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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恍若隔世

清寒冷漠的小将军像一朵绽放在春日枝头最灿烂的桃花,花瓣浅妃色,颤颤巍巍,等着人采撷。

软椅边的衣袍乱糟糟的散落在地,而徐晚吟正无辜地直视她,少女手指纤细嫩滑。

“珩姐姐,你这道伤怎么弄的?”

徐晚吟轻飘飘划过沈珩胸口一道横过的痕,轻声询问。

沈珩抿唇,太激了,在这时候连呼吸都能让她产生异动,徐晚吟吃准了这点,小舌头卷上来,每一道伤痕都被温热浸透。

“你快说呀……”徐晚吟用手拨弄她,引得沈珩死死咬唇压抑声音,“伤痕怎么弄的嘛,嗯?”

沈珩泪珠淌湿整个绣花枕,她经不起这样撩拨,将脸埋入枕内,颤着声音回答:“前年在沙洲沼泽地……陷入后……被……”

她在断断续续说话间猛然被攻略,徐晚吟体寒,指头冷,沈珩下意识要避开,徐晚吟早就捏住她脚踝,轻轻一拉便分开,锁得死死的,无处可逃。

小白兔子一样无辜貌美的少女卷长的睫毛扇动,抚着沈珩腰间的伤又问:“那……这里呢?”

沈珩半张脸被发丝凌乱盖住,徐晚吟替她挑开后用力咬她的唇,软软开口:“怎么不说话呀,这儿又是什么时候伤的?”

这屋子没有窗,只点了一根蜡烛,已经快燃尽,沈珩的身体在昏暗中既虚无又实在,徐晚吟光看着也出了一身香汗,她忍不住手下用了几分力。

沈珩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不住低喘,珠珠不在,店里没有人,可这始终是西街路口。

她被徐晚吟覆在枕上,试图用回答分散注意力:“去年南疆平沙湖的时候,没注意背后的剑……”

“是吗——”徐晚吟这一声很慵懒,听得人心口发痒,沈珩崩溃心理防线,一瞬间弓起腰,脑中的烟花一遍又一遍炸开,激得她脚尖掐进椅背,深深凹陷进去。

徐晚吟拿出手,冰凉已经被暖湿替代,她也褪尽繁琐,两人终于很坦诚的相视。

“珩姐姐……”她没有擦干手,就这么去握住沈珩的指尖带到自己这,辗转间说:“你不帮帮我嘛?”

沈珩余韵没散,边掉泪珠边摇头:“我……不会。”

最后两个字吐出的瞬间,她感觉自己整个手心都发烫,徐晚吟似乎比她更烫,在触碰的刹那小少女舒缓地叹息一声,眯着眼说:“我来教你呀。”

她是真的在教,可沈珩不敢轻举妄动,只感觉自己在抚一只蝴蝶,翅膀扇动,洒下的磷粉顺着手背滑落,掉在散乱的衣袍间。

沈珩不得不承认,原来少女在掌心可以比平时更加漂亮美好。

现在,她们都在彼此的掌中绽放过。

走出瑰丽轩时没有下雨,但雷声很猛烈,沈珩吹散了一身余留的红热,她看着自己的手发呆,上面还有徐晚吟的味道,很清淡。

徐晚吟忍着笑站在一边,歪头瞅她,最终将她看得埋下头。

本来两人都已经穿好衣服站起身了,徐晚吟像想到什么,回头按住她便又俯身,沈珩来不及反应,只看到她墨发披散的后脑,紧接着便是唇中的花火。

沈珩在湿软下止不住声……

她不要再想了!

徐晚吟像猜透她心思,凑过来,故意将拭擦过的嘴唇磨蹭她的脖颈,小小声道。

“珩姐姐的……又香甜又柔软。”

沈珩听不得,逃跑一样大步跨出踩上马车。

* * *

炎炎夏季很快来临,院中的蝉鸣声声不断。

徐晚吟用勺子搅动瓷碗里的梅子冰水,一到天热她就懒得动弹,靠在沈珩同样汗津津的背上指挥徐晨鸣:“哥哥,我要吃八宝斋的冰碗,你去给我买。”

徐晨鸣热得满头汗,听见她这话额角的血管突突跳:“你为什么不让阿珩去?!”

徐晚吟将脸埋进沈珩背上的衣服纹路,笑着道:“珩姐姐这不是才刚下朝吗,反正你这么闲,跑跑腿怎么了,又不是没马车,你快去,我们等你回来就可以用午膳了。”

徐晨鸣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面色不佳地吩咐小侍准备马车,起身走出徐府大门。

沈珩还没换掉入宫的朝服,转过脸和她说话:“天热也莫要贪凉。”

太阳毒辣,她们坐在树下无济于事也依旧黏糊了一身汗,徐晚吟毛茸茸的头顶蹭在沈珩的肩膀上:“知道啦,但真的好热噢!”

她被阳光铺照满脸,显得更是美艳。

两人离得近,徐晚吟自然而然地凑上去轻啄了一下沈珩水润的唇,说的话却与这风光旖旎无关:“珩姐姐,丽贵人真的被赐死了吗?”

沈珩已经习惯这种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面色如常的点头:“是,按贵妃礼仪下葬,谥号丽勤贵妃。”

她突然仰起脸,微拧眉心说:“但四皇子没被赐死。”

徐晚吟将手里的碗放下,拾起桌面的竹扇微动手腕:“陛下不会赐死他的。”

沈珩接过来替她轻扇,问道:“为何?”

“因为丽贵人已经死了,李……此时四皇子再接连去世的话,大家会猜测北齐皇室是不是有大变故,毕竟在这之前已经死了一个二皇子,为了保住皇家颜面,陛下即使再狠也不会让四皇子死的,只不过在水牢……”

也是够呛的。

水牢位于刑部大牢最里面,犯人要半个身子都泡进冰凉刺骨的水里。

徐晚吟上一世流浪时路过一个驿站,有人交谈过这种残忍的刑罚,水牢里的水还不是一般的水,里面倒了无数蚂蝗,不断吸食人血,三天放一次水,顺便将吸饱血的蚂蝗一个个从犯人身上拿走,然后又注入新的水与虫,就这么反反复复折磨。

其实皮肉上的折磨不算什么,最摧毁的是意志,这样不断在恐惧交加中度过,大脑紧绷的弦迟早会崩溃。

李修虽然没有明面上处置,还博得一句皇子谋反他是慈父不忍杀之的好名声,实际上在水牢里的李逸比死还要难受。

沈珩倒也不是真的关心李逸母子,只是见徐晚吟如今能聊得来这样的事情才闲扯了几句,她温和地扯开话题:“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徐晚吟摊开手,将无暇的手心展露出来,小声道:“不好的话咱们……的时候,沾到伤口可是会疼的,那又不是普通的水。”

沈珩本来就燥热,现在听到徐晚吟打趣的话,耳根更是烧得慌,窘迫地扯下小姑娘白嫩如葱的手道:“不准说。”

徐晚吟捂唇笑得头上的步摇跟着“哗哗”响起一片。

沈珩压下情绪故作严肃:“下次不能再这样只身前来,真的太危险了,幸亏四皇子兵力不足,那些侍卫武功平平我们才无事。”

她回想起来觉得不对劲:“勇安王会武功?”

徐晚吟不在意地说:“他父亲好歹也曾是率领五十万兵将的主帅,他会点儿武功也不稀奇,但看他这样,这不是还要你来嘛,我估计也就会点皮毛,耍一耍暗器防身吧。”

沈珩没有多想,不置可否,又带些许夸赞道:“不过,你的骑术越发精湛。”

那一日徐晚吟骑着小矮马出现不算什么,主要后面灵活遛侍卫的场面不知如何形容,总之沈珩当时看得震惊不已。

徐晚吟身子歪倒在眼前人身上,糯糯撒娇:“那是珩姐姐你教的好呀。”

两人在树荫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不知说到什么,徐晚吟突然摁住沈珩的后脑勺,抬起尖尖下颚深吻上去,和着微咸的汗液细细品尝,吻得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充斥无数情-欲。

两人沉浸在被热光泡得发烫的午间时光,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拎着冰碗回来的徐晨鸣,他本想吓一吓院里的两人,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进门,看见的却是徐晚吟在与沈珩耳鬓厮磨的场景。

徐晨鸣双眸紧锁庭院中的两个身影。

这并不是友人该有的模样,暧昧旖旎只有恋人才会做。

徐晨鸣只觉得晕眩,手里的冰碗一个没拿稳掉了一地,破碎的冰块从袋口滚出来,还有里面斑斓色彩的甜汁,一道道顺着台阶蜿蜒流淌下去,在太阳下发出晶莹的光。

徐晚吟面对着大门,见到他立刻惊慌站起身,对上了徐晨鸣沉得发黑的双目。

她睁大的圆眸满是揣揣不安,只敢怯怯喊他:“哥哥……”

徐晨鸣胸脯上下起伏,望见跟上来的沈珩,他逐渐从震惊的情绪缓出来,然后变成愤怒,他想也没想,指向门口对沈珩说:“你走,离开这里。”

徐晚吟一下就急了,捉住他的手说:“你不要这样,哥哥,不关珩姐姐的事!”

徐晨鸣气笑了:“与你接吻的不是她么?徐晚吟,她是沈小将军,她若是不乐意,你能靠近她吗?”

他挣脱徐晚吟,再次对沈珩道:“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徐家。”

若沈珩是男子,徐晨鸣绝对第一个赞成她们,可她不是。

徐晚吟急得直掉眼泪:“是我要与她亲吻,是我先勾引她,你怪她做什么?”

沈珩沉默不语,却也不肯走,她怕徐晨鸣气上头拉不住,受伤的还是徐晚吟。

徐晚吟边说边流泪:“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呀,珩姐姐的人品你最清楚的,所有人都可以不接受,可哥哥不行!”

徐晨鸣颤着嗓音,不可置信:“徐晚吟,我看你是脑子病糊涂了还没好,沈珩是女人!女人!”

“女人又如何!”徐晚吟一向娇软柔弱,从未这样疾言厉色过,她高扬的语调甚至盖过徐晨鸣的声音:“女人怎么了?你看看北齐的边疆,是不是作为女人的珩姐姐在守护?哪一次不是她带队驻镇赶走外来侵入的胡人与南疆人?你既然知道她是女人,怎么不想想咱们北齐的安宁全是靠她一个女人换来的,徐晨鸣,我看你才是脑子糊涂了。”

徐晚吟擦掉泪,连连摇头:“你享受着盛世繁华下的安宁,可有考虑过在边疆的战士们吗?你去过那吗?风沙迷眼,一片荒芜,稍有不慎便是战死沙场,你知道珩姐姐的身上有多少伤痕吗?每一道都是她死里逃生换来的,女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女人必须和男人一起?为什么女人不能和女人一起?二皇子殿下到不是女人,他干了什么事你也知道,这么多年到底是谁在守着咱们,你说啊,是谁!!”

最后一声带着歇斯底里,也带着前世困住她,也磨灭不掉的记忆。

若是可以,她想让徐晨鸣看一看沈珩死前的模样,临死都没有倒下,临死都在挂念她的小青梅,临死也守住了北齐主帅的颜面。

徐晚吟不是要斥责徐晨鸣,而是借着他斥责整个北齐,北齐的皇室吞着盛世的饭,却杀掉制造盛世的人。

所以她要颠覆北齐,即便沈珩不愿为帝,她也会将温璟潇培养成最锋利趁手的剑。

徐晨鸣被堵得说不出话,他无法反驳,都是事实。

徐晚吟缓了一口气,慢慢道:“这么多年,珩姐姐护着守着咱们,这北齐的风已经吹得混乱,不管外界如何批判,可是哥哥,你不能像他们一样误会她,唯独咱们不能当这个白眼狼。”

徐晨鸣何尝不明白,可他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是不被接受的。”

徐晚吟平静地说:“我知道。”

徐晨鸣沉默良久,终于目光复杂看向沈珩:“留下用午膳吧,许久没好好坐下聊聊了。”

徐晚吟破涕而笑,转身吩咐下人准备午膳。

饭桌上,徐晨鸣久久没有动手,他不动手,徐晚吟也没动,沈珩更是不知道在思绪什么,三人各自沉默,在下人摆好最后一道菜后,徐晨鸣才像是被拉回现实,他执起长筷,犹豫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

沈珩抬头,其实她也不知道,每一次都是徐晚吟主动,用手搔得她不得不缴械,她在她指尖像没有武力值的人,从头到尾被掌控。

徐晚吟老老实实回答:“半年前。”这是她刚重生那会。

徐晨鸣又转头用眼神询问沈珩。

沈珩脸微红,不自在道:“嗯……”

徐晨鸣后仰一下,说:“晚吟先主动的?”他紧接着又补充:“说实话,阿珩,我是信你的。”

沈珩轻轻点头,其实徐晨鸣要是不说后面那句,沈珩是真的想自己担下来。

“……”

徐晨鸣深呼吸,咬牙切齿道:“徐晚吟,你真是长本事了。”

徐晚吟缩着脑袋不吭声,半点没有刚才气势汹汹的模样。

“然后呢?做到什么地步了?”

沈珩被一口茶呛得猛咳,徐晨鸣冷眼瞧着徐晚吟帮沈珩拭擦,看来也不用问了,一目了然。

他用筷子虚点徐晚吟:“真是我的好妹妹,是我错怪阿珩了。”

他也是气急了,被徐晚吟一番话浇灭怒火后冷静下来,仔细考虑,沈珩性格冷,几乎没什么**,常年不是征战便是带兵,也只有今年被皇帝囚在北齐。

如果徐晚吟不主动,沈珩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越界。

徐晨鸣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他不能理解不能接受,但徐晚吟那番话历历在目,说到心底深处,在改变他一直以来不变的看法。

是啊,是沈珩身为女儿身在守护整个北齐,她为什么不可以?只是因为是女人吗?

可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徐晚吟趁热打铁开口道:“如果我嫁给一个不喜欢又对我不好的男人,哥哥你愿意吗?万一我嫁过去被他打骂折磨,他又不断纳妾养外室,而我孕中多思,然后他又……”

徐晨鸣打断她:“行了行了……话本子少看点,越说越离谱。”

徐晚吟软绵绵的瘪起嘴看他,大眼睛圆溜溜的,澄澈无害,像小鹿一样,因为刚哭过,还包着泪水,湿漉漉地微眨,这模样可怜极了。

徐晨鸣心软的一塌糊涂,又放不下面子,面无表情地夹了一块红烧肉给她:“先吃饭。”

沈珩在走神:原来不是她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徐晚吟会心软。

可她在那种时候却非常强势,明明满眼温柔又语气软和,沈珩却不得不被她夺去主权,带动着控制全场。

徐晨鸣两个时辰经历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眼下却很同情沈珩,斟了酒与她碰杯:“阿珩,这祖宗你带走吧,反正以后她只能折磨你了。”

沈珩抓住了重点,眼眸带了几分笑意拿起酒杯:“你同意了?”

徐晨鸣轻嗤:“并没有。”

徐晚吟已经端着杯子讨好地蹭过来:“哥哥你真好,珩姐姐,快喊哥哥~”

徐晨鸣拒绝:“不行!不准!”

沈珩语气清冽:“哥哥。”

“……阿珩!你!这感觉好奇怪!”

徐晚吟诚恳地说:“没关系的,习惯着习惯着就好了!”

“我并不想习惯!!”

其实徐晨鸣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他还是保持不能理解的思想,因为她们这样是不被世俗接受的,有朝一日事发,两人都会被诟病,甚至沈珩还会因为欺君之罪而掉脑袋。

可他又隐约觉得——徐晚吟说的很对,如果要妹妹嫁给李炎这样或者更烂的男人,还不如嫁给沈珩,沈珩甚至比北齐大多数男人都要出色。

如果要她们被接受,除非……改朝换代,换一位可以让世俗改变的国主。

徐晨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专心吃起饭。

因为宫内接连出事,沈珩事物也很繁忙,用过午膳便入宫去了。

徐晨鸣坐在门口望着沈珩离去的背影,对身边的人说:“这么喜欢她吗?”

徐晚吟永远不变的回答,清澈透亮的眸中像有星光:“哥哥,我爱她。”

她太认真,不像徐晨鸣熟识的她。

“爱到不顾世俗和生命,不顾阿爹阿娘了吗?”徐晨鸣轻叹一声,“你们是不会被接受的,如果东窗事发,知道后果吗?”

徐晚吟将瓷碗搅得叮当作响,用力点头:“知道,可除了珩姐姐,再没有人可以了,哥哥,我知道你其实还是没有真正的接受,只想问一句,如果有朝一日这北齐可以允许我们肆意相爱,你会支持吗?”

过了午间的阳光没有那么晒人,树荫下乘凉的兄妹俩第一次交心,徐晨鸣看似没心没肺,实则他遗传了徐老爷的两袖清风,不结党不站队,也因此有一颗非常公平公正的心。

徐晨鸣伸手扶正徐晚吟歪掉的步摇,温声开口:“我会。”

这个回答连徐晚吟都意外,她满脸愕然。

她的哥哥不算很优秀,没有官职没有差事,也不算很好看,不如温璟潇温润如玉,甚至没有沈珩男装时的清冷孤傲,他的爱好也就是收集古玩书籍,与几个小官好友收集好吃的。

可也是她的哥哥,写得一手漂亮的瘦金体书法,能流利地背出最长最难的诗集和史书,他光风霁月,会帮她在大雨天排长队就为了买一份八宝斋的糕点。

也是她的哥哥,成为第一个支持她站在他身边的人。

上一世徐晨鸣死在流放的路上,这一世,他温柔地对她说,他会。

徐晚吟笑着笑着眼泪汪汪,徐晨鸣拿了帕子替她拭擦,无奈地说:“我何尝不知道阿珩顶好,放眼望去谁也没有她好,我也自愧不如,你说的对,为何女人不行,阿珩什么都行。”

徐晚吟说:“我爱她不是因为她什么都行,她即使是什么都不行,我也只爱她。”

徐晨鸣深深凝视远方的假山,虚幻地问:“只能是阿珩了吗?”

“是。”徐晚吟认真而坚定,“只能是她。”

徐晨鸣收回目光,浅笑道:“那便是她吧,只是爹娘那儿肯定不能先暴露。”

“我知道的。”徐晚吟说。

夏季的蝉声在夜幕降临时消失,花朝回来了,见到拎着食盒的徐晚吟,赶忙接过食盒行礼道:“大小姐,将军还没回来呢。”

徐晚吟走进去:“我知道呀,我等等珩姐姐嘛。”

沈府到夏季没那么清冷,庭院芬芳,徐晚吟让花朝温着食物,自己坐在庭院里等沈珩回来。

今天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徐晚吟撑着脑袋,她好像承认了对珩姐姐的爱意,而珩姐姐,竟然也默认了?

对啊!珩姐姐怎么就默认了?!

后知后觉的徐家大小姐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今日怎么光去冲徐晨鸣了,珩姐姐是因为她们做了那样的事儿才喜欢她的吗?还是因为她这个人?

小小少女烦恼加重,恨不得沈珩立马从宫里出来。

赶车in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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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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