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健一看了眼表。
“就是这附近。还有五分钟。那家伙是个喜欢卡着死线到的变态,卡不到就会发疯,祈祷一下我们运气够好吧。”
他身边的人手指动了一下,触碰到了腰间的枪。
他语气平淡。“那不是正好,我的枪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泽田健一眼神死地看向他:“……如果你能忍受这个变态被你枪杀时精ye溅到你头发上,还会拼死爬过来说自己侵/犯了你,就那么干吧,琴酒。”
琴酒压了压帽子,一脸嫌恶。
“不愧是和波本认识的人,一样让人恶心。”
泽田健一心说,你这踩得也太严重了,至少小降谷不是那种变态。
他和琴酒没走两步就到了目的地,但奇怪的是,途经某个巷口时,听到了里面奇怪的声音。
泽田健一停下了。
这声音……是不是有点熟悉?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向琴酒招招手,示意自己要进去看看,未免横生事端,又解释道:“如果他们听到的话……”
琴酒不耐烦地拔出了枪。
“杀掉就好了吧。”
泽田健一一把拉住向里走的琴酒,无语道:“……你在开玩笑?这里是闹市的附近。”
琴酒回过头,问:“你觉得这里面有那个变态的几率是多少?”
换言之,他的枪迫不及待要教训那个变态了。
泽田健一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据我所知,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耽误踩点。所以是0(zero)。”
琴酒最近因为组织在国外势力锐减的原因,脾气非常暴躁。
连伏特加都借病请了假,貌似想装病结果把自己真弄骨折了。
于是他这位据说脾气很好的新任代号成员,就被boss指派给了琴酒做他的搭档。
作用大概是防止琴酒发疯。
听说之前琴酒毁掉了一整个弹/药库,虽说是已经被淘汰、价格异常便宜的前苏/联托卡列夫手枪和它的仿品,但为组织造成的损失(精神上)很大,泽田健一甚至亲眼听到贝尔摩德问琴酒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
听起来很恐怖,但琴酒本人其实挺好说话的——他敬业会做事的队友限定。
即使泽田健一的人设被琴酒逼得从礼貌而疏离的贵公子,变成了不肯多说一个字多加一个敬称的冷漠社畜。
泽田健一成功劝回了琴酒。
他低头看了一眼表,说:“还有差不多一分钟。既然概率是0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变态是可以杀掉,但是后续处理会很恶心。他是厉害的制药人才,还是野生的。”
“玩公共play确实有点过分,但是与我们无关。你想进去辣眼睛吗?”
琴酒妥协了。
他把枪放了回去。
泽田健一在内心思考着。
所以为什么,琴酒在俄罗斯的势力被收割之后,会那么暴躁呢?
他带了两把枪,其中一把藏得很深,不是琴酒惯用的伯/莱/塔,而是前苏/联/托卡/列/夫手/枪。
该不会boss克扣了琴酒的薪水,让琴酒只能买得起价格便宜、射程短、没有保险装/弹还少的枪吧?
泽田健一摇摇头,把这个离谱的结论甩出自己脑中。
要知道,琴酒那辆老爷车的保养费用,一个月就顶得上无数把那样的手/枪了。
他和琴酒离开了。
*
“所以是zero。”
安室透反应激烈地抓紧了神木信也的手。
怎么会……被认出来了?!
他的声音一下外泄了出来,绷紧了腰,紧张到屏住呼吸。
神木信也恶趣味地撬开他的嘴,已经软到无力的身体反抗无效,只能继续发出奇怪的声音。
“太恶劣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安室透讨好般用舌舔着他的手指,发出的喘息都是黏稠的、甜腻腻的。
像糖分含量很高的糖浆,遇到热才会慢慢化开。
“安室先生不许用这种方式求饶撒娇,我会忍不住的。”
神木信也把玩着他的舌,又去舔安室透的耳垂,再用舌头堵住了耳道,轻轻磨蹭。
安室透呼吸一滞。
听力被弱化了,耳道处湿润温暖,有点痒的触感就像是那一处也在被侵犯。
另一只耳朵也在发热。
放大的感官让这一切都变得十分煎熬。
他恍惚着失了神,脑子里只剩下被舔舐的啧啧水声和想要逃离。
敏锐的听觉快要失灵,最后却还是捕捉到了一个字眼。
“……是zero……”
……萩原的声音。
他的理智彻底崩断,最后一点撑着不下滑的力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声音止不住泄了出来。
“会被听到的哦,安室先生。”
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安室透自食恶果,骂人的声音都哑得快要听不到。
他已经无心思考之前的声音是谁了,他被神木信也压在墙上,视线被水雾完全遮挡。
远处的泽田健一和琴酒见到了任务对象。
他正是前几天坑到波本的调酒师,山本介一郎。
这人长相普通,但气质很是猥琐,一举一动都能让人想到街边的二流子,用大白话说那就是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这次的交易意外的顺利,山本介一郎以出乎泽田所料的速度结束了这次会面,没有做任何他本来该做的事情。
泽田健一忍不住问:“今天改性了?”
琴酒不耐烦地站边上等他,特地挑了离山本最远的位置。
山本介一郎:“……就是,你知道吧,那个波本。”他的声音悲愤交加。
“我不就是撮合了一下他和他男朋友吗,怎么就报复我了呢?!明明是他男朋友先来找我的,他还不信,非赖我头上……现在我出门都不敢多待,怕波本的人上门算账。我已经连续被追杀好几天了……”
按道理来说,泽田健一应该快速带着药物离开,或者幸灾乐祸于这人的遭遇。但是他是波本的挚友,最清楚波本不会在这种时候交什么男友,遂追问道:“男友?他是谁?”
山本介一郎是个嘴上没把门的,又或者说他很爱搅浑水,乐于左说一句右说一句,局势混乱起来之后偷偷看乐子。
而且苏格兰不也是代号成员吗?
他这么想着,完全无视掉波本的警告,诚实地回答了苏格兰。
“阿涅霍啊。”
泽田健一愣住了。
“你说……什么?”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枪抵在山本的太阳穴上,又叫了琴酒一声。
“琴酒,帮我看住他,别让他有机会反抗。”
琴酒没听到二人的对话,被泽田健一以山本偷工减料的话轻易糊弄了过去,拿出了枪。
是伯/莱/塔,不是容易走/火的前/苏/联的枪。
泽田健一确定自己不会被恶心到后,逼问道:“你最好确定你这张狗嘴里吐出来的都是真话。”
山本介一郎快哭出来了。
两位代号成员防备着他,还有一位代号成员下令追杀他……他一个无组织的无名小卒,何德何能!
况且这次他还难得看泽田长得好看,说了真话……
他更欲哭无泪了。
“真的,您信我您真的信我……就是那位名声鹊起的代号成员阿涅霍啊,世界罕见的黑/客高手,黑发,眼睛深蓝色,长相亚欧混血那种……您放过我吧,我说的真的是真话,阿涅霍和波本凑得可近了,一看就有鬼……”
“好好好我说!阿涅霍之前找我想要我帮忙拿下波本……咳,我和波本算得上熟……?我这么和他说的……总之他拜托了我,我把下药的酒递给他们…………所以就是这样,我真的只是听人吩咐办事啊!”
泽田健一冷声道:“再详细一点。”
山本介一郎快哭出来了。
他终于没再隐瞒细节,把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
泽田健一终于了解到了事情的原貌。
阿涅霍对波本有了兴趣,想要让山本介一郎帮忙下/药,计划明确后两人却在意外的时间出现在了那家酒吧。
山本介一郎自作聪明,递了杯饮料过去,以为阿涅霍只是想要让波本中招,结果阿涅霍把所有下药的东西都自己喝了。
虽然计划有变,但阿涅霍最终得到了他想要的。
……这可不是泽田健一想听到的东西。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降谷的压力和紧张他们都看得明明白白,在偶然的谈话中,萩原也看到了他内心对信也的愧疚。
小降谷可能出于自己的需求和信也上床吗?
不可能的。
他只会被利用内心的愧疚和信任,被动做出对不起别人的决定。
如果做出这种举动的人是别人,萩原研二会主动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这个人是神木信也。
是萩原研二无比信任、曾经被瞒在鼓里也没有改变想法的前男友,神木信也。
萩原做不到去谴责身为受害者的降谷零,可他同样做不到这么对神木信也。
他心情有些激荡,脸上情绪变了几变,最终停在了面无表情。
他拿着枪把山本介一郎的脑袋狠狠向前一顶,说:“滚吧。”
山本介一郎屁滚尿流地跑了。
而他还站在原地。
杂乱的思绪从“小神木也变得花心了啊”到“把他送进局子吧”到“如果他能很快走出来……”,一个接一个的离谱。
他这样走着神拎着箱子,和琴酒一起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潜意识里突然冒出了内心真正的想法。
它压过了对降谷的担心,压过了对信也心理的担心,压过了一切乱七八糟的“犯法”“景光”“赤井”“怎么办”,把萩原研二内心最阴暗的地方暴露出来。
……如果你能一直只拥有我一个的话。
他恍惚地想,是啊,如果能光明正大出现的话,他不想任何人出现在他身边。
真的要写吐了,今天爆肝了快两万字,把这篇文整体修了一遍,我真的想吐,我在一个下午完成了这个壮举
未来大概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都没有更新了,dbq
前面改了萩原和景光的戏份,给透子加了肌/肤/饥/渴、症的设定来让OOC不那么明显
因为修十章所有文都要重新审核的垃圾设定,我得修连续两次。气死。
没有评论我真的会死的qwq
感谢在2022-08-30 06:01:21~2022-09-04 23:27: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天使富婆们哦~
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亲爱可爱可敬的大富婆 节操跟垃圾桶私奔了垃圾桶酱的 52瓶 呜呜呜非常感谢喜欢希望我没有辜负你;可爱的小富婆笹岛律笹岛酱的 6瓶 话说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可爱的小富婆攸大关 关关酱的5瓶 这是一个不会打大关前面的字图省事叫关关酱的屑作者;
非常感谢富婆大大们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1章 如果你只拥有我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