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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突遇贵人相救,绝地逢生

城外军营里,士兵们在进行日常集训操练,一个光着膀子的士兵在做拉伸,士兵黝黑的脸上长满了麻子,但不可否认,即便是一张麻子脸也不减他精致的五官带给人的冲击感,仔细看会发现若没有麻子,皮肤再白一点,简直可以算得上貌若潘安了。

一旁站着一排小兵,皆抬起一条腿搭在杠杆上做拉伸动作,一遍动作一遍交头接耳闲聊,此时天色还未大亮,东边的天际显出一抹橘红。

“听说了吗?皇上居然允许女人当官了”

一个小兵说道,显然那个貌若潘安的黝黑士兵忽然止住了动作,只听另外一个士兵惊讶地问道:

“什么!你在哪里听到的?”

“那啥,我媳妇说得”

“你小子,昨晚又回家偷香了吧,这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

顿时一群人笑声一片。

“别,别给营长说,我偷跑回去的,怎么女人当官还不够新奇,偏来说笑我”

“有什么奇怪的,皇上的亲姐姐以前还当过将军上阵杀敌呢,那气势要多飒爽有多飒爽”

“说得也是,女人生娃,女人当将军,如今女人还能当官,那我们男人岂不是变成没用的人了”

“你知道就好,小心哪日你家娘子挣个功名回家休了你”

“她敢”

“哈哈哈……”

说笑声此起彼伏,只有一个士兵沉默寡语,会是她吗?一定是她,她是如何被发现的?又要如何诈辩脱罪还能说服皇帝的?

荀景惶惶忧心,这中间她会不会遭受了什么痛苦?不对,他为什么又要在乎那个忘恩负义的孽徒…行动永远比脑子转变得快。

隔日皇宫大殿上,这时的大殿氛围可谓是唇枪舌剑,剑拔弩张,张大其事,事危累卵。

有人想要她的命,有人佩服她的勇气,有人不置一词,有一两个居然还赞许,只有大殿上高高坐在髹金漆云龙纹宝座的黑袍中年男人异常平静地看着大殿中央跪着两人……其中的靛青色襦裙女子,沈玉堂低着头,祁钰亦然。

祁钰早就想过终会有这么一天,这么一个昭然于众的一天,用她的死换来一个人的生,像人一样有着人权有着独立人格地生还是值得的,可她怕疼,不知道会判什么刑呢?砍头?凌迟?五马分尸?车裂?鸩毒?还是白绫……

“宿主,我也救不了你,你,唉,你还是…”

系统的声音在祁钰脑海里响起,盖过了大殿之中的嘈杂声。

这是髦金龙座上那个男人允许的,他允许众官商讨祁钰该定什么罪,以及…沈玉堂,可祁钰的第六感告诉她上座那个男人并没有那么好对付,那么好说话,不同于几月前,大理石地面反光出的皇帝闭着眼,看似淡然置之,实则情势更加微妙,那个男人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个态度,祁钰忐忑不安。

“我死了会怎么样?”祁钰忽然问系统道。

系统不说话,事实上祁钰也不敢告诉系统她可以死而复生的事情。

如此不安的时间又过了须臾,皇帝威严地开口:

“商决好了就说说他二人该判何罪?”

刑部尚书道:“回陛下,祁钰伪造性别,以女子之身入朝,欺君罔上,当斩首,沈玉堂私养兵马之罪虽证据不足有但乱政之嫌当关入大牢择日详审”

“陛下草民冤枉,草民愿散尽家财以充公,还望陛下饶恕臣无知之罪”

沈玉堂叩首鸣冤。

“无知之罪?是为何罪?”皇帝问道。

“臣不知丽县粮价,让……裴大人为难”沈玉堂不愿意在性命岌危且四处都是一辈子都难以得见的勋贵高官众目睽睽之下提到二皇子,自古皇子未经允许参与国事,这是禁忌,即使皇子主动承认,他也不能提及。

果然,皇帝接下来就是问得谢长则。

“长则,你怎么看?”

“父皇是问沈玉堂还是祁钰?”谢长则站在祁钰前面不远处。

“都说说吧”皇帝慵懒地斜倚在龙头上。

谢长则不急不缓道:

“祁钰之罪正如刑部尚书所言,欺君罔上,伪造身份,罪无可恕,至于沈玉堂,他无罪,儿臣未曾在沈家搜集到有力的证据”

祁钰抬眼,暗道这家伙一点情面都不讲,好歹也是同乡。

“长则是何时去往浙宁的?”皇帝突然换了个话题,语气似怒非怒,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数月前曾于花坊听闻江南女子妙不可言,所以有意前去游览一番,正巧与裴侍郎会面,方才得知我朝竟有如此胆大包天之徒,遂押之至京都”

“那沈玉堂之事与你有何干系?”皇帝语气似有不善。

“儿臣…儿臣,儿臣瞧上他府中一个女子,这才…请父皇责罚”谢长则忽得跪下。

前言后语逻辑不通,这不该是谢长则的智商,祁钰心里直道这家伙扮猪吃老虎的本事不错。

“这么说你是想栽赃沈玉堂夺其女眷?”

“是”谢长则回答的很干脆,接着他又抬头道:

“父皇,不如将祁钰贬为贱籍,物尽其用”

祁钰霎时心跳如雷,火冒三丈,不仅不帮她还背刺她,被砍了脑袋哪怕埋进泥土她也是有机会再次复活,如果是贱籍那就糟了,这是妓子啊。

若不是还没有盖棺定论,祁钰都想现在上去杀了他。

“陛下,请容许我进行辩护”祁钰还是忍不了,便是她的错,也不能任由他人决定她的惩罚。

“你说”

祁钰没料到皇帝居然同意了,联想到姬尚赫曾是皇帝的太师,心想会不会是老大暗中帮了她。

“回陛下,晋朝律法中并没有明令规定女子不能科考,所以臣的罪过只有一个,就是伪造性别,可是能得陛下赏识赐以进士及第之衔并委以重任,可见臣对陛下有用,至少在某些方面,所以是男是女又有何分别,若不能竭身以报陛下知遇之恩,臣恳请陛下赐臣一死”

祁钰叩首大拜,颇具文人宁折不辱的风骨。

殿中站着的不乏读书人,数人投来赞许的目光,宁死不屈,绝不受辱,这样有血性的人不多了,只是贬为贱籍能被朋友买走至少能保住性命,遂亦有人不敢苟同。

“女子当守节守贞,柔顺谦和,抛头露面不是什么好事,朕很认可你的想法,那就”

“皇弟,你忘了北疆邪鞑是谁赶走的吗?”

一道异常洪亮气力十足的女声从殿外飘进,紧接着是内侍拉长的嗓音。

“景宁大长公主到…”

皇帝目光循声望去,严肃的表情有所松动。

众人回头,只见一抹海棠红锦丝织金缎烟纱散花裙身影款款而来,雍容闲雅,仪态从容,高傲的神情,惊鸿夺目,盖过了她秀长桃眼眼角岁月的痕迹,一眼望去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年龄,不可否认,此女子年华盛茂时定是姿颜绝伦,艳压群芳,可即便是色衰渐老仍会令人第一眼看去移不开目光。

“皇姐,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可别忘了披甲上阵的将军令是你给我的,把兵权还给你后许我无召自由出入朝堂这也是你亲口说过的,这才过了几年就不认账了”

“皇姐,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皇帝从龙椅上站起,吩咐内宦再抬把椅子过来。

长公主抬手制止,屈膝下跪

“不必麻烦了,我来此只有一事相求,不知十几年前的免死金券现在可还有用?”

皇帝走下台阶,将长公主谢允宜从地上扶起。

“当然有用,只是不知皇姐要”

“我尤为欣赏这个女娃,恳请皇上赦免了她”谢允宜说着又要跪下,皇帝阻止。

“皇姐,不能赦免,国有国法,如若赦免,他人效仿怎么办?岂不要天下大乱”

“那就改了国法,皇上,我记得我曾提议过很多次,女子之中也不乏英勇善战,多才善谋之人,为何非要带着偏见”

皇帝沉眸,“困住她”,只需困住她而已。

此刻大殿之上大臣们交头接耳,交谈声细碎,祁钰震惊于长公主的气势和对待万人之上权力滔天的皇帝的态度,显然皇帝对公主有尊重有温柔甚至有恭敬。

二十年前北方邪鞑入侵,邪鞑即拥有邪术的鞑子,他们不同于正常人,嗜血残暴,屠戮了数座城池,驻守北疆的士兵将领皆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临危之际,自小喜爱并熟读兵法苦练术术的长公主受命挂帅,领兵出征,只在数月便将邪鞑逼退至边境以外,赢来二十年的安宁,如此功劳,仔细想想,祁钰也能理解。

只是想不出为何公主要救她?此时此刻可是她第一次见公主,在此之前她连公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在她绞尽脑汁的时候,长公主让步,皇帝已经给她定好了罪,只听他道:

“督察使祁钰性别伪造,罪不可恕,念其在职期间恪尽职守,允其将功折罪,接管沄州浮梁县县令,任期四年,即刻上任,处理好浮梁县水患后遗留之杂务及瘟疫,恢复民生治安,务必增其产粮100石,若无法达成,再行立罪,众爱卿可有异议”

此时皇帝已经回到自己的龙座上了,大殿之上没有反对之声,皆俯首道是。

祁钰叩首谢恩。

下朝后,祁钰想当面感谢长公主,公主摆摆手,笑着道:“长渊的眼光不错,四年后回任,我请皇上为你二人赐婚,哦,看我这记性”

公主拍了拍脑门,自言自语

“你二人终是有缘无分,长渊已经娶了妃了”

祁钰乍然脑子嗡嗡作响,心凉了半截,见祁钰脸色骤然不好,谢允宜拍着她的肩膀道:

“想开点,同为女人我很欣赏你,拿得起放得下才是我们女人该有的豪爽”

见祁钰不应,甚至于神色呆滞,谢允宜皱眉,她不知道祁钰还有一个丈夫,于是道:

“你跟我来”

谢长则被皇帝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虽然他二人心知肚明他去浙宁皇帝恐怕在他几月前上路的那一刻就知道,但为了朝政稳固,还是得演演,可刚从大殿出来,还没来得及和祁钰说上一句话就见祁钰被姑母拉走了,心里暗道不好,出了午门后乘坐马车跟上她们。

却在公主府外被拦了下来,谢长则一时左右为难,终是因正事要紧不得已只能折回东宫,这次回来恐怕骤雨将临,马车上谢长则回想这从头到尾的一切,并连串起来,步步为棋,心道他的父皇可真是好算计,只是不知父皇为何能猜到不对,应该是肯定他一定会去浙宁,否则这盘棋下不下去。

杨相怕是要垮台了。

总之,沈玉堂富可敌国的家财算是收回了,估计即便没有他,父皇也会派另一个皇家的人前去查抄,只不过他的料定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谢长则想着想着偏头痛又犯了,只要在京都他的头痛就会很频繁,这也是他不愿呆在京都的原因之一。

马车踢踢踏踏缓缓行驶。

公主府内极尽奢华,一草一木皆是赏心悦目,一梁一木皆倍显尊贵,大大小小几十座庭院整齐排列,小厮婢女数百个,来来往往各行己事,见到公主皆恭敬地行礼,祁钰浑浑噩噩跟在谢允宜的身后,一旁还有数个丫鬟随身伺候,九曲八弯的长廊小道迷宫似的绕得人眼花缭乱,祁钰渐渐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此时此刻是何处境,她竟然迷迷糊糊地随公主回府了。

只是盛烨……不,她绝不相信盛烨会背叛他们曾经许诺下的誓言,她想找他问个清楚。

祁钰刚一转身便被身后一个丫鬟抬臂阻止,祁钰推了推竟没推动,显然这是个会武功的,而且内功还不错,可祁钰也不是吃素的,她凭借轻巧的招式以柔克刚化解了她的强硬阻挡,可没走几步远的时候右肩被人捏住,她俯身甩肩侧躲之际,左肩又被人摁住,没完没了得祁钰有些恼,正要转身向后击出一拳却迎上一只大掌,掌心指腹粗粝,是常年握长枪的手,抬眼正对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真没想到祁状元还会武功,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能文会武,长渊是没这个福气喽”

谢允宜笑得平易近人,岁月不减其芳华,风韵灼人眼,既是皇帝的姐姐,那应该年近半百了,保养得这么好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护肤。

祁钰却觉得碍眼,她此刻看什么都是碍眼的,她今日非要找盛烨问个清楚不可。

“阿烨他不会的,还请公主放我离开”

祁钰皱着眉怒气将要爆发似的语气颇有些不善,一旁的丫鬟见此想要对祁钰动手,谢允宜抬手制止,脸上仍挂着笑容。

祁钰一时有些惭愧,但怨恨和不解更甚,她忍不了有人背叛了她,尤其还是许过生生世世的道侣。

“祁姑娘,今日你怕是见不到…你口中的阿烨就是长渊吧,新婚宴尔,他二人四处游历去了”

祁钰只觉越听越心烦,甚至有些委屈难受,杏眼蒙上一层水雾。

“才说女状元能文善武,大殿之上也颇有骨气,怎么现在就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

谢允宜抬手挥退了几个侍女,意在给祁钰留个脸面。

“我府上但凡是女人没人像你这么没出息的”

谢允宜语气里竟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来。

祁钰听出了,她揉了揉眼睛,很不服气,眼神坚定地望着她道

“谁哭哭啼啼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风沙太大迷了眼行了吧”谢允宜语气调笑。

“对就是这样,我以前可是”祁钰顿住,她不想证明什么,越证明反而显得她越心虚,她以前可不会在男人身上驻留目光的,以前可是连天都能劈开一条缝的女人。

谢允宜挑眉,艳红的嘴唇翘起一抹风情的弧度来。

“想通了就好,走,本公主带你去一个解闷的好地方”

祁钰揉了揉鼻子带着丝哭腔问道:“什么地方?”

谢允宜笑得神秘,只道:“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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