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豪门千金,他是秦家掌门人。
一面都没见过的人,被两边家里安排着领了证结了婚。
甚至不需要你本人到场,有户口本就给办了。
主要是担心你拿了户口本逃到天涯海角。
实际上你并不会,他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反正你总会嫁人,他们选的可能不是你喜欢的,但一定是最适合你的。
这是一场无情的商业交易,没有人味儿,只有你能获利多少他能爬多高的算计。
联姻,听起来高贵,撕开华丽的表皮,盖住的全都是俗不可耐。
你心里对这种豪门为了利益深度捆绑的戏码嗤之以鼻。
秦家掌门人连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吗?点头娶你还不是权衡利弊。
你在心底讥讽。
你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也是独一份儿的叛逆。
喜欢玩刺激,喜欢极限运动,除了黄赌毒,你喜欢干一切与危险沾边的事情。
在国外留学时你像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去探索你以为的自由的牢笼之外的生活。
家里一直不赞同你玩那些,用切断经济来源的方式也没能阻止你冒险,直到你二十岁喜欢上赛车,哥哥为了让你不玩,和你打赌只要赢了你,你就收心不再做那些让家人担心的事。
他成功了,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意外的方式。
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哥哥在床上躺了半年,换来了你对他的言听计从。
没有人怪你,他们觉得是从小让你循规蹈矩对你管控太严格,所以才让你生出了叛逆,只是偶尔责备的视线会落到你身上,让你有点难以招架,说到底哥哥出意外是因为你。
哥哥痊愈出院后你离开了以前极限运动的圈子,按部就班地上学毕业回家工作。
决定从良的那段时间,你做了最后一件刺激的事情,和陌生男人一夜情。
关于性,你这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反而意外的谨慎,甚至谨慎到保守。
在你看来,性并不是用来叛逆的工具,性自由也不是随意对待自己身体的借口。
其实你盯上那个男人很久了。
一个酒吧的调酒师,气质却很特别。
你猜他一定经常运动,也一定很有品味,因为他穿着酒保服,看起来却像个律所精英。
袖口挽起,粗壮的胳膊缠着袖箍,领带被精致的领带夹固定。
有时候他会解开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胸膛,让人想解开全部看看内里更迷人的风光。
灯光忽明忽暗,打下一块暧昧的阴影,像可口的慕斯蛋糕,勾引人去咬一口。
总有人搭讪他,他的回应得体又疏离,今天你也想去试试看。
你直奔主题:I wanna sex with you,have time tonight?
他用中文回答你:可能吧。
“你是中国人?”你问。
他耸肩:如假包换。
“你看起来很有异域风情。”
“很多人都这么说。”
你朝他伸手:lilian,我的名字。
他回握:sylus。
彼此心照不宣地隐去了自己的中文名字。
他很知趣,你想,或许是个不错的床搭子,一点都没有想过他会拒绝你的可能性。
“你刚刚说可能吧,什么意思?”回到最初的目的,你问他。
“你觉得呢?”他重新拿起酒杯,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擦布,沿着杯壁来回旋转,干净利落的动作,灵活弯曲的手指,只是眼神落在你身上。
“你会跟我走。”你直白地盯着他。
“他们并不像你这样大胆。”他勾唇笑,带着一丝调侃。
你知道他说的是谁。
从你第一次来到这间酒吧,就经常能看到向他搭讪的人悻悻而归。
“怎么说?”喝完最后一口,你将空酒杯放到他面前。
“一般人都会迂回搭讪,企图营造一个好的初印象。”他收走你的酒杯,“再来一杯?”
你摇头。
sylus:“只有你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势在必得,直白得毫不掩饰。”
“那看来确实需要更大胆的尝试才能吸引你的注意。”你说。
他洗洗手,放下挽起的袖口,系纽扣的样子都性感十足。
“如你所愿,”他拎起大衣,走到你身边,“今晚我是你的。”
“直接走没关系吗?”你问他。
“有关系。”
“啊?”
“想想怎么补偿我。”
“好吧。”但其实你心里想,你情我愿的事,谈什么补偿。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其自然,你们在床上**,□□。
“你也是雏儿?”你握着他的家伙,仰头看覆在你身上的他。
男人第一次都有点不太行,你看过许多关于性关于男人的探讨。
他的表现很符合你对雏儿的刻板印象,容易激动,容易射,容易频繁起立。
“很难得,你这样的极品竟然洁身自好。”你的手摸上他的腹肌来回打圈,痒痒的。
“**很容易,洁身自好很难,很庆幸,你也是第一次。”重新起立的男人再度推进。
人与人的荷尔蒙就是这么奇妙。
凌乱的一夜,激情在摸索中逐渐云消雨歇。
虽然说好了只是一夜情,但你们留了联系方式,礼貌地说以后有机会再见,给了互相道别的贴面吻。
穿上衣服,又是两个陌生人,只有交织的性,交织的**,无关人生,无关未来。
家里人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没有结果的事,想多了反而徒增烦恼。
和他再次联系是你结婚后。
那个白色头发红色眼睛的男人,那个特别的男人,你有点想念了。
真是个让人魂牵梦绕的有魅力的家伙。
说是结婚,没有婚礼,没有见面,甚至没有照片,只有冷冰冰的名字——秦彻。
多没意思。
看来对方也并不期待这场婚姻。
你翻出那个埋藏已久的号码,发出了第一声问候。
“回国了吗?”
“嗯。”那边回得很快,好像时隔多年也在期待着你一样。
“在哪个城市?”
“S市。”
“很巧,同城。”
“帝豪酒店1508,晚上9点。”
“一点都没变,你还是这么直白。”
“来不来?”
“等我。”
成年人的干脆利落,很好,你很期待。
压抑了许多年的叛逆再次复苏。
你故意的,想给那个丈夫找不痛快。
不回家,不露面,算哪门子丈夫,死人还差不多,你嗤笑。
破烂的婚姻迟早离掉。
提前入住酒店,你拎了瓶死贵的红酒,买了一捧铃兰,迎接那个多年不见的故人。
“叩叩叩—”
你起身去开门,穿着性感的没多少布料的蕾丝内衣,勉强披了件轻薄的真丝睡袍。
那人手上也捧了束花,是你喜欢的石蒜花。
别人都叫它曼珠沙华,你偏偏要叫石蒜。
谁说它土?
只有心里土的人才会嫌弃石蒜这个名字。
sylus太对你胃口,不怪你心心念念忘不了。
铃兰送给他,纯洁的花送无暇的爱人。
虽然他不是爱人。
但是他无暇。
你让他先去洗澡,隔着雾色的玻璃欣赏。
这幅身体还是像在国外时一样诱人。
水声戛然而止,被噼啪声冲乱的思绪回笼。
他围着你给的浴巾出来,你嫌弃酒店卫生,专门带的,上面还有你的味道。
莫名有点色情。
你靠在床头喝酒,他躺到你身边拿起另一杯灌了一口,“品味不错。”
“当然,”你有些得意,“一百万一瓶。”
他吻住你,拿掉你手里的酒杯,两杯一起被放到床头。
你热切地回应,**一触即发,蓬勃而激烈。
他去扣你的手,突然停下来,举起看。
“你结婚了?”
你假装不经意地发现自己仍戴着钻戒,“丧偶,忘记摘了,我现在是寡妇。”
其实你是故意的。
还没领证那个死人老公就送来了一枚鸽子蛋大的钻石戒指,品相好得像假的,显得诚意十足。
不过不是本人送的,也不是那么有诚意了。
无论谁跟他结婚,都能拥有这枚鸽子蛋,和是谁没关系,和老婆这个身份有关系。
晦气。
你把鸽子蛋扔进抽屉里,戴上了自己买的小钻戒。
“看来你很爱你的丈夫。”
“你吃醋了?”
“怎么会?他到死都没在你朋友圈出现过一次,我有吃醋的必要吗?”
“嘴巴真毒。”
“不喜欢吗?”
“喜欢。”你伸手勾住他脖子,将他拉向你,“可以再毒一点。”
“这么大仇?”
“不提他了,做正事。”
一场酣畅淋漓的□□,中间做爽了,你放肆地喊着sylus,做死我。
他也配合你,动作更凶更重。
你们好像有点般配。
你猜他应该特地学习过。
有技巧,有力气,天赋异禀,难以招架。
你挠得他浑身是伤,自己也没几块好皮,青青紫紫一片。
不过只是看起来,实际你被他弄得很爽,将毛巾都浸透了,洇湿身下的被子。
“你和别人上了多少次床?现在技术这么好。”你从不委屈自己。
问个清楚明白,如果他太脏,就不需要再联系了。
“只有你,都是看片学的。”
“那就好。”你还是有点不放心,“你去做体检,体检报告发我。”
“可以。”他答应。
你坦白:“我也只有你一个,死人老公刚结婚人就没了。”
“我知道,”他重新压住你,“你很生涩。”
偷情是快乐的,他给了你许多新奇的体验。
在床上他温柔,体贴,细致入微,观察你每时每刻的感受,皱紧又放松的眉,颤抖又捏紧的手,无处安放踢腾的腿,你的每一个反应他都一一回应,舒服得像泡在温泉里。
□□的滋养,让你越发容光四溢。
你们从床上发展到床下,开始做些情侣才会做的事。
好像死了老公的婚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偷情刺激又快乐。
家里让你早点生个孩子出来,你烦,但是还得照做。
你不想真的和他做,但你想勾引他,sylus那样的极品都拜倒在你身下,那个所谓的老公?呵,你太想看他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向你求欢。
一定很解气。
然而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你的掌控。
在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一切都乱了。
谁能告诉你,出轨出到自己老公头上该怎么办?
秦彻就是sylus,八点档的狗血剧情让你碰上了。
结果就是你被收拾得很惨。
两边家长通知你晚上老公回家,做好准备,务必早点生个孩子出来。
为了勾引他你做了一顿烛光晚餐,穿上色情的情趣内衣坐在餐桌前等。
他看见你就邪气地笑了。
第一句话是:“我是秦彻。”
一瞬间你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转身就想跑,被他一把拖回来,抱住你往卧室走,把你摔到床上。
扯下领带在你手腕交叉绕几圈绑在床头。
他叫你的中文名字,反问你:“丧偶?寡妇?”
你慌极了,口不择言,“不…不是…我瞎说的。是你不回家,我…不是……那个…”
你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也不给你解释的机会。
把你掀翻过去,掐着你的后颈巴掌甩到屁股上,一个接一个,疼得你想骂人,却硬生生忍住了。
“追求刺激是吗?”
“不…不是……不要…”
你被压制在床上逃脱不了动弹不得,身后是上周还在床上和你鱼水交欢让你乐不思蜀的男人。
他是sylus的时候从来对你都是温柔,现在这幅凶相反差太大,你有些怕。
愤怒是**最好的催化剂,没有前戏的冲撞,他掐着你的脖子,力道大得像要让你飞出去。
而这个男人除了失控的动作,依旧西装革履。
你缩着身子想躲,被他恶劣地抽着巴掌。
你尖叫,“好疼。”
“疼才能长记性。”
他的巴掌不停落在你身上,你躲得更厉害了。
真的好疼。
要掉下眼泪。
明明他也出轨了,为什么这样罚你!
你觉得屈辱。
可是不受控地颤栗。
“爽了?就这么喜欢?”
你哭着摇晃着脑袋说没有,不是,不喜欢。
他一边抽打着你,一边说着令人羞耻的诨话。
sylus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
你觉得难捱,哭着说:“sylus,不要…不要这样……”
他气笑了,“现在我是秦彻。”
他真的好凶,你哭得更厉害了。
sylus在床上总会温柔地哄你,吻你,可是秦彻就像sylus的对立面,粗暴恶劣,刺激着你的神经,一点也不温柔。
你一直觉得,好的□□应该两人互动,有爱抚有亲吻,有彼此克制不住的触碰,要黏在一起,像连体婴,像枝干交缠的藤萝枝,而不是像现在只有机械的动作。
可即使这样激烈的惩罚让你觉得屈辱,身体却抵抗不住爽快。
你感到羞耻,觉得太委屈,你凶猛地掉着眼泪,哭得抑制不住,身体因为过呼吸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他察觉出你的不对劲,停下动作,浅浅叹息一声,将你绑住的手腕放出来为你解脱束缚,靠在床头把你抱起来揽在怀里,“这就受不了了?”
你只是一个劲儿哭,不回应他。
“打定主意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没想过有这一天吗?”
“还没把你怎么样,怎么就这么可怜了?”
他一边说一边顺着你的背,安抚你平静下来,你的手缩在他胸前,指尖泛着红,整个人被他环在怀里,明明身体还保持着色情的姿势,却透着一股哄小孩的温柔。
sylus好像回来了。
你不敢放声大哭,委屈得活像做错事被家长教训了找大人认错的孩子,一边哭一边说:“呜…我以后不敢了,呜哇……再也不敢了……”
“还要不要继续做?”他安抚地揉揉你的头,在你脸上印下一吻,又去啄你的唇。
你抽噎着摇摇头,带着鼻音,“不想做了…”
“好。”
秦家放出要联姻的消息,一堆豪门争着把女儿推过去,秦家老太太拿着一堆照片让孙子选,他根本看都不看,随便抽出一张说就她了。
多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家族联姻,娶回来摆在家里供着,很理所当然。
秦彻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奔着秦家的背景联姻就该有受制于人的觉悟,哪怕坐在他妻子的位置上坐到死,这辈子都不能得他一个眼神。
直到奶奶催着他回去生孩子,拿着你的照片给他看。
如果早知道那个人是你,他一定比你还要先暴露自己,不让你有出轨的机会。
会吃自己醋的男人有多可怕,你算是彻底领教过了。
还不是怪他当年爱喝酒,专门跑国外酒吧学习怎么调酒,坏男人!
互相暴露后的那一段剧情本来应该在那个啥的过程中完成,还有一些诨话需要配合着动作,可以自行脑补,但是脖子以下的限制难以百分百发挥,相较于原本写的刺激的版本删减了许多,以能够尽量保留情绪的转变下满足过审要求。
藤萝枝那段的意思是你以为的床上运动应该是温馨的有爱的,而不是简单的完成□□的动作就可以了。
而这也是为什么你感到委屈,不是因为身体疼,是因为心里觉得没有被sylus呵护,在你的感受里他俩就是一个人,你认为自己的行为也不是真的出轨了,他不应该这么生气,但秦彻气的恰恰是你喜欢sylus却不接受秦彻,他回家见你是因为知道了你是lilian,作为妻子的你和作为lilian的你形象重合,所以情绪上有点复杂,本来没想惩罚你欺负你,只是想让你知道他是sylus,但你的反应让他觉得你非常厌恶秦彻,所以才突然失控地粗暴惩罚你。
如果只是因为挨揍被打屁股扇身体就委屈得呼吸性碱中毒不合逻辑,你是喜欢刺激的,经历过极限运动那种高肾上腺素刺激,这是为什么你敢出轨的原因,从生理到心理你都喜欢刺激,粗暴刺激的□□其实你的身体并不排斥甚至会很喜欢。
被判定标黄的剧情不是描写的性行为导致身体抽搐,是因为过呼吸导致呼吸性碱中毒所以秦彻担心你的身体才停下来。不能再改了,再改后边衔接不上了。好好的啥也没发生就让一个气头上凶得要死的家伙哄人肯定不合逻辑。
但是这些如果直白地说出来写到文章里,真的很烂,我很想有人能跟我共脑体会到我写它的目的。
真的不是在搞颜色,推进感情需要一些起伏,因为本来就是先从床上发展起来的,基调离不开那点事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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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联姻(在床上发展出的爱与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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