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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呀,美人儿~

大雨不出预料地下了两日,第三日一早便随着太阳的高升而熄灭了。

柳予安望眼欲穿地等到了雨停,得偿所愿地用上了洗发水,顿时神清气爽。

可奈何头发依旧不听手的使唤,无可奈何地挣扎了几下,不争气地看向了宁简。

宁简波澜不惊仿佛一切预料之中,轻车熟路地拿起梳子,柳予安驾轻就熟地端坐在院中的小木凳上。

洗发水出乎意料地好用,洗完头发当即顺滑易通。

柳予安没想到药材配出的洗发水能出泡沫不说,还能使头发如此顺滑,似乎看到了一个生财之路。

“又在发什么呆。”宁简给柳予安扎完头发后,小脸一本正经问道。

“我们,可以卖洗发水吗?”似是生怕被误以为辜负了宁简的心意,柳予安补充道“不卖方子。”

一旁宁振恰好走近,似是赞同柳予安的想法,搭话道:“我们如果自己做好卖出,是可以持续有收入,可如今大多数药铺还是希望收方子的,但方子的价格又不会非常高。”

“为什么要卖给药铺?”柳予安不解道。

宁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仿佛理所应当地认为方子就应该卖给药铺。

柳予安也未想到,他的不解给了宁振醍醐灌顶地灵光一现。

“要不,去问问卖香胰子的铺里问问?”宁振试探地问出一个问题。

“好。”柳予安把宁振的问句当成肯定句表示赞同。

“予安,可以劳你去一趟县里吗,我…”宁振对于劳驾柳予安跑东跑西着实羞愧。又苦于姓宁的里没有个壮劳力。

宁振心里想着把人家当自己人,可这种处境,“自己人”这个字眼只是个累赘。

柳予安说不出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种肉麻的客套话,言简意赅地回答道:“我午后便去。”

柳予安午后背着小背篓带好那大半罐洗发水出发,又拿了宁简的两张小方子。如果结果喜人,便去两家药铺再买几份药材。

出发前,宁母把草棚挂着的破旧草帽洗刷了晾干,交到柳予安手里。“好歹能遮个阳。”宁母交代道。

柳予安戴着草帽背着背篓,以及带着一家人的希冀上了路。

抵达安平县里时,日头已经不再毒人,柳予安摘下草帽放进背篓,小心翼翼地拿出盛有洗发水的小陶瓷罐捧好。

临街行走,亦步亦趋地张望街道两旁的铺子。

在巡视的第二条街时,白家药铺不远处的斜对面,几盆花草吸引了柳予安的注意。

柳予安驻足停看,一路行来被日头晒出的薄汗打湿了几缕垂下的碎发,鼻尖沁出的细汗,与之相得益彰得为略显红润的俊容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柳予安自来大庆后,从未见过辣椒,食中也并无辣椒踪影,突然见到,倍感惊讶。

同时对于要把红彤彤的辣椒种在花盆里摆放在铺子门口这种行为十分不解。

一声清脆豪爽的女声突然开口,略惊到手捧陶瓷罐正在驻足疑惑的柳予安。

“呦,美人儿,在看什么呢?”女声略带调戏,又无让人产生羞辱感,不娇柔不做作地恰到好处。

柳予安寻着声音抬头望去,深沉的红木上金闪闪的“凤祥阁”三个大字,牌匾上方二楼正有一红衣女子言笑晏晏地回望着他。

“美人儿,你可是在看我的花?”女子明艳大气,眉间略带英气又带些许妩媚,两种矛盾的气质恰如其分地结合在了一起。

“看了我的花儿,可得陪我说说话。”女子说完,磕了一粒瓜子,壳随手丢到了手里的平盘中,转身退去。

柳予安直觉女子应当是要下楼。这凤祥阁是什么店铺?要不要拔腿走人?

优柔寡断的柳予安错失了跑路的的最佳时机,被店里出来的一个瘦小机灵的伙计拉了进去,“公子来坐坐坐。”

柳予安捧着陶瓷罐被伙计略显踉跄地拉进铺内坐下,红衣女子便踏着木梯下了楼来。

女子身形高挑,肤色雪白,红裙映得面色更明艳。

“啧,这近看更美。”女子迈下最后一层台阶,两步坐到了柳予安桌子对面,朗声调笑道。

“小美人儿,来跟我说说,怎么是看上我的花了呀?”红衣女子此时眼角带笑,不正经的调笑中带了几分明媚的风情。

没见过世面的柳予安遇到的大多是含羞内敛的小女子,还从未被这成熟外放的女子如此调戏过,顿时憋了个脸红脖子粗。

说是调戏却不显轻浮,更像是邻家姐姐逗个小弟弟。

“小这,你这笑给我憋好了,快去把我这小美人看上的花儿端进来。”红衣女子对旁边一个劲憋笑的小伙计道。

“好嘞好嘞,毕姐。”被称作小这的伙计笑着应道。

种在花盆中的辣椒被伙计小这端进了屋,摆上了二人眼前的木桌。铺子中三人盯着这盆红辣椒看了个对眼。

“我去后院看下仓库,毕姐铺里先照看一眼啊。”伙计小这功成身退笑着交代毕姐。

“走你。”毕姐轻挑了一下秀眉道。

“好啦小美人儿,现在只剩咱们两个孤男寡女了,快告诉我。”毕凤对柳予安笑道。

孤男寡女是什么古怪的形容词,大门大敞,这还光天化日…

“我叫柳予安。”别叫小美人儿。

“哦。”毕姐轻嗤一笑,“我叫毕凤。”

这句话听起来正常了。柳予安心想。

“安美人儿是今年来安平县里的罢,之前没见过呀。”正经了半句话的毕凤歪头挑眉看着柳予安。

还不如小美人儿好听…

柳予安被毕凤这视线盯得脸发烫:“姑,姑娘请自重。”

“啧,还姑娘,我都能当你姑姑。”想必是对“姑娘”这个词很受用,毕凤语气欣喜。

身背重任的柳予安无甚心思闲聊,单刀直入回了毕凤的问题:“我只是疑惑,辣椒为何要种在花盆里做观赏。”

毕凤谈笑的神态渐变,眼睛微眯试探一问:“你说这花叫做辣椒?你认识?”

“嗯…”无言以对的柳予安沉默。

“那你可知辣椒除了观赏,还能做甚?”毕凤话语一顿,继而干脆了当地说。“你说的这辣椒是我家二哥从鉴州最西边国带回,几车货换了几袋种子,也不知是做甚,赔了我和大哥半年营收。”

“这种子是我随手洒的,还洒了些其他的,没长成,只有这红彤彤的挺好看。”毕凤还看了一眼旁边辣椒,但没敢上手摸。

“好看归好看,但这东西有毒,隔壁吴家小儿偷摘了一粒吃,毒得嘴肿了两天。”毕凤言简意赅讲了个过程。

“不过也能理解,好看的都得有点毒才能保护自己嘛。”毕凤纤指轻抚了一下似有若无的碎发。

柳予安红唇微张,对此叙述表示无从下口。他“嗯…”地思考如何能言简意赅地表达,似想快刀斩乱麻地脱离“苦海”。

“嗯…毕姑,姐。”他学着伙计小这的称呼。“辣椒是吃的,没毒,嘴唇肿是辣的。”

“怎么吃?”毕凤半起身,双手扶着木桌俯身,视线越过辣椒盯住柳予安。

你,你别突然这么兴奋。

“当佐料吧?。”柳予安略微后仰。

“能细说一下吗?”毕凤熠熠生辉的眼神盯得柳予安咽了口唾沫。“比如炒菜?炖汤?嗯…这得试试。很多人喜欢。”

毕凤眼神微眯,了然了个大概,重新坐回凳子,若无其事地将辣椒盆推到了一边,又回到了不羁的神态。

“那么,美人儿,你捧着的又是什么?”毕凤话头一转,绝口不提方才的辣椒。

“洗发水。”柳予安将陶瓷罐往毕凤方向推了推。“自己做的,很好用,想换钱。”

“可知,哪里有类似铺子吗?”

“缺钱?”毕凤侧身翘起了二郎腿,偏头脱口而出。“卖身吧,可比买洗发水好卖。”

柳予安心里掂量着夺门而出需要分几步。

“哈哈哈哈,你这表情还真有那么点儿逼良为娼的意思了啊。”毕凤笑得轻捂了肚子。

“毕姑娘,你……”

“得,不逗你了,还是喊我毕姐吧。”毕凤笑眯了眼。“我使把劲儿都能生个你了,美人儿你可真是抬举我。”

“要卖洗发水换钱是吧?”毕凤稍微正经了些语气。

“卖我呗,想卖多少钱?”毕凤放下翘起来的二郎腿,坐正身子手背托腮歪头询问。

“不是卖方子,卖成品。”柳予安特地强调了下。

“我知道啊,这年头,谁家好方子舍得出来卖。”毕凤自然流露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无辜样。

“开价吧。”毕凤一口财大气粗的语气。

“一罐,一钱。”柳予安试探性答道,“这个材料就得需要很多,做起来也比较麻烦。所以……”

“这么便宜啊?”毕凤似乎被惊到。

“啊?”柳予安被毕凤的“这么便宜”给惊到。

“咳咳,没事,先给我来个一百罐吧。”毕凤轻轻巧巧看着柳予安笑吟吟道。

“啊?”柳予安又惊到。

“怎么?怕你毕姐我付不起啊?”毕凤依旧调笑着开口。

“啊,不是,你可以先试试效果。而且这东西做起来需要时间。”柳予安面色认真回道,内心被惊到一塌糊涂。

“这还用试嘛,你这头发不就摆在这嘛?那不成你没用过这洗发水,是天生丽质不用洗?”毕凤似是对洗发水的功效很认可。

那倒不是。

“要不你试试看吧,这罐我留这儿。”柳予安正色道。

“也好。”毕凤从精绣的荷包中捏了一钱碎银,“买你的。”

柳予安不卑不亢地收起碎银,正思考着回去和宁振交代后续。

“美人儿,明日我有事,后日上午这里见吧。到时候拟个买卖契约给你。”毕凤起身,似是也并无再继续留人的打算。

柳予安虽不谙什么深刻的察言观色,但这显而易见的送客话语柳予安还是懂的。

正起身背对着门口,门外传来略耳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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