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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易欢回到知青点,就看到了分工明确的众人,有人切肉,有人生火,有人劈柴,有人煮饭,每个人都有活干,和谐有序,根本没有多余的位置让她加入。

看到她进来,众人瞬间有些呆愣,似是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会回来,一想到今天分到的野猪肉貌似也有她的份,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张口让她过来一起吃,气氛顿时有点尴尬,最后跟她说过几句话的吴峰主动上前问道,“小易知青,今天队上分了肉,你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吗?”

易欢听了他的话,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你,我们,连小胖这种热情爱闹的性格都很明确的将她和知青小队分开,言语中就明确阐明了他们不是一个团体。

看过很多年代文的易欢心里很清楚,正当妙龄的女知青,背井离乡到了乡下,融入知青队伍才是最好的生存方式。

融入村民的效果更好,可作为外来知青,除非嫁入村里,不然基本不会得到村里人的真正维护,他们也许会在你受到伤害时,主动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但是更多的就不会有了,村里人沾亲带故的很多,没必要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得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邻居。

更何况,村里很多人都很排斥城里来的知青,在他们看来知青就是来拖后腿的,就像今天分野猪肉,大家只会觉得要是没有他们知青,每个人都能多吃半片肉,根本不会去想,他们自己和知青一样,都是没有任何付出就分到了猪肉,就连西娃子几个跟上山抬野猪的小伙子,也是南企一行人为了掩藏他们做好的陷阱而故意叫上山的帮手。

易欢躺在小箱子上,静静等待着天黑,闻着四面八方飘进来的炖肉香味,她的肚子忍不住咕噜咕噜的乱叫,她闭上眼睛,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好饭不怕迟,闻着香的,基本都不好吃,一群人争一块肉哪有自己吃一盆肉香。”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而另一边,南企的九转回肠还差最后一道工序就要做好了,圆润饱满的肠段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锅里,外酥里嫩,肉香四溢,还没做完,就引得人食指大动。

南企从怀里掏出回收站买的旧怀表看了看时间,还不到9点,就这一个菜,就花了他将近三个小时,南企轻笑,这小祖宗可真难伺候。

他爬上院里的香椿树,此时村里大多数人家灯还亮着,他估计一时半会小脏猫应该过不来,于是,他把井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工具整理了一番,将沾染了猪屎的木盆,竹刀,竹节统统收拾好,一起扔到了不远处的竹林里,至于那双黑市高价买来的乳胶手套,也只能忍痛一起丢出去,下次如果还能遇上,得多准备几副,乳胶防水效果极好,但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不知道如果用削成细丝的竹片替代能不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南企在木质工艺方面果然很有造诣,他不仅用薄如纸片的竹片编出了手套,还给易欢编制了好几套类似雨衣和胶鞋的雨具,这一番巧夺天工的手艺让易欢惊得下巴都合不上,可惜,她一件也没用上,全拿去换了真金白银,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南企快速的洗了澡,换了衣服,又爬上树在村子里看了看,大多数人家都已经熄了灯,他没开院门,直接翻墙出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大步朝着知青院走去。

他站在院墙外细听了一下,小院里好像没有声音,他怕直接翻墙会惊动他人,三两下爬上了门口的大树,村里家家户户都会种树,院里院外都种,此时倒是方便了他,整个小院漆黑一片,他迅速翻墙而入,径直朝着易欢的房间走去。

他站在院墙外细听了一下,小院里好像没有声音,怕直接翻墙会惊动他人,三两下爬上了门口的大树,村里家家户户都会种树,院里院外都种,此时倒是方便了他,整个小院漆黑一片,他迅速翻墙而入,径直朝着易欢的房间走去。

南企看了看易欢的房间,漆黑一片,细听一下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响动,窗户关的很严实,门也是严丝合缝,“刚来没几天,安全意识倒是挺好的。”

南企正想着要怎么暗示她出来,仿佛心有灵犀般,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看到南企的一瞬间,笑容在易欢脸上绽开,这一瞬间,南企觉得动了心的人,好像不止是他一个。

易欢悄悄关上房门,她伸手去拉南企的袖子,南企也没有反抗,任由她将自己拉到大门处。

易欢拿下门闩,刚将大门拉开一条缝隙,就听到吱嘎一声响。

她顿时吓的一僵,不敢再动,侧耳细听了一下,屋里的众人半天没有对这声音做出任何回应,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南企看到她被开门声吓住,像极了下午那只被他从树枝上打落的呆兔子,怎么胆子这么小,他伸出手背顺着她圆润饱满的头顶轻抚,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摸摸头,吓不着。”

南企见她好像没什么反应,又用手背轻蹭着她小巧的耳垂,“摸摸耳,吓一会”,还没等他将接下来的咒语念完,就看她转身将院门重新锁好。

动作干脆利落,好似刚才被吓住的那个人不是她。

两人重新来到院墙边,易欢看着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的南企,她想自己是左脚有力还是右脚灵活,正想随便拿脚上去试试就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落在南企背上。

感受到南企准备起身的动作,易欢立马老老实实的用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腿抱紧他的腰。

翻出小院的易欢是想要下来自己走的,可一想到农村里神出鬼没的蛇,就不敢走了,她紧了紧圈住南企脖子的手臂,两人一路无言。

易欢想着,命就一年,过一天,少一天,当然不能躺在病床上度过,要是运气再差点碰到个有毒的蛇,这一年的倒计时都不用,当场就能把她送走。

易欢第一次知道,被人背在肩膀上的感觉这么好,没多远的路程就摇的她昏昏欲睡,怪不得哄小孩睡觉时要不停的颠,这个助眠效果可真好。

等两人到了南企家门口时,易欢就被“人工大摆锤”给摇醒了,南企将已经睡到人事不知的她给叫醒,然后他翻过院墙,将大门从里面打开,让她自己走进小院。

现在去人家吃饭都这么正规的吗?还得堂堂正正从正门用脚走进去。

不过当她推开院门往里走时,忽然有一种进入自己地盘的仪式感,不需要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进去,这种感觉就好比易欢在自己的世界里,有家里大门的钥匙,家是属于我的,进门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许。

在别人家里一举一动都担心超过一个客人应有的分寸感,在自己家里,则不需要小心谨慎。

一瞬间,易欢记起来之前看过的一句台词:“我是从大清门抬入宫的正宫皇后!”同样是皇后,名正言顺,才有底气。

南企给易欢打水洗手,拿碗烫筷子,这贴心的态度比起小太监伺候皇上来也不差什么。

易欢坐在厨房的小桌子上吃着剥好的橘瓣等开饭,南企颀长的身影挡住了铁锅,易欢看不到锅里煮的是什么,但逐渐浓郁的香气在屋子里蔓延,勾的易欢放下了去拿橘瓣的手。

易欢陶醉的眯起了眼睛,然后在等饭的过程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微微有些烫的东西贴上了易欢的唇,几滴汁水顺着微微张开的唇瓣流入口腔,咸鲜的味道从口腔中传来,她的意识还没清醒,嘴巴就很自然的做出了反应,一张一合中就直接将食物卷入口中。

这个年代里,吃饱饭的是少数人,吃上肉的是极少数人,而安静坐下来静静欣赏美食的几乎没有人。

经过一天的地里劳动,现在的易欢累的手都抬不起来,眼皮好似也有千斤重,感觉有人主动给她投喂,她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享受其中,她意识模模糊糊的,但知道自己现在跟南企在一起,知道系统会给自己看着,安全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就放任自己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美食。

嗯,外酥里嫩,嗯,弹牙有嚼劲,嗯,口齿留香回味无穷,嗯,怎么好像都是一个味道,虽然好吃,可她想换个口味。

易欢睁开眼,就看到南企正站在她旁边端着一个大海碗,里面整齐堆叠着大小一致的肥肠段。

她看了看桌面,又看了看锅台,小心翼翼的问道,“今天是一枝独秀的功夫菜?”

南企虽然不是很清楚她这句话的意思,但看着她四处打量的目光,也知道她是想问还有没有别的菜。

他面上强装严肃,说道:“就这一个菜,你要是不吃,现在就去把小兔子洗了,自己过来烧。”

“一个就一个嘛,我又没说什么,不就是好奇问问,这么上纲上线的干嘛。”易欢边说,边接过南企手上的筷子,开始自己吃。

一口一个,她很快就吃掉了半壁江山。

南企看她吃好,才转身又去拿了自己的碗筷开始吃起来。

一个黑面窝窝头,一口肥肠,易欢本来是想给他介绍肉夹馍的吃法,但是看着逐渐消失的馒头山,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然还没等窝窝头吃完,肥肠就没有了。

易欢看年代文时,总看到一个人每天要吃好几斤粮食,过去她总觉得是夸张,现在看来,在缺盐少油活又重的现在,只有吃更多的粮食才能保持住体力。

南企在一旁安静的吃饭,易欢将口袋里本来准备下个月再给他的金裸子都拿出来,一排六个,排成了两排,“这里是十二个金裸子,我想在你这里定一年的饭食,我嘴巴比较挑剔,我喜欢吃好吃的食物,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想吃点好东西,要是只有窝窝头吃的话,也可以,但这个时候就少分点给我,我每个月月初给你一个金裸子当饭钱,这样双方都有保障。我只吃鸡鸭鱼虾,猪肉,牛肉,螃蟹,千万要记得,我不吃羊肉,蔬菜我吃的也很少,基本上人工种的我都是吃的,但是山上挖的我很少吃,这个一般情况下就别给我了。”

一番介绍下来,南企觉得国营饭店的大师傅都碰不到这么挑剔的客人,看着她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喜好,南企只觉得这些金裸子烫手,再好看的脸,也不能让他把这个小祖宗接到自己家里供起来。

这一颗金裸子,他们四个人努力一个月能赚到一个,人家一出手就是十几个,他们之间的差距是如此分明。

易欢见南企收下了金裸子,也很开心,说道:“吃饭问题解决了,你能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解决上工问题吗?我今天上了一天的工,我也没偷懒,就是没拿到高公分。”

“你的没多高是有几个。”南企想了一村里的老人和小孩,基本上最少都能拿两个,她怎么低,也不会比这个还少吧。

“一个。”易欢说的很坚定,听起来带着一种她拿了十个公分的自豪感。

“是不多,不过也很难比这个少,要不你别干了。”南企试探性的说道。

“不行,我是知青,城里安排过来的进步知识青年,思想觉悟高的很,跟你们这种街溜子不一样。”易欢光明正大的刺了南企一刀,不过可惜,人家没听懂。

“什么是街溜子?”

“街溜子就是没事干在街上瞎溜达不务正业的小流氓。”易欢用一种这你都不知道的眼光看着他。

“我们是小流氓?”南企直接让她气笑了。

“你们不是小流氓,你们是街溜子,流,是流民,没有土地,氓,是无房产,没有房子。你看看你,土生土长的村里人,地是国家发的,房子是祖上传的,除了没有钱,其他要什么有什么。哦,你们还没有工作,没有老婆。

你们应该去当兵,当兵有工作,到了年纪国家还给介绍对象当老婆,不过你们现在的年纪估计大了,当不了兵。”易欢有些可惜道。

易欢的言语中,没有对小混混的轻视,也没有城里人面对乡下人自带的优越感。

南企不知道的是,在易欢看来,一个茅房,它在农村,是破茅房,把它搬到皇宫里,它还是当初那个破茅房,贵的是皇宫的地皮,又不是破茅房自身。

在易欢生活的现代,普通人用尽一辈子的努力,也只能在城里买个房子,一辈子都在为房子奋斗,他们远没有南企几人的生活逍遥自在。

连流氓都算不上的“三无”人员易欢哪里敢嘲笑有房有地的人。

系统听到他们聊事业,也想加入聊天阵营,它一脸天真的问道,虽然它没脸:“没房,没车,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啊!”。

“没脸啊!钱是英雄胆,我没钱,当然什么脸面都没有。呜呜呜。”易欢边说边开始假哭。

“你是挺没脸没皮的,不说赚积分养我,还想找我一个连行动能力都没有的系统要钱。”系统理不直气也壮的回怼回去,对比人家能给宿主提供金手指的系统,它好像是挺废的,不过宿主也没有别的系统可以选择,只能他们相互将就着过了。

“你服务的真好,你烧饭,你刷碗,我来你这吃饭张着嘴等着投喂就好了。”易欢看着勤快刷碗的南企,忍不住赞美道。

“你就会说好听的话来哄人,还好你不是男人,不然多漂亮的姑娘都会让你哄得找不着北,什么都愿意给你干。”面对易欢的甜言蜜语,南企有点习惯了,典型的有奶就是娘的小白眼狼。

“我出钱,你出力,不是挺好的吗?”

金钱,是打破暧昧最好的方式。易欢一句话,就把南企心里产生的涟漪给抹平。

易欢看着软糯好亲近,可边界感很强,你以为和她的距离很近,总觉得再往前走一步就能走进到她心里去看看,可事实上却是,你往前一步,她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们之间相隔万水千山。

金钱关系是人和人之间最简单的相处模式,南企从以易欢嘴里听到了她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位后,为了对得起自己每个月到手的金裸子,对易欢更加上心,基本上易欢每天的饭菜都能见点肉,运气好点,能有个红烧肉,差点就是素菜配着肉丝,要是都没有,还能有个肉末辣椒酱配腌制的咸肉。

易欢觉得自己这钱花的不亏,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体就像是吹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

世界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很快村子里就开始流传起易欢未婚有孕的流言。

流言像是山上莫名烧起的山火,不知因何而起,等发现时早已经无法抑制。

在荒诞的谣言和没有任何谈资的真相中,人们往往会去相信谣言,只为了显示自己消息灵通,很有人脉。

易欢有时候也挺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肚子真的鼓起来,像是揣了个哈密瓜,按下去也很实在,像是里面真的有东西。

在这里陌生的环境里,她不知道应该找谁去说这个事情,印象中原主的生理期不太准时,算算时间,最多一个月,姨妈应该就会来了。

可是来了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拿着沾了姨妈血的棉巾挨个展示给村里人看,让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怀孕。

要是真这么做,只会有人觉得是欲盖弥彰,拿来别人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个世界应该不能做处子检查,就是真的能做,也有人怀疑是不是找人替做的。

而另一边直播界面也是骂声一片,很多曾经给过打赏,刷过礼物的人都找了客服要求退款,拿到钱后纷纷扔了臭鸡蛋,没有打赏和刷礼物的人也开始扔臭鸡蛋。

每天观看直播一分钟,都可以免费领十个臭鸡蛋,这种免费的臭鸡蛋每天都可以领一次,如果充值买就更划算了,一块钱买不到一根最便宜的蜡烛礼物,却可以买一千个臭鸡蛋而且不限购。

“身材敦厚,肥的像桶。”

“整容怪,整容脸垮掉。”

“发腮,大饼脸,凸嘴,龅牙,胖的像猪。”

“未婚先孕,不知廉耻,水性杨花,丢尽全天下女人的脸。”

可惜,这所有的谩骂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得不到任何回应,而那些人越骂越过分,甚至开始恶意造谣,说她变性,说她靠睡上位。

一时间,所有不好的词条都能在她身上找到,平台上的两个人不管认不认识,只要一起骂过易欢,仿佛就一起完成过什么重要的祭祀仪式,可以进入同一个组织。

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长胖了的易欢,被迫承受了村里的流言蜚语和网上言语攻击,要是两个世界相通的话,没准有人还会去知青院泼粪,即便他们是没有利益牵扯的陌生人,只要我认为我可以站在到底的制高点批判你,我就有权利按照我的方式惩罚你。

深夜里,易欢躺在床上,摸着自己肥嘟嘟的小圆脸对着系统感叹道:“我的肉啊,我这拿着全部身家养出来的肉啊,我怎么能将你舍去,我可太心疼你了。”

“你这刻意营造的伪深情看起来还真的挺假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讲这些有的没的,你知不知道就要大祸临头,村长他们正在商议怎么处理你这个事情,他们没明说,但都觉得你是真的跟人家钻玉米地后怀了孽障,他们想把你送到公安局去,但苦于手上没有证据,打算先找人轮流跟踪你,等你安耐不住找奸夫商议对策时抓你一个现行。”系统在意识海里急的团团转,看着后台显示的几亿个臭鸡蛋,直想钻进去臭死自己,宿主,你个老六。

“他们真傻,都显怀了,证明至少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我来这个知青点还没三个月,奸夫是谁也不能是村里人吧,至于知青点的众人,大家基本上都不是同一批下乡的,他们和村里人一样,都没有这个犯罪时间,担不了这奸夫的罪名。”易欢开始仔细给系统分析这并不存在的奸夫人选。

“你也别担心,从刚开始长胖,我就开始想这个问题,先不说是不是怀孕,在大家都吃糠咽菜的年代,就我一个人悄悄长胖,这不明摆着我有猫腻吗?为了打消众人的怀疑,我想了一个月,总算是让我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你想知道是什么吗?嗯,嗯?”易欢说着给系统比划了一个搓手的小动作。

手指摩擦的快要产生火花,系统好似也没懂她的暗示,闭嘴不言。

“我跟你要钱你不知道吗?”易欢有些生气,这个系统真不贴心,一场戏就靠她自己撑着,有空得让它多去找点相声看看,一捧一逗才能不让话掉在地上,每次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有什么意思。

“我知道啊,反正你早晚都会忍不住说出来,我急什么,等着就行。”

“你是懂拿捏人性的,狗东西,我偏不让你如意,就不告诉你。”易欢躺平闭眼,单方面结束了跟系统的对话。

不过很显然,易欢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统统,你睡了吗?我好困,但是我睡不着,你帮我看看,盯着我的人是不是还在我家附近盯着。”

“盯是有人盯着,不过那两个人偷懒,用稻草人盯着你。哈哈哈哈,太丑了,这两个稻草人扎太丑了,两只大眼睛几乎占据大半张脸,看来为了盯住你的一举一动可没少费心思。”系统笑的前仰后合。

“那你帮我盯着他们,明天早上他们过来盯梢,你就叫我。”易欢强忍着困意说完了这句话,人就沉沉睡去。

“三秒入睡,真是一秒钟都不耽误啊!狗,还是你狗。”

系统也挺好奇人类睡着以后会看到怎么样光怪陆离的世界,听说每个人的梦境都是不一样的,易欢每天都能这么快的入睡,没准就是因为她梦境播放的是连续剧,她急着追剧,所以才秒睡。

“醒醒,大冤种,快起来搞事情。那两只看门狗过来了,起来逗狗。”

“狗,哪里有狗,你等我睡醒了,我再来逗,我现在好困。”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等你睡醒狗都走了。”

“狗走了,我把他们牵回来再逗不就行了,我实在是起不来。”

等易欢起床的时候,知青点的众人已经吃过早饭准备出门上工。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大家对易欢又多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她很努力,就是不行。

她早起上工,总会遇到意外迟到,被狗追,掉到田里,走错路,绕到山里;

她从日出干到日落,连中午都不去休息,谁从地里经过时,都能看到她在干活,这么努力也只能勉强拿到一个公分,这一个公分还有记分员可怜她的意思,实在是没有比一更小的数字了;

大家仿佛都已经习惯了她废柴属性,有时还会乘她不注意去偷她点猪草或是粮食,权当是自己的劳动成果。

为此,系统很生气,想要当众揭穿那些下黑手的人。

易欢劝住了它,“有什么好计较的,都是穷闹的,反正都是给队上干活,那些人拿来东西也是交到队上去,你只要帮我盯着别让他们把东西偷到自己家就行了。何况,经过他们这么一闹,我干少了,下手的的人只以为是有人抢在他前面下手,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还能轻松点。按照我知道的历史进程来说,这几年管制越来越轻松,人们的生活总是越来越好过,作为知青,干多干少也不会有人在旁边盯着,说我思想不积极,我只要平平安安的过完剩下的日子就好了。”

易欢洗漱后,将油纸包好的小饼干放进袖口藏起来,这个时候还挺好用的,多数人的注意力都会放在衣服的口袋上,要是口袋鼓鼓的,就会勾的馋嘴的小孩一直围着你转,想要偷吃都没有机会,还有熊孩子会主动把手伸到口袋里去摸东西,打不得,骂不听,烦人得很。

易欢这个法子防小孩可以,防大人就不行,跟她一起的知青和南企几人都碰到过她偷吃的场面,前者效仿她的方法,后者分享她的零食,都不是什么好人。

跟着易欢的两人发现她像是中邪一般,眯着眼睛往地里走,看着她走的方向正是上工的那条路,两人才没有上前将她拉回正途,主要是易欢这个不认路的特性村里的小孩都知道,他们从来没见过有人明明认识路,走起来就跟中邪一样,就是走不对的人。

她走到知青小院不远处的一个桑树前停下,对着树根的方向看了将近一分钟,好似下面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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