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宴先生一起逛街的感觉就是——扫货扫得太爽了!
宴先生给江月茴买的不止一条钻石项链哦~江月茴可谓是满载而归,满意得不得了。她高兴地叫了宴西楼好几声“宴哥哥~”“最疼茴茴的老公~”唉,她好爱老公的钞能力。
宴西楼看着她太太开心到抱着他的手臂娇声说“老公对茴茴真好~”,心里仿佛有火苗般涌起暖意,眼底尽是温柔宠溺的笑意。
回酒店途中的车里,江月茴心情一直很好,眉眼弯弯地乖乖配合宴西楼。她穿着一身长裙,此时双腿分开跨坐在宴西楼身上,车里的挡板早已升起,将后座的两人与前排隔开。
江月茴双手搂住宴西楼的脖颈,感受到男人轻轻吻在她的颈侧,她呵呵地轻笑着:“老公~~”一边笑,一边娇声喊着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眼角眉梢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搂住怀中娇俏玲珑的女人的腰肢,轻轻浅浅地笑着。
从此君王不早朝——江月茴突然觉得自己像魅惑君王的小妖精,她老公就是那个昏君。旁人哪见得到一向冷静自持、清贵肃正的宴先生,搂着个女人的模样,宠溺娇惯到过分。
终于到了,宴西楼将江月茴抱进房中。他将她放在榻上,双手撑在她身侧。身下的女人却用不安分的手拉着宴西楼的衣领,一双眼如水汪汪的,柔情中带着亮眼灵动。
宴西楼唇角微微勾起,对这样的江月茴毫无抵抗之力。亲吻,拥抱,衣衫尽褪,娇声似猫儿般挠人,紧紧拥抱,缠绵之意似乎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春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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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已是傍晚。二人用完餐后,一起坐在沙发上夜读——准确地说是宴西楼在夜读,而江月茴半靠半躺在沙发上,看手机,她的一双脚放在另一头的宴西楼腿上。宴西楼也纵着她,时不时还帮她捏着脚。江月茴一双脚白嫩好看,宴西楼不太好意思承认,其实他挺喜欢捏她的脚的。
江月茴划拉着手机中的讯息,突然在她初中同学群里看到一则消息——她的某位初中数学老师去世了?
名字虽有些陌生,可提起是当时的初中数学老师,江月茴脑中无端回忆起一张脸。有的人虽然记不清名字,可能回想起对方的样子。
在江月茴无甚值得追怀记忆的初高中岁月里,就算当时的她并未能在认知中意识到什么,可现在的江月茴能明明确确感知到——这位老师在她的初中岁月里,带给了她很好的记忆。
那时的江月茴不过是个灰姑娘,但却误入了精英汇集的学校,不过别人是以普通生入学,她以择优生入学。择优生的意思是家境不好,但是成绩很好,所以破格进入这所学校。
相比于别人的落落大方、相互熟稔,江月茴显得有些局促。她平常不怎么说话,懵懵懂懂中虽说不清楚具体缘由,但她知道多说多错,不想露怯,是以话很少。
可能是由于她的沉默与隐藏在沉静中的局促被察觉,所以相比于其他成绩好的小孩,她并没有那么受老师群体的喜爱与优待。
可这位初中数学杨老师却是例外。初中数学杨老师是个留着短发的美女,她的美既不娇柔,也不英气,是很阳光的中式美,落落大方中透露着灵动。这位数学老师似乎与其他老师不同,她对江月茴这位有点沉默的优等生,并没有冷落的意思,甚至她还有些偏爱江月茴。
印象中这位杨老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单身,在一次又一次课中,她点了江月茴的名一次又一次,时间一点又一点过去,然后她怀上了宝宝。
生完宝宝后,杨老师似乎更加温柔,江月茴当时挺喜欢数学课的,应该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位老师的缘故。然后江月茴就初中毕业啦,后来再没机会见过这位老师。
再次听到这位杨老师的消息,居然是她身故了。听说是肺癌走的。江月茴突然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
曾经江月茴以为那些中学时代晦暗又努力而不明朗的日子里没什么值得缅怀记忆的,仿佛那些日子只是她过往中十分遥远的、一段无足轻重的印记——
她本以为她在那些印记中遭遇的一切均是过往,那时的她只是她人生那段时间的过客——
可现在,江月茴突然意识到那些不是无足轻重的,那些是她的过去,她从过去走来。
杨老师的葬礼在七日后举行,在深城。江月茴准备去参加。
沉浸在回忆中的江月茴散发着有些低落的情绪。宴西楼自然察觉到了。
宴西楼放下手中的书,移至江月茴身边。
“怎么了?”
江月茴将手机放下,起身靠在宴西楼肩头,语气有些低落,小声说道:“有个挺喜欢的老师去世了。”隔了这么多年,江月茴才发觉自己如果用一个词去形容这位数学老师的话,可以用“挺喜欢的”这个词。
宴西楼鲜少听江月茴说起她的从前,这次听到,他的心无端变得温柔:“人有生老病死,莫要过于伤怀。”宴西楼安慰人的话也透露着一股子老派。
可话老理却不老。江月茴低声回道:“没有特别伤怀,只是有种世事无常的感觉。”
顿了顿,江月茴继续道:“其实这次她去世的消息传来,我才猛然发现,这位老师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可在此之前,我并未再见她,也并未想起她。”莫名有些伤感。
宴西楼伸手摸摸江月茴的头,轻轻道:“人其实是复杂而神奇的动物,人有时候甚至很难看清自己。有些人有些情感,若不是多年后回看,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何事。”
但跟着感觉走,也许多年后就不会后悔——宴西楼如是想到,譬如他实在想把江月茴娶到身边来,那便娶了。虽然从理智上各种分析,他和她似乎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他也不懂为何他接近她、占有她、保护她的**如此难以忽视。
不用多年后,现在的宴西楼就很庆幸一年前和江月茴再次重逢时,他主动走近到她身边。
生老病死总是沉重的话题,两人互相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江月茴渐渐困了,靠在宴西楼身上睡着。
宴西楼轻轻将她抱起放在床上,随后躺在她身旁,任由江月茴用头靠着她,关灯,休息。他心里没由来想到,如今身旁的是他太太,他们是要一起走过生老病死的。他没由来地心底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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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茴宴西楼夫妇二人在巴黎又玩儿了一天后,启程回深。
媒体拍到了,江月茴本以为这次媒体能盼着她这位宴太点好,可没想到——“宴太苏和巴黎交锋,宴总赶去,宴太瞬间装乖巧”,配图是苏和与江月茴在秀场的同框图,还有江月茴在扫货时抱着宴西楼撒娇的图——媒体真能编。
江月茴已无语到不能说话。看着身边压根不关心媒体信息的故事男主角,江月茴无奈地叹口气。算了吧,这些小问题就先不争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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