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佩康和闫倾两人相对一笑。
单佩康说:“哥,你看着年轻啊。”
闫倾:……?
“本来也不老啊。”
单佩康这才意识到,十九岁也不老啊。
“哈哈,哥,你的腰怪好摸的。”
“什么?”
闫倾还没反应过来单佩康在说什么腰好摸,单佩康赶紧改口:
“我的意思是,哥你练的真好,摸起来手感都好。”
听着有种说不上来的怪怪的感觉……
“行了行了,我懂你意思。”
“真的吗?哥,你懂我意思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夸他练的好吗?还是有什么别的隐喻?
看着单佩康莫名的笑,觉得奇怪。面前这孩子怎么这么爱傻笑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下午。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闫倾觉得自己练了又好像没练,但单佩康肯定是没好好练。
第4节下课高二就到了饭点,下课铃猝不及防的打响。闫倾一惊,单佩康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腕。
“哥快点,听说今晚饭好吃。”
“青椒炒肉。”
“我爱吃。”
“我不爱。”
“不爱吃肉吗?我替你吃。”单佩康狡猾的笑笑。
“……不爱吃青椒。”
“我替你解决掉吧哥。”
“小吃货。”
“哈哈。”
闫倾这话不褒也不贬,他以前不喜欢吃的东西总是堆成一堆:青椒,香菇,木耳,笨豆芽,嫩豆腐,煮白菜……他都不爱吃,要不就留在盘子里,无聊就用筷子夹夹,堆成一堆,像五颜六色的小山坡。如果可以的话,闫倾倒不介意以后单佩康都帮他解决掉,这样还可以少浪费点。
“我坐哪儿啊?”
“不知道,你几班的来着?”
闫倾和这人聊了一下午,忘了他不仅是新来的体育生,也是新来的学生。聊了一下午,愣是没问过人家是几班的。
“哥,我刚转来的,调到10班。”
“10班呀……和我一个班?!”
“对呀。”
“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也没问啊哥。”
“这么听话吗?……”闫倾心想。
他站起来环顾四周,食堂里的座位几乎都快坐满了。自己面前倒是有一个空位,不过那是海凝渝独占的,但他很少来吃饭,他不来的时候位置也没人坐。
“你先坐他位置吧,他不怎么来吃饭。”
单佩康看着面前一尘不染的位置问道:“这是海凝渝的位置吧。”
“这你都知道了?”
“听朋友提过,说他这个人心高气傲,因为自己有点天赋就得意洋洋,好像还瞧不起人?”
“是听说的,还是你们有过过节?”闫倾随口一问,抬头看他。
单佩康没有马上回答,停顿了一会儿,眼神从不屑到和闫倾对视时转变了神情。
“哈哈,肯定是听说的呀,我来这人生地不熟的,还得靠哥引路呢。”单佩康嘿嘿的笑笑。
虽然但是……闫倾又不瞎,他能看得出来提到海凝渝时,单佩康的表情确实是变了,但他也不追问。
“听说有人坐了我的位置,还说我看不起人?我看你这人挺有意思。”
闫倾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赶紧转过头去看,不出所料的果然是海凝渝。他刚从外面训练返校,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帽檐遮住了他的眼,单佩康没能和他直视。
偏黑的皮肤与他穿的那件白运动服形成鲜明的对比。鼻骨很挺,鼻梁很高,嘴唇泛红,刚结束锻炼的手上青筋很明显,握着背包带不知是用力了还是没用力。他的单凤眼在帽檐阴影下看不真切。与他健硕的臂膀同样给人带来高冷强劲的气场。
单佩康向后倚到座位的靠背上,并不回避海凝渝的眼神。
闫倾感觉有两股强势的气流在冲撞,自己坐在中间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好像说的是听说吧?”单佩康问。
海凝渝声音低沉:“看来谣言还是要止于智者。”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听过吗?”
“麻烦你讲讲?”
“你自己或许更清楚。”
“比起你来揣摩我,我倒是想知道你还要坐我位置上多久。”
单佩康皱眉:他看海凝渝过来饭都没盛,像是就来看一眼,所以他并不打算让位——这位置是他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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