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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你们在干什么?”

疾风在房顶上见邬玺梅和罗域抱在一起,虽知这俩人有了共同的孩子,但是,从小在杀手堆里长大的,只懂得人该怎么弄死,并不懂人是怎么被造出来的。他也极少关注这些,即便为了任务出入风月场所,他的眼里也只有任务目标,见之必杀,从不留意旁的。所以乍见这俩人一见面就嘴对嘴,身贴身,缠绕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就跳下来站在二人面前,毫无情绪的问了句。

他的声音在静夜中着实叫人惊得不轻。

罗域下意识将邬玺梅护在身后,“你是什么人?”

刚问出一句,影子不知从何处跳下,挡在罗域身前,与疾风对峙,作出防御的姿势。

疾风并没有要攻击的意思,仍旧一副看客的神态,站在几个人面前。

邬玺梅反应过来,忙扯住罗域的袖子,“认识的。”

当注意到疾风在看邬玺梅的眼神时,罗域回头看着她,心里对“认识”二字生出几分猜疑。

邬玺梅解释道:“离开北江镇后,我途遇几次危险,皆是他出手相救,才化险为夷的。”

闻言,罗域心中愧疚,没想到纵是将自己身边最厉害的影子派出去沿途保护,她却仍遇风险。他不禁握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心儿。

看到二人十指紧扣,疾风本能的感觉不舒服,他半垂的眼睛变得黯淡。

罗域正欲开口感谢,疾风转身上了屋顶,很快就消失了,影子也随之跳出了院子。

邬玺梅笑道:“他就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不怎么爱说话。”

罗域垂眼凝视,“你对他倒是很了解嘛。”

嗯?

邬玺梅感受到他口吻中的醋意,她刚想解释,他便握了她脖子,迫她抬头,再次俯身亲吻。

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缱绻,声音沙哑,“想我吗?”

邬玺梅忍住急促的喘息,唿扇着睫毛,“想……”

“想”字还未出口,罗域屈膝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回至内院,步入卧房。

床榻上,他一如从前那般强势,急切的撕扯开她的衣裙,像饥饿了许久的猛兽肆意吞噬猎物。而她情不自禁的闭着双眼,在他身下扭动,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低吟。

此时,屋顶上的疾风越发看不明白,她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这时,影子出现落于屋顶,顺手拿起瓦片将那掀开的洞口堵上,“你不知道何为非礼勿视吗?”

疾风空视那被盖起的洞口,忽然冒出一句,“他们那是在做什么?”

影子:……

脸上不觉挂了些许红晕。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

见他好像真不知道,影子不由得笑了。他寻思了番,说道:“男女两情相悦,互相喜欢,有时就会如此。此乃春闺之事,是私隐,外人不能看。”

疾风低下头,脑海里尽是方才所见的画面,心里默念:两情相悦,互相喜欢……?

罗域的手掌凌乱而急躁的在她周身游走,直到探至她小腹,感觉似微微隆起。他抬头凝视,疑惑道:“你有了?”

邬玺梅羞涩的抿了抿嘴,“嗯。”

罗域脑海里再度浮现方才那男子的身影 ,略带猜忌道:“几个月了?”

邬玺梅眼神微动,“两个月。”

罗域眉头蹙起,眼中带了怒色。他猛的攥住她手腕儿,把了她的脉门,目光犀利,死死盯着她的双眼。

邬玺梅最怕看见这样的眼神,不由得垂眼避开。

片刻后,罗域松手,气道:“明明是三个半月,你因何骗我?”

邬玺梅诧然,她眨着双眼,“大人竟然会号脉?”

罗域垂下眼帘,“你又骗我。”

“孩子是不是我的?”

“大人不都诊出来了吗?还问我?”邬玺梅咬唇嗔怪一句,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罗域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抚着她潮红的脸颊,“我懂什么号脉?我是诈出来的。”

“啊?大人骗我?”邬玺梅意识到上当,气得在他胸前捶了一拳。

罗域只觉得胸口被她打得痒痒,伸手攥了她的拳头,按在胸口,颤声道:“从见你的第一天起,你对我就没有一句实话,名字是假的,性别是假的,出身籍贯皆是假的,现在怀着我的孩子竟还想骗我。你骗了我这么多,我只诈你一次而已。”

邬玺梅抿了抿唇,呢喃道:“这不是都没骗成吗?大人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罗域敲着她的鼻子,“现在可以告诉我,当初为何一再欺骗,一再拒绝我了吧?”

“大人不是都知道了?”

“我想你亲口对我说。”罗域眼中带着些许怨怼。

邬玺梅垂下眼帘,一双眸子在烛灯下闪着光亮,片刻后她徐徐开口,“大人都已查到梅陵,想必已知我本是左家买去冲喜的娘子,我嫁过去之后,虽未曾与人圆房,但名分上,户籍上却已为人妻,又岂可再嫁与大人?即便梅儿不怕罪犯重婚,也怕有一日会连累大人。故此,才悄悄离开。”

罗域眼中一丝失落,苦笑道:“时至今日,你仍是不信任我。户籍这种事,对于我来说,并非难事。你始终不提,其实是为了保护此时代替你在左家当二奶奶的孪生姐妹。对吧。”

他真的都知道了。

直到这时,所有的秘密都已不再是秘密,邬玺梅才终于松懈下来,身子彻底软了下去。

“她是我姐姐,也是之前那画像上的杀手。我们二人长得一模一样,可从小失散,境遇不同。当初我在被人冤枉下狱时,偶然与姐姐重逢,这才有了后来互换身份的事……”

邬玺梅将从前的事一一道与罗域,罗域轻抚她的脸认真倾听,与他当初猜测的一样。

“你若早与我说了实话,何至于分离。”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小心翼翼的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而后将耳朵贴在她小腹上聆听里面的动静,嘴角不由得上扬,“我罗家有后了。”

邬玺梅担心道:“若万一是女儿呢?”

罗域动作没变就趴在她肚子上,“那也是后啊。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姓罗。”

邬玺梅欣慰,抚摸着他的脸颊,“大人在听什么?才三个多月而已,哪有动静啊。”

“我能听见他们的心跳。”罗域趴在她肚子上不动道。

“他们?”邬玺梅苦笑,“大人当我是猫还是狗啊?”

罗域抬头,从下而上的看她,仍是那样的动人。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再次探身上来,亲吻她的唇,继而是下巴,颈窝,一路向下直到微拢的小腹。他不敢再继续,侧身躺下,闭上双眼不断捯饬胸腹里憋胀的气息。

邬玺梅侧了身,依偎在他怀里,手轻抚在他炙热跳动的胸膛上,“大人,其实前些日子,有郎中瞧过了,说我……”

她有些支吾。

罗域勾了手臂将她揽入怀里,担心道:“郎中说什么?”

她咬了咬唇,还未开口,脸已经胀得通红。

“他说我……,其实,呃,胎已经坐稳了。”

闻言,罗域体内将压下去的□□又重新燃起,低头凝视她含羞的模样,不住吞咽。手指抠着她的肩背,隐忍到发颤。

邬玺梅等了一会儿,未见他动作,抬眼窥探,正与他炙热的目光相对。她双手按着他肩,探身凑近,在他唇上轻吻,然后就红着脸把头埋入他的胸膛。

罗域只觉自己体内似滚油煎熬,他咬着牙揉搓她娇软的身子,闭着眼睛粗喘道:“我不能拿你和孩子冒险,忍忍吧。”

忍忍?

邬玺梅羞得面红耳赤,她稍稍抬了头,“梅儿是怕大人忍的难受才那么说的……”

罗域瞧着怀里这张胀红的脸蛋,嘴角压不住的上翘,他轻吻她的发顶,将她按入怀中,手掌在她肩背上不断摩挲,呵出一口气,“是,我忍着。”

二人就这般相拥着,各自平息了些许内心的躁动后,邬玺梅忽然想起一件事,贴着他的胸膛抬起头,“对了,大人不是去京城迎娶公主了吗?怎么到梅陵了?”

罗域抚摸她的头发,“我怕你听到消息吃醋,故而专程来与你解释啊。”

“哧~,大人何时学会了甜言蜜语?”

罗域笑了笑,“迎亲是假,来抓你回去是真。”

“啊?!”邬玺梅愣住。

罗域失笑,在她鼻尖儿上点了一下,“说笑的。”

“要抓早抓了。”

呼……

邬玺梅松了口气。

罗域道:“本来见你之前,我还在想,既然我们之间的误会都没了,你会不会愿意跟我走。但是,既然你有了身孕就安心留下来养胎吧。”

邬玺梅咬住下唇,没敢接话,她喜欢他,但是,就算没孩子,她可能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走。

想了想,她问,“那大人不去京城,算不算欺君?”

罗域道:“已经走到这步了,欺就欺了。”

“京城里那些人此刻正布下天罗地网等我往里跳呢,我可不傻,不会往里跳的。”

“可大人只身来梅陵,韩副将也没有阻拦?”

“所以我找了个借口,说是要来报仇,拿仇人的头颅回去祭旗。而且,证实董承泽还活着,也好出师有名。”

邬玺梅不解,“仇人?在梅陵吗?”

“嗯。他是当朝首辅,董季之子,董承泽。此人阴险歹毒,是害我三位兄长战死,害我父亲断腿,害一众罗家军牺牲的幕后主使。”

“十三年前他就该被处以极刑,谁知竟是假死。他一直隐姓埋名在江南苟活,如今探到他人就在梅陵,还开了一家赌场,名为琼楼。”

“琼楼?!”邬玺梅闻言忽的坐了起来。

罗域看她的反应有异,也跟着坐起,半拥着她道:“你回来许久,应该也听说过吧?”

“嗯,听过。那楼主就是大人的仇人?”

罗域摩挲着她的腰,道:“我本以为此事不难,想在看你之前就解决掉他。没想到,他竟擅自调兵私用,还不知从何处找了个高手保护,让人一时无从下手。”

邬玺梅从他提起琼楼时就想到了姐姐,她知道姐姐最近和其他几个人正在谋划刺杀琼楼主人,没想到竟也是罗域要杀的人。

“大人,这事儿太巧了,我姐姐最近和另外几个人正在谋划刺杀琼楼之主,只是她们去了几次都没能打败那个高手。方才你见到的那个人,他叫疾风,也是其中一个。”

“哦?”罗域面露喜色,他虽未见过邬玺玥,但知道她是封天会的杀手,想来功夫不弱。“如此说来,我们或可有机会联手。”

“嗯,天一亮,我就通知姐姐此事。”

* * *

就在罗域和邬玺梅相拥说着情话的时候,邬玺玥靠坐床头,欣赏左宗宝新学的舞。他的穿着越发大胆,就光着身子,穿了件黑色珍珠汗衫。汗衫以珍珠为链,交错之处还嵌了螺钿亮片,在烛光照射下,闪烁出数道光芒。

在她回来前,他早早泡过花瓣浴,整个人散发着清幽的香气,从里到外就像是盛放堪折的娇花,看着就让人心思神往。

这就是他对她的道歉,他知道她喜欢看,所以不遗余力的舞动,只为讨她欢心,让她原谅。

邬玺玥靠坐在床头,看着眼前娇花一样的男人,脸上逐渐浮现笑容。

一曲过后,左宗宝挨床沿坐下,隔着黑纱打量她的神态,“娘子笑了,是原谅我了吧?”

昏暗跳跃的烛光,在夜风中轻扬的纱帘,还有他身上淡淡的花香,无一不氤氲着暧昧的气息,邬玺玥似是被美色所迷,回忆起那天晚上亲吻时的愉悦,不禁探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左宗宝做梦也没想到她竟有主动的一日,欣喜之余,他不等她离开太远,便揽腰将她拉回吻了回去。

深吻时,左宗宝握着她的手开始向上探索,当握住她手臂时,邬玺玥猛的抽动,吃痛的低吟一声。

“哎呀。”

他无意间触动了她的伤口,那是道浅显的伤,对于邬玺玥来说并不算什么,所以她甚至没有包扎,只是上了点药,就让它暴露在空气下自己愈合。但是被他这么一捏,皮肉裂开痛入心肺。

“你没事吧,我弄疼你啦?”

不等邬玺玥回答,门外竟传来“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二人瞧了瞧窗外,离天亮还早着呢,谁大晚上来敲门。

“宗宝,你出来一下!”

这时,门外传来老太太的声音。

左宗宝吓一跳,和邬玺玥对视一眼,“祖母怎么大晚上来?娘子,我出去一下。”

左宗宝起身把那一身勾栏衣服脱了,披上正经衣裳出门。“祖母……”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没有分寸?若非我让下人们盯着点儿,你差点儿就害了我宝贝曾孙啦。”

老太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说得左宗宝一头雾水。

“祖母,什么曾孙?你说什么呢?”

老太太沉脸,一本正经道:“你们俩方才在房里干什么呢?你方才身上穿的那是什么?那是正经人能穿的吗?”

左宗宝胀得满脸通红,急道:“祖母,我们那是闺房之乐,你大晚上不睡觉,怎么还带蹲窗根儿的呢?”

“我就是怕你们俩年轻不知轻重,这才两个多月,那孩子还没坐稳呢,你们俩就胡来,那我曾孙在她肚子里能受得了吗?”

左宗宝委屈道:“不是,祖母,我们什么也没干。”

“我都听见声儿了,她方才都喊疼啦。”

左宗宝哭笑不得,他又不能跟祖母直白的说刚才只是亲了个嘴儿而已,更不能说,她这娘子能翻墙上树跟人打架,这胎还不稳,那什么才叫稳啊。

啥也不能说,只能无奈点头,“祖母放心,我有分寸。”

“你能有什么分寸?眼下,谁也没有我宝贝曾孙来得重要,你也一样。打明日起,不,打现在起,你睡你的屋,她睡她的屋,你半步不得踏入她这屋,尤其是晚上。祖母我日日夜里来查房。你若是敢半夜溜进她房里,我可把她接我那院子里养胎云。”

“啊?!”左宗宝生无可恋。

邬玺玥在房里听着倒是越发觉得好笑,心说这倒也好,省得自己把持不住,暴露了假怀孕的事。

“不好啦,不好啦!”

这边祖孙二人正说话,门房上的人急赤白脸的跑了进来,“不好啦!左宗宣带官兵来抓人啦!”

闻言,邬玺玥忽的坐起。

真的来了?

下人话音未落,左宗宣已带人直冲内宅,来到东院。一见此间老太太也在,他勾着嘴角得意道:“都在呀,这倒是省事儿了,来人,都给本官绑了!”

老太太怒道:“那七成不都答应给你们了吗?怎么还来?”

左宗宣冷笑,“哼,这可就要问问你的宝贝孙子和他那娘子了。”

左宗宝心虚,她知道邬玺玥才从琼楼回来,八成是被人发现了身份。“你,你说什么?我和我娘子怎么啦?”

“怎么啦?你那娘子是封天会的人,你明知道还故意包庇,不对,是你们全家都知道,且故意包庇。此乃包庇罪,全都给我带走!”

上来几个官兵,直接给二人绑了。

“什么?封天会?”老太太大惊,不可置信的看向左宗宝。

左宗宝被绑后挣扎了几下,怒道:“你别含血喷人!什么封天会,我们家没有!”

“有没有,把邬氏抓出来一问便知。”他示意官兵去房里拿人。

但官兵几个屋子里一找,竟不见了邬玺玥的踪影。

左宗宣拢了双眼,阴森道:“人呢?”

左宗宝松了口气,还好她跑了。

老太太此时也起了疑心,若是普通人,怎么可能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呢?

左宗宝咬了咬牙,“那悍妇,昨日已被我休了,你们来晚一步。”

左宗宣撇撇嘴,“哎呀宗宝啊,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竟这般有情有义。好啊,既然你不说,那就都带回去,严刑拷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带走!”

“左宗宣,你凭什么抓我们?陈大人呢,我们要见陈大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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