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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碎片救活了晚玉阿豆

正往礼封伤口上输法术的祈星,全程目不转睛地盯着礼封胸口三道渗着血水的口子。

“血口如此之重,精怪究竟是何物所化?”书中幻境精怪都是实体,礼封仙力只一成,还是忽高忽低,无规无律的状态。他这次碰上精怪恰好法力削弱,要是有那一成法力,断不会被路边小精怪伤着身子。

“谁伤的,”祈星止住伤口淌出的血水,停了术法,上手再接着扒开礼封衣衫剩余部分,想将礼封上下伤口瞧看个仔细。

礼封被推得难以支撑,他整个后背就要触及地面,“阿星,别再往前了,我要撑不住了。”

可上头那人似是完全听不着,两耳朵似是塞了棉花,身子只一个劲儿的往礼封身上攀,手还不停在礼封上半身来回摸索着,喃喃自语:“这处完好,这处也完好,还好只伤了一处,要是再伤了其他地方,我得心疼死”。

“什,什么?”礼封撑地的双手青筋暴起,虽是撑得有些吃力,但他耳朵清明,他很清晰地听着“心疼”二字,瞬间喜悦涌上脸来,龇牙傻笑,“阿星你说心疼我了。”

“阿星你再说一遍,我想再听一遍,”礼封不想放过这机会,他还是头遭听着祈星对他说情话。

“什么?我何时说的,”祈星不以为意,装着听不见礼封话语,逗弄,“你听错了,是幻觉。”

她嬉笑着缓站起,向前走了几步。

“不可能,分明听得清楚,”礼封不放弃,想追上去盘问个明白,但因太过激动撑着地面的手直接脱力,悬在半空的后背,可谓是结结实实地咋向了地面。

“诶哟,痛死了,阿星我快要痛死了,方才好不容易止住血,我这口子经这一摔,怕是又要淌血水了,阿星,”礼封哭嚎,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故意捂着胸口装可怜,为显得逼真动人,故意作出吐血之姿,“阿星,你还不过来,再不来,我真真要没了……”

“你要没了,”祈星又转身来到礼封身侧。

只见此躺在地上的男人,矫揉造作,翘着兰花指捂住小口,另只手卑微地撑在泥石地上,颤巍巍回上祈星,“阿星要是走了,身后那些方抓伤我的精怪,要是他们闻着我血腥味跟过来。小男子法力低微,怕是抵不过精怪的第二爪子,就要被他们吃了。”

“我现下是个病人,为何这位大女子就不能再心疼心疼我呢?”小男子捂嘴的兰花指缓缓拿下,食指定放在祈星手上,柔弱道:“阿星当真要撇下小男子?小男子要是被撇下,真真是没法儿活着出去幻境了,没法子陪你出去打狐妖了。”

她握住礼封伸来的食指,嬉笑声,“那敢问这位柔弱小男子,伤你的精怪究竟是何物所变,长何模样,我这大女子好帮你报仇不是。”

“不记得,他们究竟是何模样,闻着他们身上气味很是熟悉,他们似乎同我是旧识,”礼封抬着兰花指,揉着祈星额间一缕发丝,“不过亏得我跑得快,要不然真就要被那群狗妖给抓死。”

礼封语气带着大难不死的痛快,指尖圈着祈星发丝愈发变紧,“阿星还不担心我吗,要不是我跑得快,我真的真的要死在半道上了,”礼封说到此,嘴唇一撅,扶着胸口微咳起来,“阿星,今夜怕是走不出书了,书中幻境太过庞大,我这身子骨走了上百里路,真吃不消,现下乏了。”

身侧祈星一言未发,直看着礼封将头搁在了她大腿上,素又将她手搭在硬实的细腰上,做好这些的礼封满足地来了句,“睡觉。”

被礼封当作“枕头”的祈星,微侧头盯着男人睡眼,神思游走。

倘若书中幻境所发生事亦都是真的,那赵宅之事是真,另个礼封亦是真。

这世间竟存了两个礼封,就同她识海里那个古怪女子一般,同她相貌相似得就如孪生姐妹。

神思游走在此处,一转眼便跌入了识海。

满是岩浆翻滚的识海,竟倏地变作成片花海,紫红白花聚成一海,时不时无端掀起阵风来。花海便又荡起一波接着波的浪来。

这里原可是烧人的岩浆,怎得竟变作一片花海,好生神奇。

谁帮她压下识海里这股子火红烟雾,莫不是识海里那女子?

祈星原打算回去陪着腿上伤员,但脚下却鬼使身差来了处,飘着白色雾气的团子。

指尖轻触了几下浮在空中的团子,团子竟无端叫出了声,“汪!汪汪汪!”

这是狗团?!

祈星诧异,一个云雾团子竟能发出狗叫,惊也奇也。

狗团似是被她那几下戳得有些恼,转着胖嘟嘟的小身子冲着祈星大“汪”几下,话里话外似是骂她扰它清梦,没礼数。

祈星想给这团子赔个不是,杏眼对上那双豆眼,狗叫声竟立时止住了,它摇着圆滚滚的屁股,举起方才对她爱搭不理的脑门,直凑向祈星手心,还发着呜哇呜哇的叫声。

这团子,脾气好生古怪,方才对她叫骂,现下只与它对视一眼,竟开始跟她撒起娇来,好生善变。

团子似是才不想让在此继续停留下去,脑袋瓜顶着她一下接下,将她推到个流着火红烟雾的小河。

小河就被两岸鲜花包围着,被团子推到河岸边。看着一泛着红色雾气的河水,心口一紧。

鼻子触碰到雾气,心口似是被何物压着、碾着,下刻心脏便会被整颗掏出,瞬间捏碎。

挣扎躯体离开河面上附着雾气,步子直往后退至花丛。

不可,不可再接近此河,单是只碰这雾气便觉难受气喘,要是将手放进河里,保不齐就被吞噬,惨死在这里。

她不能上前。

团子见她又后撤几十步,离方才红河又远上了一丈,它着急用脑袋又开始拱着祈星,让祈星再次触碰那红河。

小家伙虽是云雾所成,但脑袋硬如寒冰床,拱那几下,祈星脊背竟酸痛不止。那团子再次想推她到红河时,祈星立时闪开,拜手摇头拒绝,“不可,再往前,会被这红河夺去我这小命。”

“你这小团子在我识海里究竟是打得什么鬼主意,想把我推进河里弄死我?”祈星食指不耐烦地戳走又顶过来的团子。

团子死活不肯罢休,誓要将她推进河里“淹死”。

“够了,你这团子没完了,”祈星发动两根手指,点着团子脑瓜不再上前,她二人僵持片刻,团子终于疲累,云雾作得脑袋竟变软下来,祈星食指竟直接渗进了团子脑门。

她方惊觉,想抽回手来,食指竟被钉在云雾里,拔不出来。

那小团子身子软下后,主体逐渐化作一块又一块的云雾,每片云雾里皆都是些画,但画却描得真实,似都是记忆,一段连着一段。

一块团雾放着,一男一女相拥在柳下,另块团雾放着,一女一猫高坐在一把黑椅之上,另块,则是男子抱着濒死的女子哭嚎,周围皆是紫红色天雷,男子那声嚎哭惊得祈星在云雾前差点儿没站稳。

“这些,究竟是何?”祈星走过每片云雾,男子女子的脸全数模糊,相貌神态祈星皆都看不到。

每张脸尽数模糊朦胧,只可将总体故事看个大概。

每看过一片云雾记忆,一片云雾便接着她消散,直至她走过所有云雾后,那只会狗叫的团子彻底消失不见,没尸没魂,似是在她识海里就未曾来过。

眼前一望无际的花海红河,祈星看过一圈,那团子当真是消失不见。

没了那只古怪团子,祈星总觉少了些什么重要东西,心头空荡荡,脑内昏沉。

莫不是那条红河威力,才让她如此。

祈星摇着半醒的头,神魂直接退出识海,撑着力气将伤员轻放在块还算柔软的沙地上。

摸几下发酸的大腿,在伤员身侧直接就地坐下,睁眼打量着周围,复又盯着正熟睡的男子,虽有困意但,她却迟迟闭不上眼来。

她怕精怪再找上礼封,一直抻起腰来,四处打量着周围。

祈星在伤员身侧足守了两个时辰。

但这困意挠得她如何也睁不开眼,直接就地躺在了礼封旁侧。

二人面对着面,躺在一处。

一阵风打过他二人面庞,笼罩着整片河滩的雾气尽数散开,原是芳园的那处,竟重新变作赵宅。

而他二人双双倒在赵宅不起眼的后院假山林中。

躺在地上昏睡许久的礼封似是被这风搅醒,睁眼便瞧见眼前那双明眸合上眼来,似是像只蝴蝶飞累了,合上翅膀歇息。

他不忍少女吵醒,贴心守在旁侧,一动不动。

直至夜空长满星辰,一声妇人的凄厉惨叫,响彻赵宅后院。

祈星礼封皆都被这声喊引了过来。

只见晚玉浑身是鞭痕,上半身子血肉翻飞,她哭喊着,字句间皆是指控,“赵朗,你个畜生,每逢遇着我你总跟个疯狗一般乱咬,我刘家婚前就同你们赵家讲过,矿石是我刘家所采的,你们赵家只买卖便可,拿到的银两都是你我两家五五分成,白纸黑字写得清楚。”

“你赵家想将这利全拿去,做梦!我刘晚玉就是今日被你打死,也断不会将刘家应得的三成被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拿走!”

“哟,皮痒痒了,刘晚玉,这些时日本公子就才几日没归家,你这小身板子倒是又硬上了,几天不打你,你怕是还不掂量清楚你们刘家不过就是个靠山吃山的暴发户,而你不过是个村妇!”

“你爹娘都不过是些唯利是图的东西,拿着自家女儿的命专来买官宦人家之名,刘晚玉,你可得睁眼好好瞧瞧,你爹娘早把刘家剩下的几成全数交予了我赵朗,”赵朗面目扭在一处,身侧鞭子尽数沾着血水,话语间带着蔑视,一张张写着刘赵两家的契约。

晚玉顾不得自己身上血水,瘦弱单薄的身子在地上爬伏着,手指一下一下翻开地上被风吹乱的契约。

契约被晚玉拿在手里,再瞧见自家爹爹的亲笔时,眼眶中的涩泪,一滴接上一滴,恍似要淹没眼前这现实。

原是还有着口气的晚玉,绝望了,她不可置信地念到,她亲爹爹讲得话,“女儿啊,莫再同赵公子耍小性子了,从前是爹爹对你管教不严,现下到了夫家,定要事事听从夫君的话,夫君打你,那又有何妨,这是夫君对你的爱抚,打是亲,骂是爱。你同赵公子之间哪里有隔夜仇不是,为父让你背的女戒都去哪里了,到了夫家怎生尽数全忘了。”

“以后爹和娘年岁也大了,膝下无子,便将刘家剩下的几成利悉数交予了赵公子,你以后还得好好伺候……”

结尾处的那句话,晚玉不愿再多看,她怕再看下去,自己恨不得想死,她恨不得眼前这些畜生死。

赵朗见晚玉看完信和契约后,便没了声响,顺手立时摔起带着倒刺的鞭子,喝骂,“刘晚玉,你个贱妇 ,怎么看到自家爹爹给的信,就蔫吧了,方才不是直腰跟老子对骂吗?怎么现下不出声了?”赵朗气恼方才晚玉与他讲理,手上鞭子,再次结实地落在晚玉白嫩的皮肉上。

鞭响声像上万根针,刺进祈星耳朵。

站在假山之后的祈星,不自觉握紧拳头,眼睛盯着第二道鞭子落下时,飞身就要冲过去,冲向赵朗的刹那却被一层屏障弹开。

被震开的祈星一下滚出几丈。

怎回事,怎得现下又触不到了,她慌神地看着手,转头瞧着鞭子,再次狠狠甩在晚玉血般的脊背上。

此幕,痛得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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