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着一个矮桌盘腿坐下,上官慕言为苏若雪涂蔓两人倒着刚才沏好的茶。
“上次见面还是一旬之前,当时的约定可还作数。”司若雪问道。
上官慕言将茶壶放好,“自是作数。”
现如今你我二位加起来难以保证计划的成功,更何况还要兵符这一极大的威胁,想要成功不仅需要大事引得司家的注意,更需想办法弄到更多的人手,至于兵符,我等需不计代价得到,这般即使到时候若有变故,得了吗兵符也算值当。”上官慕言平静说道。
司若雪放下茶杯,“我说过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他必须生不如死。”
涂蔓尴尬的转过头,她好像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兵符一没,司家不过一空壳,成不了大气候,到时我在拿那兵符继承上官家主之位,还怕收拾不了一个司家家主吗?”上言慕言平静道。
“那如若没拿到兵符呢?”司若雪反问。
“我有信心,我们一定会成功,兵符只不过是保险,如果能偷出来,那我们的计划就会有很多种实施方法,到时便不会有败的可能。但你知道的,我要继承那上官家主之位,必须有这司家兵符,就像你必须要让他生不如死一样。”上官慕言回答。
涂蔓:为什么感觉他们两个都在看我。
“我知道,所以……人我已经找好带来了。”司若雪目光与上官莫言一同放在涂蔓的身上。
涂蔓一口茶水差点直接喷了出来,她就知道她是拿大女主啥事儿都找她……
司若雪轻轻拍着涂蔓的背,“你哪怕去不该去的之处一句不识便可蒙混过关。再说了,你不想活吗?如果此次成了,我们便可以让你活。”
涂蔓心中无语,为何都让她偷兵符,他偷到了给谁呀…算了,先答应吧,反正玄炙比较厉害,假装和司若雪打好关系,让自己过的好点,到时偷到兵符让玄炙直接带她跑,但是冥婚时都没偷到咋办?……玄炙应该会救她的吧……大不了还有林苍灵那狗东西呢,其他人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嗯,那兵符在哪呢?”涂蔓想尽量多获得些信息。
“找呗,我也没见过……”司若雪诚实回答。
涂蔓:有点想被白绫吊死怎么办…合着她和玄炙一样让她硬找啊……
好在此时的上官慕言发话,“上官家有记载世家兵符的长相,我让人想办法偷出来,兵符多半会藏于那些地下密室什么的地方无人的时候去搜搜有没有机关什么,最好能找到,找不到也无碍,到时候踏平司家他们为了活命,必当交出兵符。”
事实上谁也不敢保证有几个人知道家中兵符位置,司家主要出事兵符有大概率会被亲信转移,就算不转移也会被各种势力虎视眈眈,到时谁也不知道这兵符会落入谁手,上官莫言此话,不过是怕涂蔓压力过多,乱了阵脚。
“那就到这吧,计划实施之日就定在我哥大婚之日。也就在这儿能不被那司家的人监,可不得好好玩一玩,听听曲什么的。”司若雪提议。她这话便是想给涂蔓考虑的时间
”你知道的。只有大婚当日宾客众多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司家能有几次大婚,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上官慕言严肃道,并不赞同司若雪玩玩的想法。
“说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是你,说唯一的机会有是你。”司若雪神情暗淡,“我比任何人都想成功,它关乎的是我与我母亲的姓名,但那又如何实力是最大的底牌,底牌若没确定好,再多的从长计议也不过是须臾的安心,到后面终会发生无可预料的变故。”
“我饿了……”涂蔓冷不丁的插了一嘴。
“你不是刚吃了五个兔脚丫子了吗?”司若雪不理解。
涂蔓无语,“能别说那么恶心吗?那叫兔腿兔腿!嗯……感觉还能再吃五个月,要不我去把车上剩下那五个拿过了吧!”涂蔓说着想起身。
“不用了,那我给你点儿菜吧。”司若雪说完先涂蔓起身退出了房间。
涂蔓:逃跑计划失败。
“说吧,想说什么。”上官慕言严肃看着她。
涂蔓震惊,她是真饿呀,古人心眼儿都这么多吗……于是想了一会儿尴尬回答,“我说的是真饿,你信吗?”说完肚子还配合了咕噜叫了一下。但看样子上官慕言显然不信。
涂蔓也懒得证明,就随他去吧。
鲍鱼,海参,清炖蹄花,椒麻虾仁,她看着这一桌子好菜,埋头吃着,涂蔓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何时,索性把这当成她的最后一顿饭,说不定刚吃完出门就被刺杀了呢。
“慢点儿吃。”司若雪拍了拍涂蔓的背,涂蔓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吃完饭,司若雪便和上官慕言告别,带着图曼回去了,涂蔓依旧趴在车窗上,她不明白两方的重担竟能交于同一人身上,还都没有什么线索,他们凭什么自己能拿到,玄炙是因为相信原主的能力,司若雪呢?病急乱投医。她不过是年纪尚小,看似成熟,实力不明白世事,她肯定调查过原主家庭,内心觉得原主是一定想要自救改命的人,可涂蔓自己明白家庭对一个影响人很大,穿越前,养父母将她养成一个自卑敏感的顺从者,她也迷茫过,是她残存的理智,将自己拉出谷底,可有多少人没有这份理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司若雪便是那天真的认为生于苦必将努力奋斗脱离苦的人,可她天生对了,涂蔓正是这种人,但可惜与玄炙为伍对她更有利,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南客是救她的人是她的师傅,没有她就没有以前的原主,就没有现在的她,不然的话现在她已经成了一个烧饼了。
“今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一切全凭自己的心意,你若不想,便不做,我们的故事,就应当我们自己焚烧终结成灰烬。”司若雪说道,“不过你放心,不管你怎样选择大婚当日你不会死。”
谁也不知司若雪的话是真的还是假,但经过两天的相处,涂蔓虽不站她,但信她。
马车往司家赶着,此时的奉天酒楼内,上官慕言正与一名年轻的男子交谈,男子便是与涂蔓在桌上搭话的司执。
“你既有她相助,为何还找我。”司执问道。
“你们二人目的并不冲突,既如此,多一人不如少一人。她如此相信那涂家女儿,我可不信,满腹仇视也没有改变她的愚蠢,到时若被发现,有你在,我便多了一个机会,一个信错人的机会。”上官慕言回道。
司执点头,“我只要他,荣华富贵,你拿走便是。”
“嗯”上官慕言温和笑着。
两茶杯相撞,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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