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寰吓跑的韩雨蒙垂头丧气的回到乔菡的身边,而被震惊到的闫倾,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寰远去的背影。
闫倾不由的佩服李寰的心理承受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支离破碎的家庭都那样了,还能坚持来上学,很想知道支撑他的动力和信念是什么?
“那他那么坚持来上学,是不是为了考个好大学?”闫倾问。
“考大学?”单佩康想到李寰考大学就噗嗤的笑了声。
“那种人,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还指望他考大学吗?不可能的。”单佩康心里想。
“他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
而在另一边,韩雨蒙一脸抱怨地回来,气得使劲拍打栏杆。
“你们都不知道,单佩康有多没礼貌,死活不愿意加我,我还夸他长得帅呢,要不是看他长得帅,我才不出这个丑呢!”
沈旖涟终于忍无可忍,才不惯韩雨蒙这个性子,直接指着她的脑子说:
“都跟你说了,单佩康现在不谈女的了,也都不跟女生接触,你不明摆着没事找事吗?你原话是这样说的吗?我可听得一清二楚!没看见他旁边坐的是谁吗?闫倾呀,人家可是又帅又奶,成绩又好的体育生,你怎么能跟他比?”
这番话让她被怼的瞬间哑口无言,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被拒绝。
“我今天只是没化妆而已!况且我刚才过去看了,那什么闫倾长得也就一般吧,无非就是皮肤白了点,哪像个体育生?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你还评价上别人了?我告诉你,化不化妆对于单佩康来说对你的态度都不会变,除非你变成男的。”
“我为什么要变成男的?正常的男生不都喜欢女生吗?”
沈旖涟有厌蠢症:我刚才说了一大堆,是在对牛弹琴吗?
“尊重别人的性取向行吗?”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情敌是闫倾?”
此时沈旖涟却变得有点不坚定,因为她也不知道单佩康是否喜欢闫倾,但他肯定是喜欢男生,这事都快传疯了,本人也没否认,更肯定的是单佩康不喜欢韩雨蒙。
“你的情敌有一大堆呢!”
“都是男的?”
“差不多。”
“那不更好了,要是只有我一个女生不就显得我很特别吗?”韩雨蒙骄傲的说。
众人:你不仅是特别,还是个特类。
从那天起,韩雨蒙默认把闫倾当做情敌,头号情敌!因为闫倾离他的距离最近,看他总是跟着单佩康。两人一直在说话,肯定是闫倾找的话题吧?单佩康那么高冷的人才不会主动和他说话呢!
她还时刻关注闫倾的一举一动,模仿他的行为举止,但又刻意做作,因为她自我感觉那样很柔美。
闫倾调侃到:
“小帅哥真是名不虚传的招蜂引蝶呀。”
单佩康很委屈,刚刚被说要泡妞,现在又来个女生管他要联系方式,他明明很早就不喜欢女生了,他不想让闫倾误会他的现在性取向。
“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早都不喜欢女生了。我才没有招蜂引蝶呢,我对她,包括任何其他人都没意思。”
“是吗?那你会对什么人感兴趣呀?”
单佩康:既然你都这么主动的问了,那我只好敞开心扉的和你讲讲了。
单佩康与闫倾对视,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我要求很简单的,首先皮肤要白一点,因为我喜欢白的,然后成绩要好一点,因为我比较积极向上想学习嘛,还有体能要好点,因为我体能好,最后最后,要离我近点最好,因为看不见我会没有安全感的。”
海凝渝在旁边听的皮笑肉不笑,这不明摆着描述闫倾吗?单佩康就差把他的身份证号念了。
“你这要求还挺苛刻的,有这种人吗?”
单佩康抬头看向海凝渝:
“不苛刻呀,当然有这位人的,你不也认识?”
这句话满满的挑衅,仿佛在说:我在向你也喜欢的人说着我感兴趣的人,而且标准就是他本人,你不也喜欢他吗?你那隐忍的喜欢在我张扬的庇护下显得不值一提。
竹马抵不过天降,命运让我们相遇,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才更般配吗?
“如果说我也认识这个人,那么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对你有同感的。”
“我不需要你的了解,我要他的感觉。”
说完单佩康看向闫倾:“哥,你觉得呢?”
“希望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吧。”
“谢谢哥,那得多靠你了!”
“靠我?我能帮到你吗?”
“你对我可有大帮助…”
所谓的大帮助是仅需闫倾的同意或否就决定了单佩康感情的起伏跌落。
如果你也能同样喜欢我,我愿意把所有的赌注都定你。
在那家伙面前,我对你是绝对喜欢,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我对你的例外。
“你要是真谈上了,闫倾的功劳可不小啊”海凝渝站在一旁,抱着胳膊说。
“是呀,小帅哥的眼光挑,还真不一定能帮到他呢。”
单佩康:你俩快别一唱一和了,不用找啊,哥,真的听不出来吗?我说的就是你呀,别到时候真给我找到符合的给我搞成替身文了。唉,不过这样的人也挺难找的,目测整个实验没人和闫倾一样的,那就麻烦他自己毛遂自荐喽。
“哥,我的终身大事就交给你了!”
“小帅哥,你的眼光不能太挑啊,以后会孤独终老的。”
“这不还有你吗?不会孤独终老的。”
“那我要是…”
“不行,我不允许。”
闫倾:“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不允许什么?”
“不允许你找别人嘛。”
“我想说的是我要是不帮你找呢?”
“不帮我的话,那我就缠着你不放。”
“为什么缠着我不放?”
“嘿嘿,当然是因为我想啊。”
“你这话就差一句,我化成鬼也不放过你。”
“不化成鬼也要黏着你。”
单佩康。你不觉得这般对话很不对劲吗?他没这么觉得,反倒乐在其中,看着闫倾似懂非懂的样子,他真忍不住逗他。
闫倾没和别人这么说过话,聊天内容听起来很正经又健康,爱笑的单佩康又不自觉的笑了。
“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想到值得高兴的事了。”
“你好像很爱笑,从咱们初次见面你就爱笑。”
“人都是因为有开心的事情笑啊,见到你就开心。”
“哎,我想到一个好笑的。”
“什么?”
“扇贝!”
“唉。”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单佩康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因为当时大家都在笑你。”
“笑我?好吧,我还是喜欢你叫我。”
单佩康又想了想,问:
“哥,我能叫你什么呀?”
“你叫我名字就好啊。”
单佩康:可是那样好普通,虽然他们关系此时就是这样的普通,可单佩康觉得他们的关系肯定比别人好。
“哥,有没有人喊过你其他名字呀?”
“我就一个名字啊。”
单佩康想,总不能直接问他外号吧?
闫倾看向海凝渝,他还真有个外号,是海凝渝小时候经常喊他的——肉包。
小时候的闫倾其实是胖胖的,脸蛋还是圆圆白白的。因为他很挑食,很多蔬菜都不爱吃,当时的闫安洵很溺爱他,看他不吃蔬菜就经常喂他肉吃,后来就吃胖了。
“你喂你弟吃那么多干嘛?同龄的小孩都喊他小胖,多难听啊,不许喂他吃那么多了。”
自从闫安洵因为喂她弟吃太多肉而害的他被别人叫小胖,她重新改过,肉的食量少了许多,闫倾因此哭了好几天。
“不许哭,知道吗?你要减肥。”
“我要吃肉!菜好难吃!”闫倾用小胖手气嘟嘟的拍着餐桌。
“多吃蔬菜,能让你像你姐我一样漂亮。”
闫倾听到这话哭的更伤心了,“你不漂亮我不吃。”
“滚,你爱吃不吃。”她没收了他的饭碗。
闫倾嚎啕大哭:
“为什么不能实话实说?姐姐不让我吃肉就是大魔鬼!”
有次闫倾和海凝渝玩的时候,他突然哭了。
“你怎么哭了?”
“有人喊我小胖。”
“谁喊你?我去给你报仇。”
“我不知道…”
“别哭了,在我眼里你不是小胖。”
“真的吗?”
“真的啊,小肉包。”
闫倾又开始哭了,他讨厌胖胖的自己,但好像不讨厌肉包这个名字因为他喜欢吃肉包子。
海凝渝后来很喜欢喊他肉包,闫倾也答应。
“如果我瘦一点,你会不会喊我素包?”
“不会的。”
“为什么呀?”
“因为素包比肉包鼓。”
“哦,我不喜欢吃素包子。”
回忆到这里,闫倾看了看现在的自己,不像以前那么胖了,他瘦了不少,现在很健强。没变的是他依旧很挑食。
“我倒有个其他外号,关于吃的你要不猜猜?”
“是你喜欢吃的吗?”
“是的。”
“烧麦吗?”
“哈哈,恭喜你……”
“我真聪明……”
“猜错了。”
“聪明过头了。
哎呀,猜不出来,能告诉我吗?”
“叫肉包。”
“为什么啊?”
“因为我小的时候胖胖的也喜欢吃肉包。所以就管我叫这个了。”
“好可爱的外号呀,是不是一个也很可爱的人给你起的?”
“让你失望了,是我这个人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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