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苏扶楹居然胆敢在没有我的命令下就放了狱里的人。”苏云起听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桌子都要拍碎了,“当初父皇是怎么说的,让他辅佐我,怎么现在居然敢自己行动!”
苏云起坐不住了,准备去运河那边查看。
“王爷,您看要不要让雪儿姑娘行动。”刘大人眼看苏云起神色不对,连忙献上计策。
苏云起缓缓又重重的点下头:苏扶楹,这是你逼我的!
天山脚下,众人卖力地修建沟渠,即使累的满头大汗也干劲十足。
“还是七王爷聪明,从天山上引水下来,那咱们就不缺水了。”人们议论纷纷。
“胡说什么呢,这事是你我妄议的吗。”张大哥呵斥说话的人。看见四周没有生人,这才放下心来。
苏云起来到运河修建地,发现劳作的人寥寥无几,派刘大人前去询问,刘大人随手抓了一个弱不禁风的过来:“他们人呢!”
那人也是有些呆傻,愣了好久才说:“不是你们抓走了吗。”
刘大人见这人是个傻子,立马推到一边去,放眼望去,剩下的不是老弱就是病残,心里知道肯定又要挨骂了,但还是不得不开口:“王爷......这......”
苏扶楹哼了一声,气得甩了一下袖子就离开了。
夜晚,苏云起特地过来兴师问罪,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我的好弟弟,听说你把人都弄走了,那我这运河可怎么办啊。”
苏扶楹随意一笑:“四哥不是嫌弃他们不听话,关起来了吗。怎么现在又要人了。”
“关起来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现在人没有了,到时候父皇怪罪起来,可别怪我不替你说话。”
“四哥息怒,我见这些百姓也是可怜,就放他们回家了,四哥可以重新召集起来。”
苏云起见苏扶楹软硬不吃,只好跟他虚与委蛇几句就讪讪走了。末了还提醒一句:“七弟,可得多关心七弟媳啊,不要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苏扶楹并未回应他,只是目送他远去。
夜也深了,雪儿姑娘端了一碗鸡汤过来,“王爷,奴家特地炖的鸡汤,您尝尝。”
从前面对雪儿,苏扶楹总是满脸笑容,可是这时四下无人的时候,苏扶楹的表情冷淡的不能再冷淡了,“宜州百姓还在饿肚子,我怎么能喝这碗鸡汤呢,你也深受其苦,怎么能不考虑他们呢。”
雪儿被这几句话说得脸红红的,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好在苏扶楹还是让她端走了,分给外面那些百姓喝。
门外的沈星然恰好看到了这一切,苏扶楹果然就像时镜知说的那般并不是真的爱上了雪儿,那他这是为什么?
只见他关上了门,沈星然还以为他要休息了,准备回去,没多久,门又开了,只是这次苏扶楹换上了黑色夜行衣,蒙上了面。
这又是要去哪?
苏扶楹施展轻功,来到了沈慕言住的客栈外,只是他并没有从大门进,而是飞到房顶上面,拿开了一片瓦片,从上面观察。
屋内烛火通明,传来两个女子说话的声音。
有三个人?苏扶楹有点奇怪。仔细看,另一个女子刚好走到他视线下方,是赵柠儿!
“这个苏扶楹真是过分,居然到现在都不来找你。”赵柠儿吃着从京城带过来的糕点。
“做吧,春华,你也做,这里也没外人。”沈慕言对春华喊道。
春华也坐在桌子前,三人围在一起,这要是再来一盘瓜子,正合适。
一向支持王爷的春华这次也倒戈了,“没想到王爷这次这么过分,居然为了一个妓女把我们王妃赶出宫。”春华狠狠吃了一口糕点,差点噎着了。
虽然沈慕言跑出来是事实,但是你们也不能瞎说吧,明明是自己跑出来的,怎么变成王爷赶出来的。
沈慕言听她们讨伐苏扶楹不停地点头,一边吃的点心一边说话:“这次他不跟我道歉,我绝不回去。”
赵柠儿和春华都无语了,仅仅道个歉就可以,真是好哄。
苏扶楹微微一笑,轻轻盖上瓦片。看到赵柠儿每日在府中这么淡定就猜到她们私下一定有联系。
也好,免得她一个人在这里孤单。
沈星然刚准备入睡,苏扶楹却此时来找他。
“刚才你都看见了?”虽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沈星然想装傻充楞,“你什么意思。”
“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瞒着你,刚才我是去看望你姐姐。”
沈星然显然也已经猜到了,并没有吃惊,只是不愿意低头:“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苏扶楹笑眯眯地看着他。
“什么事。”
沟渠修建了半个月,大家都信心十足,这天迎来了不速之客。
“四王爷,您怎么来这儿了,这里灰尘大,您屋里请。”张大哥首先看见迎了上去。
其实别的人也看见了,但是四王爷之前做的事,让他们都十分害怕得罪他,只好卖力干活装作没看见。
张大哥将四王爷带进旁白的搭建的屋子里,里面虽然简陋,但是还算干净。
“你们在这里干得很是起劲。”苏云起接过张大哥递过来的茶。
“回四王爷,我们也是没办法,不好好修建的话,来年庄稼又没有收成。”
“那你的意思是老七的沟渠可以帮助你们解决干旱,我的运河就不行是吗?”苏云起的笑仿佛是一把杀人的刀。
张大哥吓得马上下跪,不敢言语。苏云起在那里慢慢悠悠喝茶,看着张大哥跪在那里。
就在张大哥以为自己今天难逃一劫的时候,苏扶楹的声音从门后想起:“四哥,你这怎么了,跟你们平民老百姓过不去。”苏云起放下杯子,笑着回应,“听闻七弟这里有更好的方法解决干旱,四哥我过来瞧瞧,怎么不欢迎吗。?
“怎么会,如果四哥有什么好主意可以告诉我,我会修改的,就让张歌退下吧。他只是一个干活的。”
苏云起并未回答,苏扶楹轻轻挥了下手,张歌就很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牢狱内。
狱足们正在嘲笑那三个人。
“怎么别人都有人捞,你们却还要关在大大牢里。”
“我说你们得罪谁不好,得罪刘大人,知道刘大人是谁不,四王爷的人。知道四王爷是谁不,那可是将来要做天子的人。”这个狱卒说话口无遮拦的。
好在旁边有其他人提点他,不让他再继续说了,“行了,行了,等下传出去我们也没好果子吃。”
“怕什么,他们还有出去的那一日吗!”这狱卒很是不屑。
那三人围坐在一起,只是狠狠地盯着狱卒,并不言语。突然他们脸色一变。
狱卒很是嚣张地询问“怎么了,你们还敢有意见?”
那三人低头回答:“不敢,我们不敢。”
狱卒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正得意地准备出去,一回头却立马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打晕了过去,剩下的两人也来不及反应,就被打晕了。
那黑衣蒙面人轻而易举地斩开了锁,让那三人跟他逃走。
可是这三人中的老头脾气也很倔:“你是谁,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走。”
蒙面人无语:“我是来救你们的。”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还真是倔得很。
“如果你不想你女儿雪儿姑娘有事,你最好跟我走。”
那年轻小伙子着急对父亲说道:“是姐姐,他认识姐姐。”
老头瞪了他一眼,斥责他不该说这么多。年轻的弟弟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连忙捂住了嘴巴。
蒙面人这下很无奈了:“难道你们在这里就安全吗,这是什么你们总该认识吧。”他拿出了一枚玉佩。
年轻男子又抢着说道:“这是我们家祖产的玉佩,怎么在你手里。”
“要是不想你姐姐有事就跟我走。”
老头还是不肯,还是他家老婆子劝他:“老头子,我们就跟着他出去吧,待在这里也是等死。”
“是啊,爹。”
在两人合力的围攻下,老头动摇了,最终决定跟他一起离开大牢。
最近沈慕言和春华两个人住在客栈里,倒是很潇洒,白天没什么是就和赵柠儿偷偷去看士兵们给老百姓们施粥,看到他们都有饭吃,沈慕言很是欣慰,虽然朝廷的赈灾粮来得格外迟,好在他们有所准备。
期间沈星然也过来看过她,刚开始他还在沈慕言身旁不停地骂苏扶楹无情无义,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骂的越来越少,后来就只是带点吃食给沈慕言,即使沈慕言怎么盘问苏扶楹与那雪儿姑娘如何了,他也只字不言。甚至还替他说好话,气得沈慕言把沈星然赶出去了,还扬言再也别来。
只不过,沈星谈虽然不提,沈慕言在外面到处都能听到传闻,什么那位七王爷很是宠爱雪儿姑娘,七王爷又买了什么礼物给雪儿姑娘,简直都成为话本了。
每次沈慕言听到这种话,沈慕言都气得要多吃一只烧鸡,一段日子下来,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圈。赵柠儿每次看到她都要调侃她像个小肥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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