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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含情花共赏 独对难双影(2)

惜乎宁昭玉正值难掩心事之年,返屋途中又走进了邻房。

“娘子?”久闻试探言道,旋即改口:“宁小姐为何寻我久某?”后揖礼相迎。

玉嫦脾性不好,宁昭玉亦是。

她宁昭玉答曰:“明知故问,那我便走了。”此言既出,果然奏效,久闻遂将她拥入怀中。

“别走。”后又讲她放下。

酒意未散,久闻站不稳。宁昭玉猝然趋前,久闻不避,反而顺势相迎。宁昭玉本是坐在黄花梨木椅上,“真是个酒鬼。”淡淡的香氛似乎让久闻更起了性。

宁昭玉尚未起身,久闻又将其揽入怀中。

“坏人啊,总是坏的。你瞧,我遇见两辈子了!”宁昭玉打趣道。

“我是坏人,你是好人,好人配坏人!”他言语间有些口齿不清,却极力想表达出来。

久闻轻轻俯身,唇畔微启,似想试探其意。宁昭玉目光微颤,却未避让。

天地无声,二人却心跳如鼓。

久闻的唇缓缓靠近,似春风拂面,柔和而温暖。呼吸交缠,鼻尖相触,情潮涌动。她闭目迎之,双颊绯红,宛若桃花出绽。

久闻之手滑至昭玉腰间,轻轻一带,二人更加紧密相贴,肌肤相亲。昭玉轻轻回应,唇齿相依,情意缱绻,如画写景。

此时,室内静谧,唯有彼此之吻声与微微喘息声相和。

热情过后,久闻的唇渐渐离开,二人微微喘息,面上皆泛红晕。久闻轻抚宁昭玉面颊:“早些休息,晚些,我们还要同赏月景?”他语气带些挑逗。

宁昭玉一把拥住久闻之脖颈,俏皮道:“那你陪陪你家娘子,如何?云霁,戌时初刻再唤我,我且先睡了!”言罢,未待久闻应答,宁昭玉已将被子紧紧盖住,同卷入被窝中。

被窝中,她轻声道:“我甚是期待,与君,共赏月景。”语气中满是柔情,仿佛月色已在梦中静候。

……

……

云霁匆匆来报,急声道:“小姐,时辰已到,正是摊贩出摊之时!”宁昭玉才缓缓睁眼,却见枕边一双深邃目光凝视,她惊恐地向后躲,险些滚落床榻。还好久闻抽出手将她托住,方免坠地。

久闻见状,痴然一笑。

宁昭玉刚想转过头。久闻淡淡开口:“宁小姐有没有发现今日枕头尤为柔软啊?”

宁昭玉直白的应一声“嗯”,心中暗忖,久闻此人果然周到,不怪自己前世爱的天旋地转。

刚想转身,却发现自己枕在闻臂上,已压出一道红痕。

她双眼瞪大,正想解释。

“宁小姐快请起床吧,贴身侍男,职责所在。”久闻笑笑抽走了胳膊,言语间多了些阴阳怪气:“啊呀,就是时间久了,有点酸。”说完还活动活动筋骨。

宁昭玉一眼看透把戏,道:“我去更完衣赶紧走,有事路上说。”云霁未再多言,速速相随,久闻亦紧跟其后。

陆叔依旧在府外等候。

宁昭玉一手拉着云霁,一手挽着云惬,款款登上马车。

唯余久闻伫立车旁,目送宁小姐,不禁道:“宁小姐不带我上,莫非是要我乘于车顶吗?”久闻双手交叉于胸手指轻搭臂上,淡然问道。

宁昭玉心中急迫,随口一言:“随意。”即命陆叔启程。久闻也同时向上一翻。

顷刻间,车顶微有重压,久闻敲着顶而问:“你可听得见?”重复几次,宁昭玉拂开水晶帘,拽住久闻的衣角,怒道:“赶紧从车顶下来,逛夜市别惹我发怒。”

久闻识趣,随即翻身入车,稳稳就坐。

不过几刻。

陆叔放下缰绳,回首问道:“小姐,前方便是盛京万灯市,您想在何处停靠?”

“靠边停吧,我和这几位游玩一会,您若是乏累便先休息。”宁昭玉提裙下车。其衣黑底镶金,金线勾勒图案,庄重华贵。

领口略敞,露出其修长的颈项,娇美身姿,显露出几分妩媚。她发髻高挽,乌黑亮泽,间以金簪点缀。

夜深,久闻望她,如星辰。似有钦羡之色。

宁昭玉见久闻静观不语,便笑道:“你别只呆立不动的瞧着我,此夜市比昨日那好上百倍,多有珍馐美馔、奇珍异宝,你当真不看?既至凡间,便当做假期,自赏悠闲。”久闻闻言,方始回神。

久闻拉着她的手,忽言道:

“今夕月圆,你我团圆。”

言罢,拉她向前奔去。二人相与大笑,在一渡口停住。回首望,见云霁与云惬紧随其后,不舍追逐。

宁昭玉与久闻相视一笑,颇含几分尴尬,笑中却有难掩之愉悦。

“真是辛苦你们了。”

久闻挽着宁昭玉的手臂,去近旁的小摊要了四盏梨汁,至付款时,宁昭玉正想取钱,未料久闻从袖中掏出十几文钱轻置于案上。宁昭玉惊叹道:“哎哟,真没想到我还能从你手中掏出钱来。”久闻莞尔一笑,将梨汁分于四人。

宁昭玉拉着云霁云惬低声告诫她们:“以后无需这么急着追赶,她不会跑到哪里去,久闻也不是什么坏人,我亦无虞被绑,做什么自己想想再做决定。”她点了点云霁云惬的额间。

随后交代几句:“我们二人随意逛逛,你俩也别总是跟我,自己玩玩,他有武功,保护我还是绰绰有余。”言罢,宁昭玉拍了拍二人肩膀便跟着久闻走了。

云惬不禁皱眉,向云霁道:“你发现没,自从这位久闻来了…”她想了想,又道:“不对,是小姐被那天雷劈了以后对这位公子格外的好,好的有些蹊跷的好!”

此情尤甚,何其蹊跷!

云霁点头,啜一口梨汁,附和道:

“不过这人还行,不光给小姐买,也有咱俩的份。咱俩可沾了小姐的光,再说拿人手短,少背后说人!”

云惬有些无奈道:“满脑袋吃心眼,怎么跟小姐一样被那男子所迷惑。”云霁连忙摆摆手否认,“我只是,只是觉得这人赠予你我二人之物尤为甘美,嘿嘿。”云惬看着云霁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

见宁昭玉与久闻渐行渐远,云惬放不下心,拉云霁疾步跟上。

……

……

宁昭玉神志方复,未尝尽品人间美馔,美食之多,数不胜数。她还没怎么尝过呢。她拉着久闻就去找招牌大的店家,道:“世间珍馐我未曾悉数品尝,天界之食实属难以下咽,今愿一尝人间百味!”后而拉着久闻便往门槛里迈。

云霁、云惬结伴而行,正想着为小姐护驾。

毕竟那久闻下凡的身躯,有十余岁之姿,天界为之塑像时更有小仙称其,美如皎月,雌雄难辨。

岂料——竟有一壮汉阻其前行。此人身形魁梧,立于酒家外零散客桌,面目狰狞,高声喝道:“你们等凡夫俗子,入我蒋老大的酒家,须得缴银!”

云惬见来者气势不小,身高力大。身后似有众多爪牙,装扮成小贩。见状,不得已止住了想要迈进去得左脚。云霁似乎还想争执理论一番,被云惬狠狠的强拽一把,让云霁不得动弹。

云惬低声道:“此时若与这大汉争锋,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其背后势众,你且掂量,胜负如何?你先听我一言……”

没待云惬讲完这些话,云霁便已按捺不住;虽是平民百姓,却也有一身好武艺。

拿起一根木棍,奋然而起,直向壮汉砸去。

但见那大汉伸手一接,轻松一弯,便将云霁挑起之木棍折作两段。

大汉狂妄笑道:“在此盛京万灯市,竟不知我兄弟之名?今日便教教你:我乃蒋虎,我兄蒋龙,蒋虎蒋龙,不讲理!”言毕,其身后众爪牙齐声鼓掌助威。

蒋虎跃下木桌,直逼云霁,喝道:“我不与你多费口舌,快些将银钱交出便是最好!”

云惬见蒋虎情绪激动,忙连声劝道:“大哥,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想问,方才那一男一女,你可有阻拦?那位公子家财万贯,岂能放过?何必纠缠我等小钱。”说到这,凑近蒋虎,将小姐所赐之银两尽数掏出,双手奉上,又低声道:

“而且,这位公子可并非善类!”

蒋虎笑笑跃下客桌,步履渐缓。道:“那是自然,我等只做正经买卖。”云惬闻言,拉着云霁笑道:“方才还自称不讲理,现又言正经买卖,谁信?”

蒋虎未觉其低语,自顾言道:“我兄蒋龙必定收取费用!小妞之事,我这便告知于他。”本想挑逗下云霁,未料被躲开了。

巧不巧,蒋虎话音未落,便见蒋龙嘴角带血的被久闻扯着提至眼前。

“哥——!”

久闻将蒋龙放在地上,可蒋龙身上被打的似乎也有重伤,触地之时,竟发出“斯哈”的呻吟声。蒋虎想要上前把他扶起,岂料被久闻一脚踩在背上,狠狠压制,动弹不得。

“收钱?钱,我倒是有。可你配不配拿我的钱,怎么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言罢,未待多言,蒋龙已被一拳击中小腹,痛呼不止。

兄弟俩素以替店家守门讨钱为生,逢权贵则谄媚讨好,见平民则张狂无度,久而久之,民怨沸腾。今日蒋龙不识泰山,一则轻视久闻武功,二则平常未曾拦截过如宁昭玉般的世家小姐,宁昭玉此前不喜出门,他们也并不识得。

宁昭玉正想劝他,然而久闻毫无松手之意,道:“明年今日便是他们的忌日。

“玉嫦,别拦我,他们想要你的钱,此等人不止想要你的钱,更是盛京百姓的钱。你家中有长辈在官场,自当晓得此等人该不该斩。”围观者虽不多,却皆起哄相助,蒋氏兄弟欺压良民已久,人尽皆知,可百姓,无能为力。

“今日终有一勇士为民除害啊!”一位青年带头喊道。

久闻凑近宁昭玉耳边低语:“你曾经下手可比我狠。,别怪我。”

蒋虎只被打了几拳。

蒋虎忽然呻吟,强忍剧痛,勉力开口:“这位好汉,我知我们罪孽深重,诸位邻居在此,我蒋虎与我兄长蒋龙向你们赔罪。”

他忽然感觉有阵疼痛蔓延,捂着胸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随后倒在了那片血泊中。

久闻冷哼了一声,“蒋虎,你何止知错,实乃知死!今日我不想染血,让被你欺压的百姓做主,若众人放你,我便饶你兄弟性命,但若再作恶,到了地狱也是没功德的!”群众皆起哄:“不放过,大侠好汉勿轻饶!”

久闻言毕,走至蒋虎身旁,踢了踢他蜷缩的身躯,冷笑道:“内伤,死不了。但,活着更难受。”

蒋虎见长兄受难,俗言长兄如父,心中痛彻,竟欲以死相逼。

他快速起身拼尽全力向宁昭玉扑去。血染在宁昭玉的黑衣上,不见其血色。

不过,他却死死的抱紧宁昭玉的手臂上,久闻让百姓做决定,现在全部一股脑冲了上了,蒋虎也被人群踢昏过去。

久闻正想弯腰捡拾。

宁昭玉却轻叹道:“此物随我多年,虽是前世之缘,今生却仍佩戴,终究难逃散尽之命。这便是定下的,散了,便随它去罢。”久闻点头称是。

宁昭玉再嘱托:“差不多得了,不可下手过重。免得朝堂有人弹劾我父。”久闻依言,将二人扶起,拍去尘土。

久闻向众人一揖,言道:“今日之事,多有得罪。我家娘子心善,饶恕此二人,诸位不必多虑。我将带他们回府,保不再祸害邻里!”众人闻言,纷纷欢呼称善,齐声道:“好啊,大侠!”

宁昭玉命云惬、云霁二人将蒋龙、蒋虎抬回府中。云霁面有难色,道:

“小姐您看这身形,我们见到的时候都被吓死了!幸好你来救我们了。”久闻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指着她的鼻子就说,“你给我说清楚了谁救的你们!”

云霁急趋藏于宁昭玉身后。

宁昭玉探身朝久闻道:“此处人少,你可将此二人传送至吾府中?”言毕,黑烟在蒋龙蒋虎之身弥漫。

砰然一声,瞬而消失。

“此二人已在府中,你二人也回去吧,善加照顾,毋得滥施私刑,暂安置于吾屋。”

云惬虽有不满,然而宁昭玉在他身旁,还帮着说话。也只得顺从,悻悻而归。

处理完这些琐事,宁昭玉拉着久闻便进了酒楼。

“将招牌菜尽皆上来!”她向小二吩咐道。小二应声:“好嘞。”

二人寻了个位置而坐,宁昭玉见久闻眉头紧锁,心中猜测必有所虑,用筷子轻敲额头,道:“想什么呢?”

久闻随即展颜笑道:“没什么的,只是想着蒋虎的血,是否染你衣裙?”

“我当是什么呢,的确有些许血迹,不过此袍不显血色,所以我尤爱黑长袍。”

“那,你以后别想着不见血色老是勉强自己穿,既然身在此处,我必竭力使此类之事不复存在。”

顷刻,店家上菜,香味扑鼻,甚是诱人。

宁昭玉笑道:“喜黑袍,非为其不见血色,实乃因我本喜黑色之物。像我爱你,并非你有何等好处,是因我本就喜欢你。”言罢,宁昭玉夹菜喂他。

……

……

宁昭玉许久未感受到如此热闹,心中微觉新奇。

久闻挑破寂静,将手搭于宁昭玉肩上,轻言道:“那手串散了就散了,不必惋惜,你说这盛京最大的集市总会有你喜欢的,再买一个便是。”

宁昭玉点头应下却又追问起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久闻笑曰:“天地良心,你难道忘人间货币在天界皆为贱物?况且我的实力,想要得些金银珠宝,难?”

“确实。”宁昭玉稍觉无趣,随即朝一个老者摊位指去,道:“暂且买一个,手无饰物,难受!”

“嗯。”。

老者热情迎客,或因少有人光顾其生意,滔滔不绝介绍,却因年迈,久闻仅听得“随便挑选”四字。

“他说让你随便挑。”

宁昭玉轻拍久闻,笑道:“我不聋,听得到。”

宁昭玉挑了个沉香木串成的手链,纹理自然,圆润饱满,幽香沁人。

久闻见宁昭玉满意,夸道:“显雅致,蕴古韵。实位佳品!”他倒也不讨价,老板言数,他随手掏出一把银两置于桌上,搂着宁昭玉,飘然而去。

久闻悄然挽起宁昭玉之手,未行数步,但闻一声“昭玉!”随即见一粉绿之身现于二人前。

见其身后也随两小侍女,气喘吁吁,宁昭玉与久闻相视一笑。

“你这躯主还认识,小莲花?”久闻试探的问宁昭玉。此言却正巧被那小千金听闻,她脸色不悦,瞥久闻一眼,旋即将二人分开。

小千金面带薄怒,向久闻怒吼:“你是谁敢近我昭玉姐身!找死!”此言甫出,语气中已显悔意,毕竟众人年纪相差不过十岁,而久闻看似确有功夫,拳间竟隐有血迹。

久闻知其目睹血迹,遂佯作挥拳之态。宁昭玉眉头微蹙,虽对她毫无印象,仍将小千金护于身后。

久闻见状,方知宁昭玉误以为自己真要伤人。连忙放下拳头,向前道:“昭玉,我不过吓唬她,她见了我手上血迹,你与她说几句话,跟她讲明我是好人。”言毕,坐于道旁阶梯。

宁昭玉向小千金说了几句,小千金终于怯怯地跑来,道:“久闻姐夫,抱歉。”

久闻笑道:“会说话,没事!”宁昭玉凑前询问小千金所言,久闻一副坏笑:“不告诉你。”

宁昭玉将久闻拉到一旁,摆手示意小千金安心,只是同久闻讲几句话。

“你去帮我打听打听她叫什么,这躯主真是交友广泛!有没有考虑过我。”

久闻跑过去问道:“小妹,告知姐夫你叫什么?”

小千金答道:“我名,柳同瑶。”

他跑回去:“柳同瑶。”

宁昭玉摇头道:“柳同瑶?无印象,毫无印象。”

三人一行于市中行走,宁昭玉与柳同瑶言谈甚欢,唯久闻心中却非滋味,本与宁昭玉月下私语、谈情说爱。今却被搅扰,暗自叹息。

吻戏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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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含情花共赏 独对难双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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