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懂得我的情,故作镇定。你难懂得我的意,以为虚情假意。让我们不要墨守成规好吗?”
闫倾记得海凝渝以前都是在校外训练的,就这几天回到学校练。
“你不是在外面训练吗?”闫倾问他。
“想回来了。”
“哦哦。”
单佩康戏笑着说:
“不会是外面的课上完了吧?”
“课什么时候上都行,我就是想回学校练。”
“按理说体育生都爱往外跑啊,学校里不会是有你在意的人吧?”
“请不要把我说的和你一样浪荡。”
“浪荡?你!”
“你们两个,幼不幼稚?在哪儿训练都一样的。”
在单佩康看来,海凝渝是个不敢言喻的胆小鬼,他都这么逼问他了,他还是会选择隐忍,因为他的皮囊不允许他张狂。
隐忍,一再隐忍。他是胆小的暗恋者,单佩康自豪于自己比他要强,进度要快,形势要好,海凝渝像沉默的舞台剧。
在青春活力的少年时代里,他看着“未经世事”的闫倾,那份深藏于心的激动早已被唤醒,尽管现在难道出他对自己的心思。看到他在在意自己,他便会开心,仿佛想拥抱整个世界。
“闫倾啊,请别怪我幼稚,你要知道,在喜欢的人面前我难以自矜。”
下课铃打响了。
单佩康却没有像上次那么积极的跑去吃饭,因为这次他们三个要顺路,排队,直到坐到位置上。想到他一直看到海凝渝,他就没那么开心了。
“我不吃饭了。”
海凝渝似乎从单佩康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心思。
单佩康瞬间就变脸:
“走啊,哥。我们吃。”
这句话就像在说:你爱吃不吃,谁理你?
“还用我帮你加个馍回去吗。”
“谢谢,不用了,我有点不舒服。”
“你要请假吗?”
“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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