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事业批的仨作精男友 > 第149章 海棠花开3

第149章 海棠花开3

夏远山见此,心知南宫的确另有他事,当即招呼后者进房间,说:“天气预报说待会开始降雪,要不你和我一起守夜,来看看新年的第一场雪?”

她知道南宫不会开门见山,便用秉烛夜谈给南宫过度话题。

同时暗暗寻思,小南宫是要说什么惊天秘密,得让她大费周章一番才敢切入内容?这内容到底是十分重要、过于沉重,不好开口,还是因为尴尬难堪而不好意思说?

而且雍姥爷和她,似乎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共同话题吧?

南宫没依言进门,而是转头去拿了酒来,说:“既然要守夜,必须得整点喝的。”

夏远山看那高浓度的白酒在杯子里晃荡,更加好奇南宫要说什么了——她怀疑南宫是不是想把她灌醉、好套出什么真心话来。

不一会,两个女子就坐在阳台上围炉夜话。

窗户被打开一条缝,寒冷的气流挤进那温室般的玻璃房,于轻而易举中驱逐了室内的暖气,尔后鸠占鹊巢。

南宫闷了一口酒,同时瞟了眼夏远山。

她的动作隐匿又迅速,加之灯光昏暗,显得她有些偷偷摸摸。

南宫看夏远山姿态随意,似乎没什么防备,便鼓起勇气说:

“这次回西城,我爸带我参加了好几场鸿门宴,每次都会有雍家人来砸场,他们好狂啊。不过我一直不知道那些鸿门宴的目的是什么,问我爸,我爸也不说……”

夏远山适时开口,解释道:“上面权力洗牌,洗出一堆废牌,按正常流程销毁废牌太慢了,便拜托雍家来个斩立决。同时雍家也在肃清内务、处理叛徒——这两件事混在一起,那雍家看着就有些无法无天。”

她说得漫不经心,南宫却听得心惊胆战,问:“那近来爆出的私吞公款,那些人也是弃牌吗?”

“部分是。”

“另一部分呢?”

“另一部分是上不来台面的废物,又蠢又贪,连公众的法眼都逃不过,就死在舆论里了。”

南宫虽是名门望族之女,但打小厌恶名利场,对权力斗争更是避如蛇蝎,而她父亲也没扭曲南宫志向的想法,便由着她对此一无所知。

所以这二十多年来,她私生活潇洒自在,却连这些官场基操也看不出来。

现在听夏远山轻飘飘地解释,她莫名觉厉的同时,更惊讶于夏远山的知识储备。

南宫打趣道:“企业家也要权谋吗?怎么你们赚钱的还要懂这些?”

夏远山反问道:“经常去你们家拜访送礼的、是哪一群人?”

南宫一愣,经对方这么一提醒,她这才意识到那些来找他们南宫家庇护的,除了官员就是大老板。

而很多时候,比起资产普通的官员,反而是那些身家不菲的大老板更低声下气,因为这钱不比权,权自带金钱属性,但钱却只能受权的欺压。

一旦上面发来一张公函,再多的金山银山也只能拱手让人。

所以,越是赚大钱,越得明白这些弯弯绕绕。

夏远山见南宫恍然大悟,有些无奈地叹气,道:

“小南宫,虽然知道你志不在此,但起码得有所了解,免得哪天被别人下套,找人求助,却连问题也描述不清,到时候真是有口难言了。”

南宫吐了下舌头,狡辩:“谁会给一个整日花天酒地的败家子下套?算了,不说我了——有一次我在宴会上看到雍大哥……”

因年龄差和邻里关系摆在那里,南宫便喊雍歌为大哥。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夏远山,见对方只是自顾抿着酒,对雍歌的出现没有丝毫异样,好似雍歌不是那个害得自己身败名裂之人,只是普通的人生过客般,不值得她留心。

其间冷漠与无谓,让南宫一时摸不清夏远山到底是对雍歌恨极,还是真的释然了。

正暗自纳罕着,突然见夏远山看向自己,她奇道:“你看到了雍歌,然后呢?”

原来南宫因夏远山没有反应,无意识中忘记了言语,那夏远山见南宫久久不语,便出言提醒。

南宫登时回神,她本来以为夏远山会因提起雍歌而有所表示,那么她便可以借机转向正题,可谁知对方居然波澜不惊,如此衬得自己反而小题大做。

又想到先前夏远山见磁卡而意识到她有话要说,一连两次,夏远山的反应都超出自己的意料,搞得她手足无措。

她心下焦急,却因对方的坦然而怯弱不已,只好放弃说雍歌的事,转而说别的。

她说:“雍大哥——他拿了一把形似霰'弹枪的基因武器,那是你设计的吗?”

夏远山不疑有他,只当南宫是好奇这款武器才提起雍歌,便直言道:

“也不算完全是,我只是在提供了一些技术上的想法,至于这款武器能面世,主要靠曜日黑子的智慧。”

“那你为何要把它设计成霰'弹枪的样式呢?”

“不是我设计的——它形似霰’弹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夏远山突然看向南宫,问:“你为何对这款武器感兴趣?”

南宫答非所问,说:“他说那是你专门给他设计的。”

“为什么?”

“因为雍大哥最偏好的枪械就是霰’弹枪,他认为这武器形似喷子,就是你……对他的好意。”

说到后半句,许是因为她自己也觉得逻辑牵强,便心虚到连声音都小了许多。

夏远山当即忍俊不禁,勾着唇,手里摇着酒杯,意味不明地说:

“他还蛮自恋的。不过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只是一捣鼓设备的,至于客户会赋予什么情怀在那铁疙瘩上面,随便了。”

言外之意便是这外形设计和雍歌没有半点关系了。

夏远山把空酒杯放到桌子上,尔后抱着怀,靠着椅背,下巴微抬,无意间流露出上位者的威严霸气。

她说:“所以,这张磁卡,是雍歌托你转交给我的。同时,他还托你跟我传话,对么?这就是你今晚来找我的目的——把他的话带给我。”

南宫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恨死雍歌了!

原来她老早就想离开西城,奈何西城进入戒严状态,而他们这种大族子弟更是不允许乱跑。

她好几次求那西城小霸王死雍歌,求他看在两人从小在一起玩泥巴的份上,放她出城,但雍歌就是用公私分明的理由搪塞她,于是她便被迫在西城挺尸了将近十多天。

可今日上午因着夏远山那龙首香一事,那个死雍歌也不说公私分明了,“唰”地塞给她一张磁卡,要她借着送磁卡的名义来看望夏远山,同时还威胁她,若不把他的问候传给夏远山,就把她最爱的几个男模送到老男人床上去。

很显然,雍歌看到龙首香的事,担心夏远山的状态,他想关心对方,却也知道夏远山不会见他,便随机拉个受害者,或特洛伊木马、或鱼腹藏书,总之绕过封锁,把他的信息传过来。

但他这信息哪里只是简简单单几个音节,哪里只是清清楚楚字面意思?

试想一下,相伴七年的爱人,不顾相亲相爱的点点滴滴,偏偏在婚礼前夕,在夏远山最为放松警惕、满心期待的时刻露出爪牙,击碎她的自信与骄傲,使得她声名狼藉、多年心血付诸东流。

如今夏远山的事业再度如日中天,那雍歌又试图和她扯上私下关系——就算夏远山有足够的自信避免曜日被雍歌倾覆,但那情感上的PTSD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全消除。

曾经的挚爱,今日的挚恨——雍歌何来的脸面再度关心夏远山?

南宫海棠目睹了雍歌追求夏远山的全过程,当时她还为雍歌出谋划策。最后得知二人终于订婚,她更是欢喜地抢着做伴娘。

可当初她有多羡慕二人的结合,现在就有多尴尬二人的交集。

作为雍歌和夏远山共同的朋友,她每次都格外注意不在他们的面前提对方,就怕令他们感到难堪。

可现在倒好,她好意避着二人的伤心处,那雍歌还死乞白赖地让她传话给夏远山。

关键是她还不能拒绝,糟蹋男模倒在其次,说小了,这传话关乎她和雍歌的友谊小船,说大了,便关系南宫家和雍家的利益同盟。

然而,她若是真传话给夏远山,却又对夏远山不公。

于是乎,她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真可谓雍歌灵机一动,害得南宫绞尽脑汁。

她本想着试探一下夏远山的态度,再见机行事一番。

谁知夏远山和雍歌一样,都是单刀直入的性子,一个二话不说强她所难,一个干脆利落直言其事,搞得她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

现在好了,夏远山直接帮她搭箭拉弓,就差她松手指、把箭射出去了。

南宫一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干巴巴道:“确实,他让我转告你——”

“南宫。”

夏远山依旧噙着笑,可灯光昏暗,她的笑容显得若隐若现,似笑,非笑。

若看得仔细,甚至能从她的笑容里品出一股忧伤。

她悠悠道:“如果你说出来,我和他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南宫的瞠目结舌,问:“什……什么?”

夏远山先给南宫满上酒,随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说:“我猜猜,他的大意是不是,让我去需求他的帮助,或者是说,他有能力庇护我,之类的话?”

语毕,她小酌一口酒,强忍龇牙咧嘴的冲动,最后没忍住,还是龇牙咧嘴了几秒。

等她缓过来,见南宫还没回话,显然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哎,六年了,他还是没点长进。总是自以为是,想当然地以为我的所有举动都是被逼无奈,然后用一副高高在上,又低声下气的姿态,给我送来‘帮助’……算了,反正他的话你也传到了,我也知道了——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南宫紧张道:“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没有啊,你既守信,把对方的话转告给我,同时还照顾我的感受,你做的很好了,我很感激小南宫的好意。”

夏远山想起先前南宫的顾左右而言他,心知对方是在铺垫话题,免得她突然被雍歌的话吓到。

同时南宫作为心里藏不了大事的人,向来心直口快,此时却为了照顾她的感受而含蓄扭捏,个中体贴,真叫人心生感动。

南宫追问道:“可是你刚刚说,如果说了那话,你们连朋友都做不了——我这不是做错事了吗?”

夏远山说:

“哪个朋友会说出那般自负的话?哪个人会试图把朋友罩在自己的羽翼下?所以,我和他不可能做朋友了——只能是生意上的利益关系。而且就算有错,那也是雍歌的错——他已经做了很多错事,也不差这一个。”

“可是……”

“我分手了。”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如何阻止男主发疯[歌剧魅影]

春水摇摇晃

狩心游戏

婚后第二年

骄阳似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