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平凡的休息日,穆惟风醒来的时候,模糊地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他想伸个懒腰,惊讶地发现手无法动弹。
穆惟风一下子醒了,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布条紧紧捆住,捆得像粽子,然后又被绑在床头,系了个死结。
穆惟风这才发现卧室里还有个活人。
何君赫就站在床边,背着光看着他,。
“……什么情况?”穆惟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不清神情,却觉得何君赫的眼神好像有些吓人。
乌龙事件过后,穆惟风早已搬到何君赫家中,也自然而然地与何君赫睡在同一张床。因为大病初愈,二人一直都十分纯洁地睡觉,除了接吻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白天何君赫去上班,穆惟风就窝在二人的家里投简历。
前一天晚上,穆惟风在浴室洗澡,手机一直发出响声,等洗完澡出来,就见何君赫黑着脸问他:“你一直有和魏宇铭联系?”
穆惟风乍一听这个名字,有些茫然,看了看被何君赫拿在手上的手机,发现备注是守门员的人发了许多条信息过来,虽然锁屏,但还是能看到一些内容。他这才想起来,“哦,他说他就在我老家工作,说如果我回去,到时候可以到车站接我。”
穆惟风有点不好意思:“我忘了,还没跟他说我要留在本市的事情,我回复一下他吧。”他伸出手要拿,手机却被何君赫举高。
何君赫比穆惟风高些,故意把东西举高的时候,穆惟风踮起脚也拿不到。
何君赫举着手,没什么表情地问:“他怎么知道你打算回去?”
穆惟风只好放弃拿回自己的手机,先回答何君赫的问题:“因为我告诉他了。”
“你为什么会告诉他?”
“因为他问了。”
“他为什么问?”
“啊?”穆惟风卡在这儿,“我不知道啊,那你问问他?”
何君赫的脸有些黑。
穆惟风静静地观察了何君赫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有些羞涩地说:“你吃醋了啊。”
然后在一边抿着嘴,很高兴地笑。
“……”何君赫的气势一下被削减了许多。
“他之前偶尔会找我说话,”穆惟风解释,“都是一些很正常的内容,没什么的。假期前我问他是不是在我老家那边工作定居,他说是,然后就顺着聊了下去。他得知我可能要回去,就很热心地要帮助我。”
何君赫有些怪异地看着他,“你不知道他对你什么心思吗?”
穆惟风想起毕业季一同出游的那一夜,有些心虚,“多少知道一些。”
“那你还?”何君赫摆出生气的样子。
穆惟风低头,“……那个时候不是还没有和你在一起吗。我孤零零的一个好可怜,他又很热情,我想着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有个人来帮帮我也不错啊。不然那么多行李我也不知道怎么拿,也还没跟我爸妈讲。”
何君赫被他说得有些心软,沉默了一会儿,将手机交给穆惟风,“那你回吧。”
穆惟风接过手机询问,“要给你看吗?”
何君赫别过脸,“尊重你的**与自由,不看了。”
穆惟风讨好地说:“没事的,我不是也没尊重你的吗。”然后一边打字一边念,“我这样回:‘谢谢你,我改变了计划,不回去了。’可以吗?”何君赫这才暂时作罢。
睡前,躺在床上,何君赫莫名其妙地问了穆惟风一个问题。
“你觉得你恢复好了吗?”
穆惟风以为对方在说自己的病,“噢,好了的。早就好了。”
何君赫抱了抱穆惟风,将脸埋在穆惟风的肩膀上,含糊地说:“那就好。”
穆惟风感觉对方很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他感到开心,于是幸福地睡去。谁知一醒来,双手就被捆成这样。
他见何君赫没说话,有些着急,“你可以帮我解开吗?”
何君赫终于动了,他缓缓靠近床,进而跪在床上,
“现在是早上,”穆惟风得知自己处境后,小声求饶,“你明天还要上班吧。”
何君赫慢慢靠近他,还是没有说话。
穆惟风咽了咽口水。
……
房间内,桌面上,摆着穆惟风从原来的小公寓带过来的瓷白花瓶,上面插着新鲜的玫瑰。
玫瑰总会衰败,但何君赫总会买新的。
那么是否可以说,玫瑰就永远不会衰败。
自顾不暇的穆惟风在心里为这句话悄悄打了个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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