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大致看完了这本书关于周玉徽的全部剧情,回到了闺房。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说到:“我大概知道了整体剧情,那我的身份呢?”
“宿主,您的身份是界面的女配,白家嫡女,女主白清菡的姐姐,今年十七,患有心疾。原剧情里,白清浅喜欢男主乔相安,给男女主的感情制造了挫折,使他们的感情更加坚固。不过剧情后期,白清浅因为身体原因下线了。”
白清浅满头黑线,说到:“合着我就是他们play的一环吗?难怪我感觉身体怎么这么不舒服,原来我有心疾啊。”
“是的。”111给了她肯定得回答。
111接着又说:“宿主,明天就是白清菡和周玉徽的第一次相见,是在皇宫的春日宴会上,宿主要去吗?”
“春日宴?”
“是的。这春日宴说是邀请京城各家公子小姐赏花喝茶,其实就是一个隆重的相亲会。不过书中的白清浅因为大病初愈并没有参加。”
白清浅思索了一会儿,回答到:“我要去,只要有周玉徽的地方我都要去,只要能靠近他,我总能找到机会杀掉他。”
白清浅说完这句话邪笑了一下,感觉自己才是这书中的大反派。
白清浅没有时间在待在房间里了,明天就是春日宴了,她现在就要去给母亲说,于是她推门出去,门外守着的丫鬟莲香连行礼说:“小姐,您大病初愈,不可出门,春日风大,恐又患风寒。”
白清浅拜拜手,不在意到:“我没事了。”
说完就往外走去,可她身后的莲香扑通一下就跪下来了,说到:“小姐,真的不能再出去了,您要出门,得待我同夫人通报后才行。”
莲香上一次就是没通报夫人,小姐出门落到水池中,昏迷了多日,夫人念在她多年伺候小姐的份上,没处置了她,这次要是在出什么事,她就完了。
夫人当白清浅跟眼珠子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加上白清浅还患有心疾,就更将白清浅看的紧,做什么是都要提前和她说一遍,经她同意才行。经过上一次落水的事,现在白清浅出闺门都得和夫人提前说。
白清浅转身看莲香这样,她也不想为难人,于是退回房间,道:“行吧,你去和母亲说吧。”
白清浅的母亲宋琴菱宋氏听到莲香的通报,身后跟着白清菡,连忙赶来。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浅儿,你刚刚才醒,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宋氏进了门,就牵起白清浅的手,将她拉回了床边。
白清浅反驳到:“母亲,女儿没事了,女儿在这房内待了许久,闷的很,想出去走走。”
宋氏苦口婆心的劝说她:“浅儿啊,我知道你想出去,但是你这刚醒,再出去感染的风寒可怎么办?等过几日,你身体好些了,日子也暖和了,我再同你一起去游玩,好吗?”
白清浅讪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宋氏的话,只是看向站在一旁的白清菡,对宋氏说到:“母亲,我听说明天皇宫有春日宴,我还从来没有参加过呢,我想去参加!”
宋氏想都没有想就反驳了,说:“不行!这事我不能答应你!”
白清浅给白清菡使了个眼神,向宋氏耍皮到:“母亲!你就答应我嘛,明天清菡不是也要去吗?有她在,我不会出事的!”
白清菡本是听说白清浅醒了,她这个做妹妹的于情于理也该来看望,原本只是想走个过场,知道宋氏不喜她,她只想做个透明人,没想到被白清浅这么一提,于是只能顺着白清浅的话:“是啊,就让清浅姐姐去吧。”
宋氏听到白清菡出声,瞟了她一眼,对白清浅不满道:“就她?有什么用?怎么保证你的安全?”
宋氏一直看不起这个庶女,只因她是青楼女子所出。
白清浅的父亲白韬荣和宋琴菱原本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门房户对,成亲后生下白清浅,没过几年,宋琴菱发现白韬荣一直在外面养着一个青楼女子,那青楼女子也给他生了个女儿,年纪只比白清浅小了几个月。此事闹开后,白韬荣就将那青楼女子柳桐月接了回来,纳为小妾。宋琴菱和白韬荣彻底闹翻了,要不是宋琴菱母族势力强大,白韬荣怕不是早就宠妾灭妻了。
白清浅看把女主搬出来不管用,于是继续耍皮道:“母亲,你就让我去嘛!要是实在不放心,那您也一同陪我前去,这样可以吗?”
宋氏看女儿这么坚持不懈,想到白清浅从前对什么事都是淡淡的,现在却对春日宴这么执着,松了口,道:“行吧,那明天你就和我一同前去。”
“好!谢谢母亲!”
翌日
白清浅穿了一身清雅的银白色长裙,头带一支碧玉簪子,愈发把人衬的肤如凝脂,清新雅致,不似平时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她和宋氏乘坐一辆马车,白清菡一个人乘坐跟在她们后面。
春日宴内有宫人站在两旁伺候着,走进去,入目的就是各色的花儿,花丛中有清溪从中潺潺流淌,醉人的花香笼罩在宴会中,丝竹声不绝于耳。
白清浅同母亲走进去,这时宴会内已经坐落了不少人。
白清浅随母亲坐下,她要维持原书白清浅清冷人设,面色淡淡。宴会上公子小姐正玩着飞花令,就连主桌上的皇后,娘娘们也被这气氛带动参与进来。
白清浅在现代是工作了好几年的社畜,对这些什么诗词早就忘的没剩几句了,没有参加这个飞花令,只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她扫了一圈宴席上的人,没有周玉徽。
他没有来吗?
白清浅心里正念着呢,周玉徽就从外走进来了。
周玉徽一进来,宴席内的小姐们就纷纷投去眼神。
他今日一身水蓝色的锦服,端的是一副一玉面公子的模样,和平时在朝堂上凌厉沉稳的样子不同,赚足了在场姑娘的眼睛,把他身后周家大公子周向沐和在场的公子们都衬的暗淡无光。
说实在的,白清浅也被周玉徽帅到了,她在脑海里同111闲聊着。
“111,现在是他几岁啊?”
“宿主,他今年二十二了,正是他做这大壅朝首辅的第一年。”
听到他二十二,白清浅满脸可惜,叹息道:“可惜了,才二十二,正是好年华,就要死在我手上了。”
说完,她看了眼白清菡,突然想起111说这场宴会是周玉徽和白清菡的初相见。
“111,周玉徽在这场宴会是怎么和白清菡产生交集的?”
111回答到:“这大壅皇帝最爱给人拉郎配,特别是在这种春日宴会上。原书中,皇帝看中了白清菡和周玉徽这一对,想要给他们赐婚,没想到周玉徽还没开口,白清菡就先拒绝了,这一举动引起了周玉徽的注意。”
“懂了,就是经典的‘女人,你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
不出所料,周玉徽才落座没一会儿,皇帝就四处张望,终于找到一位他满意的女子,就开口到:“周卿,朕看你也年岁不小了,理因娶妻了,你看看这宴会就没有你喜欢的吗?”
皇帝的话落,宴会上的女子纷纷向周玉徽投来眼神。
周玉徽没有理会,恭谨的拱手道:“陛下,臣暂时没有娶妻的打算。”
皇帝同样没有理会周玉徽的话,自顾自的向他推荐。
“朕看着这家的小姐不错。”说着,他就把手指向坐在席下的白清菡。
宴会上的人顺着皇帝的手看向白清菡。
白清菡今日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长裙,略施粉黛就美的毫不费力。看起来倒是和今天的周玉徽穿的格外相配,也难怪皇帝会想给周玉徽和她拉郎配。
在场的小姐看到白清菡,有人艳羡她的美貌,也有人因为嫉妒向她投去刀子般的眼神。
皇帝笑意盈盈的问白清菡:“你是那家的女儿啊?年芳几何?”
白清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的一怔,随即低头回答到:“回陛下,臣女是太尉白韬荣的庶女,名叫白清菡,年芳十七。”
“白清菡,十七!好年纪啊!”
皇帝激动的像是在给自己找妻子般看向周玉徽。
“周卿,怎么样?”
按照原书剧情,这时还没等周玉徽回答,白清菡就抢先一步回绝了。
可现在,周玉徽却先一步回答了皇帝:“陛下,臣觉得白小姐很好。”
说完这句,周玉徽忽然把眼睛落在了白清浅的身上,话锋一转,说到:“可……臣更喜欢她旁边的这位小姐,肤如凝脂,气若幽兰。”
“哦?”
皇帝从没听到周玉徽夸过谁家女子,这次给他介绍各家小姐也没想着能成。于是他顺着周玉徽的眼神把眼睛从白清菡的身上挪到白清浅身上。
脸上堆满好奇,问到:“你又是谁家的小姐啊?”
这时的白清浅面上镇定,脑子里却要炸开了:“啊啊啊啊啊,111怎么回事?怎么和书里的不一样?”
111镇定的回答到:“正常,可能是蝴蝶效应吧,原剧情里,白清浅可没来参加春日宴,可能……他就喜欢病美人吧。”
白清浅正了正神色,回答皇帝到:“臣女也是白家的女儿,白家嫡女白清浅。”
“也是白家的女儿?好!好!好!朕觉得白清浅和周卿很相配,你们觉得怎么样?”
皇帝似乎很喜欢这一对,竟直接问起他们两来,仿佛他们同意了,下一秒就要给他们赐婚。
周玉徽听了皇帝话,脸上不仅仅有笑意,还有丝丝的娇羞。
娇……羞?白清浅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周玉徽的脸,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是对她有意思。
周玉徽率先回答了皇帝,说到:“臣很喜欢白小姐,就是不知白小姐对我意下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周玉徽对着白清浅眼波流转。
白清浅被他这句话砸的不知说什么好,周遭的小姐们紧紧的盯着她,要是眼神能化为实质,那么她就要被捅成筛子了。
宋氏听到这话彻底坐不住了,她原本只是想陪女儿来春日宴玩玩,没想到,现在玩没玩成,女儿却要搭进去了。
于是先白清浅一步,开口到:“陛下,浅儿患有心疾,又刚刚大病初愈,现在谈嫁娶之事恐有不妥。”
皇帝没有理会宋氏的话,继续将话口指向白清浅,问到:“白清浅,朕要你说,你愿意嫁给周卿吗?”
白清浅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皇帝也没催她,就静静地等她回复,而宋氏在一旁焦急的扯着白清浅的衣袖。
周玉徽也禁禁盯着白清浅,双手暗暗捏紧,心中竟也泛起丝丝名为紧张的情绪。
他在皇帝指向白清菡的时候,就注意到旁边的白清浅,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出现在他七岁,十三岁,十六岁,她的容貌好像一直没变,每次只要他认出她来,她就要消失不见。他好奇她到底是谁?他说过一定要找到她。他现在又看到她了,她是不是又要消失了?
周玉徽不会再让她跑掉了,这次他要紧紧捉住她,他要把所有的疑虑都问清楚,这么多年来,这些都要成为他的执念了。
白清浅低着头想,如果和周玉徽成亲,那她就有大把机会杀掉他了,人嘛,总要睡觉的。
她抬起头,眼里满是坚定。
“我也倾慕周公子,我愿意嫁给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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