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把撒开了手就让刘壹君“扑通”一声闷响栽倒在青青草地上。转身俯视冲他怒喝道:“刘壹君!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是被一脚踹聋了吗?我告诉你老子不背了,你就在这躺尸躺到被鬼车碾死吧!”
刘壹君倒在青青软草之上。四肢大开,面上鼻青脸肿,胸口均匀起伏。
这次还是老样子,一言不发。
话虽是这般说,可新诗却始终只是立在原地,毋自生气。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壹君还是没有要动动起身的意思。也罢,还能如何?
新诗最终还是打算再给他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于是便双手叉腰低下头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很疼啊?……我想也是,那么狠,不疼才怪。……可是我觉得疼到说不出一个字、吭不出一点声倒也不至于。如果你是不想说话,或者是不愿与我说话,那么我就不问了。”
顿了顿,新诗又接着道:“可是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怎么那么蠢呢?蠢得我都不想再跟你了……要是你说句话的话,我就考虑下回心转意,收回刚才所说的话。要是不行,吭一下声也是行的,吭什么都可以,只要发出点声音,你愿不愿意啊?”
须臾,底下:“嗯。”
新诗闻后微咧开嘴角,抱怨地笑道:“不知道早点,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
夜间,新诗重新架上刘壹君,一提气用力把他再次送回自己的背上,又开始了蜗牛爬行、老牛慢走之速。
东方天幕渐渐红,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
花间小径尽头处,忽现一白衣挑担者。
暖风拂面,吹乱挑担者丛丛发丝与头上绑的擦汗遮阳两用的粗制布巾。换来片片雪白梨花花瓣。
然而,挑担者似是被担在肩上的竹竿两端所钩的两筐重物压得微微驼着背、弯着腰,脑袋也微微低着。眼睛许是在看脚尖。
晨间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露珠也跟随着此人的路径,全部都跳上了他的衣摆,靴子上。
行走不紧不慢、惬意无比、悠哉游哉的。
一看便知,两篓竹筐里装的必然是商物。
新诗一见此时此地竟还有挑担买物之人,不禁诧异朝前方扬声发问道:“挑担郎!敢问你所卖之物为何物,这么清早,又为何会想到到这种地方来?”
“挑担郎”闻声驻足,停住前进的脚步。微一颔首,露出一张温柔俊美、眼带笑意,但又不失男性特有的面部轮廓的一张无害面容。
此人正是言送之。
言送之未语先笑,答道:“米糕,好吃又实惠,姑娘来一个吗?”
说着言送之便注意到了这姑娘背上竟背了个人。
这人脑袋耷拉在这位姑娘在肩上。衣着相比寻常村人不凡,应当是村里富甲一方的贵小公子。
以这个距离观姑娘背上的这个男子,从耷拉的脑袋下依旧可以清晰看到他面上因暴力所致而无法遮掩的成块青肿。
打量一番,除了得需人背着、眼神抑郁之外。呼吸匀称,内部周身都没任何问题,并无异样。
不过,言送之总隐隐觉着哪里不太对劲。
作者速速搬好小板凳,来进行一场头脑风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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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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