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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大明王子曹太郎”

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1-30章战国无双,30-60章信长野望,现在是大杂烩时间……原创部分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太太们陪我一起脑。本来没想写长篇……这玩意能成长篇真的感谢大家……本集两个影帝同台飙戏?

一个来路不明,命如草芥的商人……对于堺而言到底能算得了什么?

大野治长等人并不明白,不过是一介贱商的性命……真的值得整个堺不惜冒着与丰臣家交恶的危险来保护吗?

这个辽东曹太郎究竟是何方神圣……

带着这样的疑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木桥的彼端,这场争端的导火索。

数年前,当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在堺贩卖明物时,所有人都觉得他不是疯子就是骗子。直到见多识广的豪商小西隆佐认出了他手中的货品,并且询问他这些上乘的明物是如何得来。

不久之后,小西家的药店渐渐开始出售一些治疗疑难杂症的稀有药材,而曹太郎也在小西家的支持下做起了明物生意。

从大明带来的茶具和茶叶是他众多的商品之一……然而,也正是这些明物让他成为了千利休最大的竞争对手。

有人说,利休之所以被迫离开堺,是因为曹太郎联合太阁,用卑鄙的手段坏了利休的名声,只为让堺失去利休这个保护伞,变得更容易掌控。这也让曹太郎一度成为堺众眼中一个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的叛徒,人们唾弃他,孤立他,甚至在他因为和谈失败入狱之时默默盼着他早日死去。

直到多年以后,利休从吕宋回到堺,告诉了包括吕宋助左卫门、日比屋弥左卫门等人当日的真相……

那场商战以及后来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茶道的较量……并非是一场争斗。

弥留之际,利休微笑着说道,那杯味苦,却带着回甜的茶是他这辈子喝过的最好的茶。

‘如若此时向太阁低头,摧眉折腰事权贵,会有辱茶圣的气节。如若宁死不屈,堺会失去保护伞,你会白白牺牲,而太阁也会达道他威慑堺众的目的,让这里的人知道违抗他的下场。所以……这个小人就由我来做好了。跟助左到吕宋去……给堺的百姓留点希望和念想,直到苦尽甘来的那天吧。’

‘为何要背负这些?’

‘我还有些不得不做的事。一些更加凶险的事。在那之前,我必须获得老猴子的信任。’

‘是朝鲜的事吧……你和摄津守一样,选择了一条相当可怕的路啊。’

‘行长他有家族,有牵挂。我孑然一身,烂命一条,倒也没什么可怕的。’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如今,暗中庇护着堺的小西摄津守已经在朝野的争斗与阴谋中死于非命……石田右府也因本家的猜忌而被迫退隐……

如果堺再不奋起反抗,任由一个个为堺而战的人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今后,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在堺众的护送下,曹太郎身着一件简洁的青蓝色吴服走入了众人的视野。与传闻中那个靠贩卖明物赚得盆满钵满的豪商相比,他作为茶人优雅而内敛的气质如同陈年佳茗一般,浓郁却不张扬,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走上木桥的时候,他的步伐不急不缓,眉宇间带着一股不亚于武士的坚韧,从容的模样丝毫不像一个待审的罪人。与他相比,贵为武士的堺奉行木村重成反倒显得稚嫩了许多。

不愧是继承千利休成为茶圣的人……

围观的人们遥望着这位茶圣的尊容,暗自感慨着。

然而……继承利休的衣钵后,曹太郎既未大张旗鼓地举办过茶会,也未曾像利休那样仕于丰臣,做天下人的茶头。

这样一个行事低调,深藏功与名之人,为何还会惹祸上身,招致丰臣家的杀意呢?

秀家静静站在桥中央,望着迎面走来的身影——上一次见到他,还是两人一同和琉球谈判的时候……谁又能想到,今日的二人竟会各自站在谈判桌的两端。

看着眼前这位虽然不太靠谱,但也曾一同密谋过的老熟人,曹丕一时竟想起了昔日的行长和沈惟敬,心中难免感到有些滑稽。但他依旧克制住了窃笑,绷着脸坐到了秀家对面。

木村重成看着氛围有些微妙的二人,寻思着自己到底该坐哪边,纠结了半天也不知怎么才合适。

“重成,你受伤了吗?”

秀家将目光转向木村,语气温和地问道。

木村摇摇头:“末将无恙,还请殿下勿忧。”

“还是先让军医检查一下为好。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秀家说着,让翔太搀扶着木村重成走下了桥。木村一方面十分感激秀家的关心,但心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种大人谈判小孩别上桌的味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把小孩送走后,曹太郎和秀家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些许放松的神情——这种场合要是木村多说了些不该说的东西可就麻烦了。

简单的寒暄过后,秀家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曹太郎,本家对你有不少指控,还望你能如实回答。”

曹太郎微微颔首,

“殿下但说无妨。”

面对这个上次还把自己当成傻儿子的家伙,秀家清了清嗓子,以尽可能平常的语气说道:“传闻你虽然是一介商人,却一点也不安分。特别是在文禄庆长之役时,你表面参与和谈,实际上和大明使者串通一气,暗中操纵和谈事宜……这是真的吗?”

提起那段耍猴的往事,曹丕虽然极力维持着严肃,但脸上的神情却微妙了起来——要说耍猴,你家太傅干了什么你还不最清楚么。

“由于我的生意主要是贩卖明物,我承认,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和谈成功。因此,那段时间我日思夜想如何推动和谈,让两国迅速缔结和平协定。由于我精通汉语,可以直接参与到摄津大人与明使的谈判中。至于我是否利用语言之便操纵和谈……我想说的是,谈判之时,同时通晓汉语和日语的人不止我一个,何来操纵一说?”

“根据调查,你并非在堺出生,也并没有任何户籍可考。数年前,你在堺突然开始售卖明物,并且一跃成为豪商……有人说,你其实是大明的间谍。”

曹太郎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义父从农民都能变天下人,自己一个穿越来的黑户口成为豪商怎么了?

“你笑什么?”

“呵……备前宰相认为出身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没有户籍可考是什么稀奇的事吗?我想你们这些达官显贵还没搞清一件事——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一样,一出生就那么好命。堺的儿女有被人贩子卖到过海外的,有从小与父母骨肉分离,迫于生计当过海贼的,还有因为战乱家破人亡不得不落草为寇的,都已无籍可考,难不成备前宰相打算把我们所有人都当作他国间谍?”

曹太郎的质问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望着护城河对岸一张张坚毅的面孔,秀家明白,他们并非生来便如此顽强。

曾经,九郎因为商人的出身而饱受诟病之时,他为九郎感到不平。但九郎却告诉他,这世上不平之事还有很多,比他不幸百倍的人也还有很多。直至很久以后,秀家才明白淋过雨的九郎是在为哪些人撑伞。

他定了定神,努力从那段回忆中出离——现在还不是感时伤怀的时候。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比此地任何人都熟悉大明的情况,不仅通晓大明的语言,还读过各种古籍,不论是文学,音律还是医药……”

“备前宰相谬赞了,学习大明的语言,文化只是我为售卖明物需要做的基本功课。这些也是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家伙能在堺立足的本领。昔日,甚至还有传闻说我是流落至此的大明王子,以至于许多文人雅客都慕名而来,我也从未刻意辟谣。你听说过哪个间谍如此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来自他国?”

提起往日那些半真半假的传言,秀家的脸变得有些发红——昔日,他也是被虚假广告忽悠,慕名上门买明物的冤大头之一。为了那本白乐天诗集,他还亲自登门拜访,生怕被别人抢先买了去……

“你若是没操纵和谈,欺君罔上,那又如何解释和谈失败后,你被太阁问罪的事?”

这个问题让曹丕再一次露出了略微戏谑的表情。望着那张经过专业训练的面孔,秀家当然清楚曹太郎不会是因为缺乏表情管理才这么做。

“说到和谈,备前宰相可曾记得明使沈惟敬?这位游击将军虽说是大明使节,实则和草民一样是一介商贾。昔日,大明的宋应昌派沈惟敬和谈,和谈失败后……身为朝臣的宋应昌全身而退,无权无势的沈惟敬则被拿来问斩。日光之下也无新鲜事了。参与和谈的大名牵扯甚广,不可轻易追责,而草民不过一介商人,没有后台,被用来治罪是理所应当的事。”

曹太郎将这段话尽可能礼貌得体地说了出来。言下之意……我就是替你家太傅背锅才进局子的,你太傅没被问罪还得谢谢我。听懂言外之意的秀家有些来气,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没有后台?我看并非如此吧。昔日若不是石田右府替你做担保,你又如何得到太阁的特赦,苟活到现在?“

大野治长见秀家审不出什么破绽,有些心急,以为自己能行的他抬高嗓音插上了几句:“石田右府任堺奉行的时候,你和他走得很近。是什么样的商人能让他这么一个曲高和寡之人去向太阁求情?”

终于忍不住报出了三成的名字……

曹丕冷冷地扫了大野一眼,这些别有用心的问话指向已经很明显了。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接招。

“大野修理毕竟是武士出身,对商人的生存之道并无了解吧?商界除了利益得失,更多的是人情世故。为了做生意要和各方人员打好关系是基本的素养。堺奉行管理堺的运转,任何一个决策都会直接决定我们这些商人的生计,整个堺市的商家,小西,今井,天王寺,日比屋,没有哪个不想和堺奉行搞好关系,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居心叵测?“

“你和石田右府可不是简单的关系。你还有一个别名……石田曹太郎。既是他的御用商人,也是他的众道知己。”

自以为揭露了某些大新闻的大野治长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殊不知,围观群众当中没有一人觉得这件事有什么稀奇——毕竟,诸如曹太郎以色事人,出卖色相,被石田三成庇护的八卦新闻从来就没断过……而两位当事人对此也从未刻意避讳。

面对淡定的群众,大野治长反而有些不淡定了,而曹太郎则是用看马鹿的眼神注视着大野,坦率地答道:“大野修理所说的这件事从不是秘密。曾经作为太阁宠臣如日中天的奉行大人……从未因为我商人的身份对我有所轻慢,即便是在好友面前也从未避讳。故而……秀次案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我决定与他结为义兄弟,关原之战时也把一切都押注在了他身上。士为知己者死,这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如此直言不讳的告白让秀家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羡慕。他深吸一口气,许久才从被搅乱的心绪中缓过来。

“近日……你重开了利休的茶室,结交各种文人雅士,达官显贵。有人说,你是因为石田右府失势,于是努力寻找新的靠山。现在看来,在他最为艰难的时候你也未曾弃他而去,又何况方今之时。莫非……你是为了帮他重回朝野……才重开利休茶室的?”

“备前宰相多虑了。虽说我和石田右府的确是推心置腹的知己,但我不会为他改变我的作风,他也不会为我而改变他的作风。他若要孤注一掷,哪怕明知胜算渺茫,我也舍命奉陪,他若要归隐山林,哪怕心有不甘,我也尊重他的决定。如今……他退隐了,我却并不打算就此离开堺港,他对此也没有多言。”

秀家当然知道,曹太郎这些话全都是用于为三成打掩护的谎言。

明明身为商人,命如草芥……然而即便是到了这生死存亡的一步,也绝不肯供出三成的名字……

这样的曹太郎,让秀家似乎明白了昔日九郎为何会在秀赖公的茶会上做出那种事。他低着头,脸上掠过一丝难以掩盖的失落。

大野等人见秀家还套不出话,赶忙得瑟了起来,“我就说吧,早不开晚不开,偏偏在石田右府失势后开……他重开利休的茶室肯定是为了攀附权贵。”

“利休的茶室在你们眼中就只是为了权利交易而存在的东西吗?这就是你们眼中的茶道?”

曹太郎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锋芒。他紧攥着拳头,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随后以平静却掷地有声的语调说道:

“我重开利休的茶室就不能只是单纯地为了纪念故人吗?!”

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叹着这位茶室的气节,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利休先生之所以能被称为茶圣,就是因为他用一间小小的茶室,在乱世中创造出了一片没有杀戮,欺瞒,恨意与压迫的净土。在这间密闭的小屋,身份立场迥然不同之人可以忘记室外的喧嚣,在一片屋檐下放下刀剑,端起茶碗,获得短暂的安宁。和古田织部叙旧的时候,我们都很怀念在利休先生门下学习茶道的日子,为此……我才重新开放了利休的茶室。”

提起利休的茶道,曹太郎慷慨激昂的语调稍稍放缓,目光却始终坚定不移,像是在向一位已逝的师长致敬,专业的表情管理让秀家都快信了……

“不可否认的是……在你重开利休茶室之后,许多大名都登门拜访,其中甚至包括堺奉行木村重成和大和大纳言高吉。”

“秉持着利休先生生前的理念,我决定将茶室对所有人开放。达官显贵也好,穷人乞丐也好,只要对茶道有所向往,便都可以进来品茶。总不能让我在茶室门口挂个牌匾,写上‘权贵勿入‘吧?都说石田右府不懂人情世故,没想到有人比他懂得还少……”

曹太郎的反问在人群中引起一阵窃笑,大野治长感觉自己的脸被重重打了几巴掌,嘴唇都气肿了。秀家清了清嗓子,待人群安静下来,才继续问道:

“听闻你开了茶室以后,借助自己的影响力参与了堺的许多事。包括暗中重挖护城河,协助海贼纳屋助左卫门逃跑……关于这些指控,你如何解释?”

曹丕微微挑了一下眉毛,近乎要把“就是我干的”写在脸上。他注视着眼前的傻儿子,面无表情地问道:“我为何要解释我没做过的事,你们有证据证明我参与了这些事么?”

“你不也没证据自证清白!?”

见大野治胤叫嚣着要他自证,曹太郎并未搭理他,而是继续和秀家对话,

“备前宰相,现在都可以单凭指控,不讲证据,只要被控方不能自证就直接定罪了吗?既然如此,那我也要指控一件事——堺的火是大野治胤故意放的,为的就是让人质死后他就有正当理由强攻堺港!”

“你你你……你这贱商是在血口喷人!”

这打在脸上的回旋镖让大野治胤一时间慌了神,他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贱商不可信这类的话,然而曹太郎只是戏谑地反问道:

“大野治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个放火的人不是你派去的呢?”

此话一出,群情激愤,场面一时间有些失控。堺港的百姓们不是在怒斥大野家的不义之举,就是在高呼曹太郎和助左无罪。

秀家怒瞪着大野家的几个大聪明,以谈判本应由自己主持为由把这几个活爹请走,堺的百姓才渐渐恢复了冷静……

“备前宰相是否还有疑虑?或是打算择日再谈?”

“不必了。关于你的指控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条……是你在战时提供后勤支援的事。奥羽叛乱之时,你为何会愿意动用自己在商界的所有资源支持后勤。堺奉行木村重成向你寻求支持的时候,你是否提出了任何条件或诉求?”

通过堺为秀家提供战时支援是三成的主意。两人对此心知肚明,却都默契地避开了那个名字。

面对秀家的疑问,曹太郎用不疾不徐的语调答道:“提供战时支援时,我确实带有一些诉求和目的性。我想通过实际行动证明堺的商人并不像某些人说的那样,是眼中只有利益的小市民。我希望丰臣家能够重新审视我们这些商人……”

他环视四周,目光淡然却透着锋芒:“更重要的是,我确实曾向堺奉行提出过建议,希望重新规范朱印政策。我想问问各位大人,那些没有朱印状的船,究竟真的全是海盗,还是一些得罪了权贵的商人?”

说到这里,他语气微顿,无奈中带着几分讥讽:“只可惜,这一切似乎都成了别有用心的行为。在一些人眼中,不管我们做什么,都可以被轻易扣上一个罪名。迄今为止,你们丰臣家针对我的所有指控,都是基于对我动机的揣测,却毫无实据。但仅凭这些揣测,我就可以被定死罪。”

曹太郎语气陡然变得悲愤:“备前宰相,还有审问的必要吗?反正在你们眼里,不管我做什么,似乎都已经注定有罪了。”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人群再度陷入了一片哗然。

“当年的秀次公都可以被他们仅凭怀疑和揣测定罪,更何况我们这些商人……”

“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不想给堺留活路何必偷偷摸摸地放火?你们真正想做的是直接杀鸡取卵吧!”

面对愤怒的堺众和唏嘘不已的围观者们,秀家和曹太郎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他站起身,笃定地说道:“关于此事,我保证会还堺一个公平的答复。接下来,关于助左的商人身份,以及朱印状的事,我会一并审理。希望你能留在此处,配合我的审理。”

“关于朱印状的事,我希望备前宰相还能提供两个证人。”

“何人?”

“被你带回来的三浦按针和伊达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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