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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阿阮怎会出现在这里?

小四小五为何有意隐瞒?

眼前抱着阿阮的男子又是谁?

有无数个念头瞬间闪过,但李三七却顾不得思索,因为阿阮好像是病了。

那素来红润的脸颊此刻苍白一片,额头已被汗水浸透,连乌黑的发都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阿阮,阿阮”,李三七见过无数的病人,眼下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他脚步有些踉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他努力伸出手掌想要去触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不料却被另一双手挡在一尺开外。

陈朗眯起眼睛,眼底尽是珍宝被人觊觎的不悦,“小李大夫?”

眼前之人住在正院,年岁刚及弱冠,应当便是李家那位继承了父亲衣钵的小李大夫。

陈朗的眼神止不住的上下扫视,眼前这人看着有些瘦弱,微凉的夜色中还在微微颤抖,远不及自己身强力壮。

嗯,还是自己这样的更能讨得女子欢心。

陈朗撇了撇嘴,一脚踢开正房的大门,将怀中珍视至极的人置于床榻之上,“还呆着做什么?快来把脉!”

李三七根本听不清面前的人说了什么,只焦急的去寻手腕。

肌肤滚烫,脉浮而紧,是风寒外侵之症。

也就是说,阿阮会恶寒发热,头身疼痛,咳嗽不止。

李三七只觉得心尖一缩一缩的,他嘶哑着喉咙,“用柴胡桂枝汤,加蜜紫菀、蜜款冬花。”

见身旁的药童懵懂的站在远处,李三七更觉得有止不住的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门而去,他冷喝一声,“还不快去!”

李小四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少爷,少爷一直是温和有礼的,遇到再难缠的病患都是和和气气的,从不曾产生过一丝恼意。

而如今,少爷的脸上寒意逼人,甚至比三九的冬日还要冷上三分。

而且,那眼中对他的信任和亲昵已经全数不见,只剩下令人胆颤的威严。

是了,少爷一直是家里最聪明的那个,只怕看到唐姑娘的第一眼便猜透了他的隐瞒。

李小四抹了一把眼泪,舌根泛起说不出的苦意,他并非不忠的奴才,只是他忠于老爷就不能忠于少爷,忠于少爷就要对不起整个李家。

“是,小的这就去熬药”。

李小四蹒跚着离去,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只恨今日的锁不够牢固,锁不住人。

只恨那唐家姑娘恬不知耻,非要粘上少爷。

只恨这无关的路人,非要借宿药庐。

为了少爷、为了李家,他没有做错!

——————

药材都是现成的,熬药的人也是老手,不过一会功夫,三碗水便熬成了一碗苦汁子,送到床前。

李三七端走药碗,想了想,又取了一份蜜渍的山楂。

阿阮怕苦,与甜味相比,酸味能够压住苦意。

“阿阮”,李三七端着药碗仔细吹凉,而后轻声呼唤自己心爱的姑娘,“乖,喝药了”。

陈朗想要抢走药碗,又怕二人争抢之下弄撒药液,使得药效不够,他看了又看,终究是忍不下去,伸出手来,“给我!”

李三七并不搭理他,只温柔的看着床上之人,“阿阮,阿阮?”

女子没有任何动静,陈朗反倒是被这带着缠绵之意的声音扰得头痛。

“呵,还是交给我来吧”,陈朗悄悄伸出健硕的手臂,将素衫之人牢牢带禁锢在自己掌下。

猝不及防之下,李三七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如同铸铁一般手臂使人片刻也动弹不得。

转眼间,手中的药碗已经不保。

陈朗端着药碗,轻声呼唤,“唐唐,喝药了。”

李三七抿起唇,眼里渐渐酝酿起一场风暴,只见那略带着薄茧的手轻轻略过,陈朗那双健壮的臂膀便软塌塌的垂了下来。

陈朗一个不察,手臂已经脱臼,再抬眼望去,那个狡猾的小大夫已经将床上的女子搂在怀中,甚至还亲昵的抚过她的脸颊。

陈朗目眦欲裂,顾不上脱臼的臂膀,大步上前,还未如何,却见那小大夫朝他轻轻嘘了一声。

“阿阮在喝药,莫要打扰。”

陈朗硬生生的刹住脚步,只有手臂兀自不甘的晃动几下,而后垂于身侧。

他定睛望去,唐唐虽闭着眼,却乖巧的喝着药,眉毛鼻子虽微微皱着,喝药倒是咕噜咕噜的。

算了,大夫照顾病人也是应当的,暂且不与他计较。

陈朗冷哼一声,自己接上脱臼的胳膊,而后支着手臂细细的欣赏着。

他的唐唐连喝药都是这么可爱。

一碗药下去,床上的人已然安稳许多,只是面色潮红,热意尚未褪去。

李三七守在床前,将细棉布做成的帕子浸在温水中,而后微微拧干,至于唐阮的额头上,轻轻擦拭。

陈朗默默的看了一遍,自觉已经掌握全部技巧,抬手便抢走那方帕子。

他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我带来的人,就不劳小李大夫费心了”。

这小李大夫眼看着是认识他的唐唐,说不定还心有爱慕,瞧这精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照顾自个儿媳妇呢。

一想到这里,陈朗心中更觉不爽利,他狠狠地将帕子投洗两遍,确保没有旁人的一丝温度后,才小心翼翼的擦上女子的额头。

李三七一个不察,手中已经空空如也,他看向身边陌生的男子那仔细的动作,还有那珍视至极的眼神。

素来温和的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丝不悦,他目光森然,清亮的眼眸中压抑着怒气,“你带来的人?你可知她姓甚名谁,就敢在这大放厥词”。

小东街觊觎阿阮的人不计其数,可如今在阿阮身边的人——只有他,只剩他。

对付这样觊觎阿阮的人,他很有经验。

陈朗一滞,毕竟他确实不知晓眼前女子的全名。

可那又如何,无论她是谁,都只能是他的人,至于眼前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大夫······

哼,若不是如今要用到大夫,这人甚至不配与他、与唐唐共处一室。

“你倒是知道她是谁”,他冷笑两声,将帕子小心翼翼的覆在女子的额头上。

“也不知你们什么仇什么怨,竟特意把人锁在客院里,连床被褥都不给,这样的熟人,不要也罢”。

李三七全身一震,冰花似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李小五。

而小五却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可见是心虚极了。

这人说的竟然是真的!

阿阮来了山上,却被家中药童锁在没有被褥的客院,更有甚者,这风寒也是在山中冻得所致。

他真该死啊!

李三七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如论这些做法是否出自他的本意,可如今已成事实,伤害已然造成。

他看着床上苍白的人,听着耳边的咳嗽声,将指甲更用力的插进血肉之中。

他不明白,明明自己身边的人都很喜欢阿阮,都期盼着阿阮能够嫁到李家,为何此时却态度大变。

李三七只觉得心不停地往下坠,直至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一定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李三七站起身,目光沉沉,“小五,你跟我来”。

看着小大夫远去的身影,陈朗得意一笑,只觉得对方不敌自己,已然落荒而逃。

只是敌人虽暂且败退,但床上的人还是病得迷迷糊糊的,连睡梦中也不大安稳,放在身侧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衫,甚至连指尖发白也不自知。

陈朗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心尖一缩一缩的难受,他将温热的帕子置于女子的额头,又撕下身上的内衫,沾染温水后细心擦拭女子的手心、手腕。

床上之人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许。

陈朗精神一震,一刻不停的擦拭着女子的手心,甚至还脱下女子的鞋袜,擦拭脚心。

他发热的时候,奶娘就是这般做的。

奶娘的法子就是有效,陈朗甚至能看到女子面上的潮红开始褪去,连放在额头的帕子也不再滚烫,甚至还说起了梦话。

只是声音太低,让人有些听不清。

陈朗挪动凳子,将自己离床上的人更近,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的唇瓣,耳朵也竖起来,听着她的声音。

“三七······”

三七是什么?应该是一种药材罢,难道此药可以缓解她的不适?

床边的人站起身,弯腰倾听,想要从只言片语的梦话中再多了解她一些。

“三七·····哥哥·······”

瞬间,陈朗的脸色便阴沉下来,眼眸中暗色涌动,连外头的夜色也比不过那抹浓黑。

她口中的三七哥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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