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令我失望”
海凝渝这个不苟言笑的高冷男神起出来这样的外号自己笑了没?
他叫过的名字,我死也不喊。
单佩康坚信,他一定会取出比那个外号更可爱,更好听,更亲密,只属于他对闫倾的专属称呼。
单佩康的表情似乎写满了:哦,那又怎样?我就问问,我能取的比你更好。
海凝渝看着他,一副无可奈何,怎么是他这种人和自己争?真像一个情绪不稳的的小孩一样,海凝渝目前来说没把单佩康当做一个棘手的对手,可单佩康不这么认为。
海凝渝的实心球扔出沙坑外了一点,单佩康的紧靠沙坑边,闫倾不怎么擅长这个,只能扔到沙坑的2/3,这个距离不差也并不好。
“小黄毛,你这扔的还是没进步啊。”
禄骁教练叹气说。
我的头发是棕色!才不是什么二流子小黄毛。
虽然闫倾内心很恼怒教练总叫他小黄毛,但脸上还得笑呵呵的说,知道了我得再练练。
禄骁拿过球,向他做示范:
“你的双脚前后站立,前脚距离投掷线约一脚半,后脚脚跟微微踮起,这样的站姿可以帮助发力。掌心向前,两个肘关节微微外展,不要夹肘
腿部发力,通过双脚用力蹬地,将力量从下往上传递……”
闫倾不停的点头:
“对对……”
“看这样才能扔得远。不远的话怎么能当教练呢?害,想当年我可是“雄姿英发,羽扇纶巾……”现在是大不如前了,不过教你们这帮小孩还是有能力的……”禄骁开始感叹当年。
“唉,哥。老头这语文学的怪好会那么多词。”
“这叫文武双全,毕竟咱教练可是参加过地区性和全国性赛事级别的实心球比赛。在省运会、市运会,都获得的第一名。”
“我去,听上去这么厉害!”
“闫倾,别说闲话,你要是还不会就跟着海凝渝练练。他劲儿大,就是有点太大了,不过没关系,毕竟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闫倾:怎么又开始引用奇怪的名言了?
“教练我也能教,我也能教。”
单佩康着急的说,一秒也不想让闫倾羊入虎口,虽然他自己也心怀鬼胎,但是肯定比那个闷骚男要强。
“闫倾人缘这么好呀,人都抢着教你,你们相互学学吧。”
禄骁在跑步的时候要求很严格,其他项目他反而没那么严格,他的教学理念就是不要太严苛,要不然会增添学生的心理负担,影响他们的成绩,所以他平时做示范后就让学生们自己练,有不懂的再问。
“单同学,你怎么又争又抢的?”海凝渝开玩笑的说。
“什么叫我又争又抢?我这是热心帮助我的好同学,好——同——桌——”
“可是相比之下,好像我扔的更远点吧。”
“哦,然后呢,只许你教不许我教?”
“不管论单项还是综合成绩都是我更好点,你教的话,我怕你误导他啊。”
“见过骄傲的,没见过你这么骄傲的。总提你的成绩是想凸显你的优越感吗?可是,有句话汉不提当年勇啊。”
海凝渝:……
“好啦好啦,别再争了,你们都很好,我都跟着学好吧,谁教都一样的,谢谢。”
闫倾走到两人中间,尝试和解一下。
单佩康:哪能谁教都一样啊,我可不会像那家伙一样动手动脚的,顶多动动手吧……
最终的局面就是:闫倾一人手拿着实心球站在中间,单佩康和海凝渝分别在左右两边看着,虽然旁边这俩人都不陌生,但还是有点莫名的小紧张是怎么回事?
即使他们教的这些技巧回绕在他的耳旁,但他依旧扔的没什么进步,球的落点位置仿佛焊在了沙坑的2/3处左右。
“我好像不太擅长扔实心球啊……”
“没事哥,你扔的比以前远多了。”
说着,单佩康走上前,轻抚他的手,调整高低角度。
海凝渝:他在干什么?!
他一边轻抚闫倾的手,一边看着海凝渝:你光嘴上教是不行的,纸上谈兵的家伙还是慢我一步。
他靠近闫倾,是从来没有过的距离。他看到他的耳根泛红,不知是冷的还是怎么,他此刻其实是紧张的。他擅自逼近的距离怕闫倾把他拒绝,然后被海凝渝那家伙嘲笑,可是他暂时没有抵触。
“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不知道,在户外的时候手总是冰凉的。”
于是他抱着他的手,调了调胳膊的高低。
“再试试呢?”
闫倾使劲一扔,果然扔得更远了。
“谢谢啊,小帅哥。扔的真的变远了。”
小帅哥?明明有那么多称呼,怎么偏偏叫这个呢?真的不怪单佩康容易乱想。他的话总是那么不清不楚,害的人多想。
难道闫倾真只是认同他的相貌吗?即便如此,他也只在那女生问他要联系方式的时候调侃了几句。说到调侃,闫倾好像很在意他被要微信,这是为什么?
单佩康为了再次确认,叫了他声:
“闫倾?”
“嗯?”
“你看着我”
“嗯”
闫倾眼神没有多闪,身体没有后退,连眼都没眨一下,他似乎习惯他的距离。
“他这是对我更亲近了,没有那么疏远了?”
喜欢的心总在揣摩,眼神习惯性的聚焦,你看我时是否有生情愫,哪怕一点我也想有所回应。
“怎么了?”闫倾蹲下身子把实心球放到一旁,他有点累了。
“没事,我好像没怎么喊过你的名字,我想看看你寻找声源的样子。”
“这么说好像确实是啊,你总叫我哥,但看起来你长得更大一些。”
闫倾今年19岁,7月份生的。
单佩康是17岁3月份生的。
海凝渝的年龄更大一些,19岁1月份生的。
闫倾明明比单佩康年龄大,按理说他应该更成熟一些,但除了讲题时他看上去很认真,很成熟,但在其他方面他好像没单佩康懂得多。
因为闫倾脾气好,不会发火。是不会的不会。也不打牌,因为他以前学过斗地主,后来忘了怎么打了,也懒得再学,再加上他的脸棱角没有那么分明,看起来很可爱。
而单佩康和他相反,抽烟喝酒打牌和蹦迪都会。长得像花花公子,但心里很专情,他怕闫倾不喜欢那种看上去不学无术的人,于是一直克制自己。
再加上他的脸长得也标致自然,看起来年龄大。
“哈哈,哥,喜欢这种反差吗?”
“挺惊喜……呃,不是,挺惊奇的。”
哦~口误口误。我懂的。
反差感会给人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但是海凝渝好像不擅长反差,虽然看上去是高冷冰山,但实际上也是没什么反差。不认识的人看他会有一种生人勿近熟人也别靠近的强大气场是。那种看到他只能等他走远才敢讨论他是个怎样的人的人,离他近点怕他会走过来问你有事吗?
是那种天生自带不威自怒的神情,尤其是他那双丹凤眼,有人说那是深情,有人说像蛇一样犀利。况且海凝渝真的很毒舌,没见过他给过谁好脸色,除了闫倾。
单佩康没转来以前,几乎没人敢和海凝渝吵架斗嘴,吵输了,丢脸。吵赢了,罪加一等再来顿老师的吵。
以前难得见体育好学习也好的学生,今年这一届有三个,其中一个还不愿袒露自己的优秀成绩,比较谦虚。老师们都快高兴死了,哪敢吵?朱倩平时也不算吵,顶多是情绪激动的教育,毕竟朱倩的教育方式还掺杂着愧疚。
闫倾平时也不会和他吵架,所以就剩单佩康敢和他斗嘴,再加上两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和怨,和平也和平不了啊,谁会那么大度,将心上人拱手相让?
但他们两个人彼此之间都是默契的,自不暴露,互不揭穿,都在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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