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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床.6

“哝,今年还是不来过年?”

隋轻在进行最后一步调试,身边传来一道女声,上了些年纪。

“到时候再说吧。”隋轻盯着手头工作,嘴角带着浅笑。

每次他这么笑,任谁看都没觉得他开心,更没觉得他在笑;但就是莫名顺眼,让人觉得好说话,讲什么都惹不生气。

身边的女人看不懂他的工作,但看得懂他聪明厉害,行为不过多干扰,嘴上忍不住多说:“要不是刘询整天在人耳根子吵,说你不喜欢,阿姨每年都想叫你一起来过年。”

隋轻都没说话,一道声音就从空间另一头冒来:“说谁呢??”

刘询从办公桌前抬起头,旁边的下属暂停了汇报。

“做你的事!”刘询妈把他骂回电脑后面,“一点稳重样子都没有,都是管公司的人了,能不能和隋轻学学稳重?”

刘询听到了什么恶心至极的话,就差骂起来:“你当我几岁?还‘学一学’。卧槽,‘隋轻’,‘稳重’——你看看这两个词,它就不搭——反的,反的,懂不懂??”

“哎哟吵死了!”

刘询妈挥手赶苍蝇,又温柔地问隋轻:“真不跟叔叔阿姨吃个饭的?”

隋轻只说:“忙着回家。”

“晚上吃好饭,和叔叔阿姨一起回去,多顺路。”担心桌上茶水影响他,刘询妈替他拿开了。

隋轻拒绝:“不了,我提早回。”

那一头,刘询站起身,要亲自去处理事,站起来的时候就对他妈说:“哎你别烦他了,他不想吃你逼他干什么?”

又问隋轻:“真不吃个饭啊?”

隋轻:“不吃。”

“不吃算了——卧槽,下次你请客。”刘询已经走到了门边,对他不留下来吃饭也颇有微词。

隋轻低着头,“行。”

刘询点点头,和下属出了门。

“真不吃的?”刘询妈也不劝了,但还是有些遗憾和失落。

隋轻就笑着对她说:“不差这一次。”

“行哦,”刘询妈恢复了平时的开心,“叔叔阿姨等你下次一起吃——哎哟……这些男孩子长得是快,当年还是那么一小个,来阿姨家都没阿姨高的。”

隋轻就说:“那也不矮了。”

一米六的刘询妈心花怒放,陪他做完最后一点事。在他走之前,又往他手里塞了把伞,塞了个小风扇,塞了管轻凉的护手霜,一包湿巾、一瓶水、两袋零食……

早午他就开着车离开。

一个人开车,车上安安静静的,他也安安静静的——由内而外的安静。

空调吹着,车厢封闭了他和外界。车轮与地面有摩擦,他的思绪封闭在脑海里,没有阻力,没有方向。

两三个小时的车程结束,车还给朋友,刚走,被朋友叫住了。

“看你这忘性。”朋友从车窗里提出一袋杂物。

隋轻转身一看,说:“你留着吧,我用不着。”

朋友打开一看,没忍住说:“这都用不着??你过的是人过的日子?”

隋轻正要走,想到什么,走回去,把水拿出来,剩下的留在朋友手里。

打车上车前,他喝了半瓶水;下车后走到楼下,站着喝完剩下半瓶。

空水瓶一扔,他停顿了一秒,走进楼。

进电梯和出电梯,他用的都是同一个表情——没表情。

开门之前,他拿出手机看一眼,快下午一点。

一进屋,走了几步,他就看到餐桌上一份没被打开的饭,还有低头坐在餐椅上等人的秦柚。

“……”还是很难面对。

这个世界上,有能力让隋轻闲下来,安安静静待六个小时及以上的,只有床。

但今天破天荒,隋轻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总计八个小时。

期间他眉头微皱,一直盯着手机。

秦柚在过道边靠墙看了他很久,最后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各自的身体一侧挨着,隋轻没动也没反应,秦柚就再靠近了一点。

小心翼翼地。

像发狠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两天前——两天半将近三天前,那个往死里亲的吻结束后,隋轻洗了个澡;直到他的眼泪不流,衣服也被隋轻亲手递到他手里,隋轻才离开。

人走了,留在手里的衣服柔软、顺滑。

事发时头脑断线,但身体还记得那种触感,还在想念隋轻的气息,情绪还记得那种失格的崩溃。

清醒过来洗衣服的时候,他焦急但不敢用力,眼泪把满池的泡沫砸出坑。

那句“我用来自.慰了”,都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说出口的。

但隋轻说:“没关系。”

还说:“等我回来。”

当时他整个人疯得屏蔽掉了这两句话,是在这三天里后知后觉想起来的。

等隋轻回来要做什么,他现在没胆说。

刚刚那一分靠近,隋轻也没有抗拒。于是他的脸慢慢靠上隋轻的肩,眼睛慢慢去看他的手机屏幕。

“……”

隋轻再看这些,他就要重新背单词学英语了。

看的都什么跟什么?

"□□ sphincter"

"pelvic floor muscles"

"prostate stimulation"

"depth tolerance"——这个秦柚看懂了,是“深度”,和“耐受性”。

“……”

秦柚发烫不是先上脸。这个词在脑袋里的联想,让一股滚烫席卷肩背,接着才渗透到耳尖、脸上。

隋轻坐在这张沙发上,已经几个小时了,他表情认真地到底在看些什么?

看"□□ intercourse"——秦柚连呼吸都烫了。

“隋哥……”

隋轻才察觉他一样,连着看了两眼,头只转了很小的角度,第二眼才和他对视上,神色没有任何异常波动。

“能不能……”秦柚觉得呼吸要烫伤肺了,“……亲你?”

隋轻看着他,点一下头。

秦柚的手经过隋轻的胸前,去碰他远侧的脸,转过来,带着发烫的气息吻过去。

隋轻还是没动没回应。

但他一个人就吻得万分投入,只在表层细致地吻着;一个吻,还真被他吻成了“青涩”。

结束后,他觉得自己烫得不行,挨着隋轻只会让他更烫。在隋轻继续看手机的时候,他一个人跑回了大学待着的房间。

在十七岁,第一次面对喝醉的隋轻,他也是同样的心情。跑到房间之后,他毫无耐心,整个人手足无措。

忽然,他把电脑拿进了房间,脑袋里、心里,有数不尽的旋律和律动,此时此刻争先恐后涌来。

对此隋轻全然不觉。

现在的隋轻,脑袋里只有一件事,说起来比较复杂,牵扯到了肌群变化和激素调节。

通俗来说,他要被睡了。

但客观来说,只是括约肌的反应,盆底肌群的参与,配合上另一个人的盆骨和髋关节运动,大腿内收肌群的收缩,辅以两个人的激素和血流变化。而已。

“……”

够了,什么时候了,讲什么科学,累不累蠢不蠢?别逃避了,他就是要被睡了。

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还是说真的就要在今天迈出那一步?

隋轻想了想。

操了。

——都一样。

终于从沙发上起身,隋轻从某扇房间门路过的时候,竟然差点被吓一跳;幸好小时候练过,没有下意识退避或者腿僵。

但他停下了脚步。

秦柚站在门中央,那双情绪充沛复杂到隋轻难以理解的眼睛,从无光的房间中显现出来。

不是隋轻看不懂情绪,问题是,情绪再怎么样,也得依托于事吧?这都什么事没有,数不清的情绪就叠一块儿了,隋轻怎么看懂?

很快隋轻就懂了。

因为秦柚问:“今天吗?”

隋轻:“嗯?”

秦柚微微偏开头,不说话。

看了一下午的知识点在脑袋里翻涌,隋轻明白了他的沉默。

既然“回旋”和“迈步”都一样,那么隋轻当然选择——回旋。

所以他说:“也不急……”

“就今天,”秦柚急,转正了头,“……就今天。”

“……”隋轻说:“太晚了,过几天看看。”

秦柚低着头没说话。

隋轻也不敢多说,去收拾洗漱了。期间从卫浴出来过一次,回去洗脸没关门,一抬头,转向门边,和秦柚对视了。

秦柚站的位置,只要再往前一步,镜像的他就能迈入镜面。

对视一下,隋轻把头转回来,刚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下午看过的文章和图表,又在脑海里打转,让他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很陌生。不知不觉什么都没在看,就下意识做自己的事。

而这期间,镜子的边缘,默默多了个人影。

擦干脸,隋轻一愣,和镜子里的人视线虚实相碰,笑着说:“长那么帅,来照照?”

秦柚盯着他湿在一起的睫毛,轻轻摇头,就看他把东西放好,过了会儿,说:“一般……”

“?”隋轻疑惑地看着他。

“……”他垂着眼。

“一般?”隋轻不确定,手上动作都慢了,“什么一般?镜子?——你?”

低垂的眼睛默认了。

隋轻笑出声,“照过镜子吗就这么说。”

他说:“跟你没法比。”

“?”隋轻问他:“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他抗拒这个话题。

隋轻又轻快一笑,比上一声无奈;伸手把他拽过来,顺手搭他近门的肩上,原本就是顺口一闹,现在不由得较真。“来,过来,看镜子,有差别吗?”

仓促间看了一眼,秦柚撇开视线,说:“有……”

“有什么差?”隋轻就问到底了,“你告诉我有什么差?”

视线随着隋轻的逼问,越发偏离。

“小帅哥,躲什么?”被隋轻另一只手的五个指尖掰正了。

心跳在左胸口,但秦柚不知道为什么最烫的是右胸口。

“帅不帅?”隋轻笑着问。

视野里的隋轻,从镜子的倒影变成真实的存在。秦柚这才发现,隋轻的睫毛虽然长,但同样很轻,是现在湿湿的,才变得明显;不然平时都轻飘飘的,拍照设备像素低一点就很难拍出来。

名义上在一起一个多月,但今天隋轻的笑,才是秦柚想见到的笑。

近在咫尺,想要抓住。

于是他借着隋轻搂他肩、捧他脸的姿势,凑近隋轻;一边吻,一边渐渐逼着隋轻面对面。隋轻退无可退的时候,一只手缓缓搭上隋轻的腰,手指前移,下滑,“隋哥,今天吗?”

“……”隋轻双手轻按着他的双肩,发愣。

“可以吗?”熟悉的语调又问。

隋轻真慌了,回神说:“明天,就明天——行吗?”

秦柚没回复,手却没停。

隋轻急忙抓住他的手腕,没想到刚好抓在了手链上。

“真的,明天;主要今天什么都没有,买到了就太晚了。”隋轻说。

那只手停了,另一只却补过来。

隋轻的侧颈被蹭了蹭,唇瓣柔软的触感滑过。还想制止他的另一只手,那唇瓣却隔着衣服,从胸前往下,像是一寸一寸试探底线。

“隋哥……我能吗……?”

能什么?

“我想……”呼吸隔着衣服,缠绕在腹部,“给你口。”

等他回神一低头,秦柚已经缓缓下落至膝盖触地,直着身体仰望他。

“……没事儿,不用。”

额头靠上了腹部。

“我不太——”

一个吻贴上去了。

“——”

隋轻再次大脑空白,不能退不能躲,刚想急忙伸手制止,裤子已经被拽开了一个口。

“隋哥,你怎么……哪儿都那么帅?”

这小帅哥语气太过渗人,像要把人生咽了一样。

不对,他确实生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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