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不会练的动作,有你在,我就可以轻车熟路。
我假装相反的回家方向是想和你多走一会儿。
我假装不会做的题,是想知道你能接受多近的距离。
我的假装和你的洋装,是你我都说不出的情绪……”
“还有两题没讲,你自己能做吗?”闫倾指了指后两道大题。
“不能哦,看上去好难。”单佩康手上熟练的转着笔,一个手扶着头。
闫倾点了点他的书:
“你好好看,其实也不难,书上有讲的。”
单佩康张口就来:“我以前的学校没讲到这儿,哥。”其实就算讲到了,他也会说没讲。
“没讲到?那我刚才给你讲的题你能听懂吗?”
“能啊能啊,哥你讲的特别好,特别棒,我一听就恍然大悟!没了你真不行。”
“是吗?”
“对呀~”
“你以前数学考多少分?”闫倾打听打听,想根据他的程度来给他讲。
单佩康脱口而出的“9”被他哽咽住了,在他学校最后一次考试是97分,但为了维持他成绩不好的形象,立马改成9分。
“9…9分?你怎么考的?”
闫倾的语气满是疑惑和震惊,九分?蒙对两个选择题也不止吧。
“嗯,好像就对了一个选择题,大题的几个步骤…”
单佩康也不知道考九分的人是怎么考的。
“那我刚才给你讲的这几道拔高题,你可听懂了?”
闫倾也不是看不起“考9分”的单佩康,只是让一个考9分的人听数学卷子的压轴题,练习册的拔高练属实是难为人啊,况且他似乎觉得他刚才根本没好好听,就如同那天训练,他根本没好好练一样。
“哎呀,肯定听懂了,不听懂也不行啊,总不能麻烦哥再帮我讲一遍吧?”
“其实讲几遍都没事,主要是你能听懂就行。”
单佩康没想到闫倾竟然会不厌其烦的给他讲,只为了他能听懂,如果闫倾单单出自自己的责任心,他骗自己说不过去,于是他开了个玩笑:
“哥,你好宠我啊。”
闫倾以为他在玩梗,便也笑着回应:
“哈哈,不宠你宠谁?”
其实闫倾想表达的意思是:你和我做同桌,我不给你讲给谁讲?别人也没有被罚写,谁需要我讲。
闫倾说出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的,像他姐喜欢看的“霸道总裁爱上我之娇妻宠上天”闫安洵总是看到入迷,他也跟着学了几句。
有的时候闫安洵还幻想闫倾是被捡来的,但是是个百万富翁,给了她一笔巨款,他让她姐洗洗睡吧,梦里他是亿万富翁也可以。
但他不知道的是,单佩康真的有在认真听这句话。
“哥,那你说好了只宠我啊。”
当他意识到单佩康真的有在听这句话的时候,就有点像覆水难收,难以控制。
“你要我怎么宠你,要不把后两题的答案直接给你写了?”
“我要你…以后也给我讲题就行。”
“这个简单。”
“那前半句呢?”
“嗯?”闫倾一想:前半句是什么来着?
“要他?”
他从兜里拿出一颗薄荷糖给他,“吃点东西停住嘴巴吧。”
“哎呀,哥,我不说了好吧。”
“少说点吧。”
他接过薄荷糖没吃,因为他认出来这是利口乐的薄荷糖,应该卖的不便宜。
“吃吧,拿我姐的。”
他还是不舍得吃,放在手里转来转去。
“谢谢哥,等我困了再吃。”
“你困的时候还有力气吃吗?”
“那只能你喂我吃了。”
“那你还是睡吧。”
“那也行,再发我写题你再给我讲。”
“那不行。”
“怎么不啊?不是说会给我讲吗?哥,你反悔了?”
“不是…你不能故意挨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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