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恶疾被打断的游言看上去极度缺药,十分不耐烦地啧嘴道:“干嘛,不是你们说要学猪叫吗?”
他嘴皮子秃噜皮似的在输出,手上的动作也一刻不带停歇的。
【TQ丶前狼假寐[祭司]:我需要帮助,快来!】
白溪石紧张刺激干电机的同时还要兼职三个患者的儿科医生,忍不住怒骂:“是不是有病,是要听学猪叫,不是真找头猪来叫好吗?”
他刚才的叫声那叫一个便秘,让旁人听见估计能误以为是精神病的境界,之前还嫌总总哼得不够到位,这会儿恨不得把某个狗叫的草履虫轰出地球去当硅基生物的进化配料。
【114514。】
【好臭的数字。】
【被撅了(确信)[白眼][无语]。】
【蜥蜴人刀上涂春.药了是吧。】
【表达了主播的拉屎之情。】
【狗哥,一款居家常用耳膜震碎机。】
【随机挑选几个幸运粉丝进行人道毁灭。】
【伪酱刚感谢了老板送的孔明灯,我说几个灯都不如这个老逼登。】
【白哥怎么敢惹他的。】
【他都玩第五人格了让让主播吧。】
游言懒得去管在公屏上随地大小便的弹幕,他忙着对白溪石的构陷表示不服,尽管他不能允许对面怀疑自己的技术,但他也不能放任对面怀疑自己的智商。
“你说谁是猪!”
“谁搭腔说谁!榜一怎么了榜一我就不能骂吗?”白溪石不甘示弱地怒顶,“二十点体力一溜双刀,闪现他妈还有十几秒呢你就死了,往那一坐死嘴一张就发个需要帮助,老子帮你大坝你怎么不去死啊!”
游言:“你还好意思说,真死了你又不高兴!”
白溪石:“你死了我他妈倒立裸.奔!”
游言:“你他妈敢倒立我就敢往你脸上撒尿!”
白溪石:“虚伪给老子站住不准去救他!”
游言:“死虚伪我命令你快来救我!”
要不是隔着屏幕,围观的观众姥爷都感觉这俩b人要手脚齐用地怒扯头花了,而且尽管该放的狠话还得放,但气懵了的白溪石心里跟明镜似的,江柏肯定会不听劝告屁颠屁颠地跑去救人——虽然这个形容词对某人来说不算尊重,但很符合他对虚伪舔狗人设的想象。
与此同时世界的另一边。
岁月静好到仿佛和两个弱智dinner不在同一个麦里的某华星知名主播打了个喷嚏,有点迷迷瞪瞪地眨动了下小部分迷在一起的眼睫。
琅琅:“伪酱感冒了呀?”
江柏:“没…感觉好像有人在骂我。”
琅琅笑了声:“还没呢,脸都红了。”
江柏闻言顿了下,在古董商转萧前往椅子的路上抽出空来,左手手背抚了下脸颊——烫得厉害,这才放下手,从不正常的温度上察觉到身体免疫系统没能捕获的炎症信息。
“那可能是有点,”他也没死鸭子嘴硬辩驳什么,轻轻笑了说,“你那边比较远,还是我去救吧。”
琅琅听了,原本赶去大房天梯前那个椅子的玩具商中途倒转,又回到自己原来的机位开始工作。
“行你小心点。”他无声地松了口气,刚才还真有一瞬间担心伪酱不会去。
不为别的,你猜为什么圣心医院那一把打得那么拉胯却还能修开五台?
答案显而易见。
每当屁事不干的贱人觉得生活愉快时,那肯定是有大冤种在替他们负重前行。
游言和总总搞节目效果是演爽了,可苦了琅琅和白溪石在幕后忙得不可开交,律师的破译进度达到了惊人的330%最终还被留在了庄园,这他妈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谁来谁不破防啊。
琅琅感觉自己就跟个勤勤恳恳拆东墙补西墙的小蜜蜂一样,任劳任怨的手上就缺拿个拨浪鼓哄“不哭不哭”了,他如果能听到白溪石的心声绝对会为虚伪沉冤昭雪好吧,救确实会救,但可不是因为厨他就区别对待,而是因为老子是你爹。
说得好像秒倒的是白溪石他们就无动于衷了一样,常年混迹在厨房收拾残局的琅琅一听伪酱已经在路上了,才跟江柏打第一把就确认过眼神,你就是对的人——他也是同种类型的替身。
你也养儿子?还同样是三个??
戴钻戒。
结芬!!!
“没事,”江柏看得出琅琅的苦逼之处,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不忍心的怜悯,“你也真是不容易。”
他分明说的是“你也不容易”,但落在琅琅耳中已经完全变成“现在有我了”,感动得他屁滚尿流,禁不住在心里泪流满面,语重心长地抽了下鼻子。
“就是说啊。”
【小学鸡吵架闹麻了。】
【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疑似不超过三岁。】
【这个家缺了琅琅和伪酱能玩?】
【很好的嘴硬,让使命的大棒旋转。】
【末鱼还是走太早没人管得住主播了。】
【你怎么说得好像我们等等小队长死了一样?】
【伪酱:让你叫了吗死狗?】
【小嘴一张,鸟语花香。】
【一想到他们还有平局拿我就难受。】
由于使命是在总总的麦里,总总走后他也就自觉地没去窥屏游言或江柏的直播间,保持了绝佳的竞技精神,只是坐在一旁看总总操作。
孽蜥是他打职业前爱玩的绝活,也算是曾经压箱底用来威慑其他战队的底牌了,好久没在比赛场上见过,现在捡起来玩两下,刚好他还能评个分之类。
不过使命很快就发现没有这个必要了。
“哪儿去,玩具商的机子不是在大房吗?”使命笑道。
弹幕都看出来总总在放水了,他又不是瞎子,咋可能对放手这么大优势的局面毫无触动。
“用得着你说。”
总总冷哼,大摇大摆走去小木屋翻窗。
孽蜥拥有极高的机动性,很擅长从大老远过来打一发偷袭,为了避免死得不明不白,拖曳着火橘色狐尾的火男在刚起心跳时便转头去苟了木屋的木板,总总翻进来正好看见一抹亮晶晶的火焰特效从右侧擦肩而过。
然后,还在转箫赶来的路上的江柏手机上就浮现出这么一行大字。
【监管者更换了辅助技能。】
结晶体蜥蜴人抬腿一脚,刹那间锅碗瓢盆叮里咣啷,把白溪石本就不健康的医保卡踹飞了十万八千里。
哪怕总总一个大跳从窗口离开后好几秒,都仿佛还能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吼叫在耳边回响。
“老子的机啊游言!一溜连闪现都吃不出来的废物,我为什么要带你躺赢啊?!”
然而此时,他这句长句中真名解放的主语正在旁若无人地窃喜。
嘿嘿,江柏救他来了。
江柏:“他没在,我直接救了。”
“马上就在了。”监管一方的首发职业选手原本是闪现,虽然由于对面太菜没打出风采,但轮换上场的替补——失常表现良好,一脚干没百分之七十的进度,密码机都安静了。
白溪石心痛得要死但还是飞速翻窗前去支援,报点说:“刚从木屋跳回去,走过来踹机没耗费体力,你当心他一个飞天大草直接坐死两个。”
游言:“没事我有洞,跟着我进——”
“言哥等下。”
他话还没说完,麦里突然一声猝不及防的喝止。
游言猛一转头,立刻就看见了飞到两人上空的两栖四脚生物。
不得不说总总虽然玩人挺菜,但能担任蝉联两届冠军的FK主屠的实力哪是能随便小觑的,对求生的举动以及赶路时间把控得堪称美妙,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江柏才到他就踹完回来了。
这一手孽蜥半年多没拿,一拿出来还是碾压七阶局的水准,连发射前片刻的校准都没有,两三个跳就来到天梯口的楼上,逮住了两只正往里转点的美味小孩。
“我过来放个球,你们飞轮呢?”
白溪石远远看见人形蜥蜴的阴影当空落下,一个坠落不知扑死人了没有,一边举着发球的导管一边禁不住急切发问。
回答他的是一道带点沙哑的冷静音色。
“我没事,”江柏说,“言哥……倒在楼梯门口了。”
白溪石听见古董没受伤就感觉还有希望,忙道:“他准备牵人是不是,我马上到了,你能拖一会儿狗哥自起不?”
祭司身上有洞,但如果不能保进大房那跟幸运儿也没多大区别,而且游言是开局用的飞轮现在CD快转好了,用好了说不定有转机。
他们是压满救的,高贵的上挂飞怎么能让他亲自下板,把人保下来至少能让琅琅多修一台半呢。
“大房这边亮了。”还不知自己已被白哥钦定为御用修机位的琅琅在热闹的语音里插了句话,马不停蹄奔向下一个点位。
此时场上未破译密码机降到了三台,有一台是白溪石被踹掉的遗产,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如果实在有危险也可以另起新机,没必要吊死在这一棵树上给总总机会,现在重要的是最好不要在开门战前减员,不然哪怕大罗神仙落地这一局也没得救了。
白溪石深谙这个道理,所以他干脆脱手来到大房门口准备和古董打团。
但当倒在地上不断爬动的森林神女祭司,以及一身乌黑色披挂的黑鸦侠女古董商同步映入眼帘时,一直萦绕在白溪石耳中,若即若离的心跳却猛然间一下增大——
“老白你头上!”
说时迟那时快,白溪石没被游言吓到反被总总吓到了,右上角头像瞬间显示求生者交出来一个飞轮,但他躲得太早,这一下早有预谋的坠落仍是打出了伤害。
孽蜥落地翻滚,缓解后摇后一个大力出刀!
呜——
像是剑鸣,又像是破空的呼声。
半空中响起古竹洞箫低沉而悦耳的玉音。
古董商一个点刺加横扫,直接把孽蜥按在墙上翻炒,眩晕的三秒内都动弹不得。
“草,”总总骂了句,“古董商这个角色能不能滚出D5啊。”
这句话并不是想泄愤什么,只是一个监管玩家对OB位本能的讨厌,天天跟小蜜蜂似的在身边嗡个不停,有道具就过来蛰一下然后拍拍屁股就跑,原本这里他能够一举结束战斗的,现在又要打一些心烦的“此起彼伏”局了。
由于古董的横空插.入,火男得以放完道具摸走,一顿混乱的走位后,刚还在诋毁别人的白溪石彻底把人格和尊严抛之脑后,边回头边逃跑的火男蹦蹦跳跳地举起双臂歪头,恨不得比一个穿透宇宙的爱心光波用以摇尾巴——
“伪酱!!结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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