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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长公主的面首

祁钰跟随着谢允宜走到一座风雅古朴雕梁画栋的楼台前,楼台里面隐约传出几道欢声笑语,谢允宜走上台阶见祁钰没跟上便朝她伸手。

“走啊”

“公主为什么”祁钰心里有些警惕,但不敢明面上说出来。

谢允宜抿嘴笑了笑。

“为什么待你这么亲切?”

“本宫若说对你一见如故,女状元信不信?”

她哪里问得是这个,回想刚刚大殿之上谢允宜谆谆恳求为女人谋求权益的话祁钰又消了些戒心,试问为弱者谋求利益的人能是什么坏人,祁钰放下心思踏上台阶。

没走几步远,殿内走出一个描眉画目披着长发的青衫男子,男子看起来不过弱冠,很清秀,见到谢允宜后满眼激动,谢允宜做了个悄声的动作,男子才慢慢平静下来,转眼又疑惑地看向祁钰。

祁钰也疑惑,她道:“公主这是”

“进去后别有洞天”

神神秘秘得,祁钰有些紧张,待跨入殿门后,还…真是…别有洞天啊。

见青衫男子恭维妖娆笑得很不正经她以为的是这楼台是长公主金屋藏娇用来养一群男宠,毕竟是公主嘛,可没想到男宠居然是一群方士。

看着空中漂浮的长桌,木椅,纸张,以及飘舞的卷纱,祁钰眼睛瞪得铜铃般大。

他们竟都会异术,祁钰满心狐疑甚至有些害怕,她能感受到这里并没有灵气,难不成他们皆是修士,可并不像,修士控物也是比较难的,不到一定境界不能做到,除非天生有异能者。

但有异能的需要伯乐发觉,而这个伯乐至少得是大乘期以上的。

“随便挑一个,看上哪个就挑走,这里很多人可都不比长渊差”

祁钰循声看去,谢允宜斜躺在软榻上半眯着眼,榻边坐着几个人给她捶腿捏肩。

“公主,这些人都是…修士?”

祁钰走近了几步,殿内其余人各干各的事,异术各有不同,有的能隔空取物,有的能隔空碎物,有的能破镜重圆,有的能隔空将物体变一个形状,有的甚至能凭空变出一些精巧的小物件,这就有点不可思议,祁钰拿起那个人手掌上的鲁班锁,质感尤其真实,构造和真得鲁班锁一模一样,她惊讶地看向书桌后面坐着的白衫男子。

“你是怎么做到的?”

凭空化物造物即使是在前世她也不见得使得多么娴熟,仔细想想她前世除了刀好像其它法术都挺差劲的。

“很简单,只要想象它的样子自然而然就出现了”

“那你能变金子吗?”祁钰语气里有些自己难以察觉的激动。

男人瞥向她的目光似是有些鄙夷。

“不能,大自然里我只能就近取材”

祁钰似是有些理解了她目光巡视搜索,果然,桌角少了一部分,她指着桌角。

“那你能把它变回去吗?”

男人摇摇头,另一个白衫男子上前拿过祁钰手中的鲁班锁抵在桌角像是被削掉一角的豁口上,只在瞬间结构繁复的鲁班锁便变成三棱柱和桌子合而为一了。

祁钰显然更有些惊讶,因为就近取材她会,可这个变形并破镜重圆的异术能使用得这么快这么娴熟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修士能够达到的。

祁钰有些心痒,她抬肘抱拳。

“兄台,可否赏脸比划两招”

还未等男人发话,不远处软榻上的谢允宜道:“他们都打不过你,还是别折腾他们了,怎么样,祁状元选好了吗?”

“怎么会,他们…他们不是修士!”祁钰朝谢允宜的方向走去。

谢允宜放下手中的水墨画折扇,从软榻上坐起,挥退了一旁的几个俊逸男子,朝祁钰招了招手。

祁钰走到她身边,谢允宜拉她坐下。

“告诉你也无妨,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他们是我俘虏过来的邪鞑”

“邪鞑!”祁钰满眼震惊。

“邪鞑不是嗜血残暴,杀人如麻吗?”祁钰满脸疑惑。

谢允宜轻笑摇头。

“哪有人天生就是魔头的?我们中原人有强有弱,他们自然也有”

闻言祁钰讽笑自己无知了,目光扫到角落里奇怪的人,她就说怎么感觉怪怪的,自进入这座宫殿后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本以为是多虑了。

那人迎上祁钰的目光后瞬间移开视线倒更令他偷看的行为不言而喻。

“祁姑娘喜欢他?”

“椿奴,过来”

谢允宜对门边的一个青衫俊秀男子招招手道,男子低头极尽恭敬地听从吩咐靠近。

待那人近前,只弓了弓腰,却默不作声,祁钰疑惑地转头看谢允宜,只见她笑了笑。

“他是哑巴”

祁钰又感觉那人在偷看她,正要转头之际,果见那人又迅速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谢允宜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看了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眼光不错”转而又对男人道:

“椿奴,以后就跟着祁姑娘了,再苦再累也要伺候好她,听”

“公主,我不需要仆人”祁钰赶忙阻止道,她不会自恋地认为这人盯着她看了许久是因为喜欢她,因为她隐约从男人眼里看到了敬拜,很没来由很离奇的敬拜。

“他不入你的眼?”谢允宜语气微微有些恼。

“不是,我是女人,要一个男人在身边太不合适了”

祁钰解释道,谢允宜却忽然发笑指着她道:

“你说谎”

谢允宜洞察一切的眼神莫名让祁钰有点心慌,她什么意思。

却听她出人意料地来了一句:“今日皇宫午门外有个鬼鬼祟祟的人……”顿了顿后又道:“来人,带祁姑娘去偏殿沐浴,务必伺候得她乐不思蜀”

眼看逐渐靠近的几个男子,祁钰连忙惊恐地摆手:“公主,请你尊重我”

见祁钰是真得不情愿,谢允宜终是尴尬地咳了咳作罢:“那我换成婢女可以吧,今夜有个诗会你可务必要参加,我很看好你今后的仕途”

祁钰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看来皇室里每一个人是心思单纯的,长公主可能并不想只做一个公主。

“公主我”

“我的这些面首除了府内的人,可没人再见过”

祁钰心跳咯噔一下,果然,但凡和皇室之人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公主府的偏殿都大得不像话,装饰华美完全不输正殿,祁钰刚一进去,偏殿门砰一声关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随身侍女弓腰朝她示意了一个方向。

重重珠帘后水汽氤氲,侍女一层一层褪去她的衣物,放在一旁的屏风上,祁钰踏进浴桶里,几日待在牢房里确实是有些脏了,虽是夏日,这座宫殿却并不怎么炎热,水温刚好,她洗澡时习惯铺些香香的花瓣,一是好闻,二是能遮挡,以往女扮男装谨慎惯了。

可如今不需要了,透明清澈的水若不是有水雾她还真不敢放松,不管是男是女**相对总还是很羞耻的。

她想屏退掉侍女,于是道:“姐姐们,让我自己来好吗?”

祁钰手臂环抱遮挡住自己,几人面面相觑,神色和善,却皆摇头,却没有说话,祁钰有些奇怪。

“姐姐,我不习惯洗澡时有人看着”

祁钰想再争取一下。

几人又摇头,祁钰终于想起来哪里奇怪了,自始至终她们都没有说一个字,难不成又是哑巴。

“姐姐,你们不会说话?”

果然几人皆点头,祁钰了然了一瞬心底又升起一股无端的惊恐,怎么公主府里的哑巴这么多吗?祁钰哆嗦了一下不敢多想。

几人各从木罐倒出许沐浴膏和沐发液放在手掌上揉搓出泡,接着就是各自涂抹在祁钰的全身以及稠密的黑发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祁钰感觉很不好受,虽然她们的手法很轻柔也该是很舒服,但这么被人伺候着还是头一次,她很不习惯且有些抵触。

就希望这难熬的时间走快点吧。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换了一遍清水,一一退了出去,祁钰欣喜,终于走了,她舒服地靠在浴桶边尽情泡着,两条雪臂搭在浴桶沿上,可还没过几秒,肩上忽然压来一双大掌,祁钰心惊又有些心烦,怎么又回来了。

她转头,乍然一张精致绝艳的面庞映入眼帘,桃花眼尾上翘,还是那么熟悉得风流不正经。

“荀景!”

祁钰难以琢磨自己的心思,她也不知道此刻她是什么心情,几月不见要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只是有没有其它的她也说不清楚。

荀景却是竖起食指做了个悄声的动作,他蹲在浴桶外,二人面对着面,荀景的眼里是祁钰看不透的情愫,她知道荀景喜欢她,可这喜欢有多少恨她是清楚的,他二人曾经是生死仇敌,他杀过她,她也杀过他,只是太久远了,她都快不记得了。

“我以为你忘了我”荀景的手掌游离在祁钰手臂上,声音暗哑且小心翼翼。

他另一只手掌轻抚祁钰垂在胸前湿漉漉的长发,隔着湿发碰到一团柔软祁钰猛地抓住制止住他,脸上泛起红霞嗔恼地道:“你是怎么来这的?”

“你猜”荀景不顾祁钰的阻止继续向下顺发,祁钰全身起一层鸡皮疙瘩,亏她还担心了他那么久。

“我不猜,不说拉倒,你出去,我要穿衣服”祁钰心跳如鼓,太羞耻了,她还没有**面对过除了盛烨以外的男人,盛烨…祁钰眼里闪过一瞬落寞。

忽得唇上贴来一片湿热,荀景狂吻住祁钰,近在咫尺的绝艳容颜美到令人窒息却做着这么霸道的事,祁钰恨都恨不起来,荀景的吮咬太过于激烈,祁钰有些难受,甚至唇珠又被咬破了,舌尖尝到一丝腥咸,此人是狼,一头饥饿的狼,以往祁钰不是没有领教过。

她难受地噙着泪,渐渐溢满了流出眼角,荀景却还是没有放过她,他闭着眼,以往却都是睁着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她承认那夜说话重了点,可不至于这么怨怒吧,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气竟还没有消。

祁钰在水里挣扎扑腾地声音越来越大,屏风外渐渐响起脚步声,荀景听到后才缓缓松开祁钰,此时她的半张脸都被吻得红霞一片,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模样好不狼狈,她本想任凭外面的人进来把这个可恶至极的狂徒抓走,可不知怎得脱口而出的却是:

“姐姐们我没事,你们不要进来,我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旁人看着”

祁钰最后一句是怒盯着荀景说完的,而荀景却像是一点儿也不怕的样子,骄矜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很欠揍,嘴角甚至还挂着荡漾的笑,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祁钰抬手即想扇他一巴掌。

荀景顺势握住皓腕重重捏了捏。

“你想不想我,说想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非常感兴趣”

“想我,说吧”祁钰抬杠,荀景长叹一口气。

“小钰太不听话了怎么办呢?”荀景倏得猛然欺近,祁钰另一只手瞬间捂住口鼻。

荀景眉眼邪魅地上翘,另一只手臂圈住祁钰的纤腰将她从浴桶里捞出,祁钰惊恐慌张,却又不敢大叫,只一瞬间,浴巾绕着圈将她裹进一个宽阔且硬得硌人的胸膛里,接着是黑袍,祁钰这才发现,荀景穿得是一身黑衣外加不知什么时候披了一身斗篷。

这光天化日,穿黑衣偷偷摸摸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吧。

然而她猜错了。

只见荀景掐着她的腰揽着她,她双脚离地,从几个侍女面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祁钰不可思议地抬头。

“躲好,脑袋鬼乱飘吓晕别人可别怪我”

祁钰只好乖乖地用斗篷将自己遮严,只留一双眼睛,上方的荀景一脸春风得意地笑。

荀景带她从大开的格窗穿过,出了偏殿,使轻功飞快地跑至一片槐树林里。

“这好像还是在公主府内”祁钰向远处望了望,看不到尽头,公主府就这么大吗?

“忍着点,待会儿可别吐”

正当她四处巡视时,荀景突然来了一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接着风也似的速度继续向前飞奔了一段距离。

环境逐渐荒凉,甚至天儿也逐渐阴沉,真奇怪,怎么就这一块乌云密布。

正当她垂眼时…

呕呕…

祁钰没吃饭根本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你这承受力也太差了”

祁钰缓好心情,怒气冲冲。

“什么叫我太差了,这一大片血池腐臭熏天你没闻到吗?”

“哦,看到了才吐,我还没见过嗅觉跟着视觉走的”

祁钰反驳不了,只能嗔他一眼,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啊。

“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么一大片血池,这是什么血?”

“你往东北角看看”

祁钰循着方向望去。

令人惊悚的一幕冲击着祁钰的眼球,那里漂浮着数不清的骷髅头!!

“还过去吗?”

荀景说着有气势的动作,祁钰连忙阻止

“别,先让我理理”

“也就是说你穿着隐身袍随我进了公主府,然后发现了这个血池”祁钰捏着鼻子道,看到了骷颅头后反而觉得味道更难闻了。

“随你?别自恋了,我要说我是长公主的面首你信吗?”

荀景抬起祁钰的下巴,目光真诚,祁钰想低下头去,却不料荀景认真起来了非要问个结果。

“你信不信”

这要怎么答,答信吧又莫名觉得不敢,答不信吧又怕他责难,拐弯抹角得,这人咋恁麻烦。

“你是不是,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荀景愣了一愣,很快又大笑,祁钰深觉摸不着头脑,这人不会和谢长则一样得了双相吧,没听说这病还带传染的,再传染她也得先患啊。

荀景摸着她的脑袋,语气很是霸道地威胁:“如惹我不悦,我就扔你下去”

祁钰顿时怒得七窍生烟。

“你哪根筋搭错了,从刚见面到现在不是你一直在惹我的吗?”

荀景扬起脑袋不理她,祁钰心里有些委屈,她招谁惹谁了,怎么偏她最倒霉,道侣移情别恋了,如今还来了只狡猾的狼。

但想想还是血池这件事最严重,她又有些哽咽地说:“这府里有人练邪术,许就是长公主吧,可看着不像啊,她那么漂亮还很和蔼……嘶哈,你打我干嘛”

荀景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

“花痴,好看的人就都是好人,别忘了刚才她可威逼过你”

语气里似还带着淡淡的怨气。

祁钰揉着额头,仔细想想荀景说得没错,但谢允宜左看右看不像是练邪术该有的体质,一般而言练邪术的人脸色不会那么红润,气色不会那么和悦,阳光,而且谢允宜身上有一股轻而易举就能让接近她的人感受到的浩然正气,怎么看都不像邪修。

“好了,此事我帮你查,今夜的宴会你要是不想去我可以带你回府”

“我想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倒想看看和她一党的蛇鼠一窝的到底有多少”

祁钰想起刚才殿内谢允宜对她的下套,怒气渐渐盛嚣。

荀景扬眉挑睫,似笑非笑,浓艳的眉眼泛着些许愁容,起初他想对这个孽徒不管不顾,可…可他败了,若是逃不过死刑他会劫法场从此栓着她,可没想到她活了下来,心里隐隐升起一丝失落。

“对了,这几个月你去哪了,害我担心了那么久”

“你还会担心我?”荀景阴阳怪气。

祁钰惊奇于荀景的关注点。

“别扯些有的没的,快说你去哪儿”

“你不是想让我帮你吗?”

“你准备科举入仕?”祁钰问道。

“不是,我去军营了”

“你想进宫当侍卫?然后我们里应外合杀了狗皇帝篡位?这不行啊,我的任务不是当皇帝”祁钰顺着自己的思路。

荀景额角抽疼,徒弟脑回路一直这样,没变。

“凭我的能力当个将军都不在话下,挂个元帅信手拈来”

“不可能,除非你会阿谀谄媚,会贿赂”

荀景想了想道:“说得也是啊,你的状元也夹杂着水分,没有我的贿赂,你也”

“是是是,谢谢您嘞,可没有舞弊,寒门状元比比皆是”

荀景挑了挑眉,不作态度。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怎么,这么舍不得我?现在才巳时,还早,不如回府…”荀景目光灼热将祁钰转了个身,语气暧昧道。

“请不要在这恶心地说恶心话”

荀景撇撇嘴,眼神无辜:“我可什么也没说,是你把我想恶心了”

祁钰不想理会荀景,心里还存着刚才的气儿没消,嘴唇被狼咬出一个破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想扇巴掌又不忍在那张绝美的脸上落下红印只得催促荀景送她回去,她怕被谢允宜发现她不在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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