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景和七年,皇帝景南侑与皇后诞下一女,随即去世,皇帝特封为公主,封号云皖,名曰景安橪。
同年,护国将军时闻葛与妻子诞下一女,时家二小姐,名曰时菁岚。
老皇帝见此机会,于是趁机赏赐于护国将军二女六岁时可入宫与公主共读。将军虽是诚惶诚恐,却也为自己的女儿开心,而护国将军的大儿子,时菁岚的小小的哥哥时思蔚也开心可爱的妹妹可以接受良好的教育,和他们一样可以去国子监读书。
景和十三年,时光若梭,岁月匆匆,很快时菁岚就满了六岁,她性子洒脱乐观,常常与父兄操练武艺,小小的身体充满了力量,长了一双杏眼,让人一看就很温暖。进宫那天,她的娘亲——芸晴,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严肃的叮嘱她,让她务必做事谨慎,尊崇规矩,时菁岚翻上上马车,又转头对母亲说着着让她别担心,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坐在马车上的她不知道,这位即将与她共起居的公主是她的一生中最美好的景色。
马车上,小小的时菁岚看着窗外的风景,在脑海中猜测这位与她相同年龄的公主什么样呢。公主应该是恪守礼仪,这种人最无趣了,时菁岚这么想着。才发现已经到了皇宫,公主和身边的丫鬟在等着她,不是什么大阵仗,她很庆幸,最讨厌那些繁文缛节了,想着给公主见礼,这位公主却说不用麻烦,叫她安橪就好。时菁岚确实惊讶,随即就开开心心的去挽上了景安橪的手,虽是不合礼仪,可公主却没多说什么,反而笑起来欢迎她,小小的酒窝比时菁岚在此之前吃过的所有糖都甜了许多,她傻呵呵的回应着。
国子监生活很快就开始了,太傅在讲学,一旁的景安橪认认真真的听着,时不时还在纸上写写。而时菁岚就没那么乖巧了,看看窗外,又看看这国子监,想着这学也没有什么好听的,她的聪明让她早早学习了许多的知识,她心想不如和兄长练剑,最后干脆一手靠着头看着景安橪。女孩梳着漂亮精致的辫子,眼中透露着对知识的渴望,身姿优雅端庄…“时菁岚!太傅生气的看着她,我问你,何为鸡兔同笼?”时菁岚无所谓的答,“鸡和兔子在一个笼子里呗。”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忙写了一道题在那讲纸上,气愤的跺脚,你答不出来不许走!一息过后,时菁岚悠然的说着18,太傅见答对了,心中的气消下去些许,但仍旧板着脸说,不许走神。于是,在家闲散逍遥的时菁岚在这国子监开始时不时的学习。平常她与景安橪同吃同住。有时闲下来开始练剑,闪着寒光的剑光划破空气,汗珠从她额头划下。另一边,见识了时菁岚聪慧的景安橪也没闲着,刻苦读书,学习礼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景和二十年,两人十三岁时,相府家的公子徐嘉年在国子监对景安橪一见钟情,争着要坐到她旁边,当时菁岚坐在景安橪左边时,徐嘉年就坐在景安橪右边,俩人见面就掐架,身上总是带着些伤疤。几天后,时菁岚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和她抢景安橪的小男孩了,她说要和徐嘉年打一架,景安橪头一次发那么大的火,因为徐嘉年被时菁岚打的鼻青脸肿。其实许多贵族公子也爱慕着这位公主,也有明显的示爱的人,可没人敢如同徐嘉年这般执着的。景安橪难过又生气,想教训他们,却觉得这位丞相是个清廉的,自然徐嘉年也随了父亲是个耿直的良善的,可她也不想同时菁岚生气,毕竟将军常年为国征战,他的儿子也很好的管辖军队。她不知道该如何训斥教导这两个小孩子心性的人,于是便不和两人说话了。至此俩人休战,每天都在想讨景安橪的开心,狗腿的做糕点,却差点把膳房炸了,去钓鱼给景安橪,结果吵架,一个人的鱼竿掉进河里,俩人都跳下去捞了,即使再不对付,但他们都想让这位公主开心,于是谄媚的献上了自己的努力成果。
景安橪下学后需要去一趟勤政殿,和老皇帝讲些今天所学到的知识,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都哄的老皇帝心花怒放。此时的贵妃在旁边帮皇帝研墨,她眯着那双漂亮的上挑的眼睛笑着看景安橪。景安橪自小见惯了这皇宫的尔虞我诈,自是知晓这位贵妃藏着的不是什么好心思,若不是她是皇帝唯一的公主,掀不起什么大浪,定要早早除了她。老皇帝对于自己这个与皇后最后的女儿甚是喜爱,说是检查学习情况,实际上也常常赏赐公主一些首饰或是西域进贡的新鲜玩意,在大殿上也会给女儿投喂些食物,即使是冷血的皇帝也逃躲不开女儿奴的宿命。
时菁岚在下学后会先行离开,回到公主殿,她在院子里悄悄练习儿时见到父亲和哥哥手上的武的剑式,她的确天资聪慧,过目不忘,手上的剑划破空气,闪烁着银色的寒光,她好像天生就会这些似的,虽然小时候有些拿不动剑,但现在早已经做到人剑合一,说是超过她哥哥都不为过。等到练习的满头淋漓大汗的时候,她才会拿来一旁的毛巾擦一擦脸上晶莹的汗珠,日光让她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小麦色,一用力微微隆起的薄肌性张力十足。她听力很好,往往远远的听到时菁岚回宫的马车在石子路上作响时,她总会借着院子中高过房顶的树爬上房顶,双手作飞鸟一般,随机把这“飞鸟”放在面前,替它翱鸣。悠扬的哨声传遍宫道,远远可见徐嘉年正在慢悠悠的往过走。
一个傍晚的晚霞红醉了天,三人在房顶上展望着未来“我想成为和父亲一样的宰相,保护天下人的饭碗,每次看大街小巷有人饿的瘦骨嶙峋,以乞讨为生时,我就觉得于心不忍。”徐嘉年眼中划过一丝悲伤。“那我要和我爹一样威风,我要做大将军!保卫边疆,誓死杀敌!把这些让百姓们挨饿的坏人都赶跑。”时菁岚得意的说。“你们两个啊,天天国子监的课都不好好听,怎么能做好事情?没有知识你俩就是俩木头。一个在朝堂上说话磕磕绊绊,另一个上了战场给敌人当沙包。”景安橪叹气,但也为两个人都拥有远大志向而开心,可她不知道自己身为一个公主该干什么,是和亲亦或是招收驸马?她并不想自己的价值仅此而已。即使是公主,但她有个想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梦,她的父皇并不是个特别合适的皇帝,能的话,她甚至阴暗的想,自己爬上那皇位,可这是遥不可及的。她无比知道现在时菁岚进宫和她一起读书是因为皇帝要控制着将军一家,于是将她时菁岚,这个将军的心尖尖带到皇宫里。父皇对她的好不过是因为丞相的儿子徐嘉年喜欢她,也有些许先皇后在世是对她的愧怍,况且使皇帝变着法的控制了丞相,这文武的大官都在他手中,他就不用内忧外患了。可本应该在乎边防的皇帝沉溺在后宫妃子美人的温柔乡无法自拔。江南去年的病疫过去,今年南方的人儿还没缓过来,庄稼的灾难又难了…景安橪正在为这事忧伤时,时菁岚拍拍她的肩膀“你以后一定比我们都厉害!你这么聪明。还有我爹地这两天去了江南,我还把自己的压岁钱都给他了,让他去平那的水患,他绝对可以的!”女孩的笑开心又治愈,慢慢抚平景安橪心中的伤。早成熟在帝王家未必是件坏事,可是她的忧伤与难过总是比他人更多,也只有时菁岚是她的解语花了。“嘁,我也教给将军叔叔了好多平水患的技巧好不好,肯定我的技巧更有用!”徐嘉年得意洋洋。“没有钱怎么平水患!怎么修大坝,你个傻子!”时菁岚不肯示弱的说。俩人又开始斗嘴…景安橪只能无奈的笑笑。
景和二十二年,时光飞逝,转眼时菁岚和景安橪俩人都已及笄,及笄礼盛大又热闹。那些贵族小姐无一不在赞美云皖公主的美貌才智,也有几许羡慕如今出落的落落大方,英姿飒爽的时菁岚。越长大时菁岚的性子越发张扬肆意,而景安橪则是温婉可人,曾经比景安橪矮半个头的可爱妹妹如今竟然比她都高了。在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时菁岚正在笑着看着她“云皖公主,臣长的很好看吗,怎么都看入迷了啊~”调戏的话语挑拨着景安橪的心“越长大越没个正行了,皇宫里的规矩白教了,是不是还得让万嬷嬷来再教教?”景安橪皮笑肉不笑的说出这样的话,实际脑海中还是时菁岚摄人心魂的眉眼。“唉唉唉,安橪我错啦,开玩笑的嘛,话说徐嘉年那个家伙跑哪去了,说好了今天给咱们送个大礼的?”时菁岚心虚的转移话题,又开始东张西望。“老远就听见你在叫我了,我承诺的事情从来没有反悔过好不好,心这么急干什么?”徐嘉年比俩人大一岁,现在也算的上是翩翩君子,正得他热爱书法吟诵,身上的书卷气遮都遮不住,光是站在那里,就有许多世家小姐喜欢。他拿出了两件礼物,一件是一把小匕首,送给时菁岚的,一是他怕时菁岚遇到危险,还有是时菁岚经常打打杀杀的,小匕首方便自保和携带,上面正好有些毒药,触碰到血肉时立马发挥。另外一件礼物,是一个簪子,送给景安橪,这簪子大气又不显得华丽,最重要的是,上面藏匿了两种机关,一种是毒,一种是针,他知道景安橪这两年学了医术,不仅可以自保也可以帮助他人。时菁岚眼冒金星,这铸匕首的上好材料她平时都不舍得用呢!景安橪也笑眯眯,喜欢这样便利的饰品。徐嘉年看着两人的笑脸红心跳的,于是慌忙转移话题。“如今你二人均已及笄,若是有心悦的男子就和我说,本君在这都城的人脉广着呢…”“停停停!心悦你个大头鬼,谁有这闲时间,我这下午还得去看看爹爹的军队呢,阿景要去寺庙为皇帝祈福,他老人家看上去最近身体每况愈下,阿景担忧的很呢,就你有那闲心做你的花花公子。”时菁岚不客气的怼徐嘉年,她的性子还是张艳肆意,不过对于徐嘉年来说没那么讨厌了,景安橪早已习以为常,况且近期她这位父亲可是病的两天没去上朝了,怕是撑不了两年了。她那几位兄长,亲太子大哥刚刚丧妻,这两天算得上是生不如死,偏偏他还得照料自己的女儿,眼下乌青用胭脂都遮不住,已经出言放弃皇位。二哥是贵妃所出,他贪婪的想要那权利,所以他的心思也阴暗可怖,三哥就是被他“不小心”推下湖去了,害的母妃那会伤心了好一阵。四弟才七岁,性子活泼开朗,颇像芸妃娘娘,这皇宫中最不应该的是皇后与芸妃交好,母家势力冲撞。可她俩人不仅已知己相称,更是从无说对方不是的事情发生。如果他这个父亲死了,六成的概率会传位给这个二皇子,到时他肯定连自己和四弟的骨头渣都不留,她也要在这皇位争夺中分一杯羹吗?这个问题最近时时困扰她,可她除了一支自己独有的锦衣卫并无底牌,不过她自己略懂医术和兵法罢了。“别发呆啦!阿景,我们要好久不见了,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呢。”时菁岚毫无正形的握着景安橪的手,景安橪失笑“你那军营不过在南城门,来回也就一个时辰,你要是想我去找你罢,有事甚至写信都麻烦…这么近还调皮呢?”徐嘉年看着两人相视,总觉得她俩人眼中均有说不清的情愫,至于那是什么,他徐嘉年也不得而知。“她俩不可能相互爱慕吧?不可能不可能!安橪绝对不会的,对对对。”“走啦走啦!阿景。”时菁岚乐呵呵的挽着景安橪的手走了,此时的她才真正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景和二十五年,时菁岚,景安橪和徐嘉年一同去处理南方的疫病问题,此时刚打完仗,国库空虚,绝大多数金银都是三人自掏腰包。到了南方才发现,此事绝非小可,因为死伤人数超过七百了。这病暂时还未找到医治的药材,只能先封城以防传染了。在景安橪为病人忙的不可开交时,时菁岚在巡逻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姑娘十分眼熟,于是她隐秘自身气息跟上这姑娘。只见这姑娘走到无人的角落,四下观望无人后,一条小蛇从她的袖中爬出,斯斯的吐着蛇信子,看清楚后时菁岚头皮一紧,那是一条稀有的银环蛇,是最毒的蛇,稀缺的迷人且危险的品种。而此时,它正乖巧的在这个小女孩面前卖乖,时菁岚皱眉,明白了这女孩的身份。“苗靖溪,来这江南地区做什么?”她跳下房梁,缓步走向小女孩,女孩如同一只受惊的野兽,凶狠的注视着她,她伸手递出一块面饼,还残留着香气与热气,女孩快速抢走躲在角落就开始吃,旁边的银环蛇始终死死的盯着她。“你可否知道我是谁”时菁岚蹲下看着女孩,她怕女孩听不懂,于是用苗疆的语言又说了一遍,女孩瞪大了眼睛,饼也不吃了,冲上来就抱住她的手,“你会说我家乡话!你是阿蓝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出来找我姐姐的,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寨子里的人都说姐姐已经死了…算了。”小女孩越说声音越小,仿佛失去了希望,时菁岚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苗靖溪,“楠溪在京城,我为她找了个小院子,我可终于找到你了。”“姐姐!姐姐还活着是吗!你救了她对吗,她一定好好的对不对!”苗靖溪情绪激动,抱着时菁岚的手轻轻颤抖着,“你自己出来身上没带银两吗?饿成这样,你姐姐看到一定要心疼的。”时菁岚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苗靖溪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我妈妈…被杀了,三姨夺权了,我差点就死了,是二叔拼了命把我送到这个小村庄的,我在这没亲人,乞讨也没人给,只能去偷点东西,但是我后来都还给他们许多草药了,能治好这个病…”苗靖溪哽咽着说,随即掏出口袋里紫色的花朵,紊芸花,一种触碰到就会中毒的花,这种花的药性竟然可以解这里村民的病,她随即知道了这里为什么还有疫病的原因,没几家人愿意相信苗靖溪的话,她不过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娃娃。但她是将军,还和公主一起来,这名声就不用怕了,她抱起瘦小的苗靖溪,银环蛇顺着她的手腕乖巧的缩回苗靖溪的袖子里,她要先去拯救村民,才能带着女孩回京城找她姐姐。救她姐姐其实是一段荒唐的事,当时几个将士无聊,于是偷偷带她女扮男装进了酒楼,正巧这含春楼的妈妈带来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子,时菁岚当时正好看到看到她,这女子眼尾上挑,即使浑身是血也无法掩盖她明艳妖娆的外貌,她的耳饰也是苗族大家才会佩戴的,颇为熟悉,正好有男子要欺辱这女子,女子用尽全力伸手撒了一把烟雾,随即这男子便不省人事了,这妈妈刚要教训女子,她过去拦下了鞭子,看到身边的将士,妈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陪笑“公子看笑话了,这是我们新到的丫头,美着呢,就是脾气倔,训不好,公子要么,三百两就带走吧。”一个平民百姓一月也最多一两银子,这妈妈口气不小,“公子啊,最低150两,这姑娘我们还没碰过呢…”妈妈看到时菁岚目光沉了下来,给出了最终报价,“一百两,人我带走了。”她转身牵过女孩的手,抱着残破的她走了,摔下一包钱袋。那女子本来准备拼死一搏,挣扎的时候结果发现抱她的也是女子,便乖乖不动了。离开了这地方,时菁岚带她来到一处偏远巷子的小院,将女子放在床榻上,从柜子中拿出药膏开始涂抹。“谢谢恩人搭救,在下苗楠溪,敢问恩人大名?”“时菁岚,怎么两年不见都不认识我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想说也没关系,这方院落是我名下的,你就在这先住着吧。”时菁岚手上动作不停,给苗楠溪认真涂抹着伤口。擦完药后,她留下了五十两银子,“这些你先用着,想说的时候,随时可以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不够花可以去巷口的铺子要,就说你要找赵鸢。”说到这里,苗靖溪已经忍不住眼眶打转的眼泪“妈妈是保护姐姐死了的,姐姐本来也要被杀了,但那个老族长贪钱,把姐姐卖了…后来的事,姐姐和你说了吧…”这凄惨的姐妹俩的真挚情感,让时菁岚为之动容。“不过话虽然这么说,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疫病,结束后我带你去京城和你姐姐团聚后再做打算。”
另一边,城墙边的百姓已经死的多的没地方埋,无数人形如枯槁,景安橪头一次如此无助,她后悔自己医术没有学到精益求精的地步,无法拯救她的子民,更加憎恶那些吃百姓人血馒头的贪官污吏。此时,时菁岚风风火火的回来,笑呵呵的说找到解药了,然后一把提溜起怀里的小姑娘,小姑娘手上拿着鲜艳紊芸花,惊奇的是,女孩竟然丝毫不受影响。她立马会了时菁岚的意,带上金属的护套接过那花朵,然后详细的问女孩用量。“一大锅一片花瓣加上这草药,够70人饮,喝完休息几天自然就好了。”目前这人心惶惶的情况,她无法再思考过多,当即叫来那感染了都士兵,喝下去后面色好转了许多,只不过还是虚弱。景安橪高兴的手舞足蹈,她太渴望能够解救这些可怜的人民,于是开始马不停蹄的配药、烹煮…
四个小时后,所有的汤煮好了,百姓们依照公主说的,有序排队领药,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希冀。一个老人走到公主身前时,泪水滑落“我们的公主啊,也只有你才在乎我们这些穷苦的活不下去的贫民百姓,只有你想给我们每个人搭建温暖的家,你做的事我们都看在眼中,我已经让我的三个儿子都去参军了。”“不必如此,我既是一国的公主,接受你们的朝拜,那就理应为你们的幸福生活负责。”景安橪心中酸涩的感动,可口中只能说出模棱两可的话,不过时菁岚就不一样了“什么?老人家,你的儿子叫什么啊,是不是在我带领的队伍呢!我给你多关照关照啊!”“小将军,他们就在巡逻的队伍里,我姓黄,他们分别叫黄锐,黄坚,黄埔,他们就该多吃点苦为咱的景国效劳”,不麻烦您了…”老人说完后就走了。“喂喂!什么时候带我去找我姐姐啊!菁岚小姑~”苗靖溪小小的站在俩人中间,叉着腰,面色红润的催促着。“只要百姓们没有排异反应,明天就回了。”景安橪接到话,她知道这个小女孩和时菁岚没有关系,至于为什么叫小姑,她现在不关心。当务之急是处理传来的密信——四弟死了,说是宫人看管不周被暗杀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景安橪不禁皱起了眉头,接下来要打一场硬仗,她现在唯一的二弟要对皇帝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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