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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来到吴添居的院子外的大门口姜关然便停下了,站在门口止步不前,抬起头一直注视着什么。

本还是低着头的吴添居发现姜关然的不对劲,看向他问:“怎么了?”

姜关然始终站在原地不动,直到吴添居伸出放在口袋里稍微暖和点的手戳戳他持伞久后冰冷的手背,才是回神:“没事,走吧。”

吴添居点头推开被雨滴打湿的门,跟随姜关然伞的移动轨迹行走。他发现,姜关然从进小区后就不对劲,特别是来到自己家门前。

到门口,见吴添居已经开门进去姜关然便把伞收了,微斜地靠在墙壁。

吴添居进门就去厨房给姜关然倒了杯热水,然后放到来人身前说:“喝点热水暖暖。”

姜关然点头接过轻抿一口。他在门外把鞋弄干进门后好奇地四下张望,吴添居家里很大,墙面四周都安上几幅画。

吴添居看见姜关然眼睛瞥过的地方,坐回沙发道:“都是我画的,不好看。”

姜关然手握杯热水情不自禁走到一幅画跟前看,然后发自内心感叹:“很好看。”

这幅画上是青山绿水,没有任何的杂物在上面,旁边便是一幅竹枝墨画很有意境。

吴添居对墙上的画没有过多情感,随意敷衍道:“那都是很早年前。”又见姜关然目不转睛看得出迷,他问:“喜欢吗?”

此刻姜关然的心噔一下,回过头时神情都难以形容:“……喜欢。”

吴添居错过姜关然的目光,喝了口水随口道:“喜欢我送你。”

姜关然眨了几下眼说:“不用!”

吴添居不听说着自己想说的:“去我画室,那里还摆着很多,喜欢哪幅画拿去就是。”

“这太贵重。”姜关然解释。

吴添居不回,站起来双手插兜作势带路。

姜关然被吴添居领到三楼画室,刚开门轻纱窗帘随风而扬。果然跟吴添居说的一样,这里摆放许多幅画,不过很干净,一尘不染。

走到画室唯一的沙发吴添居坐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眼睛扫过排列的画说:“我早些年都会定期清理不要的画,不过近些年也烧掉许多,这些是唯一的了。”

姜关然捕捉到话句种对他而言的重点:“为什么要烧掉。”

听闻吴添居心一沉目光都黯淡不少:“没有为什么。”

听出吴添居语气的不对,姜关然很快回复:“抱歉。”

姜关然在画室走了一圈最终脚步停在一幅画跟前,那幅画是吴添居认为很白的画,像是随手乱画的,没有任何突出的重点,其实这么多年刚看这幅画第一眼,吴添居就想把这幅画丢掉,可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却一直摆放在画室最显眼的位置。

“这幅画的名字为什么叫…花花?”

在吴添居还在回想往事时,姜关然已经蹲在这幅画前提出疑问。

吴添居从沙发起来:“我也不知道,很早了,九八年的画,我也不明白当时自己为什么要画这一幅。”

“这幅画,我很喜欢。”姜关然在吴添居刚说完就提出请求。

“?”

姜关然一愣解释说:“嗯,幅画很有爱,而且那朵黄色的花跟我的头像很像。”

想起姜关然微信的头像也是一朵黄色的花,吴添居明白地点点头,忽而视线又一转,手指向另一幅说:“那幅画也有黄花,比这幅画好看。”

姜关然噎了下然后回:“那幅画不温馨。”

“好吧,随你。”吴添居皱眉不解但也依着姜关然就认定这幅画,不过这也免了他哪天当垃圾丢掉的想法。

不过姜关然只是指尖触碰了画面就瞬间收回,“我能不能先放这里。”

吴添居问:“带不走?”

姜关然为难:“带不走。”

吴添居:“我可以帮你放去乔叔家。”

姜关然却说:“家里太小,放不下。”

登时,吴添居心竟然狠狠抽痛一下没说话,半晌岔开话题:“你晚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姜关然深吸一口气:“都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姜关然神情变得不自在眼神飘忽:“你男朋友那边……?”

吴添居叹声气:“前男友,无关紧要。”然后边下楼边问其他的:“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吴添居忽而感觉心脏很空,心不在焉回答:“哦好。”又想到昨夜看的新闻:“你回去注意一下,最近那边不是很安全,没有什么要紧事让黄舒城最近别出门。”

“嗯。”

即使吴添居没多说他也知道吴添居心里想说的是什么,可是他再怎么知道也不能说太多。

他知道那边对于多说人来说不安全,可他不能不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完便去厨房准备晚餐的食材,期间除了聊食材上的问题就没有聊别的,可两人相互挨得很近。

此刻雨又没完没了地敲击窗面,但厨房内还是相对安然许多,锅碗碰撞的声音在此刻令人心安。

“对了。”伴着雨滴敲击声,吴添居音量都提高些:“你生日什么时候?”

“下个月中吧。”姜关然正在颠勺。

“哦,你那时回江城吗?”吴添居问。

姜关然没有多想很明确的给予答复:“不回。”

吴添居内心有打算:“我给你过生日。”

正炒菜的姜关然的心开始没完没了狂跳,但表面却很镇定看不出任何表情,吐字却没有表面那么镇定反而听得吴添居感觉很模糊。

“我不过生日,那不重要。”

姜关然每句话似乎都如窗外狂作的雨一般敲击着吴添居的心,为什么姜关然总给人带来莫名失意的感觉,吴添居想不通。

吴添居总觉得姜关然这个人很奇怪,为什么总喜欢把无关紧要的事看得无比重要,而重要的却令他毫不重要。他抬头淡淡看了眼姜关然炒菜的背影,刚要开口说什么,思绪却被一通电话掩盖。

不用猜,打电话来的正是陈树涛。

吴添居二话不说直接摁断,姜关然听此正好炒完一盘菜装盘。他眼睛盯着吴添居手里的手机,手上动作却不停:“不接吗?”

吴添居摇头:“不想理。”

姜关然一舔唇,视线仍不在锅里:“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七八年吧。”吴添居也记得太清楚。

姜关然看向吴添居的眼神带着另一丝意味。他说:“很长。”

这时电话又一通打来,吴添居没看备注一脸不耐烦接起电话还没说一个字,那边传来的却是道熟悉的女声。

乔易妍那边很吵闹,警笛、滂沱大雨和七嘴八舌的议论。可她的声音此刻在众多杂乱中突出,如窗外毫无征兆的惊雷:“陈树涛死了。”

手机通话的声音不小,站在吴添居对面的姜关然听的一清二楚。

一道雷鸣刹时而落,吴添居竟然抖了抖,手机险些没拿稳:“他……怎么会?他刚刚还……”

所以刚刚那通电话不是陈树涛打来的,而是乔易妍用陈树涛的手机拨通。

乔易妍远离案发现场隔绝吵闹,她在一间门窗紧闭的空房间跟吴添居说:“他在过江春饭店被人杀害,从六楼抛尸,法医初步检查尸体状况,他的内脏基本被掏空,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但罪犯还给他留下一根手指,可以用来解锁手机指纹。本抛尸时还未曾有人发现,发现的原因是雨水将尸体的血液冲散被路过的行人看见发现。我们在他口袋里发现一部手机,里面的通话记录最近一条是拨通你的号码三小时前,还有一条陌生号码。”

“应该是我。”姜关然的声音浅浅带出。

乔易妍蹙眉:“谁?添居你身边还有谁在?”

吴添居把免提打开:“是姜关然。”

“他?”乔易妍困惑:“你俩怎么在一起?”

吴添居看了眼姜关然后说:“陈树涛给我打电话让我出门,但给我打电话之前他应该拨打的是姜关然的电话。”

“他为什么会给姜关然打电话?”乔易妍还是疑惑。

这个问题让吴添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当时陈树涛说的那句话难以启齿。他不想再复述一遍,而是说:“上次乔叔餐馆他帮我出气的原因。”

乔易妍又问:“他为什么要叫你们出去吃饭?”

吴添居:“不清楚,他没跟我说,只一味地让我去那个饭店。”

“他没多加透露什么吗?”

“没有。”

毕竟也是了解陈树涛品性,乔易妍嗯一声说:“好我知道了,你的话我都记录下来,如果还有需要了解的我会联系你。”

“好。”吴添居说:“你多加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吴添居一语不发,只是盯着手机屏幕发愣。良久他抬起头看着姜关然的眼,像是在释放某种情绪:“他死了。”

“对。”姜关然放下锅来到吴添居身前,为他遮挡身后窗外晃眼的电闪。

吴添居说话没有情绪:“他罪有因得。”

话音落,眼前被黑暗遮蔽,接下来的是属于人体温度的温热,吴添居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压的很紧,整个人被笼罩在温暖之中。他情不自禁闭上眼,任由眼前的人就这样抱着他。姜关然身上很好闻,应该不是香水而是洗衣液的味道,但此时此刻却让他有难得的放松。

姜关然在放下炒锅后就对自己的举止很飘忽,等切回神时整个人已经将吴添居揽入怀中。忽然他听到吴添居的一声抽泣,他心一慌手想松开,吴添居却主动搂住他的腰,他的大脑很乱,但接下来吴添居的话却让他内心彻底躁乱不堪。

“姜关然,你为什么要哄我?”

姜关然的语言系统早已混乱,支支吾吾半天:“我不想你难受。”

吴添居环住姜关然腰的手依旧很紧:“我不难受,但你也不许松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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