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蟑螂干!”
“麻辣兔蹆!”
”鸟蛋腌!“
涂蔓撩起马车帘子,街道十分热闹,她新奇的打量这些古代人的事物。
“相公,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
“乖,娘子,兔如畜,总会亡,我等须自修。自会成良才。”
“哇偶~我相公果真为千古难遇之良才,随手一吟便是千古绝唱~”
涂蔓扶额,放下车帘,感觉自己昨天吃的东西全要被吐出来了。
“你想吃兔腿?”司若雪漫不经心问道,似是误会了涂蔓的举动,以为她是想吃又不敢说,只得眼不见为净。
“啊?”涂蔓被口水呛了一下,想要回绝,但又想急上心头“嗯”了一声。
“停车。”司若雪命令,随后马车在那家蹆摊子前停下。
“我能吃几个呀?”涂蔓小心翼翼问道。
“无数”司若雪大方回答,这家铺子就是司家的,哦,这条街都是司家的,专门租给那些下人的亲眷打理。”
涂蔓双眼放光,“那是不是不用付钱?”
司若雪没想到他的关注点竟在如此,但还是点点头。
摊主见到司家马车停下立刻满目春光般笑脸相迎。
“主子来点什么?”摊主隔着车窗询问。
“先来十个兔蹆!”涂蔓毫不犹豫道。
老板愣了一下,随后赶紧应了声“是”烤好后递给车窗里的涂蔓,然后涂蔓却拿着十串兔腿走下马车,司若雪见状也没多问,安静的跟在她身后。
涂蔓走到那对鸳鸯面前,一口一口的啃着那兔腿,女子泪眼婆娑的躲着她郎君身后,“夫君你看他……好可怕。”
然后“郎君”并不理睬她,而是双腿打颤,因为他识得使着涂蔓身后的司若雪。
男子连忙跪下,“见过司姑娘。”
一旁的女子见自己的”郎君”先是错愕,听到司若雪的姓氏是明白原由,赶紧撩起裙子有模样学样。“见过司姑娘。”
只不过她认错了人双手的礼朝着的是手拿兔蹆的涂蔓,一旁的男子也怕她被罚牵连自身,于是便帮女子后调整了一下方向。
周围想看戏的行人在看到司家的马车时也纷纷加快脚步,生怕引火上身。
涂蔓吃完了一个兔蹆,生平中第一次吃,主要还是是以前吃不起,突然发现,想不到世间竟还有如此美味,又吃完两个才勉强吃了个三分饱。
跪着的两人已经双腿发麻,女子好似没见过什么世面般,直接便起来捶腿,男子见她如此也不敢制止,于是而是将头埋的更低了。
“装什么呀?”女子生气的想拽起男子,“不就是司家的吗?咱们家又不差,难不成还得被他们仗势欺人怎么着?”
男子面色惊恐,见女子拽不中,便翻了个白眼,此时涂蔓也刚好吃了个五分饱。
“走吧。”涂蔓懒得在搭理他们,将吃完的五根签子直接一甩到那男人和女人的身上
面拍拍手往回走。
女子一手掐着腰生气的怒指着涂蔓的背影骂道,“贱妇,瞧不起谁呢!家里厉害点就能仗势欺人啊!”
其实她该庆幸,倘若是原主,那刚才的签子便不是随手扔在地上,而是直接穿过她的血肉了。
涂蔓没理他,然后司若雪却回头冷冷瞟了她一眼,很快两名隐藏在行人中的暗卫,立马到她身边将她架起,用抹布堵住她的嘴,她“呜呜”的被两人拖走。
涂蔓心中得意,没办法仗势就是能欺人想不到,想不到这滋味竟如此的爽,没办法,她就是恶人,就是一个该死的人,死不死,关她屁事儿。
马车于一家酒楼前停下。
“下去吧。”司若雪说完走下马车,酒楼人群来来往往都为衣着华贵之人,上方写着他的名字——【奉天酒楼】
涂蔓跟着司若雪,所经之处路过之人纷纷行礼,“司姑娘好。”
“这不司姑娘么,好久没看见您了呀!”
“见过司姑娘!”
“哎呀,这不是我们司大小姐吗?这么久了还不来,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呢,一名体态肥厚,穿金戴银的男人走过来,司若雪凑涂蔓耳边,“不用担心,这酒楼是我们家上官家开的,这便是上官贤,家中四子,我弟弟。”
上官贤见人不搭理自己。鼓起腮帮子用手上的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
“上官慕言呢?”司若雪问道,上官贤翻了个白眼,“有人啊,真以为沾点儿血缘便以为自己很厉害便目中无人,总要看看这些血缘认不认你。”说完用扇子往二楼的一个房间一指。
司若雪带着涂蔓径直往楼梯走去,涂蔓路过上官贤时骂了一句,“纱比。”骂完快步跟上司若雪,上官贤没听懂,便也没多问。
“他没恶意,他是我小时在上管家最好且唯一的伙伴,小时常常斗嘴,他就刀子嘴豆腐心,看他内涵人还挺好玩的。”司若雪上楼途中道。
二楼一间房中二护卫守在门口,看到司若雪便将门打开,里面的上官慕言从屏风后走出与门外的司若雪对视,司若雪难得地笑了一下,“好久不见,慕哥。”
“进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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