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会议,瑛整整两日没有回来,再归来时,他带了则好消息,集会决定在三日后封瑛为克维萨伯爵,并同时正式委任他为第一军营第一指挥,封冠结束便要前去领着他的团去拿下位居东西部血猎的人头。
此消息并未疯传于大众,但血族的核心人物基本都已知观望。不似当年拉普娶柯卡芙时的阵仗,比亚茨为了给拉普助势,将册封和婚礼办在了同一天,拉普得了爵位又抱得女人归,惹了很多人艳羡。而瑛的册封却授予军权,德望中带了严肃,更是强压他作出业绩,若他攻打不下东西部的白猎群,必无脸回归。犹瑟知道这则消息则偷摸着鄙视,伯爵比男爵高了两个头,威廉姆设下的爵位制度,这群.奸滑的哪个真不在乎。
瑛回后叫来普瑞在屋中协商良久,而普瑞在从瑛房中出来后,直奔向酥赫的屋。
勒阿斯特不讲礼貌惯了,还目中无人,若不是酥赫听到了动静,她一开门就能看到她在制药磨粉。
“你在干什么?”勒阿斯特见酥赫背对着她坐在窗前。
酥赫放下书偏头:“怎么了?”
勒阿斯特走进,手像不认生一样搭在她一边肩按:“三日后是瑛的封爵礼,过了那一天我们就得准备去东西坡杀人,你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酥赫唇角都不知如何摆,扒开了勒阿斯特在她衣领乱晃的手,那侧颈部在八年前被她那臭嘴咬了现在还有印子,妈的为什么她不留牙印:“帮忙?你想要有杀生力的阵术还是防御?”
“你觉得呢?”
“你反问我没有用,我能力有限,你们说出你们的需求,我再看我有没有那个能力。”
知道了,因为你脸皮厚。
“我?”勒阿斯特抓住了她话里的小尾巴:“你好自信噢”
酥赫一噎,忿忿之下也跟着她话走了:“至少除了大祭司以外,我应该是最有用的了。”
勒阿斯特咧嘴:“真棒,把能做的拟稿给我。”
“嗯...”
见还不走,酥赫扭头,就被勾住一缕翘出来雀黑的卷毛:“金色的好看,”
酥赫古怪地瞅了她一眼。
勒阿斯特越这么肖地看她这样,越想挑事。一张嘴不择言语出惊人:“实不相瞒我以前还真干过检查员的事儿,我帮你检查检查身上有没有哪里长畸形错位吧,”
酥赫没料到对方居然不要脸皮:“您还是位女士!”她明明之前很在乎,甚至在因为柯卡芙一句辱骂,想要了她的命...
“不必了,就算再长错也只能是后天被打出来的。”酥赫由衷时不信邪,再次意有所指。
可却在话出口就后悔了,
她太直接了,太故意了,
她恨不得明晃晃告诉对方:嘿,我就是曾经忤逆过你的小女佣!
因此她的注意力气也在方才略随意,到完全盯紧对方接下来的任何细微动作。
勒阿斯特被他哄得一乐,坐到床上,她那软枝的半身腰都快陷入被褥,腰间束了层为了利落裙摆的皮褂,微微一扭:“谁打过你噢,脱了我看看伤哪儿了,”
“用不着关心,”酥赫撇开视线,
她不走,就自己走。
“你干什么去,这么放心把我一个留你房间?”勒阿斯特的余光瞥她桌柜:意思就是翻出什么不好吧。
“我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物件还需要隐瞒呢,”酥赫感觉她就像一块难缠还会咬人的肉:“和女士相处实在不愉快,”
勒阿斯特上身越过床半悬着也硬要抓住酥赫的上衣尾巴,声带就有些压着:“怎么就不愉快了,我很愉快啊,”
酥赫脑袋一转,伸手就批她爪子:“你当然很愉快啊!”
勒阿斯特死不松,酥赫就批得越狠:“松、手。”
白瘦瘦的手攥得恨不得撕掉衣服,酥赫擒住一扭,只听嘎嘣一声,
折了。
手也松了。
“哈哈哈,我畸形了!”
“......”
目光上移,对方抬着胳膊,她应该是痛的,不然不会龇牙咧嘴地内扣肩膀,从而挤压胸前的衣领,发起留空的褶皱,因此露出....
酥赫快速眨眼,看向那奇怪的手:“有病!”
此类事件不止一次,有了第一次酥赫就开始躲了,但还是没避免到。
酥赫上来就抵触地先将她一嘴:“同性.交叉是要被扎起来挂杠上的。”
勒阿斯特被她这隐晦的调侃弄得心情尝不出滋味:“你还真有信仰了,撒谎的小鬼下地狱,多长只眼睛要抠掉。”
酥赫学她皮笑肉不笑地接话:“不尊不敬的弑君者该被滚石碾压,暴晒至干尸脱皮。”
勒阿斯特走近:“是谁在不尊不敬?”
酥赫想唾她弑君之罪,她却偷换概念追究阶级尊卑,聊这讨不到好,她只能把话题干脆转回去以免多惹是非:“您是有什么奇怪的**需求,什么是您不敢肆意妄为的?!”她还着急与裘曼芍恩联络,也发起疯拔高音量回怼:
“想想想想,还能有什么,什么不能看的,啊...偷窥,那可是兄妹,如此罪恶!!”她越说越离谱,诋毁得毫无根据,最后竟笑得前仰后合拍起手来,虚伪地擦起不存地眼泪:“不会吧普瑞小姐,您这么饥不择食,瑛大人他知道吗!”
勒阿斯特自始始终眯着眼,面部除了眼部都是放松的。
“女士您怎么不反驳我了?我太蠢了,太愚笨了,真的想不到什么更不容世的禁忌,并可能符合您的....口味,”酥赫边说上身边微后仰,呈现避嫌的模样:“普瑞小姐您指导我吧。”
她有意激怒对方,希望能从中得出些破绽,
普瑞擦了擦鼻子。
两人视线汇到一块儿。
“哼哼。”
“......”
轮到了酥赫噎住,擦鼻子?
这是什么*了*的答案。
没有预想中的恼羞成怒和大打出手,显然勒阿斯特也没强究下去,反应过时,对方早就拍拍屁再次像个贵妇一样走掉。
三日后,汉可尔的宅子里热闹起来,至少忙碌的人走得比平常更快,在夜半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瑛穿着贵气笔挺,走在人群中央,身上的金饰都在为他闪耀。
裘曼和芍恩去追踪罗塔纳,霍克在大祭司身边。酥赫站在人群里,张罗来了都姓甚名谁,部署哪儿又事从何处。
舞会上开始跳交际舞,一些人的脸上终于展开笑容,酥赫忽然意识到,期间一直不勒阿斯特,似乎这种重要场合她一直在消失,她是无脸出现在这些贵族面前,因为她杀死一名贵族小姐,汉可尔知道她住在这儿吗?
酥赫思及此,突发奇想决定去寻她,一次一次碰壁,不仅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呆子,自信心受挫,也加重了她的焦虑,她不好过,怎么能让对方有好过。所以他不仅一人去找,还故意叫来所有能用的佣人,揣着坏水要当众把她揪住来难受数落。
可半小时过去依旧杳无音信。
白白找了二刻钟还一无所获,酥赫接下来的情绪居然是略感落寞,一时分不清在失望什么,转而她又怀疑起对方是不是有何秘密行事,就回房想掏家伙爬一爬房梁。
刚回房间,见门是敞开的,心里预料到什么,气顿时上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酥赫语气里就掩不住的恶意,甚至,丝丝兴奋:“普瑞小姐不去跳个交际舞,又来我这儿准备挖什么错?”
果不其然,勒阿斯特坐在她桌前,看着她手下的书,见来人撇了一眼默不作声。
酥赫仗着外头人多势众,站到她身旁,窗前蓝色的月光铺在伏案。勒阿斯特冷不丁抓住她袖口解了她袖扣。酥赫登时要缩手,但勒阿斯特并没有更多无礼举动,只是硬取出她一只手,攥着手腕打量。
无名指快与中指等长,淡白的月牙指甲感觉是连着掌关节一段段骨头增生出来的,手腕一处凸起的结节很惹眼,握着总体十分服帖。
酥赫感到手腕一凉,什么环绕了进去,
定睛一看,一块乳白色的粗糙手环,
“干什么,”她这才抽回手。
“你戴着居然挺合适,”勒阿斯特萎靡地一副没精气神的样:“这不是给你的,”
“那为什么给我,”
“但你戴着。”
“......”因为之前的事,酥赫无言以对:“你把我当什么?女士。”
“酥赫,你没必要这样。”
“必要怎样...”酥赫意识到勒阿斯特叫她什么,后知后觉,瞳孔缩紧:“你在胡说什么,你对我这态度就是一直把我当那女仆吗?”
勒阿斯特也站直了身:“你不就是吗?”
酥赫嘴硬:“我拿灵魂发誓我不是。”
她本来就不是,
勒阿斯特迎面就握她肩膀,不由分说地要扯她左肩的衣服,酥赫一击手刃就要下去,勒阿斯特避开,攥住她其中一只手腕,酥赫抬脚要踹,普瑞一拦在她腿间,将她向桌案压去。
酥赫因重心不稳仰倒在桌上,而勒阿斯特顺手攥住了她另一只手,双手扣住拉至头顶,为了避免她双腿乱动,她干脆坐在了她身上,将酥赫死死固在身下动弹不得。
“你把自己弄得真廉价,”勒阿斯特轻笑出声。
“大祭司不会允许你这么冒犯我。”酥赫还试图负隅顽抗。
勒阿斯特已经慢条斯理地继续扯她左肩的衣裳,一节一节将她上身的扣子解开,月亮越来越向下划去,蓝辉从屋里投进来更多,照在酥赫的皮肤,让她感觉在拆什么等候多时的未知贡品,蓝皮肤外包着黑皮,酥赫似乎放弃挣扎,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
上衣基本解开,勒阿斯特轻轻抚开盖在左肩的一角,仔细摸索着身体纹路,在靠后的地方找到了两块暗沉的斑印。她凑上前张开嘴,拿自己的牙齿比对着这两块暗斑的间距,轻皱眉,略大了些。
她合上嘴侧过瞧酥赫的侧颜,貌感叹:“长大了....”
“勒阿斯特,”酥赫忽然开口,她也放开了呼吸,明显不打算瞒了。
“变了很多,除了眼睛,其他的脾气、骨骼、发色声音都变了,”勒阿斯特的头埋在颈间,目光停留在印记上充耳不闻:“差点被你唬住,你是不是忘了,”
酥赫刚睁开眼就感到颈下一痛,被这个畜生咬了。她喘着气,死死盯着那只脑袋:“我身体不好,你要是不想让我死,现在就给我松口。”
勒阿斯特闻言竖起头,歪着脑袋,倒计时一样等对方给个不死的理由。
酥赫颔首,控制自己的呼吸频率,吐泡泡地反问:“你杀了我,怎么向大祭司交代?你怎么知道,大祭司不知道这件事?你又怎么证明,四家族一定会信任一个残害过贵族的下人?”
条理框框,为自己争取机会:“所以,不要轻举妄动。”
“你打听我的事?”勒阿斯特气郁的同时还有些好笑:“万一我这畜生今晚就是逮着要弄死你,你能怎么办?”
“那你想怎样?!”
“给我服软。”
“好。”
方才还厌恶被要挟的女鬼微微瞠目,紧接着愉悦的分子跳跃起来。
而与此同时,就这句脱口而出的话,让酥赫身上每一寸毛囊都快绽开,酥赫发誓无论何地,面目可憎是最对方贴合的原罪。
出于求生本能,什么都能廉价,后悔不能。勒阿斯特咬着丝带先是掰开她的指缝绕进去,然后严严实实绑住两个手腕,不顾勒出红痕淤紫。兀自端详一阵又站起身踢开椅子把酥赫放到地上,并把她两手困于床腿。
“我看看,你身体哪儿不好,”
酥赫下意识挣弄几下,伸展不开,
她低声诉骂。
对方的手已经落在了两滴耳垂。
捏素人一样,滚着下颌线贴着自己眼眶。当酥赫觉得对方都快抠了眼睛时,又换着方向按到脖颈。
期间没有感受到明确的杀意,对方阴晴不定,她也觉得自己罪不立刻至死,赌徒心理的钩子吊上桥梁,
威逼利诱,她不惧,
“别动,”
酥赫的棕瞳占眼很大,如一面铜镜,直视时甚至能从那层膜看出模糊的影像,
但她的眼白又非无位之物,当她瞪大眼并且瞳珠转向他方事,那大面积留白又令人无端生畏。
勒阿斯特面无表情地详看一阵,空洞地有些呆滞,随后将床旗一抽盖在酥赫上半张脸。
失了视觉,不稳定感继而持续加重,
酥赫才警醒自己镇静,那细划指肚顺着胳膊擦过腋下,她的身体瞬间虾子一样半卷起来。
“呲,”
她在不由自主地痒笑,又立刻懊恼自己不合时宜,转瞬看去就像在嘲讽人。
对方好像也真为这有点儿气,滞留空气一段时间,就开始褪去能褪去的所有遮挡物,酥赫略迟钝的感知器官方察觉不对,那不礼貌的手袭向心口时,她刚要叫停就被捏住了喉珠,喊也不成。
“嗯....”
一声闷声,不是情.欲,只有痛苦。
肋骨处顿钝钝摩擦,勒阿斯特的双手放在那儿,正顺着轮廓用虎口刮着。
她当时不解,直到疼痛穿到她的脊柱,髂骨、尾椎,她才懵懵懂懂感受对方到底在干什么。
它不知轻重得隔着皮肉去描绘着人的骨,凡是碾过的地方,在通红后就留下淡淡的青灰红印,包括体前的纹围,划出肉白的肚皮...
酥赫的大脑嗡嗡叫嚣,勒阿斯特再次压下她敏感地要蜷起的鱼儿身,嘴里不知在鼓囊说什么酥赫已然听不清了,只觉病毒一样感到这种缓慢的延续的入侵感足以令她第二次世纪崩溃。
肚皮随着逐渐湍急的气息上下鼓动起伏,慢慢缀起细细密密的汗液,衬得这篇光景晶莹透亮,诱人品鉴。
勒阿斯特最终跨坐在酥赫屈膝后的脚上,床旗下的缝隙勉强偷光,就见对方的视线自始始终盯着她的脸,她的目光似有穿透力,被滑过的中心地带越来越再次发热。
酥赫膝盖内扣还妄想遮住什么,还是被被轻易抬托,对方衣冠楚楚,用手堵住她的嘴,酥赫嘴里涌入一股咸涩,气愤想咬她却被擒着下颌骨不能动弹,口水堵在口咽,勒阿斯特清楚她的意思,刮着她的舌头然后压下了她的舌根,将那些酥赫认为肮脏的液猛地强硬地压涌进她的喉咙,呛地咳嗽不止。
张嘴要吐,却再次被指肚封住。
——
如同包开果皮,冰冷的手抚摸着中间的果肉,手指抠去杂质,强迫症一样摆平褶皱,再用些许水抹干净洗净了。最后放入口中,含一会儿,再吐出来。因为这块果子现在还不算完全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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