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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宝宝

蓬莱亭台里,几人又谈笑一会儿,见夜色已深有些凉意。

郑夫人扶着喝多的郑都事先撤了。

珏山酒劲上头,彻底醉倒昏睡在桌前。

尉连迟与无悔对视一眼,轻声问道:“今晚郑夫人怎么来了?”

尉连迟知道郑夫人背后的厉害关系,还是不相信风政已经安排人监视自己。

“自大人从风政调职来云政,风政全权仕一直很介怀,暗中派郑氏夫妇一直留意您。”无悔举杯一饮而尽。

“呵呵。”尉连迟想起郑都事前几日谈起伪证一事。

原来是在试探自己,他冷笑出声。

风政是栽培培养自己多年,可在去年因陈家将一事给云落扣上个“间谍”的罪名,他心中一直窝火。

如今,自己调职来到云政,竟然还派人暗中监视是否叛反,这是对自己的极度不信任。

尉连迟实在不知自己在风政劳心劳力多年的付出算什么?

风政的暗中窥视,还不如江家的卧底来的更直白点!

“砰”!尉连迟怒意起,碾碎手中的酒杯!

可他越用力,陶瓷碎片便更深一毫扎入他的掌心。这种痛,却不抵他心中的怒火。

那种被人轻看、被人怀疑猜忌的厌恶。

他眼神闪过一丝冷意,直到鲜血从手腕处流淌、滴下来。

“尉大人,您放心!我定效犬马之劳,追随您的身影,万死不辞!”无悔一腔愤慨,拱手表忠心。

而此时的珏山缓缓醒来,迷迷糊糊见只剩下他们三人,疑惑道:“郑都事他们回去了吗?”

“嗯。”无悔想要扶起珏山。

珏山推脱着,坚持自己站起,揉揉眉心:“抱歉,失态了。”

远处,划船的船夫提醒道:“大人,天色已晚。一趟能坐两位,要回去得抓紧时间了。”

无悔应着,便让尉连迟与珏山坐船先行离开,自己等一下趟。

无奈尉连迟扶着珏山上船。

待船夫在船尾划着,珏山因为喝多了又犯起晕船,难受地蹲在船头直吐。

尉连迟看着她如此窘迫,便上前轻拍她后背。

“姑娘!我划慢点就是。麻烦大人照顾一下娘子。”船夫生怕她吐船上,划桨的动作轻缓。

听闻“娘子”尉连迟也没有反驳,珏山心中一暖。

她缓了缓,侧身靠坐在船头,吹着凉风试图让自己清醒。

望着这幽静的湖面连接远处小城灯火阑珊,忽的发觉自己脸上 情不自禁流下两行冰凉泪水。

原来自己酒已经醒了,只是这一刻对他的爱意波涛翻涌,心引来一阵绞痛。

“连迟,你有没有怪我?”

“没有。”尉连迟淡淡回复。

听闻他干脆的回答,珏山长叹一声。

她语气平淡,亦如这平静的湖面,缓缓倾诉:

“连迟,你知不知道?那是分别的第二年……”

“我和局里的人吃饭。明明前一晚准备了一肚子关于你的话题,想从旁人嘴里了解你的近况。”

“可是那人告诉我,你就在二楼茶楼时。我慌了、退缩了、所有的话都哽住了……”

“他问我,还喜欢你吗?我却害怕地摇摇头说了最违心的话。”

“那是最后一次我离你那么近。我多想去看看你呀,可是我却胆小如鼠……”

十年了,梦里还是有他的身影。

记忆里,他的模样、声音从来没有忘记。包括第一次、最后一次他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珏山都清楚记得。

因为每个画面都如此珍贵,已经深深刻在心里。

“你知不知道我文笔为什么那么好?因为我给你写过千万封情书,可却没有一封寄给过你。”

“为了模仿你的字我一个月没有动笔,去忘记自己,再复刻你。直到字迹与你无二,才觉得你在我身边了。”

珏山诉说着心中所有爱意与酸涩,难过得眼睛哭得红红的。她哽咽了许久,缓缓问出十年的心结:

“那个时候还没有她。所以如果那时我勇敢一次,是不是你会回来?”

说着,真诚地看向尉连迟,眼中闪过期待。

尉连迟没有回避眼神,而是正视着她,认真道:“我一直在这里,但春去秋来不逢时。”

听闻,珏山伤心的闭上双眼。

她却不能在他面前嚎啕大哭一场,只是低声哽咽,心如刀割。

待船停靠在岸边,尉连迟下船望向她。

珏山无力着起身,步伐不稳。船微晃一个重心不稳,她意外地扑进尉连迟怀中。

不远处的树影下,等候已久的云焕与云落见此……

惊愕之余 刚回神的云焕,刚想挡住云落的眼睛不让她看,可云落早已把一切收入眼底。

她黑着脸转身,速度极快地走了。

云焕又想要拉住她,又想要叫尉大人别抱了赶紧去追,左右为难着。

尉连迟意识到树影下有人,赶紧放开了珏山。

“尉大人,您快去。”云焕走过来低语,对尉连迟使着眼色。

听闻,尉连迟一脸诧异看向远处离去的落寞背影:

“云焕,你在此等候,无悔等会来时送珏山回去。”

“是!”云焕点点头。

珏山见尉连迟慌张急迫追去的背影,心底五味杂陈。

原来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不过好在起码我们不是错过,我不会有太多遗憾。

珏山失落地撇开视线……

“云儿。”尉连迟迅速跟来,在云落身后轻唤。

云落自顾自落寞地往前走,两耳不闻,头也不回。

“云儿。”尉连迟刚赶到云落前面,试探地轻轻扯住她衣袖,见她脸色低沉不语,还置气地抽走衣角。

“宝宝。”尉连迟再顾不上面子,低声下气轻哄。

云落脚步明显卡壳了一下,她分不清自己对尉连迟是什么感情,面对他的忽冷忽热,患得患失。

觉得好难过,又酸涩。

“宝宝。”尉连迟伸手拦住云落的去路。

这个新颖的词还是他在茶楼听戏学的,一直觉得自己用不到,很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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