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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灭口

“啊?我听说只有深山老林里才有这种怪物出没,而且都是只闻其声,不闻其形,京城何时出了这么个怪物?”马冀道。

马车在花红柳巷外停了下来,下车的景宇淳一眼就看到那辆低调华丽的马车,他唇角一勾,今晚又来了什么人物?这么多年来,他被明里暗里试探的还少么?

他微微一笑,笑意森凉。

马冀在旁说道:“主子,要不我派人去将那个红犼抓住吧,在京城里危害太大,万一咬死人就不好了!”

景宇淳像看傻子般的看了马冀一眼,然后向巷中走去。

马冀挠了挠头,说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景宇淳身着黑金锦袍,其领口绣有金丝暗纹,腰间佩着蹀躞,脚踏黑云靴,愈发显得他肩宽窄腰,身姿颀长。

经过刚刚陈昀之事的各大歌舞坊,纷纷巴望着景宇淳,却无人再上前。

刚刚众歌舞伎被陈昀一声大吼,有的被震的瘫坐在地,最后被人抬了下去,有的被那突然一吼吓大小便失禁。她们确实想要这么个人物来楼里花费一番,但也不想因为这事闹出人命,更何况,真能花销多少谁也不知道,万一就是个花架子,看着是个纨绔,兜里却没几个子的大有人在。

景宇淳走到红香苑门口,向里望了一眼,便了然一笑,转身进了红香苑。其余歌舞坊门口的歌舞伎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红香苑果真对得起这个“红”字,怎么一个个的都跑去红香苑?

陈昀站在红香苑二楼,扶着栏杆向下望着,她趁着老鸨给她招呼歌舞伎的空档走到二楼扶栏前,看看这段时间内能进客多少,可是她刚看了没一会儿,便又看到了那个“冤家”!

还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她转身走进了老鸨给她安排的客室中。

正好抬头向上看的景宇淳,看到一身着白色锦衣的男子,虽然那人只是身影一晃而过,但他一眼便确认此人定是那个低调华丽马车的主人!

他对正热情招呼他的老鸨说道:“今晚红香苑我包了!”

老鸨犹豫道:“这……”

景宇淳侧头看了老鸨一眼,然后从袖口取出一沓银票。

老鸨接过银票,看到上面的数字,顿时喜笑颜开:“这自然是可以的,今晚这红香苑就被咱们冯公子包了,咱们冯公子也是我们红香苑的常客,这么点小事,奴家自会安排的,您这边请!”

陈昀靠躺在榻上闭着双眼,头枕着手肘,旁边的侍女剥了粒葡萄喂进她嘴里,她长长叹了口气,心里叹道:“这才是人生啊!如果再听着曲,有人捶着腿,那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手中折扇啪地合上,陈昀睁开双眼,用折扇挑起侍女的下巴,“美人,来这红香苑多久了?”

侍女脸色羞红,低声细语:“奴家刚来三天,还不曾服侍过人。”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娇羞地低下了头。

陈昀:“……”她本是打算想要先从侍女口中问出些消息,但是未曾想这侍女竟然歪曲了她的意思。

不过,也是,一身男子装扮的她,在这烟花之地,谁还能想到别处去?

也罢,刚来三天想必也问不出什么东西,陈昀又闭上了双眼:“去叫人来给本大爷谈个曲,再让人来给我捶捶腿!对了,再来壶好酒!”

闻言,侍女顿时有些失望,看来这位爷对自己没什么兴趣。

然而恰在此时,引着景宇淳进来的老鸨,看到陈昀的这一番举动,面露不屑之色,之前还以为是什么高门子弟,原来也就是个穷酸的暴发户!

而景宇淳却面带微笑,走到了陈昀旁边的榻上,仰靠上去,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声音说道:“去叫人来给本大爷谈个曲,再让人来给我捶捶腿,再来壶好酒!”

陈昀猛地一睁眼,侧头看去,此人真是阴魂不散!

“你是何人?”陈昀问道,装作不认识他。

“寻花作乐之人!”此时侍女正好将酒端来,景宇淳拿起一壶酒向嘴中倒了一口。

陈昀揪了个葡萄粒,皮也未剥,一下子丢到嘴里:“今晚这间客室我包了,还请阁下自觉点!”

“哦?是么?”景宇淳看了陈昀一眼,“不过,今晚这红香苑被我包了。”

陈昀难得被噎一次,她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财大气粗行了吧!

她默默地躺回了榻上,钱已经花出去了,她就算此时离开,那老鸨也绝不会退她钱的!

然而话音刚落,一群衣着暴露的女子鱼贯而进,清一色的抹胸长裙,外披薄纱,朦胧中愈发摄人心魄。

老鸨见这位冯公子并没有将这暴发户撵走的意思,于是笑道:“两位爷,本苑最美的人儿都在这了。”

她指着青衣女子:“青莲,擅画画。”

指着红字女子:“红衣,擅烹茶。”

指着蓝衣女子:“蓝香,擅弹琴。”

指着黄衣女子:“黄莺,擅唱歌。”

指着白衣女子:“洁柔,全能,都擅长。”

从这一群衣着五颜六色的女子进来,陈昀眼睛就在她们身上来回扫射,不明就里的还以为陈昀是个外表斯文的大色鬼,其实她是在观察女子的面貌,身段,以及琢磨买这样一位歌舞伎得花多少钱,毕竟开家歌舞坊的花费定是少不了的。

而旁边榻上的景宇淳却是连看都没看这些莺莺燕燕一眼,只是半阖着双眸,似睡非睡,在老鸨刚介绍到洁柔时,景宇淳随意道:“就她了!”

洁柔顿时面露欣喜之色,这两位爷气质都属人中龙凤,只是这位黑衣男子面容更符合她的胃口,而那位白衣男子,虽也算清秀,但与黑衣男子比来却是差的远了,虽然她只是个歌舞伎,但是她也想服侍的恩客是个对自己胃口的人!

陈昀见这四皇子竟自己先挑走了最好的,她撇了撇嘴,说道:“黄莺,你来给我捶腿!蓝香你去弹琴,剩下的都下去吧!”说罢,她闭上了双眼,此时这个家伙在,她也不方便再打听歌舞坊的事。

老鸨领着其余的歌舞伎退了出去。

潺潺如水声的曲调浮起,悠悠飘荡在耳边,陈昀舒服的几乎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咔嚓”一声,瓷盏落地之声响起,陈昀猛地被惊醒,看到洁柔匆匆跑到下首跪下磕头:“爷,奴家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而景宇淳却是十分厌恶地看着洁柔。

陈昀向黄莺投去询问的眼神,黄莺偷瞄了眼景宇淳,见他注意力没在这边,便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酒,又指了指嘴。

酒?嘴?

陈昀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意思?

黄莺指了指酒,又指了指嘴,又指了指洁柔,又指了指景宇淳。

酒,嘴,洁柔,景宇淳。

洁柔给景宇淳喂酒?他又何必露此厌恶的神情?

陈昀灵光一闪,难道说……洁柔用嘴给景宇淳喂酒?

想到这里,陈昀几乎想大笑,他不是风流倜傥的四皇子吗?人家用嘴喂酒你应当高兴才是啊!何至于厌恶成这样?

陈昀揪了个葡萄粒扔进嘴里,看好戏般来回看着景宇淳和洁柔。

突然,唰的一声刀刃出鞘之声,刀光乍起,向洁柔直射而去,洁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伴随着一溜血花呲出,刀刃瞬间没入洁柔脖颈,洁柔发出向外吐气的“呵,呵”之声,便向后倒了下去。

顿时尖叫声响起,黄莺和蓝香惊慌地向屋外跑去,可是还没跑到门口,陈昀只见一道人影一闪,黄莺和蓝香便倒在了地上。

陈昀不可置信地看向景宇淳。

他,竟然……因为一口酒就将人杀了?竟然……速度如此快?竟然……不留活口?

而他,会不会也将她杀了?

陈昀不知道自己是趁机溜之大吉还是留下——万一他再一个不顺心将她杀了?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站起了身,以尽可能轻的脚步声向外走去,生怕一个不小心惊动了景宇淳。

然而男子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的传来:“你留下!”

陈昀虎躯一震:“啊?何事?”

“你是何人?”景宇淳侧眸看向陈昀。

陈昀觉得此时角色互换了,刚才是她问他,而此时换成了他问她!

她谄笑:“我也是来此寻花作乐之人。”

景宇淳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这种感觉给她十分不妙,她觉得自己如果不说个让他觉得“合理”的理由,下一刻自己的脑袋就得搬家。

陈昀出门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谁能问自己是何人?

这该如何回答?

她大脑快速思索。

现在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灭口……她看了景宇淳一眼,随即面露愁苦之色。

“这位兄台,在下家住城南,因家妹看上了府衙师爷,回家就让父母张罗去提亲,可是父母不同意此婚事,认为衙中师爷定是肩不能抗米,手不能缚鸡的无用之人,可是拗不过家妹哭求,父母无奈找了媒婆去府衙提亲,可到府衙后都说没这个人,而府衙中仅有的师爷也是年过半百之人,非是家妹口中的俊俏十足的年轻男子,所以在下为了给家妹想办法,来这青楼打听打听消息……”

“家妹看上个男人不容易,而且家妹说那个男人对家妹也有意,兄台你说既然有意为何不去我家提亲?晚了家妹被人抢去怎么办?我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担心啊!恨不得将他绑了去跟家妹成亲!我也不是有意隐瞒兄台,只是家中丑事实在难以启口……”

陈昀越说脸色越发愁苦。

而景宇淳越听脸色越阴沉,最后竟是提步走了出去。

陈昀顿时长出了一大口气,她刚刚真是又紧张又想笑,为了不被四皇子看出端倪,刚刚她使劲掐着自己的手心。

估摸景宇淳应当走远了,她方才紧张的心境也消弭无踪,刚才她甚至能感觉出四皇子的杀意,也因此激的她后背全是冷汗。

此时她脱力的瘫倒在榻上,笑出了声,杀人不眨眼的四皇子竟然因为这件事黑脸……可是想到屋里还有三具尸体,陈昀停住了笑意,赶忙起身向外跑去,她要远离这是非之地。

不料刚踏出门槛,便撞到了一人的胸膛。

她抬头,又是他!

原来他没走,一直在门外!

景宇淳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昀,说道:“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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