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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闫麟的左右互博

芙蓉横街中,处处碧瓦朱甍,但门庭幽静,并不张扬。

李萦舟上前,抬手轻叩一扇朱门,门缝轻启,一名眉目清秀的小厮探出头,打量了两眼李萦舟和闫麟二人,问道:“客人寻谁?”

李萦舟尽量露出一个堪称亲切的微笑,道:“叨扰了,敢问芙蓉横街中可有姓方的郎君?”

那小厮却瞬间冷了脸,迅速地摇摇头,道:“不晓得,不晓得。”便抬手把门关上了。

李萦舟一连问了好几户人家,出来应声的俱是如此避之不及的模样。

闫麟沉声道:“看反应,他们一定知晓方郎君的存在。”

李萦舟点点头,道:“不然不会是如此避讳的样子。方郎君身上一定发生了些让普通人害怕或感觉得罪不起的事。”

闫麟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道:“要不我们还是按照刚才乐楼里的老办法,武力逼迫?”

李萦舟叹了口气,在路边寻了处树荫下干净清凉的地方,坐下道:“方才在乐楼,我专门条挑了个眼神飘忽不老实的伶人,这种人嘴不严,且因为对富贵有所求,自然也格外惜命。可是放在这芙蓉横街,效果不一定好了。”

闫麟坐在她身边,道:“也是。此处宅院内的人,大多都吃穿不愁,而且看起来要谨慎得多,嘴这般严。不过,惜命的习惯是如出一辙的。”

李萦舟侧目看他:“你的意思是?”

闫麟道:“若是面对武力逼迫都不开口,说明这些人对方郎之事的忌惮比失去性命的忌惮还大。”

李萦舟点点头,道:“那便试试,反正你手中有清忆香,事情闹大了我们就燃香跑路。”

李萦舟指了指一处府院,做了个手势,二人飞身便上了高墙,在墙头瓦片上穿梭。

这府院中仆役甚少,二人穿花过廊竟没见到人影,只在一处院中看到了一对主仆,主人家着装清凉,横躺榻上,一旁的小仆正为他轻轻打扇。

那小仆同主人家学着方才的一幕:“郎君,方才门外来了好生奇怪的两人,上来就问方郎君的事……”

那主人家睁开眼,眼神清明,道:“你没说出去什么吧?”

小仆忙道:“自然没有。方郎君的事,我一件也没说,也没让那二人进门”,他长呼一口气,“府中现在只有郎君同我们几个人,若是让匪徒进来了,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李萦舟和闫麟此时正立于背对主仆的高墙上,李萦舟闻言嘴角一勾,拍了拍闫麟上臂,示意他现在下去。

闫麟自从潜逃妖界,和他人长期没有肢体接触,此时突然被一拍,有种格外奇异的感觉,但他来不及细想,直接飞身而下,瞬间踩在榻上,单臂擒住了主人。

李萦舟此时也落到了那小仆身后,幽幽道:“匪徒来了,你们可以如实交代了。”

那主人惊恐之下不断挣扎,被闫麟敲了几处大穴后便一动不动,只剩一双眼瞳不断颤动。小仆瞬间便慌了:“交、交代什么?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只要你们放了我主!”

李萦舟道:“方郎君的事,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小仆磕磕巴巴道:“方、方郎君原本和我家郎君在乐楼共事,后来方郎君被秦、秦少卿看中,在芙蓉横街盘了处宅院,本以为方郎君要享福了。结果后来……”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变得极小,继续道:“后来方郎君便如同人间蒸发,从芙蓉横街消失了,那宅院中有不少血迹,但空了出来,寻不到方郎君踪迹。我们本来都以为方郎遇害了”,他吸了下鼻子,“但、但有人传言,在崇仁坊的乐器铺子内见到过方郎,不过已经、已经残了。”

李萦舟皱眉:“残了?如何残了?”

那小仆此时已经趴伏在地,涕泗横流道:“我只知道这么多,二位放了我主吧,我们谁都不敢得罪……”

闫麟叹了口气,放开了那主人,解了他几处穴位,对李萦舟道:“走吧,去崇仁坊看看。”

那主人得了自由,猛地呼吸几口,抓过小仆附耳道:“快去找护院将这二人拿下……”还未说完,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像被鸡毛掸子拂过的墙角,蛛网和灰尘被一扫而空,什么也不剩了。

过了半晌,夏日蝉鸣依旧,主人与小仆面面相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但总感觉脑中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闫麟指间燃着清忆香,见主仆二人已然忘却了被挟持的事,正打算收起香,就被李萦舟拦住了。

李萦舟捏住他指间剩余的香,二人指间相触,闫麟感到她的体温更低些,仿佛夏日里的竹簟,又如昆仑白玉般触手生凉。李萦舟道:“剩下的给我吧,总觉得之后这东西会派上用场。”

闫麟回过神,不知怎的有些慌乱,一把将她的手拂开,道:“你若是要,我这还有没用过的,别拿我这根。”说罢便从乾坤袖中又取出满满一捆香,尽数塞给李萦舟。

李萦舟狐疑地看着他,不解道:“若说你大方,你连剩下半根都不舍得给;若说你小气,你却要给我这么一大捆。算了,走吧。”

她只当闫麟又犯病了,没理他的怪异行径,不客气地将一捆清忆香尽数收入乾坤袖中。

闫麟难得没同她抬杠,只觉炎炎夏日,有些口干舌燥,懒得开口争辩罢了。

二人几个起落,闫麟跟在李萦舟身后,见她襦裙飘荡,迎面而来的风似乎也不再熏热,而是充满了一股微凉而清润的气息。

这气息有些熟悉,闫麟鼻尖微动,辨认出是凤玉声每每运功时身上常溢出的灵气。他看了看李萦舟腰间,晓得了那是凤玉声给她注入的灵力,环绕她的内府如水波般流动。

闫麟转念又想到李萦舟借机扇自己的一巴掌,深感她对自己的厌恶和对凤玉声的信任,一时心头不平,滋味复杂。

转瞬间他察觉到自己这般念头,心中如惊雷乍过,恨不得给自己两下清醒清醒。有甚么好不平的?李萦舟定是在利用凤玉声,她对自己不假辞色是好事才对。

定是日头太盛,清忆香用的太多,熏坏了头脑。这一路上,闫麟就在如此纠结的心绪中度过。

二人片刻后便到了崇仁坊。此处是小商贩和手工匠人的聚集地,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崇仁坊边缘的一条街上,有西域来的琉璃器,还有各种稀奇甜水,店主叫卖声不绝,劝着路过的行人驻足把玩、品尝。

而手工匠人则在坊内更深的位置,李萦舟刚想回头同闫麟说不如分头行动,深入坊中僻静处,寻找制造乐器的铺子,探一探是否有方郎的行踪,可一回头却见他神色怪异,面皮拧作一团,不知在思考纠结些什么。

李萦舟又把话咽了回去,心道:“原书剧情只说闫麟是妖族,没说他是什么化形的,难不成是犬类?他仿佛得了狂犬病一般阴晴不定,但又没有犬族对人类的亲切,怪哉。”

她不想同闫麟起争端浪费时间,便任由他跟随自己,二人一道踏进了崇仁坊。崇仁坊内不如安仁坊和平康坊街一样规划有方,街道平整,铺面分布更随意些,其中穿插着许多小巷。

李萦舟打算从西到东将坊中所有乐器铺子遍寻一遍。首先寻到的是一家主卖笛箫的铺子,店中陈设精美。

店主是个身量丰腴的妇人,她打量了下李萦舟和闫麟,见二人气质不俗,马上挂了幅笑脸,上前问询:“贵客想买些什么?我家的笛和箫都是定好的竹子制成的,无论是自己用还是送人都出不了错。”

李萦舟假模假样地挑选着悬挂在墙面上的笛箫,道:“确实不错,你这的制箫师傅怕不是姓方吧?”

那妇人却面露疑惑:“姓方?贵客怕不是认错了,我家是陈师傅,从没聘过其他人。”

闫麟及时接话道:“那就怪了,我们之前认识个制箫的方师傅,成品同你店里的极为相似。莫不是你店里有帮工是这个方姓师傅?”

那妇人仍是疑惑不解,李萦舟观察片刻,见妇人面上的或然并未作伪,便略带歉意道:“原是我认错了。”便带着闫麟去寻下一家铺子。

到了下一间古琴铺子,二人仍是如此作戏,只不过将口中的“制箫师傅”换成了“制琴师傅”,可仍然一无所获。

就这样一直寻到一间胡人女子开的铺子,那掌柜汉话还不太顺。店中卖些琵琶与胡琴,店后用芦苇席挡住了制琴的小屋。

李萦舟与凤玉声本来都不抱什么希望了,但对视一眼,还是决定一试。

李萦舟开口道:“你这胡琴不错,看着有些眼熟,莫不是有个姓方的制琴师傅?”

本以为会等到一贯否认的答复和疑惑的神情,但那胡人掌柜听懂李萦舟的话后,双目却有些慌乱地错开眼光,磕绊地用汉话道:“什莫方师虎?”

李萦舟静了静,同闫麟对视一眼,二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确信——方师傅就在这家铺子中。

李萦舟一边不着痕迹地向店铺后走去,一边道:“就是一位姓方的乐师,我瞧着……”

她话还没说完,听见芦苇席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人或动物正要逃匿。

李萦舟身形一动,就掠向芦苇席后,那胡人店主急的说了一串胡语,上前伸开双臂拦住她,李萦舟不愿伤及凡人,一时行动被阻,只感到芦苇席后的人即将逃走,清叱道:“闫麟!”

闫麟应道:“来了!”他一道灵力化成飞刃,“咄”地一声打飞芦苇席,又一道刃飞出,即将钉住那逃匿之人的衣角。

正在此时,空中却飞下一柄旋转长剑,对上了闫麟的飞刃,伴随喝声:“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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