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贝发现自己很崇拜会画画的人,是从很小的时候。她想学画画,但是一直都没有学。
高二升高三那年,金贝贝跑去学了画画,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个老师对她说,现在开始学再去艺考,肯定来不及了。
她爸爸说,就是学着玩的。
金贝贝想学艺术,当个艺术生,这也是高中就有的念头。
但她没有学画画,也没有当艺术生。她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比起学一些自己既不擅长、也不喜欢的事情,好说歹说,最后她还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金贝贝要和那个人决裂,原因其实真的很简单。
那个人是永远都不会在乎的,他才是那个冰冷坚硬的人,换句话说,金贝贝真的很不明白见到这种人不躲得远远的、还要凑上去的人。
这种大型生化武器,讲起来好像很好听,但杀伤力也是真的大。
她想她现在所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更大型的捧杀而已。
金贝贝知道她的背后无形之后在站着一个人,她不敢把这个人的影子,当作是她自己。
就像所有人都不明白她的那次离职,更像是在逃亡,所以一件东西都没留下,一个都不留。
逃亡还管这么多做什么?小命要紧。
金贝贝不想思考,懒得思考。她像只乌龟一样龟缩在自己的壳里,什么都没得到,什么都没有。
因为她什么都没有,所以更清楚那些夸赞意味着什么。如果她真的试图从中得到些什么,那么把它们写到简历上,是唯一的挣扎。
我知道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
在内心深处,我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有的人在外面使劲的替我吹嘘,哄骗的别人好像也信了。
其实我知道事实是怎么样的。
时至今日,她没办法说,我只是个刚刚毕业的、什么都不懂的、很容易就会害怕的女生,可是她就是这样的人,当她被用对付最高级的敌人的那种方式被对付的时候,她觉得莫名其妙。
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莫名其妙。
就像是穿工作服、有条条框框的制度,还有被人管束。
其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她相信那个人知道,那个人可太知道她的秉性了,他生来就是她这类人的克星。
他的规矩和条条框框真的是正中她的脉门,这一点真是无可奈何。
但是现在金贝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觉得无聊,她想他了。
金贝贝认为她需要被他管束,如果他只是装模作样的管束一下,但是又再稍微的惯着她一点点,她会觉得很好玩。
她需要他陪着玩,不然和其他人玩,都没有和他玩有意思。
她就是那个最无聊的孩子,总要家长领着才能从幼儿园回家。
那个人必须得来接她。
这是金贝贝来到这家骗子公司上班后,要讲述的第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暂时结束了,当然那个人在那之后,又锲而不舍的试探了她好几次。金贝贝可以选择继续陪她演戏,但是她没有这么无聊。
斗争!斗争!斗争!
金贝贝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稳固他的地位、又是怎么爬到现在的位置,他的脑海里如果对这些有一丝的泄气和平息,他都会及时的退出。
可是没有,那个人有着旺盛的精力、斗争的**还有......嗯,不知道是否可以这么说,很厚的脸皮。
金贝贝想,那他是否知道,为什么能爬到高处的人始终很少?
因为大多数人没有这些东西,比如金贝贝,她根本不喜欢任何形式的斗争。可是她想起以前,那个人最开始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
金贝贝敢说出一个时间,但不知道那个人是否敢承认。就在22年初那一阵子过节之前,他们说要开一个年会,那是她第一次在三楼那个地方见到他。金贝贝为什么要肯定他是见色起意,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哎呀,话题怎么说着说着就又扯远了。
刚刚金贝贝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故事已经讲完了,那么现在让我们开始第二个故事的叙述吗?
这个故事依旧要写给那个人看,不知道他是否有耐心读完呢?它有关的是人的多面性、卸磨杀驴以及贪心。
金贝贝这一回想讲讲这个骗子,还有他的女助理。讲一讲活生生的人从皮到骨头被剖析一遍,到底有几层反转可以叙述。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故事,就是真实发生的故事。这一点会有好多人承认吧。
金贝贝刚来到这个公司的时候,对骗子说:“你可真是个随便的人。”
那个骗子笑了。他大概骗过许多人,但是对她还算诚实。说自己的第一份工作是做什么的,以前干了什么。金贝贝后来又听到他吹起牛来去吓唬别人的版本,然后是逐渐与真相接触的版本,接着想,嗯,这个人刚开始和她讲的,大差不差。
更何况金贝贝想,心里想的是一件她不太愿意写出来的事,但是很直接的,她不在乎,她相信骗子也不在乎,所以根本懒得对她这么一个小屁孩吹牛。
这个故事是有关这个骗子的贪心的。或者说是骗子的老板的,或者说是人的贪心的。请你听我慢慢道来。
金贝贝对这个骗子说,按照他们所在地方的用人市场,招聘接替她工作的人,是很容易的,而且价格也不会太高。
她说的时候,那个人下一秒就会听到。可那个人也只是在旁观。现在她想在这里问问那个人,你旁观的时候,又在抱着什么心态呢?
你是否是在偷笑?还是在静候金贝贝的意图?还是想看看他们是否真的能找到第二个人?
金贝贝想问那个人,在金贝贝从他那里离职之后,他真正的找到了吗?还是说拉来救火的其他人,他根本懒得理会?亦或很满意、非常的满意?
是否金贝贝留下的工作,也被其他人完美的接替了吗?
所以在现在金贝贝写下这个故事的时刻,她知道那个人早就有了答案,那个人有的是比现在更好的工资待遇和更大的title,还有许多的名气,金贝贝想问那个人,你满意走之后接替我工作的人吗?
但是金贝贝至少知道现在,骗子早就和她撕破脸了,任意的撕毁“口头”约定,所有的底子暴露无遗。
金贝贝对他说,你当然很容易就能招到接替的人。
因为这本来就是骗子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我只是说了别人想听到的话。
那个人开始在这个故事里试探她,金贝贝知道他想听她说些什么。如果她给了他要的反应,那么他接下来的反应又会是什么呢?
我们是否真的是“家人”?
这是金贝贝对他的试探。
其实答案早就昭然若揭了。不过金贝贝还没讲完这个故事,所以请那个人等一等,听她再慢慢的讲完。
关山樾曾经是个拍短视频的人。
金贝贝和他聊过很长很长时间的天。
金贝贝周围有许多做这类行业的人,摄像、剪辑、设计、脚本、编导、或者全部的事。
大学的时候,身边的许多人都以拍好看的视频为荣,这是新的潮流。
金贝贝想对那个人说,好累呀,真羡慕你这种人。
斗争!斗争!斗争!他的脑子里装的全是“斗争”。这是最真实的那个人,他什么都不在乎,活到这个岁数,好接地气。
斗争!你是否又在开始另一场可能的斗争?
所有的事情你都心知肚明,你只是享受将水搅浑的过程。
我给别人他们想要的结果,我对他们说他们想要听的话,我接着说另一些我这个小屁孩嘴里理所当然应该说出的没有根据的话。
可我本来就是个小屁孩,谁会把我的话当回事?
明明我身边的人,都已经是大人了。他们在这个世界厮杀多年,有一套自己的生存之道和对待世界的方式,他们理应有自己的判断。
为什么总要试图把过错推到我一个小毛孩的头上?
大人为何总是这样擅长逃避责任?
那么金贝贝给那个人的试探,那个人的反应为何?他的所作所为是否是她已经预料到的?
金贝贝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要对他言听计从,他这么的吝啬,讨好他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可能他们只是怕惹麻烦。
他们是——胆小鬼。
成年人的世界,每个人都是胆小鬼。
金贝贝一步步的窥破他们的伪装。比如说这个骗子的。
她想起那个人在上一个故事里做出了让她吃惊的反应,她想是否是那个骗子讲了什么?
可骗子哪有那个人了解她,游戏人间的人只会被人游戏。
所以骗子也只配被别人丢弃。
可是金贝贝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这也是真的。
既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那所有的事情,不都和说的人、做的人有关吗?如果是自己说的、自己做的,那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请问那个人是否同意呢?
金贝贝都觉得她不用讲述这个故事。反正那个人比她更加了解骗子,反正他也打着坐视一旁、在看热闹的主意。金贝贝特别想对他说,兄弟,既然你都打算看热闹了,那不能带上我一起吗?
多个人看热闹不好吗?
偏要让人从我嘴里套话,再由你传达,等我讲出你想要听的话,你就满意了,因为你要看的热闹也可以看了。
不过还是要把金贝贝牵扯进来,金贝贝好不开心。
金贝贝为骗子庆幸,幸好他没打算在她面前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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