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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流光囚影

开元二十七年,你教会了我流光囚影;至德三年,流光在我身上囚住了你的影子。

我已经隐身在巴陵的油菜花田里蹲了好久了,跑商的人骑着马、狐狸、凤凰或快或慢地在我身边扬长而去。

按常理来说,我应该流光囚影接怖夜暗刑把眼前的这些东西缴械,把四段净世破魔击和三段日月晦都招呼在他们身上,当这些愚蠢的中原人以为自己可以拿回武器逃命甚至反杀我的时候,再贴心的用怖畏暗刑把会伤到他们的武器拿走,补上一个驱夜断愁送他们往生极乐,然后拿走他们沉重的负担阵营物资,开启隐身回到我熟悉的油菜花洼地,让这些初出茅庐的中原人知道,我们明教才是巴陵商道的王。

但我今天突然感觉这没什么意思。

也许是刚刚遇见了熟悉的丐哥,他还是那套松狮发型,还是死活套不到马的技术,他看我也在套马,盯着我看了很久也没认出我,问我“你是刚来中原吗?”

我沉默,装作听不懂官话,开了隐身,回到了那片我熟悉的油菜花田。

二十年前,开元二十六年,我也只是一只8岁的明教弟子,刚从波斯被送到明教总坛培养。

前一年,狗皇帝颁布“破立令”,我们首当其冲的成了邪教,教中上下与朝廷对峙了一年有余,没想到,开元二十七年九月十三那夜,那个充满血色的夜晚,天策府那群朝廷的走狗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和少林寺的那群秃驴一起在大光明寺伏击我圣教,圣教高层数十人当场毙命,只有我们英明神武的教主陆危楼大人和几个高手逃脱。

“大光明寺事件”之后,圣教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江湖上对我们怀恨在心的门派纷纷趁此出手。

那天,也许是我过于年幼让他们忽略了我,我逃了,我逃出了那片红色的海。

我在长安城外游荡,只穿着一身圣教的校服,不敢进城,又不愿远离。我知道被杀掉只是时间问题,我想死的里圣教更近一点,又不想太快死去。

那天我遇到了我师父,一只出师很久的明教。当然,还有我的师兄们,他们都是“明教”弟子。

师父带我磨练武艺,教我生活技能,给我买武器装备,领着我加入了恶人谷,那是武林上唯一容的下我们的地方。

在巴陵商道,她告诉我只要勤耕不辍地诵读大光明典,修行焚影圣决,这片土地就是我们的天下。

我跟着师父认识了很多亲友,和师兄学会了恶作剧,那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那时我以为我已经忘却了仇恨,直到我得知了师父和大师兄结为情缘的消息。

也是那时我才得知,大师兄竟是天策府的人!

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的师父,一边是我心中认定的亲人,一边是同门干涸的血液。

我又逃了,和亲友全都断了联系。

听说圣教已经在西域站稳了脚跟,我又回到了明教的地盘。

在圣墓山上,我拜墨衫夜帝卡卢比为师,入影月门下,在长年暗夜的大漠深处念诵着“光明圣火盼东归”。

不知几多岁月,教主派教中精英弟子去扬州打擂台,张扬明教气魄,我又回到了中原。

扬州一战后,我留在了长安,曾经血流漂橹的大殿如今找不到一砖一瓦,也许那些带着仇恨的砖石已经被愚蠢无知的中原小民盖入屋舍中。

我在大殿旧址支了个摊,有时买点羊肉串,倒是生意不错,大抵是中原人看我这西域的长相也觉得羊肉串也会正宗吧,虽然我没在大漠里见过一只羊;有时我也会卖点武器,都是劫镖时的缴械所得,劫镖时也会想都是羊,抓一只纯阳道士的肉来烤会不会更香,看我摊位旁边算命的那个就挺好。

当然,长漂又是无照经营当然会引来那群好狗。

现在那群好狗的主人有了更听话的狗,不要他们了,他们倒还是那么“赤胆忠心”。

我自然不会怕他们,看见他们远远地骑马来了,朝他们扔几根不要的羊骨头,他们就会追着我跑。冲他们喊几句“你真是条好狗”,他们也不生气,只是追着我,我开了幻光步和小轻功,他们又追不上。逗狗逗的差不多了,就隐身扬长而去,自在逍遥,明天再来摆摊。

总之,我在长安过的很好。

真的。

我就是单纯觉得劫镖没意思了。

假的。

我想我师父了。

我的喵师父。

坏丐哥,让我想师父了。我已经是一只大明教了,我不应该想师父的。坏丐哥。

我隐身着,眼前走来走去的跑商的人都没办法吸引我的注意,直到一个青绿色的头上戴着一堆破烂树枝的身影出现。

她是药宗?

北天药宗是个北地刚起来的门派,听说之前被灭门了,现在在重建。那她不是中原人,不愚蠢。

双刀不由自主地动了,劫镖的连招早在10岁时就化作肌肉记忆,当我反应过来时双刀已经架在小药宗的脖子上了。

说是小药宗,其实和我差不多大,只是她应该没经过那么多波折,眼神清澈明亮,大抵是第一次跑商,又没有其他人保护,遇到明教第一反应竟不是逃跑,而是尝试用手段攻击我。

好久没见过这么可爱的人了。

常理来说我应该用上攻击招数,把她在几息间放倒,但她太好玩了,我等她挣扎了一会儿,在她要拿起她的卷子的时候又把她缴械了,就像映月湖边的波斯猫玩小沙蛇一样。

小猫的游戏自然和劫镖不一样了,游戏是游戏,工作是工作。

这样张扬我也一点都不担心其他跑商的人会来打我,他们只会以为我是小药宗的亲友在和她玩。

再说,中原人物伤其类的感情真的少的可怜,这一点我早在二十年前就体验到了,或许对我们他们会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小药宗挣扎着,上蹿下跳,一共也没跑出去多远。

本来我还担心她修的是打人很疼的无方,结果她却只会灵素的治疗心法。谁会开着治疗心法跑商啊!

但她不是中原人,这一点还挺可爱的。

也许是今天的时间地点不对,我想起师父的次数变多了。当我再一次把双刀从背后架到她的脖子上时,我脱口而出:“拜我为师。”

小药宗看起来很高兴,她向我介绍了她宗门的师父完颜祭,我懂得中原人的礼尚往来,我也告诉了她我的宗门师父叫卡卢比。

她和我说人不能有第二个师父,我想了想,说:“可以啊,我也有师父”。

我想到当时见师父的第一面,师父给我吃了蛋叉叔叔的糖葫芦,我翻了翻背包,没有。

这不行,没有糖葫芦她就不会拜我为师了。

我的脑袋放空了,糖葫芦……真好吃……

没想到小药宗竟然同意了,我甩了甩头,把糖葫芦的记忆清理出去,坏丐帮,让我想吃糖葫芦。

她告诉我她叫陈舞雩,我假装没听懂。

“橙乌鱼?”,我尝试拼读,“你为什么叫乌鱼?乌鱼是什么鱼?乌鱼好吃吗?”我问。

我又想吃鱼了。

小徒弟给我解释了她的名字,我不想听,但不重要,我打算就叫她鱼了。第一,鱼好吃,第二,长安那群红彤彤的人一喊鱼,他们的马就会停下来。

所以,鱼这个名字非常好,小徒弟叫这个名字也非常好。

我告诉她:“我波斯名叫赛勒斯,是太阳的意思,中原名随了教主的姓,叫陆墨池,是我师父给我起的。所以我也要给你起一个名,你叫鱼。”

她不同意,不同意我也要叫,她已经是我徒弟了。

鱼要带我去北天药宗见他的门派师父,我同意了。

路上我给鱼补了一根糖葫芦,鱼说很好吃,也要给我,我没吃。

我是大明教,不吃糖葫芦。

北天药宗建在北国山脉上,真冷啊。我以为只有夜色的西域大漠是最冷的地方,没想到这里更甚。

我们明教成男的衣物布料本就少的可怜,我长期未归,包中只有去扬州前派发的几套校服,又因为一些特殊的坚持只穿门派服饰,在长安逗弄狗狗的经历也给我的衣服造成了些许损伤,经过缝缝补补后最厚实的一套竟也抵挡不住北境的寒风。

还好圣教赐予我的深色的皮肤看不出冻红的痕迹,我在鱼面前镇定自若。

注意到她一次次看向我的目光,我想,她一定在崇拜我。

我本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嘴就牙齿打颤,我还是不说了。

终于到了鱼的另一个师父面前,那是一个鹿角人,没有我们教主高大威武,也没有夜帝功力深厚,也没有我师父……算了,不想她。

这个鹿头人竟然还口口声声着“马路神”。

哼,放在20年前,你们就是被剿灭的邪教,还是圣火会引导前进的方向。

我气愤地想说话,但打颤的牙齿限制了我的发挥,于是我踢了一脚地面。但肌肉记忆让我闪到了鹿头人的身后,一脚下去,鹿头人从他的台阶上栽下去了。

猫真不是故意的!

鱼还是很灵敏地把鹿头人接住了,鱼真棒,不愧是我徒弟。

我心中还有些遗憾,万一鹿角人的角叉到他的脑袋里,我就是鱼唯一的师父了。

不过这样也没事,这个鹿角人只会家里蹲,不会像坏马男一样抢走我徒弟的。

好吧,猫就是故意的。

鱼听了鹿头男的话天天喂我喝苦水,鱼关心师父,鱼好,鹿头人让我喝苦水,鹿头人坏。

于是我把他们周边的鹿都杀了。

我又记起鱼说鹿头人会把人变成熊,他那么喜欢熊?所以我把周边的熊也杀了,庖丁出来的细碎银两都用来攒着养徒弟。

嗯,猫好。

鱼说她想带一只小狍子离开,好师父同意了,她要去神农遗迹喂受伤的小狍子,我说:“我带你去。”

我拿出齐云狸,那是一个热气球,上面有两个猫耳朵,很好看,鱼一定会喜欢。

这是我唯一的奇趣坐骑。两年前我历尽千辛万苦在阴山大草原的湖底找到了金晶岩,又千里迢迢跑到百越的万灵山庄终于换来了这个。

明尊在上,让不会游泳的猫潜水寻宝真是太难为您的信徒了。

可是我忘了,齐云狸的空间很小,只能容纳一人,当我拉了几次也没把鱼拉上来时,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我有点尴尬,想把它收起来,但是那是一个上坡。

山坡上北境的青松高耸地挺立着,像一根根矛直插向天空,齐云狸为了接人又飞得很低,果然,齐云狸被挂在了树上。

我僵住了。

鱼这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我站在热气球上一直没走,问我:“师父,你在干什么呀?”

我不想破坏师父在她心中的形象,顶着高处刺骨的寒风,站在篮框里,不去看她,说:“你先走吧,我在这看一会儿风景,我轻功快。”

鱼也许是信了,踏着并不熟练的轻功走了。我跳下齐云狸,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收起来,我决定再也不把它拿出来了。

一转身,却看到一头母熊带着一只幼熊正盯着我,也不知看了多久,我愤怒地把她们杀了。

鱼的轻功果然不熟,没一会儿我就追上了她,她在等小狍子把草吃完。

神农遗迹的路上有很多受伤的霸刀弟子,来的时候我都没注意,鱼给他们治疗的时候我才看到。

但依照我二十年的劫镖经验,这些霸刀弟子根本没有受伤,都是在装病。

呵,狡诈的中原人。于是我把他们每人踢了一脚。

在北天药宗的日子除了冷没别的缺点,作为一名优秀的明教弟子,我自然勤耕不辍地向周边的人传播大光明录,每个人听完后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但鱼说要带我离开。

对于这些日常的事,好师父会听徒弟的话。

离开北天药宗,刚一进到中原,我就听说霸刀已经重回武林之巅,但大门被一个养猪的偷了。

我没听懂,哪个养猪的这么厉害?焚海剑姬?

后来又听说这个养猪的还对我们的圣火天梯下手了,我有点担心,想回圣墓山看看,顺带拿几件新校服,但又不想和徒弟分别,所以我骗鱼说我们那里有巨大的猫爬架,鱼果然信了,一路跟我回到了圣墓山。

从遥远绿洲到圣殿脚下常年都是来朝拜的信徒,我给他们送水,他们会感谢地对我说:“谢谢你啊赛勒斯,我已经两天没喝水了。”

这种鱼水之情明明很感人,但鱼一直嘟囔着“邪/教”之类的话。

明尊的信仰怎么会是邪/教?明明“马路神”才是。但鱼是我徒弟,我大度地原谅了她,让她之后改正。

圣殿脚下的圣火天梯还好端端地在,没被养猪的偷走,想必他也没有来我圣教的胆量,我松了一口气。

我把鱼带到了祭台上,和鎏金旗掌旗使庄正前辈说:“我们想到大殿去,请前辈帮助我们。”前辈内功深厚,圣火飞腾而起,推着我们向上飞去。

鱼惊慌大叫:“师父!我的屁股在着火啊,好烫!”

我开心地笑了,傻鱼真好玩。

步入殿中,两侧都是跪拜的弟子,我不喜欢大殿上的氛围,向教主简单解释了一下这几年在中原的传教成果,就告退了。

在殿外,等了一会,鱼还没出来,被教主吃了?

我又隐身进了大殿。

我的隐身技术早已在实战中修炼得炉火纯青,教主大人又单修明尊琉璃体,自然看不见我。

我看见鱼还在一本正经地和教主交涉,她把大光明典背得很好,真不愧是我徒弟。

我等得不耐烦了,就开始在教主的宝座上爬上爬下,鱼你瞧,师父没骗你,这不就是大猫爬架?

鱼好像被我吓到了,开始“喵喵喵喵”起来,好在教主每天也会接待这种喵来喵去的弟子,十分有经验。

被吓到的鱼让我恍了一下神,她好像被一个小喵太附身了,那时他眼中是一个隐身坐上大明宫狗皇帝御座的身影。

鱼和教主间的谈话终于结束了,出了大殿,她问我拜师那天我是不是隐身了。

这不是废话?那时我的脑子一团乱,忘记了有没有回答她。

之后我们在教中又待了几天,我带着鱼去打沙蛇、翻罐子、杀马贼,在映月湖畔放飞孔明灯,去三生树旁参加了一场被神赐福的婚礼,我拿出背包里仅有的几个烟花给鱼放了,烟花很好看,鱼也很好看。

教中平静的生活到底不适合我,我已经习惯了在长安遛狗,在巴陵一击必杀。也许我已经是一个中原人了,但我一直说自己是西域人。

我也不知道我在坚持什么。

就像坚持在长安的那个地方摆摊,其实换个地方就不会被天策赶跑;

坚持用西域的口音说官话,其实我小时就能说的很流利;

坚持不联系以前的亲友和厌恶天策府,即使已经遇到了很多次。

也许我只是执着于圣火东归。

我带着鱼离开了大漠。感激明尊赐予我新校服,我不用一直穿之前的破布条了,只是不知道圣教是不是出了什么财务状况,看上去严严实实的校服后面还开了一个洞,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带着鱼去龙门跑商,结果鱼被打了,我忘了,她是浩气盟的!我陆墨池的徒弟竟然是浩气盟的!

我生气地让她弃暗投明,她竟然不同意。看鱼那么坚持,我妥协了,我只能在路上时不时出手偷袭她,就像师兄们的恶作剧一样,我希望这样可以让她机敏一些,不要在其他劫镖的人手上死掉。

那天我们刚到巴陵,之前那个丐帮又来了,他竟然想打鱼,没看到她师父在旁边吗?我自然把他的攻击拦下了。

我们都是恶人谷的,我没法打他,其实应该也打不过他,所以我虚张声势了一下。

他认出我来了,但我没承认,他知道我不承认,轻功走了。

果然是个坏丐帮。

他会去告诉我师父吗?师父和大师兄还在一起吗?二师兄怎么样了呢?他们会来找我吗……当年不告而别,师父一定很难受吧……可我想又不想见到大师兄。

我浑浑噩噩的,一边给鱼烤鱼吃,一边想着事。鱼说想要去长安摆摊,对啊,离开巴陵他们不就找不到我了吗,鱼真聪明。

我带鱼到了我平时摆摊的地方,这么长时间没回来,这里也没被别人占上。只是旁边又来了个紫衣服算卦的,天天念叨着不要水卦之类的,摇着签筒,神神叨叨的,看着没有纯阳宫的道士好吃。

天策那群狗的鼻子真灵啊,我刚卖了没一会儿他们就来了。鱼还是没有经验,被那群人拿了,他们还要让鱼签卖身契,还好我用义金兰把她在最后一刻拉回来了。

这才是第一天。

之后几天和我平时的生活差不多,卖卖羊肉串,遛遛狗。

只是多了个鱼,一切又不太一样。

可以从她的摊子上薅草药做一些特殊风味的羊肉串,烤的不好的可以喂给她,烤的好的就卖了(她好像以为我给她的都是好的,当年二师兄这样骗我我第二串就识破了),被追时鱼又总跑不掉,我也很多天没去劫镖了。

那天,鱼说要和我去打名剑大会。我拉了拉兜帽,之前我们明教弟子被通缉,我始终没有登上过名剑大会的擂台,这次,就让焚影皇帝之名名扬天下!

我真傻,真的。

我说我师父为什么不带我来这,只说让我当巴陵商道上的王,原来是名剑大会焚影根本打不赢。

我和鱼穿着破破烂烂的校服,拿着耐久要掉没的武器,对面的两个天策一个骑着里飞沙,一个骑着霸红尘,拿着精八插八的大橙武,一身金光闪闪的顶级装备。

面对鱼“会赢吗”的疑问,我只能擦刀,告诉她“会赢的”。

不然我还能怎么说呢?

鱼和我先后重伤在天策的马蹄下,在巴陵那些引以为傲的技能在这里没什么用处。

我真是个废物,二十年前我对那个血夜无能为力,天策府来的大师兄把师父从我身边抢走,我束手无策,现在我也保护不了鱼。

我也在名剑大会上看到我的同门,他们有的也穿着金光闪闪的衣服,鱼终于知道了不是所有的猫穿的都破破烂烂的,但她没嫌弃我。

鱼真好,我决定少拿她几根草药。

居长安,大不易,名剑大会更是一大笔支出,我们的钱所剩无几。

本来这事无关紧要,没钱就去别处,我向来自在逍遥惯了,最后是一定会终老恶人谷的,但我不想鱼也这样,毕竟她还是一个对中原武林充满正义幻想的浩气盟成员。

我想给鱼换上全套的金光闪闪的装备。我知道鱼不喜欢我去杀人劫镖,但没钱,只能去劫镖,因为我只会劫镖。

劫镖,熟练工种嘛,自然思绪就会飘向别处。当弯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时,一些陈年的教学影像就会从记忆中解压出来。

其实大师兄虽然是天策,但对我真的很好,他和师父差不多年岁,像我的第二个师父。他既没有把我们举报给上级换取荣誉,还跟着师父一起加入了恶人谷。

我不知道为什么讨厌他,也许是这个门派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也许只是我在幼稚的赌气他抢走了我的师父。

我隔几天就用劫镖拿到的钱给鱼买几件装备,我知道鱼看到了我在劫镖,但我装作没看到她,后来她也装作信了我卖羊肉串赚钱的借口。

这样很好,这样就能一直平平淡淡的走下去。

其实回过头来看我和鱼打打闹闹的这段时间,我不经意间一直跟着师父的影子在成为一个不合格的师父,我想把师父给予我的一切同样的给予鱼。

我想,我应该去见见我师父了。

坏马男!不许抢我徒弟!

这是我得知一个坏马男要强迫我徒弟当他徒弟时唯一的心声。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我要用最恶毒的西域咒语诅咒他。

我听见鱼的声音说:“师父,我不想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就知道,这次我不会再逃走了。

“走吧好徒儿,看我焚影皇帝去单杀天策!”我对鱼说。

单杀不了,我就找师门亲友围殴你,坏马男。我在心里说。

记我删号退出前的师门以及第94天的单向暗恋

前一篇是亲友写的,后一篇是我,为什么是单向暗恋呢?因为当时我俩的好感度不够情缘的,就退而求其次单向暗恋了,现在我俩的好感度已经生死相依了,但没改……

对,我俩是生死相依的互相单向暗恋!

至于这篇里的师父,对不起,我不想再当师虎虎和大师兄之间的电灯泡了!!但师父和两个师兄都超级好呀[比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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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流光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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