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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高升

“这些天感觉如何?”到底是放心不下,即使是曾经的自己,他也少不了想多问几句,看看自己所做的事有没有可能改变当年的结局,那么痛苦的经历,一次就够了,何必再来一次。

单郁放下书,换了坐姿,他面露疑惑,“还能有什么感觉,衣食无忧的,每日都愉悦极了。”

“是么。”已经过了太久,他记不清当年的心情与感受,不过到是记得自己做了不少准备,野心勃勃想要坐拥四方势力,后来自然是吃了不少苦头。

“笑什么,难不成你不觉得吗?不用整日为食而忧,没有破洞的衣裳,甚至每日不再是残羹剩饭……”单郁说着连手都攥紧,青紫的血管延伸入袖,上好的绸缎搭在腕处,甚至不会有摩擦的异物感。

单隋还笑,越笑越停不下来,眼角都笑得发红。

“让朗刀听见,你就准备睡大庙吧。”他笑着说,一面又稀奇自己当时的想法,居然是那段日子记得最清楚,连别人丢在他身上坏馒头都记得一清二楚。

“朗叔才不会知道……”单郁冷静下来。

“你之前说的那些,你似乎过的并不好。”他注视着那张易了容变得普通的脸。

“你认为现在算好吗?”单隋收敛了笑,变得认真,他的头发散着没有半分帝王的影子,神色却是有了居于高位审视群臣的威严。

单郁暗自称奇,眨巴着眼,起身理了理衣裳。

“算,如果没有这层身份,我还在外面对生计发愁。”

“你可以跟着小芽儿帮忙。”

“哈,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他走近停在单隋面前,俯视着对方,“即使没有这层身份,我也会千方百计的,走到这一步,然后,到更高的地方。”

他突然笑了。

“只是这个身份让我省了不少事。”

单隋沉默了,他歪头靠着扶手,“嗯。对,我知道,我知道的……”

“你当然知道,我走的不就是你走过的路吗,可你似乎要阻止我。”

“我可以吗?”

单郁意味深长的挑眉凑近,“不可以,只有你,不能。”

“待着吧,想待多久就多久,我出门了。”他袖子一挥贴着单隋的脸掠过,然后头也不回的关门离开。

“主子!宫里送来东西了!”长平慌里慌张的跑过来,“是良公公带着来的。”

“走,别让公公等急了。”

东西不少,足足九个箱子,一字排开站好大地方,良敬生揣着手笑盈盈的站在箱子前。

“怎么不给公公上茶?”单郁责怪道,却也没有真生气。

“不用不用,殿下,老奴身有要任,殿下可准备好了?”他胖胖的,长得慈善,说话也和和气气的,却没有人敢把这当真,活活是萧氏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

“公公请。”

“圣旨到!大皇子接旨——。”

在场的所有人齐齐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儿梁郁,承天之佑,天资聪颖,品行卓越,特赐黄金百两,珍宝数颗……,钦此——”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下,府里要是有什么缺的尽管告诉老奴。”

“谢公公,承蒙公公厚爱。”单郁看了眼旁边的人,季显双手端着盒糕点递到他手里。

“府里的新玩意儿,请公公笑纳。”

良敬生哈哈一笑,把东西拎过。

“谢谢殿下,那老奴先走一步,不打扰殿下了。”

“公公慢走。”

让人把箱子都打开一一看过后就收入库房。

“长平,让人备车。”他要去找赵恒川,能勉强与顾大将军挂上钩的人。

“等等,先找人送信过去,别让别人看到。”

听完这话,季显闭上了刚要张开的嘴。

“是要小心,差点忘了。”

“主子还不习惯的,就是小的要干的事了。”

单郁看着庭院里的花儿,“你也总有帮不上的地方,你在皇上身边多久了?”

“以前是良公公带着奴才,所以很小就接触着皇上了,约莫七岁的时候就给陛下整理书房了。”季显站在旁边,比起主奴倒更像是朋友,净瘦的脖颈贴着点碎发,衣角在风里晃荡。

没有人再说话,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剩下的就看旁的人怎么看怎么做了,至于萧氏那边,此时可不大好。

“皇上昨儿与大将军一同用膳,今曰还请了大将军,娘娘,皇上此举意义非凡啊。”萧氏的陪嫁丫鬟玉兰拿着帕子给自家娘娘擦手。

“皇上这是在警醒哀家,玉兰,让你烧的东西可烧干净了?”

“烧干净了娘娘,连灰都化水了。”

“这几日哀家的眼皮跳得厉害,心里也总不踏实,对了,那孩子怎么样了?”

“娘娘放心,小皇子照顾的很好,身体也都补回来了。”

“好,好,哀家能不能安享晚年就靠他了。”萧氏把玩着几块润玉,眼神阴狠,“就是还有个碍眼的东西,让人麻烦。”

“你不想理我,到跟季显那小子站一块看了半天的景?”

天暗下来,送出去的信还没有回复,单郁便回了房,没到饭点,就打算再看会儿书。

他翻着书把另一个人的话当耳旁风。

“岂有此理,”单隋愤愤不平,原地转了几圈,“我饿了。”

……没有回应。

果断的换上衣裳,取下脸上的妆造,光明正大的推门出去,快得单郁来不及拦就被迫困在屋里当冒牌货。

没过多久,单隋推门而入,跟着他来的还有晚饭。

躲在房梁上的单郁不可思议的盯着上饭的人,居然是季显,以他的身份怎么也轮不到上饭的活,也不知道单隋是怎么开的口。

等所有人都出去,单郁跳下来。

“你……暴露了怎么办?一起砍头?”他坐在旁边,看着当事人若无其事的吃饭。

“不会的,尝尝,味道不错。”

单郁皱眉,不知道又想到什么,也没有再说话,安静的吃起饭来。

短短三日,顾将军私通运粮之事便已查清,太监王兆偷换军粮,危害国命,意图谋反,即日斩首,并在数日内彻查东厂,清除余孽乱党。

此旨一下,一日之内东厂斩首数人,血染长阶,一连几日路边的土都是潮湿的,空气中腥气逼人,过路的太监们喘气都不敢喘,唯恐被扣上杀头的罪行。

皇子府内,季显守在火盆边,眼里映着火苗,火星扑朔,盆里的东西很快就成了灰,混着香灰毫不起眼。

“季公公,殿下叫您过去。”长平叩门。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过去。”泼进火盆里半碗水,季显换了身衣裳就往正殿走去。

“坐吧。”单郁等他到才让人摆茶,“听说你之前在东厂待过。”

季显握杯的手都停了,眼里是遮不住的意外,听说,听谁说,不过是说话用的由头,至于为什么知道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一时竟毫无头绪,只能硬着头皮看着对方,等着下文。

“最近的事你应该知道,圣上下旨,东厂乱成一团,该死的不该死的混在一起,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就草草了事,连尸体都看不见,那据你的了解,你说这是不是东厂督主的示意?”

“……奴才是在东厂待过段时间,但也是十岁的时候被良公公送去调教的,对督主面都很少见,自然谈不上了解。不过这次的事,奴才斗胆猜测一二,这件事与东厂督主恐怕是没有多少牵连。”

“原因?”

季显继续道:“如今是李通昭掌印,东厂几乎成为了李党的天下,如果此事受其指意,他就是把谋反的心放到了台面上,能坐在那个位置的都不是蠢的,东厂乱了,是有人坐不住了,趁机斩断残根想从地下出来了。”

“另一股势力……”他起身往外走,“水一浑就搅出不少大鱼,不知道谁放网了……”

“富贵险中求,都想成为跃门的一个。这次收网的人不一定吃的下。”季显跟在身后。

“吃不下的就送人了,你说,我会是鱼还是人?”

“事在人为,殿下想是什么便是什么。”

“你真是……季显,你不该只是个太监。”

“殿下想臣是什么?”季显笑。

单郁伸手把一串翠绿透亮的珠子递到对方面前。

“查单的时候看到的,很适合你。”

“谢殿下,臣很喜欢。”

远处有人跑来,“殿下!来信了!”

足足几日才收到回信,单郁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拿过信回到屋里。

无视了靠在他床上看书的人,展开信一一看过。

“怎么?”那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画本儿,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去见赵恒川,你去吗?”他把信放在蜡烛上空,看着它一点点燃尽。

“不去。”

单郁莫名其妙,“你生气了吗?”

“没有。”

“哦,晚饭你自己去吃吧,我不在府上。”

“……”

天欲暗,一道身影从府上窜了出去,一路上东拐西拐,没去赵尚书府邸,反到去了相反方向人群繁杂的集市。

没一会儿单郁戴着花脸面罩挤进了晚市,隐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

在半路跟丢的人慌乱的赶回去,发现单郁正在屋内松了口气。

床上的人无声的勾起嘴角,伸手拉上了床幔。

天囍二年,局势动荡,战事频发,敌国来犯,顾将军远派边疆。

同年瘟疫悄然蔓延,等消息传到皇上耳朵里,整个城池已经沦陷。

梁越把折子摔在地上,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一旁磨墨的太监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抖成了筛子。

新皇上位,国运如此险恶,民间恐早有流言,却如同这瘟疫一般被藏的严严实实,直到瞒不住了才上了奏折。

他当即令人召集百官,势必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小的损失解决此事。

群官在下面听了却不见惊讶,可见瘟疫一事恐只有他皇帝一人不知,瞬间龙颜大怒。

牵连人员通通仗罚,一些没有什么势力的小官更是押入大牢。

“皇上!此瘟疫极其凶险,怕是不好治理啊!”

“知情不报,朕看你们通通该斩!”

底下的人都禁了声,平日里一个比一个气派的现在头埋的一个赛一个低。

“传太医院的人来。”梁越怒视着一个个帽顶,直盯得所有人冷汗淋淋。

太医院上下会诊的太医挤在一边,一张瘟疫症状的纸传了又传,几个老太医念念叨叨的讨论,眼看皇上耐心将要耗尽,一个老太医携张悯走了出来。

“启禀皇上,观症状,这种瘟疫与普通瘟疫大相径庭,没有可查案例,在没有见到患病之人前,难以下定结论,臣恳请与张太医一同前往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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