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早饭吃出一股火药味,这是闫倾所目睹他们第二次斗嘴。
闫倾还以为是因为他的烧麦而引发的,早知道他多买一份了。
海凝渝随便吃了几口就走了,临走前他夹走了他的一块烧麦:
“味道不错,以后还吃你买的。”
闫倾:一个人的喜好原来可以这么善变。
单佩康不着急走,因为闫倾没走。他巴不得海凝渝赶紧走,吃没吃完都快走吧
“哥,不着急,你慢点吃。”
“好像回班要迟到了…”
“迟到也算我头上。”
“也算你头上是什么意思?”
单佩康灵机一动:
“吃了你的烧麦,迟到就算我的。”
“迟到不是咱俩的事吗?我怎么算你的?”
“怎么不算?就说我硬强迫你迟到的。”
两人好像听懂了这句话的其他意思,由此陷入了沉默。
他的沉默仿佛在告诉他终止隐喻
看来他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
回到班上又是20分钟的自习,单佩康看着朱倩布置的题,其实也不是不会做,就是不想讲。
这种题他完全可以掏出手机拍个答案。幸好他当时没想起来,闫倾还说帮他讲讲。这么好的上门猎物怎么能放过,于是他干脆就将手机放到更深的书包夹层里。
“哥,我不会做,你教教我好吗?”
闫倾其实并不拒绝和他的接触或交谈,单佩康总是那么敏感又多疑。
他害怕因为自己对闫倾那层特殊的情谊而被他有所察觉,由此受到他的疏远和讨厌,又害怕离他太远,被海凝渝那家伙趁虚而入。这种忽远忽近的距离导致他小心思不断,但他还是想试试,没准就成功了?
闫倾接过题看了看。
“这些题不难的,我给你讲完你就会做了。”
“好~”
“先把椭圆化成标准式,然后根据标准方程确定焦点位置……”
他在一旁,题的过程一道也没听进去,但是嘴角一直笑着:他讲的好认真,他在看题,他在看他。
单佩康光是看着他的脸,都快不理智了。
目光落在你身上,只是眷恋你,便不想离开了…
“好了,这道题讲完了,你听懂了吗?”
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更别说听懂了。这几道题他原本就会,他不是想听闫倾的解法,而是想看两人渐近的距离。
单佩康故意将身子□□,在他耳边低喃:
“哥,你也给别人这样讲题吗?”
“哪样?”
单佩康不说话,只是抬眼挑眉对着他笑,手支在他凳子上,距离近的连闫倾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这样。”
闫倾没有后退,自作镇静。手还停留在单佩康的桌子上,他的屏息凝神就暴露了他佯装的镇定。
“没有,你快点做好。”
“没有是吗?那我更做不好了…”单佩康心想。
猎物在猎人面前却不选择逃避,那样的话,即使他已经想好全身而退的方法也为时已晚。
“我不信,和我对视时,你的眼神清澈。
你佯装的镇定演技很拙劣,我却喜欢看你这副表演。你的手停留在我的面前,像是给了我挑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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