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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玩具情人(107)

“减老师你就别管人家父母了,那8个人才可疑呢,长福,他们跟死者都是什么关系啊?”

“我也没有细问,按照人家要求做完寿衣就结束了。”

陶舒琼咬筷子哀嚎:“就这样?不是吧,你这不是吊我们胃口。”

香喷喷的炸鸡啤酒刚到,故事就没了,陶舒琼大呼受骗。

她嘎吱嘎吱地吃炸鸡,招呼减虞也吃,减虞拈起一块鸡腿,忽然说:“有血。”

嘎吱声暂停。

陶舒琼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咕咚就着啤酒才咽下去。

“减老师……”她怨念道,“你故意的吧。”

凑过去,还真有血,要给差评。

减虞将出血的地方咬掉吐了,毫无芥蒂地继续吃。

这是他36小时内吃的唯一一顿热乎饭。

长福进门的日子真巧,彻底清空了他的冰箱。

“为什么这鸡肉腌制的时候有血,吃起来味道也还不错?”减虞随口问道。

女助理以为他在替自己找补,忙说:“不好意思啊,我这就重新订一份。”

“不用了。”

减虞啃完鸡腿,将带着粉红血丝的腿骨在面前细细研究。

“是冰冻的鸡腿吗?它都带血了,为什么不腥?”

方君正当初嫌弃那盘小鸡炖蘑菇的理由就是冷冻鸡块不新鲜。

长福道:“带血也有可能是新鲜的。”

他看了眼外卖单子,贼贵。

“这个价格,唔,假若不用新鲜鸡肉就说不过去了。”

“我爸做的炒鸡就超好吃,早上现杀的黄油老母鸡。特别嫩,唉,没吃过的人没福了。“陶舒琼说,”不过这家连锁味道的确可以,我常点,你觉得好吃就多吃点吧。”

点得多,她现在胃口又大打折扣,最好减虞能把炸鸡全包圆了。

长福道:“会不会腹痛?这血还是鲜红的,还是少吃点吧,减先生本来就体弱。”

助理更内疚了。

想到方君正,减虞才打开手机。

他一直在关注定安的比赛,交代好了白蕴,才放心闭关的。

没想到最近一通未接电话就是半小时前,白蕴。

减虞边回拨边往门外走,临了还跟女助理说:“联系下这家炸鸡店的老板。”

女助理点头:“好的好的。”

她马上开拍带血的肉块好走投诉流程。

白蕴平常训练不带手机,减虞也没指望他回拨就会接,但长达40秒的‘嘟嘟’声后,白蕴接了。

他周围很安静,没有奔跑加油和鼓掌。

“怎么了,进展还顺利?”减虞开门见山问道。

“嗯,训练和几场友谊赛结果都不错。”

“更衣室没炸?”

白蕴自嘲道:“炸什么炸?他们都不记得。”

减虞道:“总有一天会炸的,你别掉以轻心。”

白蕴带着点自暴自弃的平静。

“无所谓吧,减虞,我找你是想跟你说,方方明天飞巴厘岛,参加她妈妈的婚礼。”他顿了下,“我会陪她去。”

方润娥认尸才多久,居然有闲情逸致去参加她一直抵触的母亲婚礼?

“她没告诉她妈方君正死了吗?”

“没有。你也想到了,对吧。”白蕴叹息,“方方是存心去捣乱的。”

减虞换了只手拿手机:“她打算故意在婚礼上跟她妈说哥哥死了,看她妈会不会取消婚礼?”

白蕴:“大概吧,我没有问,方方已经够难过了,她这么做是为了发泄,我不能阻止她,否则就没有人站在她这边了,她现在……只有我。”

减虞问道:“你机票买了么。”

白蕴将航班号发给他:“买过了,待三天,球队会对外说我轮休。1号有个无关紧要的争冠预热表演,我也不参加了。”

减虞淡淡道:“你现在是球队的英雄,这种大联欢性质的活动不参加,会被球迷骂成叛徒。”

光辉之冠的赔率变化莫测,一天一个排名。

有人正在散布白蕴下赛季将加盟北斗的小道传闻,还说争冠赛庄家已下场,而白蕴就是彩头,他会刻意输球作为给北斗的投名状。

定安的球迷信以为真,纷纷抵制白蕴。

舆论就像梦。

做了好梦你会开心,盼望着它成真,却心底明白那只是幻想。

做了噩梦,你会避免想起它,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不由自主想到那些,并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发生。

“无所谓,你不是也说么,我不能跟以前一样。”

白蕴开始在网上怼人,还放出“为了踢球我什么都能放弃”的标榜足球胜过一切的发言。

他随便搞点动静就能养活一批营销号,说他心机深、一心只为钱,如今还拥功自重,抢队友的风头。

一**流量带起来,白蕴更红,也更黑,代言费也水涨船高。

线上越嚣张跋扈,线下越沉默。

白蕴并不害怕看到粉丝转黑,在论坛发帖讨论自己的去留,再插点诋毁他名誉的谣言。

只是不忍他们被人当做枪使。

自己却是那只抠动扳机的手。

减虞感觉到白蕴现在心态消极了许多。

明明是他唆使、是他教的,可心底却泛起了一丝对白蕴的抱歉。

手指在屏幕点了几下。

减虞说道:“我买你们晚一天的航班,到时你不用管我,我会暗中跟随。”

白蕴松了口气:“谢谢你,减虞,方方的状态很差,我也怕我一不小心就做错说错,你能来最好。”

此前减虞就说过,会帮他拯救方润娥,不让她也成为死亡游戏的牺牲品。

回到店里,陶舒琼叽叽喳喳,对着电话狂输出。

“这就是鸡的血啊!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我牙齿出血!不行!你完了!我要告你!等着收我的律师函吧!”

店家似乎嘲讽了几句类似“你还有钱请律师呢”的言论,陶舒琼顿时怒拍桌,命令助理。

“你!把我的名片发给他看!”

减虞问一边给她倒水的长福:“她现在怎么这么暴躁?”

毕业了反而更咋呼。

长福抚胸口,怅然道:“减先生,总算让你看着她这样子了,每次她去岱山找我,就这个样子,我一开始还以为哪得罪她了。后来她非要在我店里睡,不回公司,我听她说梦话才明白,这是压力太大了,平时那么多事要管,她爸爸也帮不上忙,憋得。”

减虞目光如炬:“你偷听女孩子说梦话?”

长福迟钝地没听出言外之意,说:“舒琼睡那屋摆太多绣花鞋,我瞧她不安稳,就去把鞋都挪出来。”

别说,他看向陶舒琼的眼神还很慈祥。

“我以前有个妹子,也这么闹腾。”长福长叹。

“怎么没听你提?”

“嗨,有什么好提的,她是被人拐来A市的,那时候才7岁,不知怎么逃到了我们村,被我妈带回家。我捡柴回来,就听我妈说给我生了个妹子,我一看,嗬,一生下来就1米高了,这是神仙下凡呐。”

减虞道:“之后就在你家住下来了?”

长福道:”对,住了两年半,终于联系上她家里人,就送回去了。”

这时陶舒琼正在敕令助理打听食监局局长的号码,盘腿坐着,长福给她拿了双拖鞋。

减虞懒得听陶舒琼咋呼,拉长福到一边继续喝茶。

“后来呢,你们没保持联络?”

按理来说长福一家算女孩的恩人,收留了女孩,供她吃穿,还积极帮她找原生家庭。

就长福这温吞的性格,一看就宠溺小辈。

“没联系。”长福摇头,既是宽慰又是遗憾,“人家好不容易团圆,我们还去打扰干什么?”

减虞哼笑道:“在我面前说谎?我看是对面家长不想跟你们有牵扯,甚至可能还把你们当成买家,恨上你们了。”

长福目光飘远,沉闷了会儿才道:“说来说去都一样,妹子她能过得好,我就觉得好。减先生,我骗了你,从前你问我还有没有亲人时,我说没有,其实也是怕你去查,她被拐卖过,遇到我妈时又瘦又黑,过得苦,我巴不得她想不起来9岁以前的日子。”

“喂!”陶舒琼扔了个纸团拿过来,“你俩嘀咕什么呢?说案情不带我?”

减虞躲过纸团,长福却笑呵呵地用脸接。

助理再次拨通炸鸡店电话,刚严肃地声明来意,手机就被减虞夺了去。

“100万,炸鸡配方卖不卖?”

他一开口,惊掉三人下巴。

助理还保持着拿手机的动作,不解地小声说:“减先生,他们是连锁店,这个嘛,应该不是配方的问题,是卫生和……”

炸鸡店店员找来老板,老板听换了个男人,态度就软了点,简直看人下菜碟。

“先生,这样吧,你也别闹了,我们全额退款,再送账号5张9折券,大家都退一步,如何?”

陶舒琼耳尖,叫道:“你想都别想!吃官司吧你!”

老板又恢复了差劲态度。

“行行行,告吧,告去吧,一点小事你非要投诉,总部除了把我员工开除还能怎么罚?我店里这几个人都失业了你们就满意了?”

减虞瞟了陶舒琼一眼,冷冷说:“我问你,100万,配方卖不卖。”

“卖你个大头鬼!穷装蒜的,有本事你就告啊!真是没见过,哪有肉都熟了血还是流动的?自个儿牙龈出血就去医院挂号治!顺便治治穷酸病!”

老板就跟生怕没机会骂了一样,把所有难听的都说了一遍,然后“咻”地挂断电话。

陶舒琼反而平静下来,眯眼摩拳擦掌:“好啊,幸亏录音了,减老师,你这招真好用,我这就让他走上倾家荡产的花路。”

助理疑惑道:“减先生,你说买他的配方,是什么意思?”

“配方味道挺好,我想买下来。”减虞将手机扔给她,“查下这家连锁店是哪个公司旗下的,我让人联系他们老总。”

助理懵逼了,不知该不该照做。

陶舒琼也觉得奇怪:“难得啊,比我还会小题大做呢减老师~”

减虞随口说:“我打算把他们公司买下来,你别得罪我,不然以后你点的单里面都洒泻药。”

助理:orz。

陶舒琼:?

这不能喷,这是真有实力。

陶舒琼比了两个无语的大拇指,知道减虞言出必行,但这番操作实在太反转了。

长福听他们吵来吵去,独自安静地剪裁布料,手机却来了条信息。

机票?

长福抬头,减虞将茶一饮而尽,指着长福道:“跟我去巴厘岛办点事,飞机起飞前两个小时到机场,到时候见。”

然后就走出了店面,走进了阳光。

陶舒琼怨念:“好哇,你俩偷偷商量去巴厘岛玩不跟我说!”

长福没答,怔怔望着减虞的背影,慢慢笑了。

陶舒琼问道:“你笑什么?”

长福道:“减先生……好像活过来了。”

车水马龙。

减虞沿着凤凰花铺满的路沿一步步走着。

阳光由沿街商铺玻璃窗反射,在他平直瘦削的肩上落脚。

银白色和金黄色,浅浅的彩虹桥,并无重量,却像是温柔的大手,把他压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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