人不会干的勾当——绑架朝臣,公然抗旨。明明做着这些大逆不道之事,助左的神情依旧冷静自若,仿佛这只是他波澜壮阔的冒险中一次普通的风浪。

“助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样会给堺带来灾难!”木村震惊地盯着他,不解于这位旧识缘何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

助左瞥了一眼木村,神情平静中透出隐忍的愤怒:“木村大人,生存在此的堺人从来不需要别人告诉我们自己该做什么。”

“你这么做只会惹怒秀赖公……”

“是他先践踏了我们的底线!“

助左说着,拿出了一张丰臣家授权的朱印,以及两张清单。其中一张写着普通的商品,以及朱印上所对应的船号,而另一张用同样字迹写出的清单则是全然不同的内同……

微弱的灯光将那张清单映得通红……那张清单上详细记录着男孩、女孩的数量、年龄,甚至没有名字,仅列明价格,如同牲口一般,冷冰冰的字迹刺痛了木村的双眼。

木村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纸张,

“这些……是什么?”

“一艘从东国出发的南蛮船……载着这片土地上出生的男孩女孩出海。这些人会被卖往南洋,男的被逼为奴,女的被逼为娼……而这艘船上,除了关于这种买卖的清单,还有你们丰臣家授权的朱印!为了救这些孩子,我攻击了丰臣家授权的朱印船,成了你们口中的海盗。但我并不后悔……我的友人曾经就是那些孩子们当中的一员。如果可以,我会烧毁所有这样的朱印船!”

或许是因为回想起了美绪和阿仙的遭遇,助左眼中的怒火愈发热烈。

“你们丰臣家逼得真正的商人都只能成为海盗,真正的盗贼却反而招摇过市!昔日的太阁,虽觊觎堺的财富,却从未放纵如此恶事。可如今……你们的秀赖公享用英吉利的贡品时,就没从里面尝到人血的味道吗!”

”这……这种事……绝不会是秀赖公的本意。这也有可能是海港监管不力……“

陷入震惊的木村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他试图为秀赖公辩驳,却发现自己的狡辩是如此苍白无力。

“为英吉利商船开放特权的不正是你们自己吗!一边享受着这些人血贸易的利润,一边声称自己是被蒙蔽的受害者,可真是高明的托辞啊!你这些话敢对着那些死在异乡的冤魂说吗!?告诉他们,高居天守阁的你们听不见他们在船里无助的哭声,让他们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我……”

在助左的逼问下,木村只觉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他盯着那张清单,脑海中仿佛浮现出无数孩童被囚禁于船舱中,哭喊着被拖往南洋的景象。那些哭声与惨叫声如尖刀般刺入他的良心,令他手足无措。

儿时,木村曾和母亲过过一段逃亡的日子……他们曾遇见一个自称是商人的家伙,提出可以带他们出海避难。母亲起初有些动心,但最后却机警地察觉到了不对,带着年幼的木村逃跑了。后来他才明白,那些所谓的商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他无法想象如果那时的自己与母亲如果被卖到海外,任人宰割,会是怎样凄惨的境地……

“你打算怎么做……”

木村放弃了反驳,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和无力……静静地等待着对自己的处置。助左看着这位年轻的武士,发出一声叹息。

“做正经生意的堺商被你们污蔑成海盗,用家资支持补给的曹太郎被你们污蔑成干政……如此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之事,你们还打算做多少?是不是只要堺众不肯对你们这些权贵俯首帖耳,摧眉折腰,你们就要把堺彻底毁掉?我所想的,只是还堺一个公道。”

助左的话让木村意识到,这场绑架并不仅仅是助左的愤怒之举,而是针对整个丰臣家的控诉。眼前的这位船长正在用他的方式进行反抗。

“你打算借着这个机会,争取堺的独立?”

助左并未否认,他望着这位出身高贵的武士,坚定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卑怯。

“我要的只是一个公平的审判。堺的百姓不是你们这些武士大老爷俎上的鱼肉。如果你还有点生而为人的良知……告诉你们的秀赖公,关于曹太郎干政的罪名,要由事实裁定,而不是一场由政治操控的闹剧。曹太郎在战时动用家资支持后勤补给,战后却被诬告干政……只有此战的总大将秀家才能还他一个公道。因此,如果不是秀家审理此案,堺会用自己的方式反抗到底。”

很快,堺奉行木村重成被绑为人质的消息便和他的亲笔信一起被传到了大阪。

看到堺的诉求时,暴怒的秀赖险些摔碎手中的茶碗。

“那群贱商竟敢绑走重成!区区一个堺港……居然敢公然和天下人做对!”

“殿下,这是**裸的挑衅!”

一旁的大野治胤附和着,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若听之任之,天下人的威严又置于何地?不如直接下令强攻堺港,烧了它!”

大野治胤(大野治长的兄弟)认为天下人向一群贱商妥协实在太没面子,竟提出了不顾人质安全强攻堺港的主意。在他看来,重成本就是靠秀赖的恩泽才活到了现在。

木村重成的父亲木村重兹昔日因为秀次案被牵连赐死,木村重成的母亲带着年少的重成逃亡,后来……木村重成因为年纪尚幼而被赦免,成为秀赖的小姓,母亲宮内卿局也有幸成为秀赖的乳母。

由于木村重成生得俊朗,人品和武艺也无可挑剔,秀赖十分信赖他,甚至还将堺奉行这么有油水的职位给他来做。一个罪臣之子能有这样的待遇已经应该感恩戴德了。为秀赖牺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然而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此人在秀赖心中的地位。

“那重成怎么办?”秀赖厉声喝问,双眼死死盯着治胤,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焦虑与怒火,“万一那群海盗狗急跳墙,把重成杀了……以后还有谁敢为我效命?!而且你别忘了,现在秀家哥哥的妻子,我的姐姐豪姬也还在堺。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拿命偿还吗?!”

治胤被这一问怔住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人话。

“还不快去救人!”淀殿一拍桌案,手中衣袖因攥得过紧而显得微微颤抖。

秀赖倒抽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等人质都救回来……我要把堺港烧成灰!”

接下来的日子里,织田有乐等人派出忍者试图对被绑为人质的木村,以及还在孤儿院的备前之方进行“营救”,然而月夜下的堺港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罗网,被派去的忍者都有去无回。

由于双方无法达成共识,大野治胤带兵将堺团团围住,双方剑拔弩张,形势极其糟糕……

与此同时,国宝级文化人细川藤孝被困堺港的消息也传到了天皇那边。公家执意要参与到和堺的谈判中,这场景好似当年田边城之战的重现。而被“困在”堺港的藤孝似乎并没有被“解救”的意愿,对于逃出堺港这件事态度十分消极。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一束微小的星火点燃了燎原之势。

为了威慑堺的商人,有人擅作主张对堺港放了火。

虽然这场火势很快得到了控制,但被火势波及的孤儿院中,豪姬夫人,明智玉子和茱莉亚为了救出熟睡中的孩子们,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烧伤。

从奥州凯旋的秀家,才刚到大阪,就得知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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