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两具未经人事的□□一擦就擦出火来。
林祎凯从小练舞，身体软得不像话。人虽然瘦，却不柴，尤其腿根的地方肉肉的，屁股也翘，马群耀忍不住去揉那白面团似的肉，控制不住手里的力道，一掐一个红印子。
林祎凯畏疼，受不住了就去踢他，马太子这辈子就没被人这么踹过，恼怒之余又觉得兴奋，更是不留情面地制住身下的人，发狠地掐他腿根的肉，直到把那人掐出泪来，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水光盈盈，红着脸带着嗔怒瞪着他。马群耀只觉得这水淋淋的眼神都是在勾他，又娇气又蛊惑人心。
“公子怎么还不教本宫？这要是耽误了本宫明日大婚，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马群耀凑到林祎凯的耳边慢条斯理地威胁，林祎凯摸不准这人的脾性，只觉得他真的会说到做到，一时有如掉进了冰窟，浑身上下泛着寒气。
他脑子里纷杂地出现了昨日看的那些个秘册，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不如让自己好过些，于是主动凑上去，嘴唇轻触了一下太子的侧脸，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见太子没有动作，又急着凑到了他的耳朵上，谁知这太子的耳朵正是不能碰的敏感之处，马群耀猛地一躲，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你们教坊司出来的就会这点小伎俩？”
“……”
林祎凯不言，索性豁开了，直勾勾瞪着马群耀，柔嫩的小手一把往对方下身探去。
*
林祎凯浑身瘫软地趴在马群耀身上喘着，气息蹭在马群耀的脖子上，痒痒的，他却也不躲。
“……殿下，会了吗？”
“这才一种样式，又死板又迂腐，到时候妃子笑话本宫可怎么办？”
“……”
等马群耀终于“学成”的时候已过了三更天。
林祎凯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一身斑驳痕迹，哭得眼睛都是肿的，长睫毛一丛一丛地黏连在一起，连眼下的几颗泪痣都沾着水。
马群耀看得入神，刚想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却猛地意识到什么，又别开了脸去。
“你下去吧。”
说完便再不看他。
林祎凯顿了顿，强撑着起身，从地上捡起早已揉乱的红袍，勉强裹住自己。
茶花香还未散去，晚风也凉。
十六岁的少年坐在庭院的台阶上抬头望天。
星空依旧美。
好像什么都不会变。
有一个凶巴巴的黑团子拉着白团子的手坐在这里，要白团子陪他等星陨。
他们等了好久好久，久到白团子靠着黑团子的肩膀睡了过去也没有见着。
林祎凯仍然抬着脸盼着。
盼到眼睛发酸。
却仍是等不到那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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