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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孩子该念书了

一行人启程预备在今日天黑之前抵达临安,他们走出烟雨楼的时候发觉姑苏知府及其手下官吏仍守在门口。

小孩的衣衫偏大拖了地,外面又在下雨,沈溪知遂将小孩抱在怀中,小孩咬蜜饯的样子当真是可爱,肉肉的脸颊一鼓一鼓的。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欣赏太久,便被这群人打搅了,沈溪知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姑苏知府身上:“本相交代给你的事办得好的话,本相自会在陛下面前为你进言。”

听及此言,姑苏知府自是满含喜色,谁都知道当今陛下年幼,实际上掌管帝王之权的不就是这几个辅政大臣吗?

姑苏知府乂手一拜:“下官定当尽心竭力,还请沈相放心。”

沈溪知颔首:“还有此番临安水患,不少流民跑到了姑苏来,还请知府大人妥善安置。”

姑苏知府笑着点头道:“一定一定。”

既已吩咐敲打完毕,沈溪知便上了马车。

车驾启程,沈兰依旧坐在马车内服侍,不同的是这次马车内还多了一个小孩,就坐在沈溪知身侧。

沈溪知取过象牙梳,半揽过沈溪渔慢条斯理地替他梳理着青丝,顺便编成了一个个的小辫子权当打发时间:“想来是上天也知道你适合红色,才给了你这么一个发色,既张扬又低调的。

先前没注意,小渔是打了耳洞吗?”

沈溪渔乖巧地任其施为,听见沈溪知的问话便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沈溪知捏了捏小孩的耳垂,轻声道:“等回去了,再带你去挑选些首饰衣裳。”

发簪、发冠、耳坠、长命锁、腰带、玉佩什么的,沈溪知想,旁人家有的他家小孩也要有。

说着沈溪知转而去问沈兰:“朝廷的赈灾粮不一定会按时按量地送到临安,毕竟有不少人希望我将此次的差事办砸。

买粮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老爷放心,昨儿夜里沈竹从赵升家搜出来那么些财物后就吩咐底下人去周边州县购买了,最快的想来今日就能抵达临安。”沈兰言语微顿,似有隐忧,“只是怕商户们趁火打劫、哄抬粮价。”

沈溪知眼尾微挑,颇为不以为意:“你们是怕若抬出朝廷的名头来,他们不敢抬高粮价便借口无粮,你们也不好治他们的罪。

可若不搬出朝廷的名头来,他们会以数倍甚至十数倍的价格将粮食卖与你们。

其实你们可以先不动声色地问过他们有多少粮食,再搬出朝廷的名头来不是正好吗?

别总想着舞刀弄枪的,偶尔也该动动脑子。”

沈兰神色赧然“是,老爷。还有姑苏知府那边,您真打算等事情办成了要给他加官进爵吗?”

沈溪知未语,长安中的四品大员不知凡几,每年因为朝堂上的尔虞我诈都会有那么几个的国之重臣的顶头乌纱不保,还有抄家流放甚至殒命的,在地方上当一个所谓的“土皇帝”不好吗?若再往上爬,无论是在地方上还是在京中任职,可就不得不参与进那党争中了,到底是人心不足。

沉吟过后,沈溪知开口道:“这差事若他当真办的好了,那给他个机会也未尝不可,至于他能爬到什么位置上全看他自己。”

头发编好了,沈溪知挺满意自己的作品的,只是似乎缺了些首饰,他取过铜镜递到了小孩的手中让他自己瞧。

沈溪渔一只手拿着铜镜,一只手好奇地把玩着自己脑袋上的小辫子,摇头晃脑的显然是满意极了,他看向沈溪知的目光好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老爷?

沈溪知失笑,小孩对于老爷这两个字似乎有些误解:“曾经我爹是老爷,后来他离世了,我就成了老爷了。”

沈溪知食指轻点了小孩的额头一下,满含戏谑的笑意:“你不会以为老爷是老爷爷的意思吧?

等回京后该给你请几个夫子了。”

沈溪渔别别扭扭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沈溪知,瞧那小模样是生气了。

不过是逗一下而已,怎么小孩生气的模样也这般可爱?等药效过去,沈溪知汗意涔涔,只觉得身上冷得很,眼前一黑便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沈溪渔听见动静,又慌忙地转过身来,沈溪知便这样倒进了沈溪渔怀中。

沈溪渔有些不堪重负、手忙脚乱,海棠花瓣落下亲吻在了沈溪渔的脸上,那柔软令他愣怔了一瞬。

幸好沈兰及时将沈溪知接了过来,整个人放平将其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膝上,见主子唇色苍白眉心紧锁一副痛苦的模样,便用手去探他额间的温度,那温度令沈兰立时收回了手,不由得轻叹一声:“老爷又发高热了。”

是连日的颠簸加上江南湿冷的气候,这两日来事情繁多,主子没休息好,不久之前又用了那样的药,如今回想起来病倒也是情理之中。

“小公子,那个暖水釜中备有麻黄汤,麻烦您倒一碗出来。”沈兰目光示意沈溪渔后便去找了块巾帕来,浸过凉水后替主子擦拭散热。

其实沈溪知一旦发热,大多是风寒之症,倒鲜少有风热的时候,特别是这冷热交替的时候,底下人一般常备桂枝汤、麻黄汤之类的药汤,这类药汤常见也不伤身,若实在无用再用旁的药退热。

沈溪渔似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神色有些慌乱,却忙不迭的颔首去倒了药来,暖水釜中就一份的药量倒也不用担心多少的问题,他将药碗交给了沈兰。

看着沈兰用汤匙一点点地将药喂给沈溪知的场景怎么看怎么碍眼,能抢过来吗?沈溪渔如是想着,但杀了沈兰的话哥哥一定会伤心难过的吧?

沈溪渔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在过往的三年里他无比憎恶自己的弱小,那些面目可憎的大人在他眼中就好像一座又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每一个都需要他仰视,他是苟延残喘活到了今日,每一日都像是度日如年。

直至遇见了沈溪知,他才知道这幅弱小的身子也是有用的,哭或是撒娇在对方面前都算是利器,以后的日子似乎也变得有趣值得期待了起来。

沈溪渔敛下心中的破坏欲,抬眸又恢复了一副无辜样,他在马车上翻翻找找,找到了笔墨纸砚后,研墨歪歪斜斜地写了几个字递到沈兰身边:兰叔叔,让我抱着哥哥照顾哥哥好不好?

“小公子,您还小,怕是会累着。”沈兰抬眸看向沈溪渔,见他那双鸳鸯眼眨巴眨巴模样,忽然觉得自己有罪,居然还在心中腹诽过小公子会趋炎附势,小公子年纪还小,哪里会什么趋炎附势,主子温文尔雅,他喜欢也正常。

沈兰无奈,只能应允下来:“那您累了一定要告诉我。”

沈溪知的脑袋枕在沈溪渔的那一双勉强能够到地的腿上,而沈溪渔小心翼翼地用过了凉水的巾帕敷在沈溪知的额间,又时不时用手去感觉对方的温度的模样挺像那么回事的。

做完这些以后,沈溪渔抬眼看向沈兰绽开了一个笑来。

小公子笑容真好看啊,两颊的肉鼓了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可爱得要命,沈兰总算知道主子为什么待小公子这般好了,看得沈兰都想拐个孩子回来养着了,小公子怕他一定是他长得太凶了,绝对不是小公子的问题。

一想到小公子的经历,那些人是怎么舍得的?沈兰看着小公子的目光也愈发慈爱。

这人在想什么?沈溪渔被盯得寒毛直竖便不再看他,而后伸手取下了沈溪知束发的饰物搁在了一旁,三千青丝散落,病气平添了两分脆弱的美感。

沈溪渔的手掌触碰上了沈溪知的脖颈,温热跳动着的鲜活让他有些颤栗的兴奋,他想将沈溪知收藏起来一辈子都属于他,就像小时候爹娘收藏的那一屋子字画一样,外人看不得摸不得碰不得……

指腹抚平了沈溪知的眉心,沈溪渔又继续在宣纸上写下:哥哥经常生病吗?

“是啊。”沈兰放低了语调说道,“老爷体弱,但他的身份摆在这,有操不完的心,生病也是经常的事。”

在沈兰说话的时候,沈溪渔伸手捂住了沈溪知的耳朵,仿佛这样他就能睡得安稳些,得到了这个答案,沈溪渔遂又问道:大夫治不好吗?

“老爷以前也不这样的,是几年前吃了药伤了身子便成了这幅样子。”沈兰言语中满是惋惜,“期间瞧过了无数个大夫,都说只能这般小心的将养着。”

沈溪渔的眸中闪过一丝暗色,那药能将沈溪知伤成这幅模样,想必是被人加害,只是现在他的身份不便刨根问底,不过无妨,总有一日他会知道的,到那时……

而如今他的哥哥娇贵得很,得好好地养着才行,沈溪渔遂又写下一句:我也想照顾哥哥,兰叔叔可以告诉我应该怎么照顾好哥哥吗?

那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只要自己不说,他便要哭出来似的,沈兰拿小公子彻底没了办法,遂慢条斯理地说道:“老爷一般亥时就寝,翌日寅时起床上朝,中午用过膳后要睡上半个时辰。

平日里用膳,忌生冷,也忌辛辣。

不喜豆类,喜甜、喜河鲜,却不能贪嘴多食。

太医给了许多药膳的方子,可惜老爷都不爱用。

老爷体寒,怕冷得紧,哪怕夏日里也用不了冰。

不爱那些金银首饰,喜簪鲜花,应季的花就好,不拘种类。

喜欢素雅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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