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种族的兽人的发·情期都会不同,而因为同族兽人又存在同种概念,所以在某些兽人的种族内部,只要不是同族同种个体,发·情期都会有不同的变化。
但这并非说明兽人和野兽一样只有在发·情期才能繁衍。
所有种族都存在的那一部分类人基因让所有兽人都有和人类一样拥有全年主动繁殖的能力。
同时也存在因为发育障碍、基因问题等等因素导致出现“骡子”症状的兽人。
以上,是兽人百科上对兽人发·情期的定义。
所以什么是骡子病?
虞夕闲好奇的复制下来搜索。
“骡子”病患者——单指因为基因或发育营养不足导致身体残缺无法进入发·情期的兽人。
“……”
兽人版x功能障碍?
虞夕闲大为震惊的选择打开直播。
她以为这件事在她这里就这样过去了。
但人类是一种会在注意到某件事后开启无限联想的脑洞生物。
即使是在最动情的时候,她坐在寒洛的怀里,也没在他身上感受到过雄兽人或是男人该有的反应!
虞夕闲心下一白,小脸也失去了神采。
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
虽然很震惊,但她其实也不是很看重这方面的人类,所以就算寒洛是有缺陷的兽人也没关系。
本来看经验贴知道人类和兽人之间很容易出现各种矛盾,现在直接省去了出现问题较多的一方面,往好了想也是能够令他们的婚姻更加稳定长久。
这是好事!
虞夕闲默默肯定。
身处家中的虞夕闲已经说服了自己,但她却没想到,其实她的浏览记录等等上网讯息会被发给她的“监护兽人”。
而作为虞夕闲的丈夫,寒洛就是这个监护兽人。
他也不是故意要监视虞夕闲上网都看些什么,更不是要利用这一身份控制虞夕闲,而是因为虞夕闲作为一名人类,经过重重手续和身份检查之后,她仍被判定为对兽人社会不了解的“幼崽”。
根据寒洛的安排,在一切课程都按部就班学成的情况下,初到泰塔星定居的虞夕闲也至少需要五年“成年”。
所以在身份信息上,虞夕闲的定位便是未成年“兽人”。
而为了避免年少的兽人因为身体的原始冲动而太早毁坏身体、误入成年兽人网站、防止电诈等等,泰塔星上的兽人家长能看到孩子都浏览了什么以便保护孩子的安全。
当然看不到聊天记录或是具体都点击、浏览了哪一网站的哪一段,只能看到【进入社交软件聊天、进入主播xx直播间、搜索xxx之类的弹窗提示】。
并且为了避免家长兽人不关注,弹窗是强制出现的。
所以寒洛只给了虞夕闲他看不到她上网轨迹的蜥蜴兽人内部网络,奈何虞夕闲自己有能耐,还是让她找到了上网入口。
于是在被动的情况下,寒洛其实已经看虞夕闲进入某个名为【阳光邻家猫猫】的直播间许久了。
一开始只是想办法将虞夕闲变成妻子好让她能待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寒洛看见她一直在看这个猫科兽人直播还只是有点不舒服。
但是在两人的关系到了如今的地步的时候,寒洛只觉得委屈。
难道不是毛茸茸就不行吗?
难道性格冷淡一些是原罪吗?
为什么要偷腥?
猫偷腥鱼,人偷腥猫。
寒洛心中有万般委屈,但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说了让虞夕闲知道他“监控”她,她肯定会生气。
于是他只能忍着。
这样的日子他是一天天过着,心里想着反正虞夕闲是在他家在他身边,她的合法丈夫也是他,总是去看猫兽人偷腥也没什么的。
但今天,这个每天都会弹出的提示上赫然出现了令兽人双目刺痛的字眼——“发·情期障碍”。
寒洛只觉眼前一黑。
他还以为真相会来得晚一些。
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从这一天开始,寒洛不再吃那发育期兽人才吃的果泥了。
……
出差了许多天的寒洛终于要回来了!
在确定寒洛是今天回来的一早,虞夕闲便兴冲冲的换上了之前和寒洛买的情侣装中的一套,一整天推了不重要的课程坐在一眼就能看到门口的大露台上。
她想第一时间看到寒洛回来。
长达数天的思念让她短暂抛却了那本就剩不多的协议婚姻顾虑,一想到能够见到寒洛,虞夕闲的整个人都变得雀跃起来。
期待得非常明显,像是麻雀正在她的心上一蹦一跳,也带着她的心在砰砰乱跳。
那既然心已经这么明确的指明了,虞夕闲也不会只拘泥于那些拧巴。
她比以往热情的迎接,笑容都像是泰塔的天气一般热情。
但与她相对的,寒洛却不是如此。
甚至与她截然相反。
虞夕闲的一句“欢迎回来”最终只说了开头,原本欣喜的神情也变得有些无措。
因为这次回来的寒洛比之前所展现给她的气场都要冷。
以前她可以从那点冷淡中感觉得到他目光透出的温和的注视,但是今天,她却在那双眼中看到了距离。
但寒洛似乎并未注意到,他也没注意到虞夕闲没有说完的“欢迎回来”。
他失神的双眼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聚焦,尾巴无力的试图翘翘尾尖,奈何幅度太小,就跟行走时因惯力被带着动了一下似的根本无人察觉。
紧接着,在虞夕闲的不安刚要冒头的时候,他弯下腰,长胳膊将她整个人困在了自己的牢笼中,就连头也要靠在她的肩上。
“我回来了。”闷闷的声音连带着兽人的吐息一起靠近。
虽然没有听见她的“欢迎回来”,但寒洛还是阴差阳错的回答了。
虞夕闲忍不住踮起脚回抱,再次说道:“欢迎回来~”
……
寒洛这次回来变得更寡言了。
以往闲聊虽然常是她说三四五句寒洛才会回应一两句,却也偶尔会长篇的给她讲解兽人与人类的不同。
但自从他回来之后,这样的次数就少了。
他时常在发呆,她说了许多,亦或者主动向他提出疑问也不像之前反馈的那么即时,仿佛有什么吸引走了他的注意。
虞夕闲不会不满,但她会担心。
可寒洛又很沉默。
虞夕闲怀疑他是生病了,也找管家问过,可管家也只告诉她,“寒洛先生现在这样的是正常的,夫人无须担心。”
至于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寒洛的吩咐,管家也不肯多告诉她,最多说一句,“寒洛先生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虞夕闲不解。
她也很不高兴。
既然是正常的,不是什么大事,那为什么不能告诉她呢?
但她更多还是担心寒洛,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很快,就在几天后的一个夜里,虞夕闲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
这是她不久前养成的习惯,睡觉的时候总是会缩进寒洛的怀里。
而今天,她就被身后往日平稳的“墙壁”突然抽搐的一下惊醒。
她迅速转过身,可作为将她惊醒的对象,寒洛却还在熟睡。
虞夕闲也是这个时候,借着小夜灯微弱的灯光才发现,寒洛在熟睡时眉头一直是微微皱着的。
他在经历一场不太美妙的梦境,亦或者说是身体的不适影响到了他的睡眠。
可寒洛不肯告诉她。
平常那么心不在焉的,晚上还要打扰她睡觉?
虞夕闲心里闷得那口气还在发酵。
她赌气的想起身先去客房睡一晚,于是就挪挪挪的想要从他怀里出去。
然后,她就被一双手臂外面一条尾巴死死扣在怀里。
兽人双臂的力量自不必多说,可明明还在睡着,可寒洛就连那条尾巴也在用力。
虞夕闲没好气的要拍一下寒洛把他也弄醒,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寒洛本就用力的双臂又更加用力起来。
虞夕闲被勒得不舒服,但也被迫安静下来。
然后她便发现,带动寒洛抽动的元凶其实是尾巴。
在安静的夜里,虞夕闲被固定在一处被尾巴缠着,很快就发现寒洛的尾巴在有规律的颤动。
这颤动平常很小,如若不是现在紧贴着,虞夕闲也发现不了。
但它偶尔会来一次大的,这样尾巴往往会使劲,连带着人也会用力抱紧她,平息许久才会松懈。
虞夕闲感觉自己找到了这段时间寒洛不舒服的罪魁祸首。
但尾巴也是寒洛的一部分啊。
虞夕闲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它,心中发愁自己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发现手底下原本像是疼一样的颤抖的尾巴开始安静了。
黑暗模糊了时间,虞夕闲也分不清上次大的颤动是什么时候。
但她确认自己摸摸尾巴有用。
至少明面上寒洛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使劲勒她,连带着双臂都放松了许多。
她一手搭在尾巴上像是在安抚“敌人”,一边从寒洛的怀里钻出来,坐起来,双手顺着尾巴慢慢往上,试图找到能够平息寒洛病痛的那个“穴位”。
她感觉这应该就像是肚子胀气,也许揉一揉就好了?
虞夕闲已经完全将兽人当做了之前自己搜到的患者,自然也完全没有注意到,黑夜中,房间里另外的兽人也睁开了双眼。
这是生长痛之外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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