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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不归路

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1-30章战国无双,30-60章信长野望,现在是大杂烩时间……原创部分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太太们陪我一起脑。本来没想写长篇……这玩意能成长篇真的感谢大家……

在堺港,曾有这么一则传闻。

死去的堺众的血,将化作护城河的水流回来。

仿佛是逝者的怨念,抑或是织田有乐斋并不属于堺……当人们试图打捞有乐斋的头颅时,流淌的河水已经将他的头颅冲得无影无踪。

石田曹太郎和吕宋助左卫门被宣判无罪之时,整个堺港都笼罩在欢呼中。

这场风波中心的人,此刻就伫立在护城河的桥上,静静注视着大野治胤灰头土脸地撤出包围的部队。没有人敢质疑备前宰相审判的结果,也没有人敢走上前与他搭话。曾经那个高朋满座的太阁养子,此时竟也体会到了孤臣的滋味。

“呵……砍得好啊。我知道你真正想砍的人是谁。真不知道你还在等什么?”

早已破罐破摔的伊达政宗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挑唆的语气就像一条嘶嘶作响的蛇。秀家并未被他激怒,甚至没有正眼去看他,只是冷冷地答道:

“急什么?反正……你们一个也逃不了。”

不论是织田有乐斋,还是他背后的人……

将伊达政宗和三浦按针收押后,秀家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身上的血迹洗去。尽管如此,在前去孤儿院看望豪姬和茱莉亚的时候,他还是会有意无意与二人保持距离,以免她们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腥。

这些微妙的小动作都逃不过茱莉亚的眼睛。她注视着秀家愈发消瘦的面孔,柔声说道:

“从奥羽回来一定很辛苦。留下一块吃饭吧。孤儿院的孩子们也十分想念你。”

秀家本想答应,但斟酌片刻后却露出了犹豫的神情。

“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会更加凶险……和自己走得太近,想必也会变得不幸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阿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哼,男人就是靠不住……帮忙烧个火做个饭都不行。”

秀家愣了一下,随即赶忙答道:“需要帮忙吗……当、当然可以!”

“不然呢,呆子!我们母女都受伤了,又不敢让孩子们去碰火……”

被豪姬甩脸子的秀家本想说自己可以这几天可以让翔太留在这,但看着茱莉亚和豪姬手上的烧伤,最终亲自留了下来……然后在伙房身体力行让兄弟和女儿明白了“君子远庖厨”的道理……

“还是让我来吧……”

望着秀家和翔太在厨房鸡飞狗跳的背影,茱莉亚露出了担忧的神情。相比之下豪姬却显得异常淡定。

“与其任他胡思乱想,倒不如让他在这里手忙脚乱比较好。”

在勇猛的总大将与食材斗智斗勇三百回合后,孤儿院的孩子们终于等来了一顿满是锅巴的饭。

秀家一边啃着手里的锅巴,一边皱起了眉头,苦大仇深的样子逗得豪姬发笑。

“放心,孩子们知道是你亲自下厨,一定会吃完的。”

“留在孤儿院的日子里,你和茱莉亚还有玉子……什么事都是这样亲历亲为的?”

“是啊……违背伴天连追放令,保住教堂和孤儿院本就是我一意孤行的做法,不牵连任何人,我总不能也把家中的侍女都带来。对付我身边的人总要比对付我一个人容易。我不会让那些家伙得逞。“

阿豪的话让秀家陷入了沉思,他低着头,偶然注意到豪姬的手上除了那场火灾造成的烧伤,还多了许多割伤和老茧。虽然知道她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但这些显然不止是练武练出来的。想必茱莉亚手上也有同样的东西。

从小被太阁小心翼翼地呵护长大的阿豪,如今竟要亲手做所有脏活累活……

“你是义父最宠爱的公主……我本应让你过得更好。”

“母亲(宁宁)当年养活你们这帮臭小伙子的时候可辛苦多了。我看你才像个公主……连自己做饭都不会。”

被豪姬打趣的秀家无法反驳,愁容满面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浅笑。望着八郎久违的笑脸,豪姬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可不是什么软肋。所以啊……八郎,不论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都不必因为我而有所顾虑,也别说什么怕牵连我这类的鬼话。我是枪之又左的女儿,你不怕的东西,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秀家沉默了良久。白天的事情发生后,两人都明白,与本家撕破脸的八郎接下来的路会有多么凶险……他无法做出什么乐观的承诺。

“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看。”

“好啊,下次回来可别再炸锅了。”

艰难地吃完锅巴饭后,秀家只身来到了孤儿院外的伞松下——或许是九郎在冥冥之中的庇佑,那棵伞松并未在火灾中消逝……

愿那些被烧毁的枯枝,终有一天还会长出新芽。

秀家小心翼翼地将这个愿望放在了伞松边的绘马架上。也正是在他的愿望边上,他看见了许多写着熟悉字迹的绘马(许愿牌)……

愿父亲能够平安回来。

愿吾友在天之灵保佑兵库头健康成长……

希望奥古斯都老师早日从南蛮国家回来看我们。

请保佑这座孤儿院的孩子能平安长大。

弥九郎……愿你在天之灵能保佑他,在接下来的远征中逢凶化吉。

“我的右府大人,从佐和山到堺正常走只需要不到一天的行程,这又不是大返还,犯不着每次都连夜奔袭。”

不知是第几次从佐和山大半夜抵达堺港的右府大人成功治好了曹丕的起床气。他熟练地拿出了姜茶,准备给三成煮上一壶,然后还被没好气地骂了一顿。

“马鹿……你知道这次有多凶险吗!本家对你真的动了杀心!”

“我知道……”

对于自己险些被杀的事,曹丕并未感到意外,但三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困意全无。

“左近和丹的人当时都混在人群当中……为最坏的结果做准备。”

曹丕愣了片刻,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些许冷汗——总是背着三成密谋搞事的自己终于也受到了一次惊吓。

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

“你该不会打算劫囚?”

“如果本家给你定罪,他们会弄出点乱子……然后趁乱把你救出来。”

这简单粗暴的主意听上去简直就跟关原前刺杀家康一样直白……能想出这种法子的真特粮的是个天才……即便如此,曹丕仍旧好奇,这位刚直不阿的右府大人能搞出什么乱子来。

“那么……具体计划是什么?”

“织田有乐斋,大野治长,片桐且元等人贪污受贿,私吞公款的‘证据’会被公之于众。这会让所有人再次质疑本家包围堺港,还有对你治罪的动机。”

“你又没有调查的权限,哪来的证据?”

面对这个疑问,三成面露难色,他紧攥着衣袖,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当然不是用正途得到的……吉继通过东殿(吉继母亲)过去在宫中的人脉看到了一些账簿,我在港口认识一些人,他们也有大名们进贡的记录。虽然那些账簿已经做得近乎天衣无缝,但仔细查账后,我们还是发现了一些漏洞……然后我和吉继就设了些陷阱……”

精通钓鱼执法的曹丕露出了秒懂的神情,随后表情管理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这可真不像你以前会做的事。一根筋的右府大人总算学会变通了,真是可喜可贺。”

察觉到曹丕的语气里竟还有些幸灾乐祸,计划得逞的味道,三成感觉血压更高了。

“都到了生死关头,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吗!?你不会真打算慷慨赴死吧!”

”好歹对我和秀家有点信心啊。“

”你还好意思说!因为这件事……秀家现在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开弓没有回头箭……

虽然不论是对于三成还是秀家而言,清剿本家的蛀虫是迟早的事……但秀家会以这样的方式与本家撕破脸,却是他远远没有料到的……

不久后,曹太郎以感谢备前宰相为堺洗冤为由,邀请秀家来到了千利休的茶室。密闭的茶室中,曾经在小十郎的事上因为信念不同而分道扬镳的二人再一次对坐在了一起。

虽然早已听闻秀家的变化,但是亲眼看见他此时的面容还是令三成震惊不已。

人言相由心生……而他的心却早就已经死了。

这具看似光鲜而华贵的残躯,更像是一个吊着命的复仇鬼为了在人间游荡而披上的皮相。

“助左已经动身去了吕宋,这一碗茶……我代表堺港向你表示感谢。是你让堺的冤屈得到洗刷。”

秀家并没有和曹太郎客套下去,他接过茶碗,目光却望向了三成。

“应该说感谢的人是我。你不仅无罪,还在平叛中有功……况且,如果不是有高人在暗中指点,高吉和重成也做不到那样的调度吧。三成……这碗茶应该由我敬给你。”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些礼数吗?”

三成注视着这位从关原之战前就一直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友人,对这种生疏的语气感到心痛。

“秀家……告诉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不论是为弥九郎平反,还是清理丰臣家内部的蛀虫,我都会全力支持你,只要……“

“只要通过正道,对吗?”

三成的沉默已经暴露了他的答案。秀家的嘴角扬起一丝凉薄的笑意,他反问道:“什么是正道?当年你明明已经证明了九郎是为国捐躯,证明了私掠船队的存在,九郎的死因却还是被雪藏,死后被当成一个不会打仗的商人笑话。证据对那些人来说什么时候重要过?“

“可是你那天不也做到了吗?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你用证据揭露了隐岐岛海战的真相,戕害忠良之人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身败名裂。”

三成不顾秀家的冷嘲热讽,坚定地说道:“如果就这样为弥九郎平反,然后按律对有乐斋进行惩罚……所有人都会得到信服。但你当众斩杀他,不仅让人质疑你的动机,也会让那些对你心怀敌意的人抓住把柄!有乐斋再如何罪孽深重,他毕竟是织田信长的弟弟,昔日,就连太阁也会给他三分薄面……”

“因为他是信长的弟弟,九郎只是商人之子,所以他的命比九郎的命贵是吧?!按律惩罚?怎么罚?让他自罚三杯吗!?当年你因为秀次案陷入冤狱,大野治长是如何被处置的?你知道本家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他说着,双拳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三成看得出,他在极力控制自己,胸中的怒火却像要吞噬一切。

“秀家,你冷静些……”

三成压低嗓音,试图缓和对方的怒气。

“九郎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希望你带着他未竟的理想好好活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铤而走险……”

“铤而走险?”

秀家嗤笑了一声,抬起头,目光冰冷如寒刃。他盯着三成,语气低沉,却带着令人颤栗的绝望:“三成……九郎死后,我早就和冢中枯骨没区别了。你不会不知道,他们当年真正想害的是谁吧?”

三成的喉咙有些哽咽。他抬起手想要安抚秀家,却被他漠然推开。

“如果像九郎那样的人也要下地狱……”

秀家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一抹令人难以直视的狂热,“那我干尽坏事后去和他团聚也挺好。”

“别说这种话!”

三成厉声喝止,眼里满是震惊和悲痛。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秀家——这位曾经天真烂漫的友人,竟露出了这样的偏执与绝望。

“秀家……弥九郎若是知道你现在这样,他……”

“他会失望,对吧?”

秀家打断他,决绝地说道,“可是三成……那些害死他的人还活得逍遥自在,我无法接受啊!大阪御前试合试图毒死九郎,琉球谈判暗中篡改国书,还有隐岐岛海战的背叛,这一连串搅动风云的大事,真的只是一两个蛀虫能做的吗?”

“我也有这样的猜想。但在证据确凿之前,这些都只是无法取信于人的猜想。”

“够了……三成。”

秀家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沉痛地说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需要你的支持。”

“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成了第二个内府,你知道该怎么做。”

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宿命。他闭着眼睛,只为避免看见三成脸上的痛楚。

茶室内陷入了沉默,直到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

“他不可能像对付内府那样对你。这点你很清楚吧。”

秀家睁开眼,转头望向了那个正在沏茶的男人,那人抬起头,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之人,用看马鹿的眼神审视着争吵中的二人。

“还记得行长因为和谈之事被问罪的时候,三成是怎么做的吗?在他眼里,不论是行长,吉继,左近,兼续,还是你……没有一人是可以用来牺牲的。这些年,你没有放弃的事,他也没放弃过。所以……别想着撇开所有人去孤军奋战。你要做的那些事,孤军奋战是不可能赢的。”

秀家没有回答,他垂下眼睑,握紧的拳头却慢慢松开了一些。

“告诉我们,你到底想干什么。”

秀家望着三成诚挚的眼睛,挣扎了许久,最终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大阪御前试合的毒杀,国书的篡改,隐岐岛海战的背叛……这一切,我都要彻查到底。”

他语气低沉,透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不仅仅是为九郎,也是为了这些年来被蒙骗、被蒙上不白之冤的所有人。”

“好。”

三成没有犹豫,他将手放在秀家的肩上,郑重说道:“那我们就一起查。”

秀家看着他们,眼中寒意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如果你们知道我真正怀疑的对象是谁……你们还会像现在这样支持我吗?

堺港的风波平息后,人们的关注终于回到了奥羽征伐的战后处理,以及论功行赏的事宜。

这场平叛的战斗中,在小田原城拖住伊达政宗主力的真田家是当之无愧的头功。因此,对于真田家的封赏第一个被提上了议程。

在一片夸赞与附议中,大野治长也阴阳怪气地跳了出来,

“真田家在此战中临机应变,反应迅速,不仅短时间内默不作声地动员了整个甲斐的兵力,连德川都放心将小田原这样的战略要地交由他驻军。这般深厚的信任,实在令人叹服啊!”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大野的言外之意不言自明——真田家虽然在战事中有功,却有拥兵自重,拉帮结派之嫌。

被指控的信繁眉头微皱——早在伊达政宗起兵前便从曹太郎那里接到消息的他的确在奥羽叛乱的消息抵达甲斐前就已经开始备战,不仅如此,自己暗中和秀康筹划如何据险而守也是事实。

在战场上游刃有余的信繁并不擅长在官场上为自己辩解,正思忖着如何避免露出破绽,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他身边响起——那人正是后藤又兵卫。

“大野修理没打过仗吧?前线战事瞬息万变,若从甲斐先行请示治长大人再开始布防,只怕等你们同意的时候,伊达政宗都已经打到尾张了!”

大野被这句话呛得脸色发青,他瞪着又兵卫,赶忙逮着另一点开火:“这不是叛臣黑田如水的得意弟子后藤又兵卫吗?听说你和左卫门佐(杏花的官位)经常去拜访如水,这些临机应变的军略想必也是拜他所赐吧!”

又兵卫并未试图撇清自己和如水的关系,反而一脸正色地坦白道:“如水是我的养父,也是我的伯乐。不论发生什么,他都是我最敬重的人。我不忍他在荒岛上忍饥挨饿,每年会送一些粮米和药物也是事实。这世上没人会信任一个无父无君之人吧?”

仿佛是被又兵卫的气节打动,许多武将都露出了赞许的神情。

眼看大野还想继续挑刺,淀殿适时打断了他。

“够了,真田家此战居功至伟,理应得到封赏。”

大野见淀都站出来说话,也便不再反驳,静待秀赖的决断。

从堺港回来后,秀赖一直处于一种无精打采的状态,他观察着秀家的表情,直到母亲提醒才回过神来。

“奥羽叛乱平定后,伊达政宗的封地就封赏给真田家吧。从甲斐搬迁到奥羽会有些辛苦,但这百万石的封地,真田家当之无愧。”

此话一出,信繁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一封赏看似厚重,实则是将真田家从经营多年的甲信之地挪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东北……如此明升暗降,不仅能将真田家赶去偏远地带去收拾伊达的烂摊子,更能避免真田,德川,上杉等一众势力在越后,甲信,相模一带集体抱团的情况。

正是这场奥羽叛乱,让本家见识到了这几股力量一旦拧成一股绳,将成为一座多么坚实的城墙。

现在,这座城墙的中心将被拆除。

尽管心中清楚这一切,信繁深知自己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向秀赖行了个大礼,恭敬地说道:“臣不胜感激。”

封赏完其他南线作战的将领后,秀赖的目光投向了北路军的加藤清正。提到为清正增加封地时,清正也提出了一个请求,那就是让自己的好兄弟福岛正则能官复原职,也封一块地。

对于这个看上去有些离谱的请求,淀殿有些不悦,但秀赖不仅点头答应,还将福岛正则封到了奥羽……其中用意也不言而喻。

为了犒赏清正暗渡飞驒,并在春日山城大破叛军的奇功,本家将羽衣石城也划给了清正。清正并不明白本家为何突然要把宇喜多家的领地划给自己做奖赏……在肥后体验过不少边境冲突的他对于此类问题相当敏感。然而本家接下来的做法却让他更不明白了——作为改封,秀家将获得由真田苦心经营许久的甲斐。

清正自认为对那些文官的游戏了解不多……但这次的封赏却隐隐给他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令人十分不安。

只是,他现在并没有这个闲工夫把这些玩意想清楚。

当天夜里,还没在庆功宴上呆多久,他便动身离开了酒席,随即登上了回备中的船。

“九郎,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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